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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守护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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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极了!”查礼赞赏地说,“这也正是我要做的,看来在这崎岖不平的路上你已走到了我前面。”两人边说边爬进了汽车,他们把车停在路边,走上台阶进了松景宅后门。走过客厅,他们见到了正在看书的蕾斯丽。比顿。“你好,起得这么早,”雷特主动问好。
    “你也够早的,”她回答说。“至于陈先生——我相信你一夜未睡,我昨晚看到房后大路上的那人就是你吧?”
    “可能是,”查礼说,“也可能不是,请说得详细些。”
    “晚上我睡不着,”姑娘接着说,“其他人大概早进入梦乡。我的房间在后面,离大路很近。我无目的走到窗前,正好看见一个急急忙忙走在台阶上的模糊人影,这人走上前面大路就开始跑了起来。”
    霍特笑着说。“这是什么时候?”
    “十一点五十分,当时我看了下表。”
    查礼热切地说:“说说这人的模样。”
    “说不出来,”姑娘说,“当时外面正下雪,看不清是啥模样——说不准还是个女人。我有些害怕,就进了我弟弟的房间——他就在我隔壁——我叫醒了他,但他让我回去睡觉,别管这事。”
    哈格。比顿此时正在下楼梯,“告诉我,”查礼问他,“你姐姐是什么时候叫醒你的……”
    “什么时——噢,我记不起来了,那是怎么回事?”
    “你不记起了,哈格,”姑娘说。“我告诉你看到有人走了。”
    “哦,是的——有人跑了吗?谁?”
    “有人走了,”查礼说,“但又回来了,只是在大路那一头的一所空房里开枪杀死了斯旺大夫之后。”
    随之是一片沉默。
    “太不幸了,”查礼站了起来,“现在,我得回房去把这付邋塌相梳洗打扮一番,很快就回来,”他对霍特说。
    查礼匆匆洗了手,连胡子也没刮就下楼去敲罗马诺的房门,乐队指挥让他进去后,他问“昨晚你听到什么声响没有?是否看到了有人从后门出去?”
    “我是个睡觉很死的人,巡官。”
    查礼扼要地将昨晚的事叙述了一遍,查礼打量着他脸色,从第一次交锋开始,他就感到这位意大利人难以捉模。
    “昨晚在我房里时,”查礼说,“你曾暗示你知道些内情。”
    罗马诺脸上露出了一付极为惊讶的神色。“我,先生?天刚朦朦亮——你没有做梦吧。”
    “别废话。你曾问……”
    “唉,你的英语——我说不好英语,一定是你没听明白我的话。”
    “你曾问我,提供线索的人是否必须留下,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谁是凶手我一无所知,要我再说一遍吗?”
    “暂时——不必了,”查礼鞠了一躬退出房去。
    他下了楼,在楼下,他看到哈格。比顿激动地来回走动。她姐姐和霍特坐在炉前。查礼领着霍特走到了餐厅后面的过道上。“对不起,”查礼问,“从阳台积雪埋找到的那支手枪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要不要?”霍特取出了武器。
    “给我用一下。我和那些朋友们一起去特温饭店,告诉我,今天上午有去奥兰的火车吗?”
    “大约九点半有一班,”霍特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你要走了吗?”
    “不,”查礼遮掩道,“从比顿小姐那儿,我们得到了她弟弟昨晚十二点十分不在作案现场的有力证据。”
    “上帝,”霍特惊叹说,“我还没有想到这一层!”
    “看得出你没有,”查礼笑着说。
    查礼很快回到了房内,用灯灰和毛刷查了下手枪,然后,把手枪留在桌上。刚刮完胡子。阿辛格抱着一捆木柴进了房。从浴室里了来的查礼注意到,老人正盯着桌上那支手枪。“喂,辛格,”他问,“以前见过它吧?”
    “没见过。”
    “肯定没有?”
