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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妾不敢当 作者:青丝着墨(晋江2015-02-16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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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腰妹妹。”她的声音颤抖的像是风中的落叶。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姐姐。”绿腰抿着小嘴,嘴唇苍白,她的眼中充满了大义凛然的视死如归。
  “呵呵……你,你怎么保护我……”蓝色妖姬苦笑道。
  她的眼中闪着明灭不定的光,定定的看着妹妹瘦弱的身影,突然,她不知从哪里得了力气,一把抓住绿腰的肩膀。
  “是你说的,你要保护我,你说的!!”她像是落入陷阱的野兽,充满了嗜血的残暴。
  “那你可不要怪我,好妹妹。”
  说完这句话,她一用力,嗤的一声,绿腰的衣服被她瞬间撕裂。
  一个纯洁的处*子之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在场所有还残存着些许理智的人。
  李卫一把抽出了贴身佩刀。
  他的面色血红,脖子和额头青筋毕现,几乎是没有多想,一脚塔上酒榻,一个飞身,像是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扑向了面色惨白呆若木鸡的绿腰。
  在她落入那些人魔掌之中的瞬间,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
  一只抓住绿腰的手被他的长刀硬生生砍了下来,断手的主人吃痛,恢复了些许理智,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李卫将身后的披风一拉,紧紧裹住身无寸缕的绿腰。
  他倒提长锋,恶狠狠的眼神瞪向那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蓝色妖姬。
  “恶妇,今日就留你狗命,好好享受吧。”
  余下的人并没有顾忌那断手之人的惨叫,他们像是一群嗜血的幽灵一样,围上了蓝色妖姬。
  ……
  层层的人群中,响起了蓝色妖姬的惨叫声。
  素离面色惨白,她提着一口气,道:“王爷!”
  绿腰在李卫的怀里挣扎着,他紧紧的抱着她,终于她安静下来,无声的呜咽着,眼泪顺着脸颊如同泉水一样淌下来。
  她的眼泪淌到李卫的手背上,只是轻轻一滴,他如同被雷击一般,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突然,他惊奇的转过身看向姬樾。
  “王爷……”像是发现了某种新奇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将手背上残余的泪水涂在与之毗邻的杜仲唇上,他本来暗自强撑的眉头一下松开了,就像是瞬间喝下了清冽甘甜的琼浆玉露。
  李卫眼中闪过一阵喜色,杜仲惊奇的看向他。
  他们几乎同一时间想到了这个事情,眼泪可以解毒!!
  在李卫的帮助下,素离也明显感觉到姬樾的手恢复了寻常的冰凉温度。
  但是,这个眼泪似乎对她没有太大的作用,她依旧全身无力,姬樾的手再也没有松开过,紧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这样的温度和怀中的踏实,是他多少年来,从未感触过的。
  因此,一旦拥有,几乎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素离试着推了一推,他的手便更紧。
  “别动。”他低声警告,眼中却是温和的神色。
  在李卫一解开毒后,在姬樾的指示下,立刻将围着蓝色妖姬的众人脱开。
  但当那几个兽性大发此刻逐渐恢复清醒的将军推开,赤身的蓝色妖姬如同一具破败的玩偶被遗弃在地上,绿腰的衣服上面沾满了脚印。
  这样的践踏,在自己最深爱的人面前的践踏,如此绝望的打击下,她的眼神已经完全空洞,只是机械的将那衣服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绿腰。”她低低的叫了一声,转眼看向皇帝,对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弃,她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愈发凄厉而绝望,笑道最后,突然像是被拉断的琴弦,戛然而止。
  再去看时,原来,她已经气绝身亡。
  黑色的血液从她嘴角缓缓淌出,这样的死,看来早就在她的预料中,可是这样的结果,却也并不是她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妾不敢当(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终于在大年三十完结拉!!开心!大家新年好啊!!
  未来捉捉虫,我觉得好有必要再讲多一点!谢谢各位关注!!
  新文新手,还需要努力磨练!
