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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尘封的乐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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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张楠转了个身一手支在课桌上,侧着身子,直勾勾的着盯着人:“很久不见,你怎么还那么软,对学生还那么不严格,小心他们哪天爬到你头上去。”
  他是觉得明明那天姜晓北见到学生去那种地方挺生气的,结果回来也没有怎么样。张楠露出gay吧老板的严肃又有点调笑的样子。
  
  “对了,你来这里干嘛,来上课?”姜晓北见人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于是也就也不逃避的坦然的看向张楠。
  张楠那手挑起了姜晓北的脸,挑衅的左右看了看:“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我没有认错人。”
  “确认过了?”姜晓北拉掉脸上温热的手。
  “比以前瘦了好多。”张楠捏了捏人的脸,“没小时候捏起来的舒服。”
  ……
  “我手机——”姜晓北看到张楠轻松的就把他外套里口袋里的手机摸了出来。动作非常的熟练。他伸手要去拿回来。
  张楠一只手就把他给抵在那里,另一只手打开屏幕。
  “密码?”
  “……”姜晓北没他力气大,拿不回手机,只是不说话。
  “真傻,怎么用自己的生日……很容易被盗的知不知道……”张楠按了几个号码就成功的就进去了。
  
  姜晓北心里一惊。张楠竟然还记得他生日……
  他看不见张楠拿了手机干了什么。只见他捣鼓了好一会儿,脸上一直都很严肃,却是过了会儿,表情舒展开来,随即他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郑叔和姜叔看起来怎么一点都没变?”张楠笑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满意的看了看,按了几个键,把姜晓北的手机还了回去。
  姜晓北听张楠这么一说,就知道他看过他手机里的相册,想想里面各种各样啥乱七八糟的照片都有……脸唰的一下红了——“你——”
  “等你有空了,我还有事找你帮忙……”张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心情很好,站起身来直接跨出了一排椅子,潇洒的走了。
  
  剩下姜晓北呆呆的坐在那里,等人都走远了,赶忙拿出了手机解锁,把相册里的照片看了又看。
  还好,只是些和学生们的合照,还有上次他爸爸姜辰生日的时候一家人庆祝的照片……上面的自己看起来……厄,还行……
  姜晓北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才觉得自己在做很无聊的事情。
  整理了下东西,回办公室了。
  
  ……
  
        
作者有话要说:舒曼的老婆克拉拉是个牛逼的女人。让两个牛人爱了她一生,一个是舒曼,一个就是勃拉姆斯。勃拉姆斯比克拉拉小了十四岁!!!!为了这个女人照顾生病的舒曼赞助她在老公时候全球巡演舒曼的作品,外加为了她终生未娶!!!那首很有名的勃拉姆斯摇篮曲就是写给克拉拉和舒曼的二女儿的。。。。。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师徒之情。。。。是华丽丽的不伦恋。。。
维也纳金色大厅里唯一一个女古典音乐家的雕塑就是这个牛逼的女人——克拉拉。
这篇文里会重新写一遍楠楠和北北的故事。《晨之光》里的番外好多人都说北北喜欢上张楠的没有理由。。番外篇幅太短了,很多事情都略去了。这文里会好好的告诉你,北北是怎么从小就喜欢楠楠,再一次见到又偷偷的喜欢,最后诱受什么的………………  清和捂嘴笑。。。。  因为北北是小提琴老师,放在这文里刚刚好。张楠也是N年没有弹过钢琴什么的了。。。也算是封尘的乐章哈。。。
而且,清和好喜欢“楠楠”“北北”的称呼。。。好有亲切感哟。。。





☆、工资

  
  十月下旬。
  气温一下子降了很多。叶晨晚上一直睡在沙发上,因为有点窄,他又爱踢被子什么的,于是每天早上胡年丰起来的时候经常看到那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冻的不行。被子也只剩下一个角还搭在身上。
  
  白天排练的时候叶晨就抽抽搭搭的,抱着纸巾,一直擤鼻涕。
  晚上胡年丰逼着喝了感冒冲剂,让人去床上睡。叶晨不肯,还是那句:“我会兽性大发。”
  胡年丰也不管,把沙发上的被子没收了,指了指床:“你兽性大发,我闭上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去床上睡。”
  叶晨白日里被胡年丰疯狂的排练折腾着,还要抵挡乐团团员的友好和热情,他是真累。拖着拖鞋爬到胡年丰的床上,卷上所有的被子,很快就窝在那里睡着了。
  胡年丰发现叶晨其实挺爱睡觉。平时都睡的比他多,在家里不是坐在那里听CD就是躺着睡觉。早上醒来以后也都迷迷糊糊的,吃了早饭到了团里一般还得再过半个小时左右,才能清醒过来进入状态。他会突然恶俗的想,叶晨的皮肤那么好,是不是睡的比较多的关系。
  