    “没有,不说谎,挪(老)板。”
    听到最后这出乎地意料的尊称,查礼扬起了眉毛。
    “你大概抓举(住)了凶手,挪(老)板?”老人又问。
    查礼耸耸肩;辛格说着走了出去。
    查礼拉住老人又瘦又干的胳膊。
    “等一下,”查礼用广东话说。“尊敬的阿辛格,我俩都来自同一个民族,都是黄色人种,为什么总让一堵墙拦隔在我俩中间?”
    “那是你总以洋鬼子自居砌上的高墙。”阿辛格忿忿地用家乡话说。
    “实在抱歉,不过那只是想象中的墙,让我们摒弃它吧。你什么时候来这个陌生的地方的?”
    “十八岁那年,”老人回答说。“今年我已七十八岁了。”
    “就是说,在整整六十年中,你头顶着异国的天空,脚踏着他人的土地,你不渴望回到中国去?那古老的中国?”
    “总有一天……”老人眼中闪出了光亮。
    “总有一天——对的。但一个人晚上脱鞋上床时,怎么能保证第二天还能再穿上它?死神会随时光临,阿辛格。”
    “那就把老骨头送回去。”老人说。
    “是呀,也只能那样。但是,如果能回到你出生的村庄,到安葬你一把老骨头的地方走上一走……”
    老人痛苦地摇了摇头。“杰(这)儿工作太多,”他又说起了南腔北调的英语,”什么也焦(做)不成,什么也焦(做)不成。”
    “别难过,”查礼对老人说他也不再用嗑嗑巴巴的广东话,“什么命中注定,前世安排。”他穿上了从箱子里取出的白衬衣。“天气这么阴阳怪气,”说着他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滴着水珠的松树。“这种天气,得靠人的衣着给以予弥补,明白我的意思吗——应该穿些鲜艳轻快的服装,可能的话戴上最漂亮的领带。”
    “对啊,”辛格点头称是。
    “我有一条鲜红的领带——我女儿伊芙琳送给我的圣诞礼物,这次我出来旅行时她又把它放到衣箱里。亲爱的阿辛格,这是一条人眼所能见到的最红领带了,我想今天是戴这条红领带的最合适日子。”他走到衣橱前,拿出一条领带系上了脖子,又对着衣镜站了一会儿。在打领带结时,他从衣镜中注视着老人瘪脸上的表情。为使阿辛格看得更清楚些,他又转过身子。
    “看,”查礼满面春风的地说,“这能使阴沉的天气变得明快些吧,辛格?”
    “很好,”辛格说罢慢吞吞地走出了房门,查礼望着辛格的背影,眯着双眼,脸上露出了沉思的神情。十三 想排排不除的
    卡什开着郡长的摩托艇把罗马诺比顿姐弟以及其他几个人接到了旅馆。
    船刚靠岸,查礼就跳上岸匆匆往饭店跑去。山姆。霍特正坐在炉旁。他很高兴地和查礼打了招呼,。
    “正等着要和你谈谈,”他说。“很可惜昨晚没能跟你深夜探险。”
    “我打算请人来协助破案,一个我俩都认为是毫无价值的人——一个科学家。”
    山姆。霍特笑了起来。“哈——一般说来,陈先生,我可能有点讲道理,只要理由充足,我想我会听你的。”
    这时多恩。霍特走进饭店大门,查礼跳了起来。“郡长,斯旺身上的子弹取出了没有?”
    “当然——在我这儿,”说着霍特取出了子弹。“手枪也是零点三八的口径,法医……”
    “十万火急,”查礼打断了他的话说,“对不起,能否派人到特拉基站去乘十点半的火车?谁能去?”
    “这儿当然有人,”霍特开心地说,“而且特别合适。喂,卡什。”
    “准备好你的行装,伙计!马上到特拉基站搭乘去奥克兰的火车。绝不能误点。”
    “不过你要卡什去哪里?为什么?”
