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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艳汤(穿越,江湖,虐,强攻强受)作者:周析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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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愣住:

  堕天泉?!

  艳殇的寝宫名字竟是与艳汤馆里的堕天泉一模一样,这自然不会是巧合,太初现在方才明白艳殇所说的世间无几个人有资格能入主“堕天泉”的原因,原来那艳汤馆就是菖蒲宫设在万丈红尘里的一个窥视点,背后支持的是强大的菖蒲宫,怪不得没有人知道艳汤馆的确切来历,怪不得区区一个艳汤馆却能吸引各路达官显贵英豪大侠趋之若鹜……

  有个念头在太初脑中一闪而过,然后他听到叶溢清的声音,穿越寂寥午后的时光显得格外清越,恭谨而淡然的唤道:“季长老……”太初扶着墙泪流满面,一瞬间感觉自己沧桑了五六十年。回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叶溢清,后者半躬身的姿势看上去十分严谨,一如既往的冰山。太初方才醒悟过来:他如今是菖蒲宫的三大长老之一,那就是说除了艳殇和其他俩平起平坐的老头,宫内其他人都要给他行礼?太初神经一抖,成精了!冲着叶溢清招招手,拖长腔调说着:“叶右使呀……过来过来过来……”典型的领导慰问群众,季太初觉着自己摇身一变成就感很突出,也就没在意对方抽搐的嘴角和满脸的无语,一边勾肩搭背蹭过去,笑眯眯道:“有吃的没?”

  凉园是一处渭水的别怨,座落于主殿堕天泉的后方,原本是艳殇用来练武的地方,太初却极喜欢这所有些荒僻的小院子,柳蘅葳蕤,大片大片的傅延年偎在脚下,巨大的方形水池中央有一处黑曜石搭建的平台,正是艳殇的武台。叶溢清传了膳,厨房动作倒是快,半个时辰就摆满一大桌的佳肴。太初捏着鎏银象牙筷喜滋滋地坐定,左看右看,美的有点找不着北。

  叶溢清很安静的为他布菜,就如同从前在艳汤馆时一样,不说废话只用心做事,太初莫名的就生出几分时过境迁的沧桑感,筷子一抖,夹落的蟹黄酥跌在盘缘,叶溢清面不改色帮他挟起送到碟子里,终于开口,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太初一怔,狐疑的看向他时,对方又补了一句:“对不起。”太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嘴里塞着糕点“唉?”了一声,湿漉漉的墨瞳晶莹如水,有几分童真的温顺。

  叶溢清垂眉不再说话,似乎方才的几个字是幻觉,太初耸耸肩也没多想,依然自顾自吃的很开心。从叶溢清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太初吃饭时一鼓一鼓的腮帮,莹白的肌肤微微泛着红晕,斜阳映照下来为他整个人都镀上一层金边。那样专心致志的模样从前不是没见过,可却是第一次认真的观察,叶溢清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星茫然和苦涩,轻轻别开眼,余光扫到凉园的拱形门处那一伫立许久的人影,心弦一跳。

  “宫主。”

  同样的情形同样的位置,只是换了不同的人。季太初依然在专心致志的吃饭,表情十足的认真让人心生宠溺。叶溢清瞧瞧退到一边,原本落座于太初身旁的人不再是他,而变成了艳殇。有些沉寂的画面,两抹绮丽的红影看上去那样般配,只是为那青年布菜的人竟然是艳殇。叶溢清的眼眸忽然有些生疼,连带着心脏也纠结了一秒,静不下来。

  艳殇决定的自傲和洁癖让他从来不屑于与人有亲密的接触,这也是他能尽快修炼到菖蒲录高层的原因之一。诚如他疯狂而病态的迷恋着红色一样,那种绚烂到极致的艳丽就像毒素一般注入到每个旁观者的瞳孔里,江湖中人尽皆知,菖蒲宫的宫主艳殇是天下第一美人,而这生性残暴冷酷的美人喜欢穿红色,所以,红色就是他的专属,红色,就是他的标志。

