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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两大无猜 作者:九鸢卍未续(言情小说吧2012-06-20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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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哪里啊,什么意思啊?”方台上前抓住那人的手想问清楚,谁知那人突然变成一条大蟒蛇狠狠朝她脖子咬去。
  呵,好痛!!方台猛然张开眼,发现根本不是做梦——一条三角头蛇在朝她吐丝,她的鼻尖敏感的觉察丝丝凉意,并且脖子有异样的麻痛,也许,这条蛇咬过她了。
  蛇信子吐到方台的额上,方台恐惧的握紧拳头,指甲抓进了泥土。原来药性过了可以动,可现在却不敢动一动绝对会死!时间在考验方台的神经紧绷能力,每一秒都像几个年代那么长,她遏制不住的流泪内心无比恐慌欲挣扎开去、却什么都不能做。毒蛇似乎从人类的眼里读懂了一切,它抬起身子张开血口打算再给最后一击……
  几颗石粒把毒蛇弹飞出去,毒蛇没有了头却跳得更欢快~方台呜咽了一声向旁边滚去手脚并用地爬远一些,瘫坐在地上,她看到崔骁不知何时醒来并救了她。那条毒蛇像报复似的越跳越靠近崔骁,而崔骁只是转了转眼珠没别的反应。
  “啊~”受不了了,方台跳起来拾起丢在一边的刀朝毒蛇扑去,乱砍乱剁,直到毒蛇的头与身都变成肉泥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血腥味。丢开刀,她感觉自己的手也是那种味道,尖叫着滚到崔骁旁边,嚎啕大哭。
  脖子感觉温湿温湿的,涣散的眼神重新找回焦距才知道,是崔骁艰辛地撑起身用嘴替她吸毒,旁边已经吐了小面积的毒血。方台机械地看着他,机械地问:“为什么救我?”
  崔骁没有回答,继续吸毒。
  方台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促使她一把抓住崔骁的胳膊,像寻求慰藉般哭诉:“我怕。”
  崔骁深吸了口气,刀上淬了毒,毒素比他想象还要快地蔓延着。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但是有件事毋容置疑,救了这女人就等于救了自己。
  最后吐出几口黑血后,崔骁精力耗尽重新昏厥过去。
  




☆、第四章 (下)

  四王爷府内
  
  恪拿着扇子晃来晃去,神叨叨地看着躺床上的女人,怎么看都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嘛~不死心地拿扇子挑起女人一边手,凑近仔细琢磨,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嘛~
  
  “啧啧,怎么这女人做的东西又独特又好吃呢?难道是这里的缘故?”恪俯身上前,对着别人的嘴巴跟猪拱泥似的嗅来嗅去,偷啄了一下,啊,干干瘪瘪的都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水灵灵又软绵绵香喷喷。失望地又坐了回去,无聊地盯了几眼,没事干~开始露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绝对不是故意的表情,拿扇头有搭没搭的敲别人的脑袋,开始还是轻轻的到后来好像真的对自己行为失控的样子,把别人脑袋当锣似的敲得梆梆响,嘴角扬起眼睛溢满开心。谁知——
  
  “啊!”受害者像受够了似的大叫了一声,恪立马弹开三尺远心虚大喊:“姑娘放心,本王知道是谁敲你脑袋的,一定把他抓来随你处置!”
  
  方台再次醒来时又换了个情景,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眼前老有只手在晃,烦。转转眼珠,突然想起什么弹坐起来就要往外走,被人按住。
  
  “姑娘莫急,本王已派人去抓拿贼人你且安心养着啊。”女人怎么那么小心眼,不就敲两下么弄得跟灭门仇似的。
  
  “人呢?”
  
  “本王说了派人抓去了,你快躺下,乖。”再吵着要人就丢你出去,你当王府请大夫看病上药不花钱的,有点感恩的心,女人~~
  
  “不是。”方台不管这人是谁一把掐着胳膊不放,“我问那个躺在我身旁的男人,他受了很重的伤,他叫崔骁。”他怎样了,死了吗?
  