    “开始行动,”查礼说。“请把兰迪妮的手枪和杀死她的子弹从丁斯坦尔的保险柜里取出来,同时给我找一个牢一些的大号牛皮纸信封。”他坐在写字桌前,将杀害斯旺的手枪从口袋内掏出放到了桌上,接着又把霍特刚给的子弹放入一个小信封并做了记号。之后,他撕下一张便笺纸匆匆写了起来。
    查礼写完时,霍特已把东西取了回来。他把曾属于兰迪妮财产的珍珠把手枪和一粒子弹放到了桌上。查礼把子弹装人了另一个小信封内并同样做了记号,然后又在两支手枪的枪管内各塞进了一张写有记号的纸条。他接过霍特递给他的大号牛纸信封,在上面急匆匆写了姓名和地址,把两支手枪和两个小信封都装了进去。待将牛皮纸大号信封封口后,查礼把它交给了霍特。
    “你看,这儿有伯克利市的一个地址,告诉卡什,在奥克兰下车后马上去找这人。信中我提了些问题,他在找到答案后——可能在今晚——会给你发电报的。提醒卡什千万不要浪费一分一秒。”
    霍特急急忙忙走了出去,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山姆。霍特走了过来。他问,“那人能做什么?”
    “他断言,”查礼回答说,“凭手枪和子弹,他能算出开枪的距离。”
    “就让他们忙乎去吧,”查礼继续说,“在这期间,我们可以专心从事我们的事。我想你儿子已把昨晚的事告诉你了。”
    “说了——你认为斯旺知道杀兰迪妮的凶手是谁?”
    “我可以肯定这一点,山姆。霍特先生。同时,还有一人也知道些内情。”
    “谁?”
    “罗马诺,他不肯再说什么。让我俩一起努力,去把他的勇气鼓起来。”
    五分种后,这几位已在罗马诺的小房间内和他面对面地对峙了。“听着,”多恩。霍特说、“你了解一些内情——你必须如实说出实情,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你得明白这一点,明白得越快越好。”
    “我——我给你搞得头昏脑胀,”罗马诺脸色一白,呜咽着说。“你们知道,当时我站在窗前看飞机着陆场上的积雪,甚至在飞机降落后还看了一会儿。忽然我想到,兰迪妮马上就要走了,我达到了目的没有?没有。她只是象对付乞丐一般扔给了我几张钞票,我完全有正当理由向她提出要求,我于是向门口走会,我要求确定在里诺夫见面的日期。
    “我开了房门,对面是关着的门的书房。就在我要跨出门的那一刹那,书房门开了。有人——一个男人——进入了我的视线。我在我屋里看着他,他贼头贼脑地向四周看了一下就溜进了书房旁边的一间屋子——就是我左边的那一间。”
    “原先兰迪妮的起居室,”查礼肯定地说。
    “这人的举止有些古怪——这使我踌躇没有出门,”罗马诺继续说。“我这个人是不大容易忍住的,但在那一会儿我完全把住了自己。接着突然——从书房内发出了——什么?枪声。先生们,枪声宣告了兰迪妮的死亡。”
    “嗯,”多恩。霍特问,“那人是谁?”
    “就是阿辛格!”
    在随即的沉默中,查礼听到了山姆。霍特烦燥的叹息声。
    “就这些吗?”郡长说,“这些就限你自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
    罗马诺出去了,查礼和前任郡长谈起来,“总离不开阿辛格,”山姆。霍特说,“我们已作了这么大努力,陈先生,但还是离不开阿辛格。”
    查礼苦笑了一下,和山姆。霍特告了别。他匆匆向码头走去,正要上船时,霍恃跑出露台叫住了他。
    “刚接到旧金山的电报,”霍特跑到他跟前说,“是发现斯旺死尸那所房子的主人发来的。他说这儿只有一人有他的后门钥匙,他留下钥匙是待万一需要时备用。”
    “那么,他把钥匙留给了……”
    “留给了阿辛格,”霍特回答说。“回到松景宅后你最好调查一下。”十四 惩罚:流放到故乡
    松景宅的客厅里空无一人。查礼穿过客厅直奔厨房而去。厨房里看上去有些杂乱无章,阿辛格和奥菲莉娥正准备午饭,厨娘脸色绯红,显得很激动。
    查礼问阿辛格大屋子的钥匙时,他说不知什么时候丢了。
    查礼回到房内梳洗了一番,回到楼下时,沃德和雷特正在客厅里。
    吃午饭时,阿辛格看上去兴奋得有些反常,他一边给查礼和沃德上菜,一边又对霍特说没有忘记他以前的情景。这之后在松景中的一条窄道上,霍特与蕾斯丽。比顿小姐并排策马而行,郡长骑着他心爱的坐骑。培湖上不可思议的新鲜空气在姑娘的脸上增添了在里诺夫美容厅里无法买到的色彩,她的双眼迸发出对生活向往的激情和光芒。
    “成功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那当然,我不能让父亲失望,他一直期望着我。但我没有把握,即使有陈先生的帮助——看来目前的进展不如人意。”
    姑娘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你,”她终于开了口,“你原谅我吗?”
