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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梦回几年长by梦窝 (父子 架空穿越 修真 玄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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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一路边走边聊来到凉亭,霜月已备好茶点等候在亭外。待三人落座,缘枫也抱着琴赶到,远远看去,帮缘枫抬琴的并非其他婢女侍监,而是墨雨。缘枫双手合抱在琴的三分之一处,而墨雨则站在琴下头顶在另一端,双手举起高过头顶托着琴底。眼见着兄弟二人走的满头大汗却仍然咬牙努力渐渐走近的模样,御紫炎的脸上现出一个春风般和煦温暖的笑容。
  待二人将琴抬至凉亭之内,放于石桌上,御紫炎对缘枫说着,“缘枫辛苦了。”
  随后又伸出手揉揉墨雨的头,“墨雨也是好样的。”
  见二人闻言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眼中闪烁着骄傲自信的光芒,御紫炎的笑容逐渐扩大,直印进兄弟二人的心里,更是看呆了一旁的御颙岚。
  净手焚香过后,御紫炎则端坐在石桌前,羊脂玉般洁白莹润、又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双手轻轻拂过琴弦。调好音,御紫炎阖目深吸口气,待缓缓吐气之时,流水般的琴音倾泻而出。
  一曲荷塘月色轻盈灵秀,仿佛眼前的莲花池正在朦胧月色之中传来阵阵清新幽香。潺潺的流水声似乎为每一个人心中送去一阵清凉,顿时耳聪目明。明明已是晚秋时节,却又觉得耳边依然回响阵阵虫鸣。忽而又仿佛眼前星星点点的闪着萤绿的光芒,那是夜幕中悠然飞舞的萤火虫……
  待众人回过神来,环视四周,依旧是天高气爽的晚秋午后,依旧是莲花池中央的凉亭之内,眼前人小指一勾,一曲终了。
  “三皇弟好厉害!我方才好像亲眼见到了月色荷塘。三皇弟的琴艺比宫宴上的琴师厉害百倍!”御颙岚满眼崇拜的看着御紫炎。
  “大皇兄谬赞了。紫炎不过应个景,借了莲花香气而已。”
  御紫炎刚说完,发现一旁站立的墨雨正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自己手下的琴。
  “墨雨想学?”御紫炎淡淡笑着问道。
  “嗯——”轻轻的一个鼻音,几乎微不可闻,却未逃过御紫炎的耳朵。
  御紫炎先是愣了片刻,随后愈发开心的干脆将墨雨抱起,将他的小手搭在琴上,“既是想学,便让月来教你可好?”刚说完,又摇摇头,随即兴致勃勃的说道,“不,我亲自来教你!”
  “——”墨雨眼中闪烁着喜出望外的光芒,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出不了声,显得有些急切。
  御紫炎将那只小手又贴在自己的喉咙处,一边示意墨雨观察自己的口型,慢慢说道,“谢——谢——。”
  “西——”墨雨努力模仿着御紫炎的口型,并且感受着御紫炎喉咙处的震动。
  “谢——”御紫炎再重复道。
  “谢——”
  “谢——谢。”
  “谢——谢。谢谢。”墨雨终于完整的吐出两个字。弯弯的嘴角透露着小主人的好心情。
  御紫炎亦愉悦的将墨雨高高举起,口中不住赞扬道,“对,‘谢谢’!没错,说得对。墨雨好聪明!墨雨做得好!”
  深秋午后的凉亭中,御紫炎愉悦的声音似乎感染了每一个人,甚至带动着整个凌烟宫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之中。
  梦回几年长 第一卷 转世 第三十章 梦中几多殇 (改后)
  章节字数:5132 更新时间:10…10…24 23:48
  第三十章梦中几多殇
  傍晚回到御华殿,御紫炎依旧保持着好心情。用过晚膳,御天行抱起御紫炎坐在书案后的梨木椅中,在御紫炎耳边沉声问道,“炎儿今日心情很好?”