  “哦,崔骁。”他知道,不过他更想知道她和他什么关系。“唉~~”找抽的叹了口长气,脸上也是一脸的惋惜。方台的心莫名就痛了起来,他死掉了,对吧。
  
  “我要去找他。”掀开被子连鞋也不穿就下床,恪一边喊着不可以你要躺着一边扶着人家往另一间房走去。还好,人就在对面那间,不远。
  
  要推开门时方台犹豫了,自己的感情很奇怪自己的立场也很奇怪,他死有什么不好,他死又有什么好?好与不好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想得多了手不知不觉就收了回去,一边的恪急了,暗地用脚把门踢开了把人扯了进去。
  
  到床边后恪又哀怨的感叹:“多好的人啊,不知道熬不熬得过去?”
  
  是啊,人脸色发青毫无血色。“他怎么了?”手,又开始犹豫着伸与不伸。
  
  “跟你一样中毒了,救回来时就一口气了。”
  
  “我不知道那蛇毒这么厉害。”那是因她而死了,这样算是报应了吗?
  
  恪听了这话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鄙视,不过不是对方台。“那条蛇算个什么东西想毒死他!他是中了淬在刀上的毒。”紧盯着那个女人生怕露过任何东西“要是查不出什么毒,可就……”
  
  “嗯。”方台没露出大喜或大悲,很普通的面无表情。“我累了。”说完撩开被子的一边就躺了进去,没有什么害羞与做作。恪见了心里乐开了花,两人躺一块还挺有夫妻相。
  
  “那,吃饭的时候我叫你们。”
  
  “嗯。”轻声应了句,转身靠得再里些,人也觉得暖和些。
  
  恪很难得帮放了纱帐,蹑手蹑脚溜了出去,门不锁紧方便有人尖叫时第一时间冲入现场。
  
  




☆、第五章  (上)

  “骁,你真的不去看她?”
  没反应。
  “多可怜的姑娘,一醒来顾不得自己先想着某个男人,谁知那个男人不解风情就算了一睁眼就把人家给踢下床~我要是那个姑娘一定羞愧而死,谁受得了这么大的委屈!”偷瞄正练枪地男人,还是舞得有板有眼没有半分被影响的意思。恪抖开扇子似无意说道:“话说那天有点奇怪,为什么一个姑娘家会趴在男人的胸前,双手把衣服抓得紧紧地差点掰不开?哎呀,那天很多人都看到那幕了这姑娘不是要落个不知羞的名声,啧啧,真可怜~~”
  “扑通”长枪一扫整排兵器架摔个五马分尸,长枪主人像不过瘾似的几个连步上前把不远处的树震落一地叶。放好枪,坐在椅子上慢慢饮茶,自动忽略聒噪了一早的长舌男。
  崔骁淡定的态度使恪感觉自己完全被忽略掉。好好好,恪狂扇扇子平消怒气,总有天他会“治好”崔骁的面瘫,把压抑多年的七情六欲一次释放出来。
  “我走了。”某人气鼓鼓的嚷嚷,风风火火的出了崔府。
  恪怒气冲冲地上了马车后,一随从特没眼力不怕死的问要去哪,本来就气的四王爷直接跳出去对他就是一通海敲,边敲边骂没脑子的整天问问问问屁点大的事都不会做主干脆切掉送宫里得了!可把那随从吓个半死脸都没色儿了,匍匐在地不停磕头求饶,马车都嘚嘚跑起来了还跟在后头边抽自己嘴巴边求饶,路人看着都觉得心酸,遇到这么个主!!所以说过节一定要去扫祖坟,不然会遭报应的~~
  话说妖艳男水凌凌也正苦恼着,他总觉得眼前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看色书的女人有问题可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真是~~
  “方小妞,你有事。”
  “啊,没啊。”
  “不,你有。”
  “噢,我有。”
  “那到底什么事?”
  “嗯?谁知道什么事不是你坚持说我有事嘛,我吃你的看你的肯定听你的,不能惹你不高兴是吧。”
  “你找茬是吧。”
  “真是受不了了,不就在你这待了一下么唧唧歪歪唧唧歪歪烦死了!”把书扔到桌上,瓜子壳也撒了一地。
  “干什么,弄脏房间不用扫的?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哟,这是你房间吗这是公共大厅,你老板了不起啊老板就能看不起人老板就能随便赶人,鸟玩意~~”
  方台决定做一件事,证明她也是有脾气的。咳了一下喉咙无视水凌凌威胁的眼神果断朝地上——吐口水,然后满意的看着某人风华绝代的小脸龟裂成一块块,挑衅般地再吐第二口口水~~
  片刻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连串完美女高音从男人喉咙中诞生,证明,这个世界还是很公平的,它能赋予女人的同时也能给予男人。
  不过方台就没那么幸运了。据有关人士回忆方姑娘不知怎的被兔爷馆的老板拿厚厚的木屐鞋底狂抽,好几次要跑出大门又给揪着头发拽回来~~而且谁都不敢上前劝架,从来没见过比女人还温柔的老板这么彪悍这么暴力,吓得那些个小正太躲在角落里抱头痛哭!客人什么的早跑没影了害得收钱的宝爷一人分成几份的追了几条街才把帐收齐,一回来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差点殉职。
  后来方台是被人拿两根竹竿抬回去的,来人照兔爷馆老板的吩咐把人直接丢到床上拿张席子盖着,任其自生自灭。
  




