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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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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陌生了点麽?我小字飞燕,你以後就唤我燕姐好了,大概我比你年长。”说着媚眸一笑,道:“星弟唤我有何话说?”

严晓星叹息道:“燕姐等体罹禁制乃是奇毒,这奇毒并非仅一种,如小弟猜测不错,这奇毒恐系五种以上混合而成,互相克制,所以不易发作,而且极难察出其异,俟数种奇毒内某种慢慢消灭後,无法遏制毒性平衡,必然逐渐发作,故解救不可不慎,稍一错失,则将抱憾终生。”

柳无情笑道:“这话还须你说,快动手吧。”

严晓星摇首面有难色道:“一之为甚,岂可再耳。”

柳无情娇嗔道:“星弟不是说过嫂溺援之以手,凡事宜权衡轻重麽?她们四人与我情同姐妹,往後的事自有我安排,你操什么心?”

严晓星无可奈何,走出石室,朗声道:“解救之法须先使其发作,才可用药,不过小弟须先去附近村镇购置应用之物,在洞外设下奇门,五位不可稍离一步。”

柳无情道:“你不要藉故逃走,否则愚姐誓不饶你。”

严晓星笑笑道:“小弟是轻诺寡信之人麽?”说着一闪而出。

柳无情五女一觉醒来,松脂油灯尚是明亮着,不知是什么时分,计算严晓星已离去甚久,尚不见返回,芳心惦念不已。忽见洞径人影一闪,正是严晓星飞身掠入,手中尚提着一大布袋。柳无情秀眉一颦,嫣然笑道:“袋内所装何物?”

严晓星微微一笑,将袋内之物一一取出。只见是用荷叶一包一包的食物,内有卤鸡鸭牛肉,热腾腾的肉包馒头,并有一葫芦隹酿。柳无情笑嗔道:“天哪,我等怎可食用此许多食物。”

严晓星正色道:“燕姐,体内奇毒必须尽除,只怕要留此洞内五日。”说着在袋内又取出一叠盘碗,接道:“有劳五位姐姐了。”五女相视嫣然一笑,纷纷上前将鸡鸭剁切盛装。

严晓星独在一旁换过一身劲装。柳无情愕然问道:“你做什麽?”

严晓星道:“小弟方才潜往荒寺一探,发觉可疑人物窥探,窃窃私语,面现惊疑之色,小弟猜测必是贵帮监视燕姐高手,他们不但武功奇高,而且眼力异常锐厉,谅必察觉我等逃离路径,稍时必寻来洞外,唯恐小弟与燕姐五位疗治时,无法分身,反不如及早诛戮,永除後患。”说着从囊中取出一副人皮面具戴上,立变面有赤红刀疤,虬须老者,转身疾步如风掠出洞去。

天朗气轻,蓝天飘浮看数片白云,阳光穿叶,映地成金,山野碧翠滴绿,一望无际,令人心旷神怡。严晓星徘徊於绿荫小径间,忽见一双人影疾闪掠至,现出两面目冰冷四旬精悍的黑衣汉子。左侧一人忽阴恻恻冷笑道:“你是何人,在此徘徊则甚?”语音尖锐刺耳。

严晓星发出一声怪笑道:“老夫也要问你等在老夫居住附近逡巡为了何故,速实话实说,不然莫怨老夫心辣手黑。”

右侧怪人狂笑道:“阁下是否有耳闻数十年前威震西南霹雳无常其人麽?”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霹雳无常共有两人,想必就是二位,但往事如云烟过眼,二位名头还不致吓倒老夫。”

左侧一人冷笑道:“你胆敢在鄯某面前狂言。”右掌一挥。一股暗劲撞向一株合抱大树,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树干齐中折断倒下,宛如天崩地塌,灰尘扬空,威势骇人。

严晓星似视若无睹,淡淡一笑道:“就凭这点微末技艺也敢班门弄斧。”

忽侧一人大喝道:“老大,暂别妄行出手,兄弟向阁下言明一事,我等此来实为找寻一位仇家,与阁下无干。”

严晓星面色一沉,狞笑道:“既与老夫无干,为何对老夫无礼,老夫向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无礼在先,莫怨老夫萌动杀机了。”伸手挽出肩後长剑。

霹雳无常乃同胞兄弟,鄯云鄯雷昔年横行西南,杀人无数,恶名正嚣之际,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终,岂料竟没在无极帮内。鄯云狂笑道:“好个不知死活之徒。”

严晓星大喝道:“谁不知死活,在老夫禁地上妄自出手,毁坏老夫手植树木,两位别想活着回去。”说着手中剑一晃,接道:“两位能接下老夫三剑,尚若不损毫发,当容你等从容离去。”