  红到鲜血一般炽烈的颜色,能将人瞳孔里遗留的痴迷都一并灼伤。所以叶溢清在看到太初身上那件属于艳殇的红袍时,竟然微微有些发怔,早就知道艳殇是喜欢他的,喜欢到即使他不说,全宫上下也都知道艳殇为了季太初疯狂到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自己的制定的规则。天下人最机会的艳红,太初可以拿它当作抹布一样随意穿;对所有人都是禁地的凉园,对季太初来说就是可以用膳的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方;从来没有人能与艳殇同裘一榻,可是偏偏季太初想走都走不了……

  这就是,喜欢了吧?叶溢清想,艳殇的眼神只有落在季太初身上时才会发出微妙的,但足以摄人心魄的光,那种炽烈的灼热很多时候并不直接与情…欲有关,而更多是对于心爱之物的热衷与向往,深度迷恋而不可自拔,所以会不由自主的对他放宽一切要求,放松态度。心软,是动情的第一步。叶溢清想起在艳汤馆里无数次坐在太初身旁为他体贴的布菜,那样朴实却温馨的场景,终于再也不会回来了。

  明明是无望的,为何还会心存希冀呢……

  “饱了,我去睡。”太初丢了筷子打起呵欠,艳殇伸手习惯性的想把他往怀里扯,被太初不轻不重的打落手臂,蹙了蹙眉低声嘟囔了一句:“不要,我自己去。”艳殇像没听到一样径自把他抱进怀里,低头吻上,缠绵的舌吻勾勒着口腔里的每一处欲望,每一滴甜蜜的汁液都在涌动。太初忽然不悦的推开他,表情有点生硬:“又来了,你能不能让我歇一会儿?”

  “你不愿意。”艳殇眯起眼冷下脸来,“你还是不喜欢我。”话音里带着被忤逆的愠怒。太初耐心的跟他解释:“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是个正常人,我没有你那么强大的精力,你晚上搞完白天搞,除了闭关趋毒的几个时辰之外就耗着我做那事,我就算再有兴致,也抗不住你一次又一次吧?更何况你每次都还那么……”持久。太初吞了吞口水,对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感到不齿:怎么能每次都比他先释放呢?太丢脸了……

  “借口,从前你三天两头有事没事就会往食色轩里钻,你以为我不知道?”艳殇冷冷的看着他,捏住太初手臂的五指不自觉的加力,太初感觉一阵强大的气压盖过来,从头到脚每根汗毛都在颤栗,说不恐惧是假,太初很清楚就算他跟艳殇混的再近,对方阴晴不定的性格也不会给他任何安全感。心里不是没有怨气,好端端的就成了别人的人,明面上是个长老级别的权威人物,可实际上就是他艳殇的禁裔,这跟男宠有什么分别?不是他季太初矫情,假如他真的喜欢艳殇就是倒贴他都不觉得吃亏,可如今两人的关系模棱两可,这种近乎于炮…友的关系违背了他的爱情观,也违背了他想要一段正常感情的欲望。有过尝试和艳殇好好沟通的经验,可结果无一例外的就是惹恼他,然后自己落个蚕食的境地。

  太初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艳殇给他的特殊权限越多,他就越觉得自己欠了他的,而这种亏欠只能用肉体来偿还,这让他不耻,可是又无计可施。如今他又要故伎重演,这种肥皂剧一样毫无营养的争执没有一天不发生在他的生活中,别人看多了会麻木,可他身在局中,无法释怀。艳殇克制不了他的杀念和凌虐的欲望,这一点太初心里很清楚,所以在床上他也会慢慢的顺着他不让他发怒,可是今天他当着叶溢清的面重提旧事,不说还好,一提起食色轩他就想起环雅,原本就有感情的人现在因为自己生死不明,他季太初又不是个死人,可能不窝火吗?

  “你好意思说么?环雅现在是死是活你都不肯告诉我……你滚,你要是不滚那我就滚,咱俩没办法好好说话。”太初冷着脸别开眼,看也不看他。手腕被艳殇捏出一大片乌紫,想也知离骨折不远了。艳殇松手,一巴掌甩过去,太初白玉脸颊通红一片,头被扇的偏到一边,动也不动,眼眶里血丝缠绕。

