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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代嫁贵妻 作者:尘飞星(潇湘vip2013.01.29完结,穿越、种田、励志、复仇)-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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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郎将领命。
    傅誉此时又一脸忧愁道:“我家娘子到卢大员外家去看诊,刚才过去的时候,根本就没见了人,难道是被人杀了?还是被人抓了?真是担心啊。”
    荣昌王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不必担心,相信你媳妇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明天我们再派人出去找找,一定能把她找到。”
    黄大人突然问道:“三少,你二哥呢?好像自厅堂大乱之后就没看见他。”
    傅誉摇摇头,“不知道。”
    黄大人皱眉,“还有那位安大人,从昨夜到现在都没看到人影,干什么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两人的踪迹,这时月婵走进来,一脸惊恐地扑到荣昌王怀里,“大哥,我怕。”
    荣昌王爱怜地拍着她的背,“别怕,别怕,现在我们虽然敌不过那些人,但是大哥已经传信回去,相信就这几天父王会派兵过来接应我们。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接下来黄大人和荣昌王又商量了明天该如何应对黑衣骑士进逼的事,夜已深,累了一天的黄大人终于要休息了。各人都离去,傅誉却唉声叹气地跟着黄大人上了卧榻。
    黄大人一怔,“你没地方睡么?”
    傅誉双目无神,可怜巴巴道:“大人,我家娘子不见了,我心里咯得慌,大人就陪陪我吧。”
    黄大人看他实在也可怜,便是允了他。两人抵足而眠,傅誉却抿嘴偷笑,估计等会傅长亭会带人来刺杀自己,可是有那么容易么?最好等会让其有来无回,抓住他的现行,让黄大人去分辨。
    是夜,天上一轮孤月,映照着地面隐隐绰绰疲惫的守卫军。四周虫鸣蛙叫不绝,夜色更深。
    从北边已缺的城墙头,几条黑影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轻轻飘来。守卫军站着都在打盹,一队巡逻队伍过去后,几条人影飞速朝指挥楼掠去。走在最后的巡逻兵士似有所觉,等回过头,后面却什么都没有。
    几条人影掠上指挥楼的屋顶,看到门口四个守卫军,他们手中同时银光一闪,有飞刀直接封锁他们的喉咙,四个守卫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几条人影破门而入,将正在酣睡中的黄大人惊醒,当他借着窗外的天光看到眼前几把雪亮的长剑刺过来的时候,不由一声怒吼,“什么人?”
    他一声吼,惊醒不少人,早已恭候的傅誉抱着他往地上一滚,大叫出声道:“有刺客要杀黄大人,快来人呀。”
    他叫的同时,那几条人影更是加快了手中的利器的舞动,各方齐围,攻向大喊大叫的傅誉。傅誉身如灵猴,带着黄大人突然腾空而起,单手吊住屋梁,嘴中仍在大叫,“啊,黄大人快要被他们杀了,快来人呀……”
    此时屋门外已经响起喝斥声,黑衣人不敢再留,其中一人喝道:“撤!”
    几个黑衣人同时朝窗子掠去,然而其中一人却突然回身朝吊在半空中的傅誉提剑刺去,气势如虹,劲气铺天盖地卷来,分明是一招绝杀技。
    傅誉冷笑,将快要吓软的黄大人扔下,十指齐张若球状,在身体下落的瞬间狠狠推向那人剑尖。
    黑衣人戴着银色面具,大以为他必杀一剑能将傅誉震住刺伤,剑尖仍是推向他十指间的虚空一球,然而剑尖才刺入两分,竟是再也无法进入,一股吸力还拉着他的身体一起朝下,他惊骇万分,银面后面的目光闪烁,与傅誉讥嘲的目光撞在一起,失声道:“怎么可能?”
    傅誉已经拽着他的身体朝下,冷笑,“怎么不可能?以为我还在死睡?以为我还是当初吴下阿蒙?”
    只这一耽搁,屋里已经进来五六个羽林军,银面人弃剑急朝外奔去,傅誉眉目一闪,凌空握剑,运起内力疾速一掷,快如流星,银面人闷哼一声,右肩胛已被刺穿!他却凶悍得很,左掌连翻,仍伤得两人,掠上屋顶,飞速离去。
    黄大人追出去,然而敌人已沓,傅誉走过去,黄大人关切道:“三少怎么样?”