  对于这篇,因为木有大纲,所以比较苦逼,最苦逼的是中途发生了点事,断更了半年,实在愧对关注过收藏过的小天使们!
  鞠躬,谢谢,亲一个!顺便求个收藏加点血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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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一发信号弹迅速升空。
  信号弹迅猛的像是一支射出的利箭,只夹杂着阵阵风声,并没有爆裂的声音,而一到天边,就变成了华丽的彩绘,铺满了半边云彩。
  这样的美景,在这个夜里,漫天繁星的时候,并没有被太多人收入眼里。
  而随着信号弹烟雾的缓缓蒸腾,一行黑衣打扮的精装男子偷偷摸进了军营。
  他们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守卫,就轻驾熟,仿佛操练了无数次,一行巡逻的兵士举着火把路过,例行公事的左右张望着。
  最后一个兵卒走的漫不经心,已经很晚了,中军大帐歌舞升平,而他们,偏偏还在这里顶着夜风四处游荡。
  他不满的嘀咕着,无精打采的拖拉在最后面。
  突然,一只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的脊背一僵硬,想要挣扎,手的主人毫不客气的拗断了他的脖子,他像是一只被宰杀的鸡雏一样被拖进了营帐深处的缝隙。
  一群黑衣人围观着他的身量,满意的拔下他的衣服,很快,如法炮制,数人都换上了士兵的服装,他们把头发挽起来,包裹在厚厚的头带中,举着火把,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营帐,碰到不熟悉的偷懒的哨兵,还一本正经的咳嗽几声。
  就这样,他们从容不迫的走到了中军大帐,大帐前面的值班的戍卫早已被事先换走。
  整个大帐就像是囊中的珠宝,触手可及。
  营帐中此时没有多余的声音,没有歌舞升平,也没有杯盏交错,有的,只是一片沉静。
  为首的打着火把的男子心思稍急,就要拨帘进去。
  站在他后面的男子抬起一双野狼一样锋利的眼睛左右看了看,按住了他的手,他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在地上倒了倒,一堆灰色的粉末落下来,落在地上冒出轻烟。
  男子勾起了嘴角,他示意带头的男子取出腰刀,一刀下去,营帐侧面便露出了一个可供一人进出的大门。
  营帐内传来姬樾淡然的声音。
  “杜恒,你终于来了。”
  那手执火把的男子立刻出列,剩下的人沉默有序的鱼贯而进。
  “呵,连贴身侍卫都带来了,看来,所图不小呢。”皇帝的呼吸平稳,只有紧紧挨着他的内侍知道他心跳的失律和面上的云淡风轻并不吻合。
  “陛下的嗜好,还是没有变,依旧这么喜欢以毒攻心,只是心甘情愿的偏偏不要,费尽心思得来的东西,只怕向来都是不稳当的吧。”
  皇帝的目光在姬樾脸上扫了一圈。
  “那是说别人。对于寡人,向来都是能者得之。只要结果,何谈过程。”
  “陛下当真这么以为?”姬樾的眼睛危险的眯起。
  “姬樾,你今日眼巴巴的跑来这里,不会就是想和我叙叙家常吧?”皇帝的目光早已不动声色的扫过在座的所有将军,此刻,余毒刚消的他们虽然都手按腰刀,但是额头的洗汗和并不平稳的呼吸告诉他,现在并不是硬碰硬的好时机。
  “能多叙叙加长总是好的。”姬樾话锋一转,“不知道皇帝陛下觉得这启鸣丹效果如何。”素离心口一紧,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耳环,那里,放着曾经百里奚给她的启鸣丹,据说只要吃了就会讲真话,难怪皇帝刚刚如此口无遮拦。
  姬樾虽然面色不好,可是站在那里,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和尊贵气度,以及他身上自然散发的自信满满,都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他缓步向前,稳稳的走向皇帝,杜仲一直未动位置,见状一挺身挡在前方:“你想干什么?!”他目露凶光,刀已经出鞘一半。
  这位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军,用鲜血和铁蹄塑造了他逼人的蛮横气势。
  姬樾微微停了步子,按住杜仲的手,就像是按住一个小孩子不听话时的胡搅蛮缠,轻轻一推,仿佛没有用任何力气,就将他的刀推回了刀鞘中。
  周围数人立刻面露狐疑,不知道是杜仲中毒太深还是姬樾太深不可测,这样一个三军前锋,提刀纵马奔疆场的人,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推了回去……
  当然,他们本能的更相信第一种解释。
  “陛下想告诉我的,可是今日打算将本王就地处决”他眼中带着讥色,嘴角抿成了一道嘲讽的弧度,满意的看着皇帝微微变色的脸。
  “你!”