    “哪里话!但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兰迪妮遇害的那天晚上,你知道——听到那杀害兰迪妮的枪声时,我就在她隔壁。”
    “我知道。”
    “但是,枪声好象是从阳台上传来的,因此——我一听到枪声,就跑到窗前打开窗户,我正好看见一个人离开书房。这人跑过阳台就跳进了远处一个房间的窗户,接着就消失了——他手里拿了条毯子。”
    “阿辛格。”
    “是的,是可怜的阿辛格。天哪,干脆把我送上绞架算了,但没有别的选择——公事就是公事,我发过誓。我们该回去了吧。”
    郡长的兴致一下子被打得粉碎,于是他们回去。当他们牵着马回到宅子时,霍特看到他父亲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靠门的地方,他进去也坐了下来。
    “看来没有疑问了,”小霍特说,“杀害兰迪妮的就是阿辛格,这是我从一个可靠的人那儿听来的。”接着他把比顿小姐的话途述了一遍。“我最好去把他抓起来,”他结束时说。
    “先别妄动,”父亲说。“我们去和陈先生商量一下。是啊,看来没多少疑问——但别忙着做结论,应当先收集尽可能多的证据。法医是不是要解剖斯旺大夫的尸体?”
    年轻人看了看表,说:“是的,正是这时候。”
    “你上那儿去一下,儿子,”山姆。霍特说,“尽可能多了解些情况,不用着急抓阿辛格。”
    郡长刚一离开,山姆。霍特就摸索着找桌上的电话机,他很快叫通了正在松景宅的查礼。
    “肯定了,”老人说,“是阿辛格,巡官,网正在收紧,实际上,快收网了。”
    “不出所料,”查礼平静地说,“你有什么看法?”
    “马上到我这儿来,陈先生——带上阿辛格,对任何人都不要说——让他带上只包,就一只小包,在监狱里用得着的。”
    二十分钟后,查礼推开了那间暖烘的办公室的门。
    山姆。霍特说。“和罗马诺谈话后,我作了一番认真思考。感情是感情,责任是责任,于是我找了大夫——就是在发生谋杀案那天晚上帮我儿子把兰迪妮尸体运回县城的那位大夫。他还记得阿辛格当时给了他一条用来包兰迪妮尸体的蓝色毯子。我问他,毯子是否放在法兰绒椅子上,”老人停住了嘴。
    “医生的回答是什么?”查礼问。
    老人忧郁地说。“大夫在门口从辛格手里接过毛毯,然后放到了尸体旁边的地板上。毛毯从未碰过椅子,对这点他百分之百地肯定。这就是说,先生,蓝毛毯在谋杀之前就已经在屋内——对这点已没有任何疑问。”
    “一点不错,先生——正如我所料的——阿辛格开了那一枪,有毛毯为证,还有辛格撞在梳妆台凳子上受伤的膝盖。罗马诺作证说,枪响前他见阿辛格溜进了隔壁房间。另外,还有一个人——在枪响后看到阿辛格离开书房。”
    “这对我来说还是新闻。”查礼说。
    山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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