    “我倒是没事,只是这个来刺杀黄大人的人,势必得查清楚,就是这些人与张大人勾结,现在杀黄大人,定然就是想群龙无首,用心歹毒得很。”傅誉慢慢说道。
    黄大人冷声道:“今晚幸得有你在,不然本官真要被他们宰了,三少有没有查出此人的办法?”
    傅誉笑道:“刚才与我搏杀之人,武功极高,但是他戴着银色面具,分明是不想让我们看出他的真面目,难道……他是我们认识的人?”
    “那会是谁?”
    “我刚才已经刺穿他的右肩胛,明早大人只管查受了此伤的人,说不定此人还在我们身边,若是有那不在的,就完全有嫌疑。”
    黄大人点头,“做得好,若是照这么查,说不定能查出对方究竟是哪路军。”
    傅誉笑了。查出哪路军又怎么样,后面的事情可是热闹呢,狗皇帝,大家都走着瞧。
    在并不深的山洞里,拓跋玥捡来了柴点燃,以驱蚊虫。为了不让火光外泄,拓跋玥还经验老道的在洞口笼上了无数枝叶茂盛的树枝。九雅拿着一个草把扫着地面上的灰尘,然后又找来干草,一撮撮铺得平平整整,坐上去又软又不会粘了地气。
    拓跋玥在她忙碌的时候,已经把剥好皮剖好的兔子肉拿到旁边的山泉边洗净,坐在火边把兔子肉叉在树枝上,翻来覆去的慢慢烤,九雅撑着头脸看他熟稔的动作,“你经常在野外生活么?这兔子肉烤得恁熟练?”
    火光映在她脸上,气韵柔和,在踊跃飞溅起的火星中更觉得细而温暖,让人觉得四周的风也轻轻,月也静静,万物欢喜,而心底愉悦。
    拓跋玥手中翻动着,望着她的眉眼绵长轻缓,“我自小除了在宫里读书习字之外,十二三岁起就开始游历江湖,拜师,学艺,交朋友,与武林人物打交道,学着他们大口肉大口酒,大声骂人四处打群架,甚至砸馆踢场子,什么事都做。而往往干这些事的人,常常都容易被人追杀,就好比现在一样,如果追杀的时候没有野外生存的技能,连一只兔子一只山鸡就烤不熟的话,势必要饿死,或者茹毛饮血,毕竟我是斯文人,怎能学那野蛮人生吃肉食,所以,这烤山鸡肉兔便成了我最基本的生存本领,你若认为我很熟练,那全是因为环境逼出来的。”
    九雅听得咋舌,“不是吧?以前也确实听说过你喜欢结交江湖人士,却没听你混迹过江湖,而且还是打小就开始。你不是皇子么?自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为何要过这种生活?”
    拓跋玥轻淡一笑,“安逸让人生惰性,你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话?我就是那个苦命的斯人也,坐在皇宫里,往往都会祸从天降,毒杀栽赃,虫蛇蝎蚁,应有尽有,无所不用其极,我厌烦,却又要适应,适应之后更加厌烦,就只好出宫把宫中的特有绝技传扬天下,拉朋结友,毒杀栽赃,打砸烧抢,无恶不干,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不过也有人欢喜,毕竟任何事都是有正就有反嘛。”
    他把那些宫廷争斗说得轻描淡写,自嘲中带着不羁,游戏中带着不为人知的酸甜苦辣,九雅无法感同身受,但经过候府一段生活之后,她已经略有体会。所以说,眼前这位气质优雅的齐王殿下,内里根本就有一颗强大的心,人虽年轻,却是经历颇丰。如今就算被人围困,他依然谈笑风生,好似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让他再怒意横生,就跟看尽世态炎凉、看破红尘的老僧般,他已将任何事都看淡看轻,独留一颗无伪心。
    见她不出声,一个人想得出神,拓跋玥低笑,“你呢?如今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大夫,果然了得,我们分别一年,我们的咖啡树可有种下去?发芽了没有?长势好不好?”