  “还是多谢陛下当日召我回京,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本王的母亲请出皇宫呢。”他状似无意的敲了敲额头,“我想,现在母亲恐怕已经到了北境了吧。”
  “哦,还差点忘了,陛下,北境的军队要谢谢您大义挪出的粮草,一两个冬天完全不用担心了。”他一步一步,走过了杜仲,几乎和皇帝并列而立,皇帝的银白绸缎闪着清冽的光芒。
  这个计划,早在很早之前就开始酝酿,天时,地利,人心,所有的谋划如同最精确的织布机,一针一线,一梭一木,都必须在既定的轨道运行,偏离了哪怕稍稍一点,或许就是一败涂地。
  皇帝本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爽快的答应了姬樾的粮草要求,费尽心机收复了鄂多草原,巩固了北境。同时,挟持了他的母亲,禁锢了他最重视的鄂多公主,一切,只等水到渠成,拿到雪狼笛的时候,便可一扫天下。
  更是一箭双雕的是,如果灭了虎视眈眈的姬樾,那对于整个西北边境,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
  姬樾满意的看着皇帝的反应,他眼睛扫过李卫盖住的蓝色妖姬的尸体,道:“要不,我也告诉陛下一些事。买卖总是要公平交易的。”
  素离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的城府和谋略,他的自信和志在必得,都让那张曾经似乎很熟悉的脸庞变得有些陌生。
  而这个男子,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惊住了她。
  “诸位大人所中的蛇腥蛊,此刻虽然暂时被弹压,但是,蛊毒未清,我想,用不了多久,各位就会知道觉得自己身体有点不一样了。”
  蛇腥蛊?
  此话一出,众人皆悚然变色,这个,原来在江湖已经几乎失传的蛊毒,竟然硬生生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凡是中了蛇腥蛊的人,初时并无太大异样,只是觉得口干舌燥,渐渐,身上长出鳞片,如同鳄鱼鳞甲一般,待鳞甲长到腰间,就会尽数剥落,如同生生剥皮一片,此时,剥皮的位置便会散发出浓烈的蛇腥味道,这味道不但不能阻止蛇虫鼠蚁,反而会吸引大批的蛇虫鼠蚁,仿佛为他们的美味一般,就是灯火对于飞蛾的吸引,几乎无法杜绝,一般,中了这样的蛊毒的人,最后都是血肉尽数被啃噬完毕痛楚而亡。
  比凌迟酷刑更加的漫长而折磨。
  而此刻,竟然种在了自己身上。
  蛊毒和一般的□□不同,并不是谁擅长什么蛊毒就可以解除什么蛊毒,一般是,下毒的人才能解除背下蛊的人的毒。
  可是,此刻,下毒的人。他们的目光齐齐扫向那个角落里面已经被遗忘的女子。
  她像是一具透支了所有生命的木偶,灰败的归于尘土。
  “你!竟然用这样歹毒的手法!”皇帝脸色泛起了青,怒斥姬樾。
  “所以。”皇帝像是想清楚了某个环节,眼中惊色一现,“你根本就没想过保住蓝色妖姬,从始至终,你只是将蓝色妖姬当做一个棋子。所以,你会派痛快的前来,你会毫无准备的出现在春狩,因为,你一开始就已经算计好了,从雪狼笛丢失的那天开始。”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姬樾,寡人太小看你了。你将整个京都和北境玩弄在鼓掌之间,蓝色妖姬其实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炮灰。你甚至连杜氏门阀的杜恒都已经收买了,也是你千里迢迢找到了杜笙南的情夫,故意在一开始带出来,放松我们的警惕……”
  姬樾微微一笑,像是很满意他的猜测。
  “陛下深谋远虑,谋略过人,我的这些伎俩在您的面前无疑是班门弄斧,只是时机稍微恰当了点罢了。”
  他说完这句话,一把抱起了素离,缓缓的从皇帝身边走过:“我今日不杀你,是不想京都和天下大乱,但是总有一日,我们会在战场一决高下。
  恩金怒喝:“放肆!”