  贝九排练过半,团里一派和谐。大家都卯足了劲似地,特别的是那些刚毕业没多久的小年轻,好几次晚上八、九点指挥肯放人回家休息了,他们还会留下继续练习。贝九的气势磅礴,其中的细节点非常多很多,胡年丰经常一个人一个人的抽一段乐章让人独奏,没激情的一律被折腾出热血来才肯放过大家,每个细节也一个个的抠过去。好在一切都还在他的计划中,胡年丰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欣喜的看到年轻的乐手迅速的进步。
  却是叶晨,也就还是那样,安安静静的做演奏,是个从来不会出错的拉琴机器。在乐团面前胡年丰从来不说叶晨,却是晚上到家了,吃完宵夜,叶晨爬床上要睡觉,胡年丰就开始折磨他,把他弄起来,逼他练点演奏的感情。
  “你是我见过的最没感情的首席。”胡年丰第N遍说叶晨。
  叶晨也就是半闭着眼睛,抬头看他,偶尔被说烦了,就恼了:“要不是看在那笔钱的份上,老子才不会在这里自虐。”
  胡年丰很快就会软下来:“想点开心的事情,表情稍微松一点。我爸上回问我是不是我特别虐待你……”
  “噗——”叶晨笑了。
  “就保持这样,再来一遍。”
  “饶了我吧,我只想这半年快点过完,我好脱离苦海。”笑容立马变的苦涩。
  “你在怕什么?你这里是为古典乐生的……不用太可惜了。”胡年丰揉揉叶晨的脑袋,拉住他的右手。
  “我觉得我比较喜欢做混混的日子……演出的时候我会尽量开心点。行不?老子要睡觉。”
  “……”
  
  好像每次胡年丰都对叶晨没法子。
  感情这种东西,还真不是靠多练习技法能弥补的。叶晨的技法没问题,是世界级的水平。即是荒废了很久,这些日子都捡回来了,他从小就是神童,所有技术难度,他多听几遍,提一下很快就能矫正过来,但是演奏者那个封闭的心,是指挥没法子剖开胸腔帮他打开的。
  ……
  
  那天排练休息的时候曲章给了叶晨一个信封,里面很厚的一叠。
  曲章让叶晨回去再看。却是叶晨知道那是钱。那天团里有点浮躁,好多姑娘都在讨论要去哪里吃饭,去哪里逛街的事。
  胡年丰感觉出来了。晚上六点就放了人。不过第二天他绝对会讨回来多练几个小时是肯定的。
  等人都走了,叶晨坐在那里把信封打开。里面最起码有两万现金。
  “这是什么?”他问胡年丰。里面还有一张工资明细。是他两个月的薪水。包括基本工资和演出的奖金。
  “现在乐团拿不出更多的钱,你的演出价格最起码是要翻十倍的,你就当是和乐团共患难……”
  胡年丰说的有些为难。“你不是没有账户,我让曲章给你拿的现金,还有明细,你妈妈也不会怀疑你……”
  他把一切都为叶晨想到了。
  “不是……已经给过 ……”那三十万。
  “这是团里出的工资。拿着吧。本来上个月就该给你的。那段时候曲章身体不好,就等这个月一起。”胡年丰在偷偷的观察叶晨的表情。那人的眼里亮亮的,有些不可思议。看看他,又低头。
  “怎么了,以前你拿的不止这个数吧。”
  “……”叶晨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晚上胡年丰带叶晨去吃面。
  叶晨难得的没有在大伯大婶面前卖萌。挺安静的吃饭,在想别的事情。
  刚刚胡年丰问他,只要他愿意,可以和乐团签合同,不愿意签也行,像现在这样,不过就是福利差一点。
  叶晨有点蒙,他没想过这么多。这种感觉很复杂。好像胡年丰这个人,有一双神奇的手,一下子要把他曾经的生活都颠覆掉。只是很多东西都是摆在那里的,叶晨的过去是不会改变的。胡年丰可以无所谓,但是叶晨他有所谓。而且他很有所谓。
  叶晨还记得,他从排练厅首席的位置上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那里。在他在监狱里度日如年磨光所有的脾气和骄傲,心里曾经那个单纯的追求的幸福快乐乐章的心也死的透透的,在他第一次躺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去换钱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将破罐子破摔,再也好不起来了……
  现在有个人像神一样的要拯救在地狱里的他,把他一把拉到了天堂里。
  他真的觉得挺讽刺的,他身上可是订满了地狱的烙印,和那天堂明明格格不入。
  
  很多年前,在他还对这个世界还有美好愿望和期待的时候,为什么,那时候他哭,他喊叫,他无数次的自杀未遂。都没有人来挽救他,要来帮他一把,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都不在他的身边……最后他把自己都毁掉了。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现在明明什么都晚了。
  太迟了……
  
  胡年丰没有想过自己以为会对叶晨起正面效应的事情,完全起了副作用。
  那天以后,叶晨之前好不容易有点的人味又没有了。他变得整日整日的不说话。连和他都不说话。在家里也总是一个姿势的,蹲坐在沙发上,带着大耳机听CD。胡年丰打开过那个CD机,里面的CD因为播放的次数太多都有磨损的痕迹。叶晨只是单曲重复着听着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第二乐章。悲伤的曲调,能让人安静,但是苦涩。
  胡年丰心里着急,但是暂时也没有办法。
  
