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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生我未生作者:黑猫上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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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悄无声息地在幽深的走廊上缓步走着。偌大的房子在黑夜里显得有些阴冷凄清。他想象着梁彦弘独自一人穿过这寂静的长廊,而後在夜色里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这条走廊似乎很长。他走了很久,才看见尽头一间房间里泄出来的灯光。透过虚掩的房门,苏青叶看见那个男人盘腿坐在榻上,他的前面摆着一张棋盘,凯迪忠诚地坐在男人对面。此情此景就好像一人一狗在对弈一般。
  他听到男人微笑着在同凯迪说话,不时伸过手去抚摸它的毛发。凯迪的前爪搭在落满了黑子白子的棋盘上,漆黑如墨的眼睛忠心耿耿地瞅着他的主人。
  苏青叶突然就有些羡慕那条大狼狗了。
  只看了那麽几眼,忽然凯迪警觉地跳下卧榻,冲着他的方向狂吠起来。梁彦弘喝止了它,便对尴尬地立在门外的苏青叶说:“进来坐吧。”
  偷看被发现,这使得苏青叶有些不好意思。他局促地在一张躺椅上坐下,解释道:“我刚才在走廊里随便逛逛,看见这儿灯亮着……”
  “会下围棋吗?”梁彦弘打断他,显然对他的解释并不感兴趣。
  苏青叶感到抱歉:“我不会。”
  “象棋呢?”
  “也不会。”
  “那你会什麽?”梁彦弘抬眼看他,“飞行棋?还是斗兽棋?”
  苏青叶只得说:“我会一点五子棋。”
  “那过来吧。”梁彦弘说着开始收拾棋盘上散落的棋子,并且招呼凯迪给苏青叶让位。
  “在围棋棋盘上下五子棋?”
  梁彦弘耸耸肩,说:“物尽其用麽。”
  方方正正的棋盘上,黑子张牙舞爪地占据了主导地位。苏青叶苦恼地捏着一枚白子,苦苦思索着该落在哪处好。这已数不清是第几盘棋了。不论谁是先手,每次被动地东堵西截的人都是他。梁彦弘的黑子总是落得恰到好处。苏青叶堵了一条路,那人又总能轻易地开辟出另一条路来。到得後来梁彦弘的黑子一团团紧密地聚集着,而他的白子却零零星星地散落着,毫无章法可言。
  “你缺乏大局观。”梁彦弘低头望着棋盘,说:“走一步想一步的话,你只有寄希望於对手疏忽大意才能获胜。”
  苏青叶害羞地对他笑笑,说:“我脑子笨,想不了那麽多。”
  “真是个笨蛋。”梁彦弘低低地说。
  苏青叶落下一枚棋子,便道:“彦哥,一一这次真的是浪子回头了呢!”
  梁彦弘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是吗?”
  苏青叶想到梁一一输掉的一千万,意有所指地道:“或许他真的在外面吃了什麽亏。”
  “难怪今天突然回家了。”
  “他以前不大回来吗?”
  “有几年了吧。”梁彦弘随意地道。
  “不管怎样他都是你儿子呢!”
  梁彦弘抬眼看他一眼,道:“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他。”
  “我的意思是,在一一心里,你始终是他爸爸。”
  “或许吧。”梁彦弘淡淡地说。
  翌日苏青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只因晚上和梁彦弘下棋下得忘了时间,等他爬上床的时候已是夜半。苏青叶在窗边伸了个懒腰,看见别墅背後建有一个网球场,此刻梁彦弘和梁一一正顶着炎炎烈日打网球。
  父子俩你来我往打得很激烈。苏青叶趴在窗台上看着,谁也没有发现从窗口里探出脑袋的他。过了一会他们打得累了,便并肩坐在遮阳伞下休息。梁一一递给他父亲一瓶水,梁彦弘自然地接过了。两人虽没有言语,但相处得还算融洽。
  毕竟是血浓於水的亲情,能有多大的仇呢?