  叶溢清心里一紧,张了张口忍不住想阻止,艳殇已经抱着季太初飞身而起直奔主殿。叶溢清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晌,方才恍惚的抬起手微微一摆,有白衣小厮俯身在后,轻声答:“右使大人有何吩咐?”“……准备热汤,金创药。”叶溢清魂不守舍的呢喃,小厮愣了一下好奇的打量叶溢清,小声追问了一句:“右使大人受伤了吗?要不要请……”“没听到我说话么。”叶溢清慢慢转身,清秀脸庞上一片冷寂的寒意,眸光冷冽,“滚。”小厮双腿一抖,飞快退去。

  有清越的箫音开始在半空中盘旋,叶溢清循声而望,却见思无邪一袭炫黑金边的宽袖袍,风流倜傥的坐在房檐上吹箫,衣袂翩然如蝶。一曲初歇,冲着叶溢清勾勾手指:“上来。”叶溢清立在原地没动,思无邪纵身而下,乘风舞动的衣袍猎猎作响,自后绕上叶溢清的身体,在他耳际吃吃一笑道:“清儿害怕?”

  叶溢清抬步离开,手腕被人捏住,思无邪眸藏笑意闪烁的看着他,柔声道:“你会害死自己的,宫主难得看上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一辈子哪怕是死也不可能跟菖蒲宫脱离关系。即使有一天宫主腻了他,清儿你也不会有机会,因为你比我更清楚,宫主厌烦的东西,不会留给别人二次享用,他会毫不犹豫的自己亲手摧毁……”“放手。”叶溢清头也不回淡淡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有趣,你竟然会心疼他?”思无邪嘴角的笑靥沾上一分狰狞的寒,嗓音仍是低沉而温柔的,自后轻轻拥住叶溢清,温顺的将脸迈进他发间,鼻尖贪婪的嗅到熟悉的味道,低低的笑,“太有趣了,冷漠刻板的叶溢清竟然会跟宫主喜欢上同一个人,我该杀了他吗?我该杀了季太初才对,或者做点小动作让宫主尽快厌弃他,这样你才会把视线重新转移到我身上,对吧?我的好清儿……”

  “思无邪。”叶溢清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的伸手一根根掰开思无邪捏着腕骨的手,肌肤上残留的五道黑色指痕映着白净的肌肤显得异常狰狞,叶溢清淡淡的望着他,轻声道:“你不会杀他的。”

  “哦,为什么?”思无邪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叶溢清忽然漾开个清浅的笑,犹如夕阳下盛放的海棠一般轻柔明媚,思无邪怔愣了一下,却听叶溢清柔软和阴冷的声音残忍的说着:“因为,你不配。”

  19 诺言

  太初半仰着脸跪在床榻间,身上艳丽的红袍被撕开成一缕缕,裸…露的肌肤凝白如脂,沾了血光而显出诡异的妖媚。那是种被凌…虐的美,罪恶感从他的眼角眉梢流泻而出,清泉般湿润的眸子里倒映出另外一个男人煞气纵横的脸,因盛怒而更加鬼魅的五官,无论何等的绝美都不能让人忽视其眼底逡巡的阴寒。

  一阵犀利的掌风席卷而来,太初整个人被掀翻在床上,衣衫褴褛也在这时刻化成碎片,赤…裸着身体狼狈不堪的躺在床上,殷红的血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滴到白玉榻间,一双星眸早已失去先前的神采,变得茫然无助。那样的季太初无疑是美丽的,却不是从前任何时候的潇洒倜傥或者脉脉深情,而是遭遇强势后被折断的病态美,颓废破败,像被人撕碎的娃娃。

  艳殇的吻落下来,落在他细长的脖颈上,原本白净的肌肤此刻布满被啃咬和撕扯后的青红和乌紫,触目惊心的伤口从颈肩一路顺延到小腹,沉睡的欲望正耷拉着脑袋垂在他胯…下乌黑柔顺的密林中,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条条渗着血丝的鞭痕,大腿根处有红白黏液无声无息的流淌。艳殇爱极了这种模样的季太初:他被蹂躏的美,他被残暴践踏后呈现而出的极致诱惑感让他疯狂!