  排练进行到与合唱团的联排。
  合唱团在隔壁市很有名气,在国际上也拿过奖项。算是隔壁市的面子工程。两边商榷过后,在两市交临的城郊附近租了一个排练厅。两边人员赶过去的车程都控制在一个小时左右。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最后一个乐章是最出彩,也是重中之重。合唱团的那边的合唱已经排练的很成熟。是200人编制的大型合唱团,其中的团长男高音胡年丰认识,在国内外都是享誉盛名的优秀演唱家。两边稍微交接了一下,就进入了紧张的排练。
  在第四乐章男高音第一个独唱的声音出来的时候,乐团这里就开始频频出错。最后收尾的时候也乱的可以。其他几个乐章倒是没太大的问题。
  那天合唱团的领导都在,听着胡年丰的乐团一直皱眉,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找脸色难看的胡年丰说。
  胡年丰那天晚把乐团留在郊区练到了凌晨两点钟。
  第二天,一下子就能和合唱能配合起来,虽然不太稳定外加每次进合唱的时候总是容易出错。
  合唱团那里好在还算满意。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乐团还是每天两点结束。第六天的时候,到了后半夜,排练厅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那人叶晨觉得可能有两米高,反正比胡年丰还高了半个头。
  然后那个人一进来,就眉头紧锁的把团里的人都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了曲章身上,过了三秒,就凶狠的盯着胡年丰看。
  胡年丰身材上绝对输那人半截,但是优雅镇定的气势还是镇得住场子。
  因为那个人打断了排练。胡年丰明显脸上不悦,更何况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也一身的疲惫。
  好在那人只是找了个合唱团站的台子,坐在上面,不动了,看起来也不是来闹事的。
  胡年丰立马把他评估成闲杂人等。权当做没看到。
  “从最开头低音部开始,这里你们的力度大一点,太轻了。”胡年丰指了指低音提琴的方向,也就是曲章那儿。
  ……
  
  排练继续,胡年丰发现曲章的状态不太对。叶晨也听出来了,曲章明显有点力不从心,很多要集中注意力才能注意到的细节他都抓不住。整个大提琴声部都乱了。
  好在没到半个小时,胡年丰就让大家结束回家了。已经过了两点,不过已经算是这些日子里散的最早的。外面的大巴车司机还陪着,等着送他们回到市区。
  
  郭岳见他们散了。也不动。安静坐着等团里的人有气无力的收拾东西。
  看到曲章在用力把琴装回琴盒里都废了好大的力,眼皮也在打架。他找到胡年丰,说:“曲章病了,他明天要请假。”
  “我不用请假。”曲章把琴放好,拉郭岳出去。“我先回去了,不和大家走。明天见。”
  
  上了郭岳的路虎。曲章就靠在车窗边上要睡。
  郭岳心疼他:“你明天……在家里休息。”
  “不用。这次机会难得,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曲章说的很小声。这几天他每天过了十二点就又困又呼吸困难。每天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三四点钟,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睡的,早上醒来倒是都已经被郭岳抱在床上。他醒来洗澡换身衣服,就又去乐团,集合去郊区练习……
  他劳心劳神的事情本来就多。这些日子身体越来越跟不上这种折腾的强度。
  “那……至少让我送你,我开车快,你好多睡点。”郭岳一只手从后车座上拿了件大衣过来,给曲章盖上。见人也不动,伸手摸了摸他放松的脸。
  ……
        
作者有话要说: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第二乐章。
Beethoven pathetique 2nd movement 
清和每天要听无数遍。
能让人安静。让难过的心稍微好受些。
浮躁的时候听最好了。
我天天都浮躁,于是这曲子天天都听。哈哈哈哈。
郭岳开路虎的呀!!!!!





☆、好友

  
  那天以后,郭岳每天晚上差不多到点了就会准时出现在排练厅。经常无声无息的,偶尔一抬头,那个人就坐在那里。你不专心去看,还真会忽略他的存在。
  大家这些日子被胡年丰折磨的连每天会出现一个陌生人都没有心情去关心。就知道那个人高马大的帅哥应该是曲章的朋友,每天曲老师早晚都是他接送的。
  
  倒是叶晨,他小时候什么样的魔鬼训练没经历过,他的精神抗压能力很强,只要身体没问题他就没问题。更何况胡年丰这种变态超人的工作狂,虽然每天都忙成这样了,他还坚持顿顿给叶晨做好吃的。叶晨吃的好睡的好,也没觉得多累。
  他第一次见到郭岳就觉得两个人挺有同类的感觉。
  这种同类的感觉,是心灵和气质上的相似。郭岳坐在那里沉静发呆的气质,和他很像。
  于是夜里排练休息的时候,大家都累的说不出话,只有叶晨挺有精神的会去和郭岳说话。
  
  郭岳似乎也注意到叶晨。那天叶晨走到郭岳面前,一开始两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看了挺久。叶晨的表情绝对是很欠揍的,郭岳也是半抬着头,有些不屑的上下打量着人。曲章远远的看到以为两个人是要打架。胡年丰也看到了,和曲章交换了个眼神正要过去拉人。就见那两个人突然笑了,叶晨一把搂上郭岳的肩膀,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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