  “嗯。”心情极佳的御紫炎甚至没有似平常一般反抗御天行抱起他的动作,愉悦的说道,“父皇,今日下午在凌烟宫墨雨开口说话了。”
  “父皇听说了。”其实那时御天行就在凌烟宫,远远的看着眼前这紫衣的人儿在凉亭中对着那兄弟二人展颜欢笑,为御颙岚等人展现慑人心魂的琴艺。
  “呵,父皇果然消息灵通。”没有丝毫不满于御天行布下眼线的监控,御紫炎只是随口说道。
  “身为帝王,不得不时刻掌握后宫的动向。”生怕怀中人儿生出半点不满,御天行沉声解释道。
  “紫炎并无不满啊。”御紫炎拍拍御天行紧握的手,说道,“紫炎自己不也属于父皇手下的眼线之一么?”
  “——”
  你并非父皇手下的眼线之一,而是占据了父皇的全部视线。炎儿你可知,你那明媚的笑颜父皇多想独占不与任何人分享——
  “咦?”全然不曾感受到御天行灼灼的视线,御紫炎拿起书案上的一柄卷轴,“这是?”
  “霜洁在晚膳前送来的。”
  御紫炎好奇的展开卷轴,竟是前一日在后山竹寮内随手画下的《登高》。
  “呵。炎儿的书画有长进呢。”
  “父皇取笑紫炎。”看着卷轴上写得有气无力的题诗,御紫炎有些气闷的回身看着御天行放大的俊颜,那笑容无论如何看都像是在笑话他的字。
  “父皇哪里是在取笑炎儿?明明是在称赞炎儿有长进。”虽是如此说,御天行却掩不住笑意更浓。
  “父皇不必取笑紫炎,紫炎也有自知之明。”御紫炎垮着一张小脸,望着自己的字闷闷地说道,“杜甫一首气势恢宏言情悲怆的的好诗,被紫炎有气无力的字迹糟蹋了。洁也真是的,紫炎随手写写画画,无聊玩玩的,她怎得当真装裱起来,害我在父皇面前丢脸。”
  “哈哈,炎儿在父皇面前怕什么丢脸?反而是炎儿此时涨红脸的模样像颗可口的苹果,可爱的紧呢。”御天行如此说着,也便当真低下头在御紫炎柔软的脸庞落下一吻。
  光滑的皮肤、温凉的触感、同样熟悉的冷香却带着一股御紫炎特有的淡淡馨香,唇边残留的触感令御天行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御紫炎却被御天行的举动愈发羞红了脸,“父皇!你做什么?!”
  莫说御紫炎的心性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便是这七年来渐渐习惯了小儿的身份、心态,从未被御天行如此亲密对待的御紫炎,一时之间也足以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忘记了,他自己曾亲口对御天行提起过自己喜欢男子之事。
  御天行佯装无辜的说道,“父皇做什么炎儿不懂么?那父皇要不要再做一次?”
  说罢便又要俯身过来。
  “不必!父皇不必再做了。”御紫炎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吓得惊呼道。
  御天行心中虽然感到有些遗憾,却已是对看到御紫炎如此可爱模样感到心满意足,决定不再逗他,胸膛不住起伏的闷声笑道,“怪只怪炎儿方才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紧,父皇才会忍不住占些便宜去。”
  “——”御紫炎只觉得御天行越来越坏心,总爱戏耍于他。
  “好了,炎儿莫要气了。”一面安抚着御紫炎,御天行一面拿起一支毛笔塞入御紫炎手中,“来,父皇与你一起再将这诗写上一遍。”
  看在今日墨雨开口说话使得心情奇好,御紫炎不再计较御天行的“无赖”行为,更加由着他故意转移话题,就着御天行宽阔有力的手,握着毛笔落下一行又一行苍劲有力、洒脱不羁的诗句。
  收住笔锋,御紫炎为御天行霸气十足、豪气冲天的书法暗自感叹。都说见字如人,御天行本人便是如此自信、高傲、坚定而果断的男人吧。心中想着,只听御天行朗声念诵起刚刚写下的《登高》绝句: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御天行冷润的声音因低沉而添了几分磁性,将杜甫诗中壮志难酬的不甘,放眼壮阔景致的豁达,身处困苦却依旧心系天下的心境表达得淋漓尽致。御天行的才情再一次令御紫炎深深折服。
  “父皇好厉害!不过第一次见这诗,便将诗中丰富交织的情感理解的如此深入。”御紫炎不由赞叹道。虽然几年来的相处,他早已知道御天行是个博学多才的男人,但每每发现自己父皇的过人之处,他还是忍不住一阵憧憬向往。
  此刻的御天行,在御紫炎眼中,当真是一位父亲的形象,那样的伟岸,那样的出众,那样的令他折服。方才的坏心戏耍,便也被御紫炎忘在九霄云外。
  “确是首好诗,只是太过悲壮了些。炎儿的心思总是如此沉重,父皇很是心疼。昨日也是,那二人之事,本是父皇下令处死的怜沁,炎儿如何将所有的责任揽于自己身上,叫父皇情何以堪?”