    九雅撑着脸,怔了一会,忽然起身,有些牛头不对马嘴道:“你把你的外衣脱了吧。”
    拓跋玥手上的树杈差点掉到火里,他扶着下巴,“你干什么?不会现在就准备要我……”
    九雅赶忙打断他没遮拦的话,“你的袖子破了,我给你补一补,都想哪里去了。”
    拓跋玥看了看被龟毛扯破吊着布块的袖子,脸红了红,好像是他心思歪了点,是不是这夜太静,便想起了不该想的东西?
    “啊,不好意思,我想我是被火烤糊涂了。”他咳了一声,把树杈递到九雅手里,然后将袍子脱了下来递到九雅手里,目光无意间看到手臂上破了的里衣口子里那一片青黑,滞了滞,忙不动声色的垂下掩在了身侧。
    九雅接过他的袍子,从腕上取下穿了白色丝线的锈花针——这可不是毒针,只是看腕上插针方便,就放了绣花针进去,反正不碍事。
    她将那破的地方铺在腿上,看了看如何下针,便从下往上一针一针开始缝起来。若是不绣花,这么一点简单针线活自是难不拦倒她。
    她低头认真穿针引线,山洞里静悄悄的,只剩柴火燃烧噼哩叭啦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几乎都静而可闻。
    拓跋玥盯着她柔若花瓣的侧脸,亦不再说话,第一次发现,原来女子在火光中缝缝补补的时候最好看,简单而朴实,而这样一身中性装束的她,更是别具妩媚风情,刹那间,他的心也跟着静了。
    兔子肉已经开始滴油,他收回视线,决定认真对待这只兔子,美味的兔子肉,才能喂饱人的肚子。
    直到兔子肉金黄带色,那油在火上丝丝地响,他才收了工,吹了吹,待能手拿之后,便撕了半边笑递九雅,“吃吃看,虽然没有盐巴,但是味道……”
    他愣住了,女子此时抱着他的袍子已经在草铺上睡熟,睫毛深深,呼吸匀长,一天的奔逃,已经让她累得顾不上把肚子喂饱。
    他笑了笑,毕竟她是柔弱的。
    他把兔子肉放到柴上,过去把外袍折好放到她头下权作枕头,这样睡起来应该舒服一些。
    此时他也胃口全无,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估计她此时真不会醒来,才将左手臂上的里衣衣袖掀起,而之前被狗咬过的地方,居然还是一片青黑。
    他微皱着眉,那狗的毒太过霸道,尽管九雅给了他解药,但是药行还未运行开,他们就一直在不停的奔逃,血行迅速,毒气漫延极快,加之之前强耗大量内力吊树飞掠,已经运行开的毒,后来的解药根本就不能完全解掉。
    他把柴加好,当下便盘膝而坐,希望自己能把毒逼出来,不然,高坎又不在,时间越久,可能会越麻烦。





     第138章
     更新时间:2012…12…20 23:04:46 本章字数:3956

    章节名:第138章
    九雅睁开眼睛的时候,山洞外已经天光大亮。葑窳鹳缳晓一夜好眠,只觉精神抖擞。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山洞里静悄悄地,面前的火堆还烧着,不见拓跋玥的身影。她试图站起来,脚下却是钻心的疼,正好拓跋玥不在,她赶紧把靴子脱下来,等要拉开自制的白色棉纱袜时,才发现袜子已经和脚底板粘在一起,白色袜底已经被血染成暗红色。
    她倒抽口气,看来穿越这里后,由于关在深宅大院,一直少运动,以致于昨天的奔跑很快就将脚底板磨破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如果不把这伤处理好的话,今天休想再走路。
    她一点一点地把凝固在脚上的棉纱袜脱下来,然后把带血的伤脚在空气中晾了晾,等缓过劲来,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找了一根树枝,就想支撑着站起来,以脚跟着地,出去找一点草药敷上。
    “干什么去?快别动,给我坐下。”拓跋玥的身影出现在洞口,他一手拿着用树叶包着的一包捣烂了的草药,一手用竹筒端着水。他把竹筒和草药放到地上,然后扶九雅坐下,“看你的脚都成这样了,还想走到哪里去?”