  恩金强撑着一口气,眼见自己的君主竟然受到这样侮辱的威胁,怒不可遏的几乎想要和姬樾同归于尽。
  “将军,省省吧,你现在最多还可以走四步。刀出了鞘,必定见血才收,可是,这还真说不好是谁的血。”
  众将军听了这话,皆是大怒,可是纵使他们满身怒火,身体却几乎不能动的一分一毫,眼泪的作用似乎只是抑制了毒性,那毒液依旧在体内肆意奔腾,繁衍生息。
  姬樾转头看向皇帝:“陛下,我说的对吧。”
  素离呆若木鸡,她的脑海中,还来回循环着刚才的话语!
  在最后的国志里面,对这几乎决定性的一夜,并没有太多着墨。
  国家开始分*裂开的那一年,施恩和南都的边境小城共计一万余人全被烧死,大火数天不熄,人肉被烧焦的味道30里内可以闻到,繁华盖世的施恩,一百年间一片荒凉。
  芙蓉花开了城墙,鲜血染红了整个城市,妇孺的哭声惊醒了沉睡的军队,众神掩耳,风雪覆盖大荒,整个边境小城成为了一个修罗场。
  而在战火之外,施恩未来的国君带着他的妃子跑马而过。
  很少有人知道在最初那个夜里,谁也不知道,施恩未来年轻的国君正带着他仅有的侍卫,孤身深入敌军大营,堂而皇之的在中军大帐,抱走未来的王妃。
  这场传奇一样的故事在之后的野史和正史中都所谈甚少。
  最后渐渐几乎同化成为对那位神秘王妃容貌的夸张描述和传颂。
  人人都在想着,那一定是一位非常美丽倾国倾城的女子,所以,在那样的环境里面,自顾不暇兵荒马乱的时候一直被呵护着,竟然还能成为另一个国度贵妃。
  那样一个尊贵的称呼,几乎等同于皇后的权利和不逊于任何一位妃嫔的恩宠。
  素离听到这个传说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在离开大营的最后时刻,她看了看绿腰,她呆呆的坐在地上,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泪水痕迹,只有那双眼睛,还在不甘心的看着那个早已经气绝身亡的姐姐。
  她张了张嘴,很想说:请带她一起走。
  还没有说话,她看到她身旁李卫,那样本能的守护在她身边,她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切,自有牵挂。
  这样的结局,才是绿腰一直想要的。
  她在姬樾的怀中,存着侥幸,带着遗憾和疲惫闭上了眼睛。
  姬樾拦腰抱着她,长发和衣摆像是落霞一下垂放着,他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几乎要秉着呼吸,似乎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
  素离的长发柔顺的贴在他的手臂和胸口,随着他稳健的步伐轻轻摇晃。
  柔软的弧度,如同她柔软的眼神。
  皇帝兀自站在高座之上,动不得分毫,白衣胜雪,他紧紧抿着薄唇。
  一行人出了中军大帐,向着河岸走过去,在岸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备好了数艘小船。
  夜色深沉,凉风习习,姬樾将披风裹在素离身上。
  “不要害怕,我们回家。”他将一枚小小的药丸塞进素离嘴里,她温顺的吞下去,浓烈的果香在嘴里四下崩散,带着浓浓的安抚和说不出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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