  怀中人儿温软触感令御天行深深眷恋,不想放手。方才手掌相叠,柔软的肌‘肤落于掌心,竟让御天行心中想到,若是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昨夜原本原本不甚清晰的心情,此刻也渐渐沉淀下来。御天行几乎可以确定,对怀中人儿的时时牵挂与种种不舍,并非纯然的父子亲情,而是,夹杂着真正的情爱。一如此时,软玉在怀,他心中明知道这人儿只是七岁稚龄,却仍然令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些旖念,虽只是转瞬而逝,却也令御天行明了,他对他的三皇子御紫炎,存了别样的欲念。
  只是——
  他该如何才能让这自认为失了爱人之心的人儿明白自己对他的情意呢?御天行心中转念想到。他的炎儿又是因何认定自己没了爱人之心的呢?
  御紫炎此时自是不知道御天行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自己当初不曾言明的、与曼珠约定一事,竟令他的父皇对他所言失了爱人之心一事存了怀疑之心,也便因此,御天行没有因为当日御紫炎一句“无爱”,而断了自己对亲儿日渐深厚的爱意。
  其实,御紫炎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彼时,对于曼珠契约,他也是记忆模糊,如今更是忘在脑后,只是作为御紫炎,过着在他看来父慈子孝的平淡生活。此时,他也正是在对他的父皇,讲述着心中真实所想,“父皇此言差矣。当日若非紫炎一句话道出醉仙魂对小儿乃是剧毒,那茶中之物便不过只是极品春药,虽是犯了后宫禁忌,却也罪不至死。如此算来,沁怜之死,怎能说不是紫炎的责任?”
  “便是因炎儿一言才令沁怜丧命,一个妄言惑主、胆大妄为、用药犯上的侍婢,她性命也不值得紫炎为她感到心痛。”
  御天行捧起御紫炎的小脸,使之与自己对视。
  “紫炎不曾为她感到心痛。她自作孽不可活,只是无知孩童何其无辜。若非沁怜丧命,缘枫与墨雨哪里会被他们那个爹爹虐打多年。所谓事无大小,因人而异。对紫炎而言沁怜之死不过是则听过则矣的消息,对缘枫与墨雨而言,则是足以改变一生命运的大事。紫炎不能因为几年来自己对他二人遭遇的无知而推卸责任。”
  御紫炎一双紫瞳望进御天行流金黑眸,平静的说道。
  “炎儿,你想太多了。”
  御天行摇摇头,对眼前人儿说道。
  “不过,便是当初紫炎可以预料到沁怜之死会令得两个孩子遭遇不幸,恐怕紫炎也不会阻拦父皇处理掉沁怜,也不会将两个孩子直接留下收养。紫炎只能说正是几年来的遭遇造就了如今的缘枫与墨雨,而后机缘巧合之下紫炎遇见了如此心性的缘枫与墨雨,进而决定收留对了紫炎胃口的兄弟二人。
  也不曾理会御天行的话,御紫炎径自继续说着,“所谓责任之类,不过给了紫炎留下他们的一个缘由。如此说来,紫炎果然还是个无情之人呢。将他人的命运随意玩弄于鼓掌之间却全无知觉、毫无悔意。”
  “炎儿——”御天行一手托住御紫炎的后脑,一手捂住那双愈发冰冷的紫瞳,“炎儿,不要如此说自己,父皇会心疼。”
  “——父皇,紫炎无事。”沉默片刻,御紫炎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炎儿该往好处想。他们二人的爹爹本性如此,即便没有沁怜之死,那二人也未必可以平安度过童年。如今借此机缘他们蒙炎儿收留对他们何尝不是一件幸事。炎儿自己也说,所谓责任,不过给了炎儿留下他们的一个缘由。是以,炎儿不过是顺应了命运的安排,而非随意玩弄他人命运,更非冷情冷性之人。炎儿如水般和顺的性情,别人即便不知,父皇却最是一清二楚。”
  御紫炎目光忽而漠然,心中默默说道,父皇,你并不清楚。紫炎并非如水般和顺的人。只是心中的火热早已熄灭,包裹着御紫炎一颗心的坚冰也不曾伸出硬刺来伤人罢了。紫炎的本性,绝非父皇眼见得这般温良平和啊……
  见御紫炎露出如此眼神,御天行心中又是一紧——这人儿心中又在想些什么。露出如此眼神的他,总觉得无论如何都无法靠近。炎儿,令你露出如此眼神的,到底是怎样的过往呢?