    九雅坐下来,拿了地上带血的袜子就想把脚盖住,这里的规矩,女子的脚不能露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现在赤脚,实在不妥得很。
    拓跋玥忍不住笑了一声,“这里没别人,就不要顾那些臭规矩了,来,你昨晚就没吃,先把兔子肉吃了,我给你把草药敷上,呆会我们再赶路。”
    九雅被他说红了脸,其实她也不喜欢那些臭规矩,可是生活在这里,便必须要入乡随俗啊。
    她接过拓跋玥递过来的兔子肉,是他刚刚加热过的,没有盐味,简直比嚼腊还没味。她皱着眉勉强吃了两口,便再也咽不下去,把兔子肉往旁边一放,“现在距下山的地方还有多远?”
    “吃这么少?猫都比你吃得多。”拓跋玥坐在她身边,把水递给她,“若是以我的脚程,半天差不多就可以下山了。等下了山,找个牛车什么的,天黑之前就可以到鄣州。”
    九雅喝了口带着竹叶香的水,微笑道:“那么下山后你就可以往东去,我自己坐车到鄣州。”
    拓跋玥不置可否,“我先把你送到鄣州再说。”
    九雅实在不知他这个再说会有什么打算,把竹筒放下,将他已经捣碎了的草药自己敷到脚上,她的脚背白皙纤秀,脚趾粉红小巧,指甲圆润光泽,像珍珠般养眼好看。随后她把袜子套上,动作迅速麻利,一直到把靴子勉强穿上,拓跋玥都在旁边看着。
    九雅试着在地上踏了踏,笑盈盈道:“好了,没事了,我们走吧。”
    拓跋玥随她站了起来,把她头上的帽子扶了扶,没有笑,只是轻道:“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
    九雅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就已经走了出去。她吐了吐舌,好严肃的样子,还好,马上就可以分道扬镳了,不然这么样面对他,可难受得紧。
    由于下山有路,又不是很陡峭,行走起来倒方便。为了赶时间,走得一段路,拓跋玥又背九雅一段,到中午时分,两人果然就走到了山脚下。
    显然,拓跋玥对这一带的风土人情极熟,一下山,果然就看到了拉柴进城卖后打回转的牛车,他出高价雇了一辆,让牛车又调转进城。
    牛车虽然简陋,但是坐在上面,只觉路旁山野风光无限。两人相对而坐,九雅忽然想起去年和眼前的男子一起去看地时的情景,那时,他未出征,她未嫁,他送她画卷,她在上面留下笔墨。之后,如果他是一直呆在京城,一些事情极有可能会改变……想到这里,她忽然好笑的摇了摇头,此人对她的情意来得非常莫名其妙,像他这等见多识广的人,天下各色女子不知见过多少,又岂会真的对一个未长开的小丫头有什么情真意切的感情?
    有些事情往往不能深入,最来得实在的,却是傅誉对她的情深意重,虽然他有时候有些喜欢钻牛角尖,可是她不也乐在其中吗?
    “笑什么?是不是想起了我们去年坐马车的事情?”拓跋玥忽然问道。
    九雅歪着头,很诚实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望着她,似笑非笑,“因为我想的正是去年我们一起坐车看地的事,而你一向少出门,现在同样是坐在车上,除了那件事,你别无其他好想。”
    九雅实在佩服他的古怪逻辑,正要问他什么时候走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娇脆的女声连声呼道:“快让开,快让开,所有的马车都靠边,别撞了我的马……”
    牛车夫闻言急忙招呼牛车往右边靠,然而牛哪里有马那么灵活,赶了几下,牛车还慢吞吞的在路中间,九雅回头一看,只见来路上,一匹急驰的骏马上一个一身劲装的红衣少女挥鞭而来,少女杏眼瓜子脸,皮肤红润健康,一看就是那种活力四射的火辣女子。
    拓跋玥一看那红衣少女的骏马,嘴角微翘,眼里闪过一抹难察的算计,忽然一拉九雅,九雅还没反应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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