☆、第五章 (下)

  恪风骚地摇着扇子进方台家时见到了诡异的场景。走过去揭开席子一角,唉哟惨不忍睹啊,本来就不怎样的脸现在肿成个馒头样还是被水泡开的那种。再看看嘴,哎哟跟两根熬烂的猪蹄似的合都合不上,拿扇子戳戳都抖起来了!
  
  “我说这位姑娘,你家祖坟是不是埋错地方了怎么到哪都是一把辛酸泪。”恪再次戳戳那张馒头脸感慨到,随后招个跟班的去请府里的大夫来看看。自己在小屋里转了两圈又想起什么主意,乐颠颠地赶紧又派人把崔骁请了过来。
  
  “骁,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嘿嘿,奸笑中~~~
  
  崔骁在路上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心中升起非常不好的预感,根据经验每次自己有这种感觉都是和恪有关,而且都不是好事。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人来了。
  
  恪拿出准备好的手绢,手点了点辣椒水往眼里擦瞬间美丽的眼睛水汪汪。“方姑娘啊,你是怎么了,怎么了?”翘起兰花指优雅地按按眼角,“命苦啊~”
  
  崔骁站在门口看到屋里情景,对于恪有时孩子心性表示无奈,这次不理他下次就变本加厉的来,所以每次都得顺着。
  
  “她怎么了?”崔骁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有点惊讶。
  
  “她……”恪梨花带泪缓缓抬起头对上崔骁深沉的黑眸,一副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拿手绢捂着嘴巴抽泣~~
  
  又来了!崔骁太阳穴微微跳动,大坚国的四王爷就不能深沉、内敛、成熟点,都说物以类聚他怎么就认识和自己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还成莫逆之交!难道这就叫冤孽?
  
  深深吸了口气后崔骁走到床前探望伤患,伤得不轻,不过是外伤倒也好得快。“你弄的?”
  
  “当然不是,本王有那么残忍吗?”
  
  崔骁露出讥笑,眼中带了几分鄙夷。“既然和你没关系,叫我来做什么?”
  