  你曾说过前世的记忆有些残缺不全。若是那残缺的记忆便是你这漠然目光的根源,那么父皇希望你能将那些记忆彻底舍弃,不只是从脑中抹去,而是从灵魂深处彻底舍弃。而后让父皇为你的双瞳染上新的神采,染上愉悦快乐的神采。
  “天色已晚,父皇早些歇息吧。”甩掉心中的念想,御紫炎转而淡淡笑道。
  ——
  夜晚,御紫炎侧身背对着御天行呼吸平稳的静静睡去,却不知身后御天行久久凝视他不曾离去的复杂目光。半梦半醒间,御紫炎似乎觉得自己被一个熟悉又舒适的怀抱拥着。那怀抱是如此的舒适,然而不知怎的,御紫炎的心中莫名的回荡着隐隐的不安。
  ——
  若是不能免于心伤,若是无法保证未来没有背叛与隐瞒,那么宁可从来不曾懂得这个怀抱所含着的情意。若是燃烧全部热情却依然无法保证能够得到回应,若是交付全部信任却依旧无法保证收获同等的坦白,那么宁可不再付出半点热情或信任。
  ——
  睡梦中,心底一个莫名的声音似乎在呢喃着不明所以的话。不过梦一场,醒来后,一切纠葛便被遗忘在一场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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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绕着两个孩子的日子转眼间已是数月。早春时节,御花园中正是樱花盛开。微风拂过,落下一地粉白交错的缤纷。
  “殿下,今日是去凌烟宫还是后山竹寮?”这一日用过早膳,缘枫垂手正立问道。
  经过数月的调养,缘枫身上的伤早已痊愈,在霜月的细心调养之下,更是连一道疤痕都未留下。瘦弱的身子壮实了许多,便是连个子都窜高了一截,直追御紫炎。
  “昨日经过御花园时见樱花开得着实的好,缘枫拿着琴随我去御花园坐坐吧。”御紫炎接过墨雨捧着的茶杯,回了缘枫的话,又对墨雨说道,“墨雨一同去吧。我来听听前几日教你的曲子你可练熟了。”
  “是,殿——下。”墨雨有些困难的吐着单字,却已是比数月前进步了许多。
  片刻过后,前往御花园的路上,众宫女侍卫便看到一道令人莞尔的风景——二大一小三个孩子,一前二后走在路上。
  前面一个紫衣小人儿双手背后,悠然自得的缓缓踱着步子,边走,边四处欣赏风景。稚嫩的嗓音却老气横秋的低声吟诵着些人们从未听过的妙语精句。粉白相间的樱雪之中,堪比羊脂玉晶莹洁白的小脸上脱尘写意的神情仿佛误入人间的童子,吹弹可破的丝滑肌‘肤在时而乘风顽皮起舞的紫衫之下若隐若现,令人顿生亲近之心。然而那如空谷幽竹一般优雅高洁的气质又令心生旖念之人顿感自惭形秽。
  后面大一些的孩子与前面紫衣小人儿身高几乎平齐,一身纯白的长衫上点缀着片片红枫,使得原本稍嫌刻板的小人儿顿时多了几分生气。细看孩子的长相,虽不似前面紫衣小人儿那般精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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