霹雳无常闻言,怒火陡涌,鄯云一掌呼的劈出,劲风宛如山涌。严晓星屹立如山,长剑疾弧,一招“画龙点睛”直刺而去。这一招严晓星竟施展十二成真力,势若奔电。鄯云掌已发出,猛感剑气逼人,不禁大惊,迅疾撤掌闪身。但避已无及,寒光一点竟刺破右眼,但闻鄯云发出一声惨嗥,眼孔中涌出一股鲜血。严晓星大喝一声,剑势一沅,鄯云嗥声未绝,仰面倒地,胸膛裂开,五脏六腑翻溢腔外,惨不忍睹。鄯雷见乃兄身遭惨死,料不到此人竟有如此旷绝武功,不禁心胆皆寒,急顿足腾身拔起。

严晓星大喝道:“你走得了麽?”一式“奔雷掣虹”,剑芒电卷,带出一声刺耳锐厉破空疾啸,鄯富两腿被刃削落,血涌如注,发出凄厉惨嗥坠地,随即惨呼道:“阁下……”

严晓星岂能让他哀辩乞求,紧接着一按,已自身首异处,鲜血四喷。虽仅仅三四招,严晓星已用竭真力般,汗下如雨,频频喘息。调息了一阵,只见他在囊中取出一只小瓶,挑出黄色药末,化了双尸,慢步走回洞内。

柳无情已自立在洞首,嫣然笑道:“人道我无情,不料你这剑招更无情辣手,为何不留下一个活口。”

严晓星摇首道:“不能留下活口,要知此事异常隐秘,将来无极帮再进出高手与燕姐联络,你可答称不知霹雳无常生死。”

柳无情道:“我能与他们从此断绝关系。”

“不能。”严晓星摇首道:“在端午节前燕姐尚须对无极帮虚与委蛇,不然无立凶入囊。”

柳无情道:“难道我有如此重要麽?”

严晓星颔首道:“十分重要。”

柳无情嫣然一笑道:“那么星弟是说要我了?”此话异常露骨,柳无情言时不禁娇羞无比,靥泛红云。

严晓星闻言不禁一呆,喃喃自语道:“看来小弟是命中注定情孽缠身。”

柳无情白了他一眼,嗔道:“谁叫你到处留情。”徐徐伸出皓腕,携手同入洞中。走到洞内,严晓星命四女切斩鸡鸭,并蒸热馒头包子,昔年洞主已留下烹治什物。柳无情盈盈含笑,自动下厨相帮四女料理。

梨云暗向严晓星低声道:“公子,我们姑娘平时轻言寡笑,即是对我们也一般无异,冷若冰霜,心辣手黑,不料遇上公子後,竟变得和煦近人,柔顺如水,公子,你不可伤了我家姑娘的心。”少女多半涵蓄矜持,尤其柳无情自视极高,等闲少年庸辈岂堪入目,其实却是个涵藏着极多情感之少女,一见严晓星即不能自已,宛如水冰向阳,融泄不可遏止。

严晓星含笑道:“柳姑娘说四位姐姐对她耿耿忠心,矢志不二,由此可见足证不虚。”须臾,食物端上,这一餐吃得香甜无比。在洞中五日,那毒性发作病苦难言,经严晓星悉心诊治,针药兼施,并用纯阳真力与五女驱尽体内馀毒,而柳无情、莲花、荷花、梨云、玉桃五女也全部被严晓星收入囊中。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麽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慢慢的起了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乾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柳无情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

柳无情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柳无情要挣扎却来不及了,何况她已知是谁,根本不想挣扎呢?她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

“星弟……”柳无情的声音发着抖颤。

“燕姐姐,你真美。”严晓星流连在柳无情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柳无情闭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柳无情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不愿阻止严晓星以熟练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严晓星很快就看到了反应,柳无情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

“燕姐姐,你放松一些。”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柳无情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柳无情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严晓星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她任他尽情地动着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严晓星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柳无情知道严晓星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严晓星便一丝不挂,张狂的宝贝挺的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柳无情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严晓星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柳无情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慢慢的,柳无情感到肚兜被严晓星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

严晓星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柳无情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柳无情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严晓星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柳无情死命抓着最後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但难忍的还在後头,严晓星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柳无情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麽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柳无情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严晓星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麽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严晓星恣意蹂躏。严晓星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酥嫩的美女,柳无情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严晓星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麽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柳无情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在严晓星眼前。

柳无情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爱。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柳无情紧闭的嘴终於绽了开来,随着严晓星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宝贝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柳无情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柳无情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严晓星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於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严晓星的柳无情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严晓星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柳无情放松了身子,任控制了她身心的严晓星在胴体上肆虐。严晓星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柳无情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严晓星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柳无情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严晓星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干得柳无情魂销魄散。

柳无情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严晓星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严晓星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严晓星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柳无情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严晓星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柳无情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柳无情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睡倒的严晓星把姐姐柳无情云雨後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柳无情倒在他身上,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柳无情强忍下体的裂痛,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严晓星身上,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严晓星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

轻轻一瞥,柳无情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麽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柳无情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麽睡得着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严晓星的身体,柳无情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柳无情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严晓星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严晓星,眼中有着浓浓的情意。严晓星醒来了,柳无情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

“燕姐姐,你在想什么?”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柳无情轻轻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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