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军婚撩人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3-02-15完结,专情、宠文) >

第257章

军婚撩人 作者:姒锦(潇湘vip2013-02-15完结,专情、宠文)-第2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抱抱她,抱抱三七,抱抱三九……
    他的妻,他的女,他的儿,都是他心里永远的宝贝。
    每一天,她都会微笑着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说:三七今儿在幼儿园又得了一朵小红花,很红很红;
    她说:三九啊,小家伙又把尿撒在***腿上了,做了坏事没人怪他,自己还把小脸哭红了,很红很红;
    她说:三七这丫头,竟然调皮地扒了男同学的裤子,她教训了女儿,在她小屁股上给了两个大巴掌,很红很红;
    她说:三九已经学会自己翻身了,小小的孩子,已经知道反抗姐姐的暴力行径了,今儿三九的小指甲在姐姐脖子上抓出一条血痕来,很红很红……
    她说:……
    她说了许多,不管什么事儿,她都细细地说给他听。大事,小事,新鲜事儿,但凡物品,她都会详细地向他描绘出颜色来。
    她希望火哥的世界,也是有颜色的。而不是永远的黑色。
    当然,她也会向他描绘自己的变化。
    怀孕时圆润的脸儿和身材,瘦下来了,腰细了,笑容多了,越来越漂亮了。每次她要勾引他‘犯错’的时候,都是这样用最潋滟的语言,啜着气儿小声在他耳边说着自己的身体如何如何的好看,然后引领他一一感受,触摸,最后融合……
    每一天,每一天,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有颜色地过去了。
    三九能够独坐了,三九会含糊地叫爸爸了,也会叫妈妈了。每每听到他稚嫩的咿呀学语,火哥俊朗丰华的脸上,总是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的儿子,他的女儿,将来都会是他的骄傲。而他的老婆,就是他拥有的全世界;
    看不见他们,他的眼睛里,却全部都是他们。
    每每看到他发自由心的笑容,连翘就想,就这么过一生,其实,真的也没有什么不好。
    就在这种外人看着悲鸣,实则和睦又温馨的家庭生活里,不知不觉地,他们又一起走过了三月的春暖,四月的吐芽,五月的花开,六月的儿童节,七月的建党节……
    瞧!日子么,多顺溜啊!
    而八月一日的建军节,将会是他们最为盛大的婚礼。
    这时候的天气,越来越热了!
    趁着天气好,他们终于还是决定赶在婚礼之前去一趟沂蒙山,践行那个约定。
    有很长一段日子,他俩都经常讨论,想象在沂蒙山上唱歌的狙击手牵着自己的老婆,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的浪漫情怀。
    对,他们得试试。
    ……
    七月十八日。
    时隔七年,他俩竟然再次来到了沂蒙,站在这边儿土地上,一时间,竟产生了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沂蒙山,一个特别响亮的名字。
    沂蒙的山水,钟灵毓秀,沂蒙的人儿,朴素善良。
    来这儿之前,他们把孩子都交待好了,老太太心疼他俩,也十分赞同他们出来玩玩。这次来,他们没有叫卫燎和舒爽同行,只带了大武和小武两兄弟,一路颠簸着,当四个人到达石头家所在的县城时,已经是傍晚了。
    没有人会忘记那个为了救人,而牺牲在沼泽里的战士。在县城里,他们买了金黄色的雏菊,在微风的轻拂里,没多一会儿,并站在了石头的墓碑前。
    “敬礼——”
    随着火哥一个标准的起手势,庄重严肃的军礼,挺直刚硬的胸膛,体现了对烈士最崇高的敬意。
    除了敬礼,四个人没有说话。
    或者说,要说的话,都在心里埋着。
    那些关于青春和热血的记忆,关于男人,关于女人,关于军人,关于爱情,这一路行来,一段一段的往事和岁月,都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心里。有些经历,永远都无法忘怀,如同子弹擦过后的心脏,生命的含义谁又说得清?