  “说……说你喜欢我,嗯?”他念念有词地舔吻着太初鲜红欲滴的乳…尖,柔软红肿的脆弱在被大力的拧掐揉捏后显得异常可怜,在艳殇舌尖颤巍巍的抖动着。太初觉得痛,浑身上下都痛,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痛过。抬了抬手,异常温柔地捧起艳殇的脸,四目相对,他看到对方散发出期待和迷恋的眼神,多么的炙热和澎湃,如此真诚。太初微微绽开一抹笑,喉咙里一阵苦涩,热情的血液从他嘴角喷涌出来,有几星溅到艳殇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显得万分妖韶。太初点点头:“好,我喜欢你。”这样就能放过他吗?太初眼底滑过一抹冷笑,很显然,不。

  艳殇怔愣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神带着渴求和无助异常柔顺的注视着太初的脸,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后者下颚被他咬出的青紫,眼睛里的光是温柔而安详的,他说:“不,你骗我。”他抬头,定定地看着季太初:“我讨厌欺骗。”

  太初闭上眼,开始用尽全力的思索艳殇这种人的大脑结构。他是疯子么?很显然不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且他的思维快捷而敏锐到令人发指,所以他至多是个变态,因为强烈匮乏的安全感和过分突出的危急意识而变得扭曲。所以他能犀利的看穿太初无奈的妥协,能看穿太初眼神里的悲悯和绝望。太初并不恨他,最多也就是无奈和……厌弃吧?他到底是个正常人,对于艳殇这种过分执着和霸道的占有欲无法苟同,他表达自己爱意的方式近乎于扭曲,这令他感到恐惧。他无法像哄孩子一样的哄骗着他,直到某一天对方对自己丧失兴趣之后,再毫不犹豫的宰了他。

  比起做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太初更恐惧的是日久生情。感情上来说他不是很坚贞不移的哪一种,某段时间和谁在一起感觉不错,也许就会选择维持这种平淡和煦的生活,就像环雅;但艳殇的感情波动太过剧烈,跌宕起伏的线路一向不是季太初的偏爱,所以他害怕,害怕某一天自己终于屈服在对方强势而霸道的爱欲之下,继而有一天对方厌倦了他,而他只能在无望的爱意中被自己深爱的人一箭穿心,那种感觉比凌迟痛苦万倍,他很清楚自己无法抵抗,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你看着我,看着我,嗯?”艳殇温柔的捏断季太初的手腕,看着身下人原本就苍白的脸顺便死一般痛苦扭曲,额头爬上一片细密的汗粒,压抑的抽吸,咬破嘴唇仍无法遏制的呻吟。他的嗓音已经嘶哑不堪,从日落到深夜毫不间断的折磨,一次次的强…暴和鞭打,啃咬和耳光,那是迄今为止艳殇对他下的最重的狠手,至少比从前重的多。

  太初不是什么硬汉,所以他求饶过,妥协过,他哄着艳殇他卖力的呻吟尽管那欢爱里完全没有丝毫的快感,可怕的是艳殇之前面对他时的理智已经丝毫不剩,他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时而表情温柔无辜,时而丧心病狂不遗余力的折磨他。他把他吊起来用沾了油的细羊皮鞭子抽打他的臀部和大腿,那雪白的肌肤被锐利的鞭子撕开条条红痕,他用的力道并不是特别重,但每一次都会恰到好处的鞭打在太初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太初在那呼啸的鞭凤落下来的前一秒总要心惊胆战的绷紧肌肉。艳殇偏爱他的臀部,而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耐打,根本不需要被人用冷水泼醒,他只能在艳殇控制力极好的摧残下奢望着自己下一秒能昏死过去,一了百了。

  “你喜欢环雅,是不是?呵呵……”艳殇抚摸着他胯间的物体低沉的笑,眯起眼眸,表情妖异华丽。他把玩着太初的脆弱欣赏着太初的痛苦聆听着太初的呻吟,那种没有情…欲的饱含着无助和痛苦的呻吟让他兴奋,他着迷于太初的恐惧,似乎只有在看到他眼底的哀求和无助时,才能确定身下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至少这一刻是完整的属于他。

  “不、我不喜欢他。”太初闭上眼痛苦的皱紧眉毛,眼眶里一片酸涩,拼命的摇头混乱的哀求着艳殇对他的蹂躏,“艳殇艳殇,不要……不要这样,我很痛,我快要痛死了……放了我吧,以后我不会再提别人的名字,我是……我是……”是什么,是属于你的?是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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