  “哎呀呀,”恪一脸的心痛指着某人。“枉你们同生共死过,现在居然这么冷漠无情!你看看她伤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过来估计死了都没人知道!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冷冷清清的住在这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直接点。”
  
  “……我要你接她回去好好照顾。”
  
  崔骁沉默了,恪马上多加了几把火力死的都快说成活的了,可人家还是没有回应。最后没法,恪撂下狠话:“本王是在命令你不是求你,你看着办吧。”说完也不等回话自顾而去。
  
  崔骁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最后,还是没有一丝迟疑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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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亏了王府大夫开的好药,方台敷了几天恢复正常重新回到岗位上。大概是受了刺激人没那么嚣张了,对掌柜客气了、对同志们更和蔼了,整个一品居都沉浸在假和平里。那个柳耀生还是时不时拿些自以为很好的东西来显摆,方台也都笑眯眯的接了。她想开了靠自己微薄的工资要攒很久才能置办房屋娶老公养小白,到不如趁现在还有人肯在她身上投资时捞点本,不然再过几年人老了可比黄花菜还凄凉。
  
  本来生活都在规划当中的,谁知道有天发生了某件事,然后命运就跟刚放出来的狗崽子专往你想不到的地方去,拦都没法拦!
  
  话得从这说起。方台烤的蛋糕对古人来说又新鲜又好吃,因此让一品居的生意在大半年内火了好几把掌柜的光是数钱都抽筋了,那张老合不上的嘴有时得用手托托才能归位。事就出在这,当初方台刚来时只是粗使压根不被放在眼里,好在她自己敢找机会和掌柜签了份具有后现代风味的合同,为期一年。但由于当时种种原因方台没把工资这条写清楚,结果就是替老板日进斗金但自己只分到几粒。那掌柜的本性贪婪既想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方台多次暗示加工资都当没看见,眼下合同就快到期了方台看样子是不愿意再为他干活了,可除了方台谁也不知道怎么烤蛋糕,于是,一个邪恶的计划就此诞生~~
  
  方台此时在一家茶楼的雅间内,下午是客人最多的时候那掌柜的竟然肯放人,还真是比天上下牛奶还匪夷所思。
  
  “方师傅请喝茶。”一矮胖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倒了杯茶递了过去,方台礼貌性地接过去随便喝了两口。那中年人见了笑的更深了,直奔主题道:“方师傅可想过另谋高就?”
  
  “哦。”抿了口茶:“黄老板是有什么要指点的,小女洗耳恭听。”
  
  黄老板一听忙摆摆手:“现在谁不知道方师傅是财神爷哪敢说指点,不过这水往高处流,人还是得多想想自己不是。”
  
  “但说无妨。”
  
  黄老板环视了一圈,凑近了压低声音说:“只要方师傅点头,我们可以四六分。你也知道在一品居是什么待遇在我这又会有什么待遇。”
  
  方台波澜不兴的问道:“条件?”
  
  “呵呵,不难,只要方师傅愿意收我店里的伙计当徒弟爱怎么教怎么教,但是,一定要教会他们怎么烤蛋糕。至于方师傅你,也不必担心教会徒弟就给撵走了,我敢拍胸脯说除了我最大就是您了~~如何?”
  
  丫的,还没听完方台就暗自啐了一口,教会你们烤蛋糕了老娘还不得饿死!什么待遇好福利高统统都是骗人的,没有利用价值连条狗都不如还说什么“除了我您最大”,还当她是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给两颗糖就颠颠跟你跑啦!
  
  “不好意思,没兴趣。”
  
  方台起身就要离开,黄老板忙拦上去又开了些更诱人的条件可方台都不为所动,最后逼得方台威胁说要高声呼救才放行。
  
  方台走后,黄老板一挥手把桌上的器皿扫到地上,油腻的脸庞扭曲并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恶毒。
  
  “方台,是你不识好歹。”
  
  
  




☆、第六章

  崔骁到达案发现场时方台已经在喊有谁想知道我这件衣服下面是什么?那就脱给你们看!然后真的把最后一件长衫褪去,还自以为性感的朝男人多的地方扔。下面又是一阵骚动,男人一个个朝方台的胸部死盯,没办法,谁让古代人没见过内衣新鲜呗!当然,这内衣是方台自己做的也就是小吊带里垫了两块棉,严格来说有些像跳健美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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