    石头,那张黝黑的,朴实的,憨厚的脸。
    永远烙在那石碑之上。
    战友,兄弟,青春。
    俱是往昔。
    告别了石头,在往石头家的路上,一路上磕磕绊绊着,还是那些陡峭的山路,还是两个相依相偎的男女,他俩像在走一段过去的岁月,或者说,是祭奠。到达梵花村的时候,又是夜晚。
    七年过去了,都市文明在快速发展,而梵花村的夜色竟然还是老样子。
    月光淡淡,疏影横斜,夜鸟惊魂。
    车停在山脚下,连翘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为他们领路到石头家的半大小子。只是不知道,七年的时光洗礼后,他是长大成人升学找了好工作,还是已经背上行装,告别了父母在城里磨砺着自己的人生?
    不得而知。
    曲折山路,连翘牵着火哥的手,再加上她方向的指挥,几乎不需要大武和小武搭手,他自己就走到了石头家的院子门口。
    手电光下的黑暗里,两只紧握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石头家的小院,很明显被重新修缮过了,院子里,还盖上了一幢漂亮的两层小楼,家俱家电一应齐备。看得出来,卫燎和舒爽这对干儿女,做得还是蛮称职的。
    对于他俩摸黑前来,除了有点儿意外,石头家人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石头奶奶年纪更大了,但嗓子还依旧好使,吆喝声儿诈诈呼呼的。
    “俺就说嘛,晌午的时候就瞅到窗棂儿上吊了个蜘蛛,没曾想啊,贵客就来嘞……”
    连翘拉住石头奶的手,笑着说:“奶奶,来得有点儿急,不会打扰到你们吧?是这样的,我们想在这儿住两天,不知道方不方便?”
    “大闺女,你这说的是啥话呢?你们来俺们家,是俺求也求不来的福份呢。先坐啊,花啊,还不快给准备吃的!”
    又摆手又摇头,连翘赶紧阻止:“别别,千万别为了我们忙活,我们在县城里吃过的。”
    “这样啊?……中。俺说石头他娘,赶紧倒水辅床去啊。现在俺家屋子宽了,能住……”石头奶奶一边嘟噜嘟噜地念叨着,一边儿指挥石头妈。
    闻言,邢爷蹙了蹙眉,沉声唤道:“小武——”
    “是。”
    小武跟随他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让他去准备,不要劳烦到人家。
    互相谦让着,又坐了好半晌儿,石头奶和石头妈,才看出来邢爷的眼睛不对劲儿了。石头奶又是心痛又是难过地问:“作孽哦,首长同志,咋的这是?”
    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邢爷冲他摆手,气势还是一点儿没变。
    睨了他一眼,连翘笑着接过话:“奶奶,不瞒您说,我俩这次来沂蒙,就是喜欢听奶奶给讲的故事呢,那个风吹麦田的《沂蒙山小调》的故事……”
    抬起手来,石头奶用袖子擦拭着眼睛,声音发哽:“中,中,俺讲,想听啥俺们就讲啥……”
    那天晚上,沂蒙山的月色很美,石头***故事也很凄美。
    ……
    ……
    翌日。
    七月十九日,天气,晴。
    一大早吃过石头妈做的早点,连翘牵着火哥的手往她家背后最高的山坡去了。
    二人世界么,自然没有让大武和小武跟着,他们兴致勃勃地帮石头妈做农活去了。
    这个季节,无疑是沂蒙最好的时节,居高临下,可以看见满山遍野郁郁葱葱的绿,一览无余。可惜的是,七月的季节,田地里没有小麦,呈梯状在田野里,田边地角里,随风摇动着妖娆身姿的全是金灿灿的油菜花。
    风吹麦浪,改成风吹油菜,算不算同样的浪漫?
    闭着眼睛,连翘认真的嗅了嗅,空气里,似乎还能闻出满鼻子油菜的甜香儿。
    “火哥,你闻到了么,油菜花的香味儿。”
    “嗯,挺香的……还有青草的味道。”
    “对对,你狗鼻子长得好——”
    青草味儿,很好闻。金黄色的,浅绿的,深绿的,各种其它各种颜色的野花夹杂着油菜花,漫山遍野抒写着生命的颜色,整一幕夏季的画卷,这是独属于山村田野的气息,也是独属于沂蒙的坚强气息。
    微风拂过面颊,乡村清晨的泥土清香,蜜蜂在油菜花上忙碌的景象,不无令人心醉。
    美,美!还是美!
    她感叹着它们的美,细细地为火哥描述着,可是却又找不到太过准备的诩儿来形容这份美。
    “一片,一片全是油菜花,金黄色的油菜花……好灿烂,像阳光,很美……”
    “你啊……”抓住他的手,男人似乎在跟着她的描述想象。
    “来,火哥,先坐在这儿!”
    她笑着将火哥扶到油菜地旁边一块儿比较平整的石板上坐好,这石板往外伸升了一小段儿,特别适合登高望远的那种。眺望着远方,心境特别开阔,连翘为他描绘着这份美景。
    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这会儿最高的山顶。
    远处,大大小小的山峰层峦叠嶂,绿树成萌,兴起时大吼一声,山间就会给你同样的回应。远近青葱的山林里,间或有几缕村民家的烟囱升起的袅袅炊烟。
    静谧,幽然。
    她绘声绘色地说,火哥面带微笑地听。
    好半晌,等她停了下来,男人才笑着说:“别扯远了,该你唱歌了……”
    “呃,好吧……相公,请洗耳恭听,妾身来也!”
    虽然宫、商、角、徵、羽五音她都全不熟,但为了那首心心念念的《沂蒙山小调》,她决定革了命去唱。
    没有民歌的韵味儿,没有流行乐的美感,但好歹,人家连翘姑娘还是记得词儿的。
    “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好风光啊……青山那个绿水哎,多好那个看
    ……风吹那个谷穗哎……遍地香……”
    在小调优美的旋律里,山风,花香,阳光的疏影,大山里的幽静,徐徐而来。
    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最纯粹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他的心,她的心,他们俩的人与自然贴得很近。
    好吧,连翘唱功没有,好在嗓子不错,清灵婉转,在这山顶上既兴唱着,算不得好听,但也不难听,贵在其情嘛!
    今后一个字落下去,哎呀妈呀,她终于唱完了。
    得瑟地缠着他的胳膊,她认真地仰着头问:“火哥,咋样,唱得咋样,赶紧表个态,顺便配发奖励!”
    “挺好的!我好像听到树上的鸟儿都被你唱得搬了家……”
    听他调侃了,连翘噗哧一乐,呲牙咧嘴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做完了,才想起他看不见。心里一默,她接着又开始不依不挠地讨公道:“帅哥,你丫玩冷幽默呢,是吧?明确告诉你,不行!明码实价,我给你唱了歌,你也得回报我。”
    “怎么回报啊?”捏了捏她的手,邢爷有些好笑。
    “讲个笑话给我听……”
    想了想,他勾了勾唇角,抬起头平视着远方,不知道他视线里究竟出现的是什么景象,但他真的认真地开讲了:
    “曾经,某国为了达到窃取邻国最新军事攻击计划的目的,一次性派遣了数名漂亮的女间谍出去,结果一年过去了还毫不所获。后来,有一名女间谍自称顺利完成任务回国了,当头儿问她要东西的时候,她得意地说:虽然我没有拿到攻击计划,但是我却俘虏了他们最高指挥官的儿子。头儿大喜问她:人呢?美女间谍指了指肚子说:再隔几个月就见到了。”
    “啊……哈哈……”
    连翘哈哈大笑,笑了好几声,转过头来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好玩地捏了捏:“你给我讲笑话,自己干嘛不笑啊?”
    “因为不好笑呗!”
    “哈哈,挺好笑的啊!”
    “傻丫,笑点真低!”
    “嘿嘿,来,邢烈火同志,笑一个呗!”将脸靠在他胳膊上撒娇,老实说,连翘也不觉得特别好笑。
    不过,既然是火哥讲的笑话,她必须得笑着捧场啊。
    伸出手搂紧她,火哥摸到她的脸,熟练地替她捋了捋头发,宠溺地说。
    “你啊,真傻!”
    扭着身子,连翘不服气:“我傻?!有没有搞错?行,那你再讲一个……讲一个搞笑点儿的!”
    紧了紧她的腰,邢爷蹭着她的鼻尖,“那给你讲一个有内涵的!”
    “成啊,内涵什么的,最有料了!”
    诡异地笑了笑,邢爷用手环住她的肩膀,暗沉磁性的声音,在这份静谧里,特别有质感。
    “一个男人脱了衣服到河里洗澡,被树上的几只猴子给瞧到了,一只猴子捧腹大笑,笑得差点儿从树上掉下来,另一只猴子问它为什么笑?你猜它什么说?”
    “怎么说?”连翘好奇了。
    “猴子说:哎呀,人类真奇怪,尾巴短就不说了,还好意思长在前面!”
    长在前面的尾巴——
    以连翘的色女本质,自然很快便意会到内涵的真谛。于是乎,她邪恶地伸出了魔爪,嗤嗤一笑,“这个真内涵,男人本来就是尾巴长在前面的猴子啊!来来来,大猴子,我摸摸尾巴长不长……”
    按住她的小手,邢爷低下头,笑道:“摸不准,试试可以?!这只猴子尾巴,还能屈能伸,能进能退,能大能小……”
    “果然,沂蒙山有野狼……”
    嗤嗤笑着,望着他喉结滑动间,侧脸线条的刚毅和弧度,一瞬间,连翘觉得自个儿被他的帅气给秒杀了。
    她看呆了,喃喃说。
    “青山下,绿树里,人间绝色!”
    “说谁呢?”
    抿着唇,连翘轻声笑:“这儿还能有谁,你呗。”
    愣了几秒,邢爷反应过来,大手捞她过来,使劲儿地捏她的腰:“**!老子是爷们,你没觉得想呕吐啊!”
    显然,大男人十足的邢爷不喜欢她用这么女性化的形容词来形容。
    咯咯笑着,连翘今儿很欢乐,腰上被他捏得痒痒,她顺势就还击了过去,小手直挠他的胳肢窝,你戳一下,我捏一把,你挠我痒痒,我挠你痒痒,亲来蹭去,两个人笑着闹着,就滚倒在石板儿上。
    好吧,看上去像是靡丽美景,结果暗藏了祸端。
    一来玩得太乐呵了,二来火哥看不见没有方向感,三来两个都是武林同手没有掌控好力度,就在连翘滚到后面躲避他攻击的时候,他推,她退,一不小心她的身体就往后滚了下去。
    背后,是一个大约十几米高的半斜坡……
    啊!
    尖叫一声,连翘慌乱之下,迅速伸手抓住了石板的边缘。
    妈呀,要是滚下去,生命危险到是没有,但也怪吓人的,她冲口就喊:“火哥,快拉我,我要掉下去了……。”
    身子僵了僵,男人飞快地伸手过来,然而,却好半天都没有摸索到她的手在哪儿。
    “这儿,这儿,左边一点,往前一点……”连翘没有催他,死死撑住身体下滑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告诉他。
    等他终于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时,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了。
    用力将她拉扯上来,邢爷绷了半天的冷脸才缓和了不少,一把紧紧搂住她,他的声音听着很愧疚。
    “对不起,连翘,对不起——”
    使劲儿拿脑袋撞了撞他的下巴,连翘笑着抱紧着他。
    “去去去!有啥对不起的!傻样儿!”
    邢爷没有说话,但是面色有些难看,和刚才欢乐的气氛差了许多。
    他在难过。
    这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发过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女人。可是现在,他需要她来保护他,他连她摔跤了这样的小事儿都帮不了,还提什么一辈子的照顾?不敢想象,一旦她要真什么危险,他该拿什么保护她?!
    一池平静的湖水,被搅得混乱不堪!
    ……
    从梵花村的山顶回来之后,连翘使劲儿地活跃着气氛,在石头家的院坝里撒欢似的逗他开心。
    但是,他在心里膈应上了自己。
    虽然他也笑,也对她乐。
    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