  苏青叶看了一会,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他想他也该下楼同他们道别了。来时他也没有带什麽东西,因此他两手空空地下了楼,恰逢父子俩从外头走进来。
  “我该回学校了。”苏青叶落落大方地朝他们笑笑,道。
  令他意外的是梁一一开口挽留道:“急什麽?还有两个礼拜才开学。再多住几天吧。”
  苏青叶犹豫着,觉得再住下去着实有些怪异。毕竟他和梁一一的关系充其量只是狐朋狗友而已。
  “爸,我想让我朋友在这住几天,你不反对吧?”梁一一问他父亲道。
  梁彦弘原本要往楼上走,闻言他在楼梯上停住了脚步。苏青叶抬眼看他,那个男人的视线也落在他的身上。“如果没什麽事的话,就在这多玩几天吧。”梁彦弘以长辈的口吻说道。
  苏青叶的心里顿时飘过一道暖流。尽管那人的话听起来也不过是程式化的挽留而已。
  於是他决定再多住几日。
  在苏青叶看来,洗心革面的梁一一缠着他父亲的行为简直称得上死皮赖脸。除了梁彦弘与他的德国大狼狗玩耍的时候,无论他的父亲做什麽,他都要厚着脸皮凑一份子。
  当梁彦弘跳入泳池的时候,梁一一三下五除二地在池边扒光了自己然後套上泳裤跃入泳池。
  当梁彦弘想要活动筋骨的时候,梁一一宣称要和他父亲切磋切磋,结果自然被教训得人仰马翻。
  就连夜里梁彦弘盘腿坐在榻上研究棋盘的时候,梁一一都要坐在旁边打瞌睡。
  苏青叶往往坐在旁边安静地看,当然梁一一会招呼他一起玩,偶尔地他也会一道加入,但他也知道其实他是多余的。
  他静静地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时候内心里不无钦羡。
  也正是冷眼旁观的缘故,他清楚地看到,当父子俩在泳池里激烈地打水仗的时候,当梁一一锲而不舍地摆开格斗架势向梁彦弘挑战的时候,当梁一一趴在棋盘边睡得口水横流的时候,隐藏在梁彦弘眼底的不易捕捉的温柔。
  如水的夜色里,他看到那个男人像抚摸凯迪一样温柔地抚摸他的儿子。
  他看到浓得化不开的怜爱从那个男人幽深的眼睛里溢出来。
  那时候他才明白,父亲的爱,从来都是无言而又深沈的。
  他在黑暗中悄悄望着那个如青山一般深沈的男人,既羡慕又心酸。
  也许是自小没有父亲的缘故,从懂事起他便喜欢和比他年长的男人打交道。
  十八岁那年他高考落榜,那个同样炎热的夏日里他一边打工一边赚复读的费用。他在酒吧做酒保,有一天李文庆来了。他坐在吧台边点了一杯马提尼。
  李文庆摩挲着晶莹剔透的酒杯对他说:“你知道吗?马提尼有一个外号,叫‘沈静的仙药’。我现在觉得,这个外号该送给你才对。”
  苏青叶听了,朝他微微一笑。
  後来,他不用再继续打工。因为李文庆轻而易举地帮他圆了大学梦。
  开始的时候他们之间也是甜得令人发腻的。直到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
  那个夜晚留给他的唯一记忆,便是无止境的摇晃。他跪趴在沙发上,一双陌生的手抓着他的腰,拼命地在他身体里冲刺。
  翻来覆去地,他不断回想着那天早晨李文庆坐在餐桌旁对他说的话:
  “晚上打扮得漂亮一点。”
  他开心地笑了,嗔道:“干嘛?”
  李文庆面无表情地说:“你还没上过游艇吧?”
  “你有游艇?没听你提过呢!”
  李文庆沈默地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当苏青叶衣着光鲜地跨上游艇,却看见青龙堂堂主宋朝坐在沙发上朝他微笑的时候,他终於明白了早上李文庆沈默的原因。
  也许他的确对那个人有过期待。
  他所要的不多。或许只是一个家,一个可以让他栖息的避风港。
  当他看见梁彦弘温柔地注视着梁一一的时候,他终於明白,终此一生这或许都只是一个奢望罢了。

  十六

  就在苏青叶准备向梁一一辞别的时候,那人忽然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到树下,说:“青叶,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原来如此。苏青叶恍然大悟,面上却笑了笑:“什麽事?如果能帮我肯定帮。”
  梁一一绕着大树转了一圈,却始终支支吾吾地。苏青叶也不催促,只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梁一一下定了决心似地说:“我不是欠了庆哥一千万吗?我想把这笔钱还给他。”
  苏青叶笑了:“那我可帮不了你。这件事你该去找你爸。”
  “那我还不被他打死?”梁一一干咳几声,说:“是这样。有一阵子我爸喜欢收藏古董,後来他不玩了,又把古董扔到了一边。所以我想偷一件出来卖了还债。”
  苏青叶皱起了眉头,说:“这不好吧?”
  “没事!我爸早把那些古董给忘了。我只拿一件,神不知鬼不觉。”他看着苏青叶诚恳地道:“我想给我荒唐的过去画一个句号,以後好好陪在我爸身边,再不做任何忤逆他的事了。所以这件事你就帮帮我吧!”
  “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爸?”
  梁一一露出古怪的笑容:“你告诉他只能给他添堵,何必呢?”
  苏青叶沈默了一会,说:“就算你现在不说,宋朝迟早也会告诉他的吧?”
  “这个你放心,我在网上玩的,账号不是在宋朝那儿开的。到时你只要帮我望风就可以了。其他事情我来。”见苏青叶仍然一脸犹豫,梁一一又道:“相识一场,你不会这点忙都不肯帮吧?”
  苏青叶这才不情愿地答应下来:“好吧。我帮你。”
  到了行动那天梁一一却把手给崴了。见那人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又是哀求又是讨好,苏青叶想着干脆送佛送到西,只身爬进阁楼的储藏室里拿了一件精致的珐琅鼻烟壶出来。
  如此轻而易举地便得了手,这倒有些出乎苏青叶的预料。更令他意外的是梁一一竟然只要他偷这一件小小的鼻烟壶。
  “这麽个东西能值一千万?”苏青叶不以为然地问。
  梁一一神秘地笑笑,压低声音道:“乾隆年间的。”
  苏青叶心里咯!一下,脸色顿时多云转阴。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乾隆年间的东西体形再小也是稀罕物。
  梁一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我爸平时不亲自来这,只不过定期找人帮他清洗擦拭。那些人哪能发现少了个鼻烟壶呢?就算他发现了有我扛着呢。”
  苏青叶听了,刚舒一口气,忽然又想到:既然梁彦弘定期找人保养这些名贵的收藏,那储藏室里该有摄像头才是。
  他眼前一黑,这才醒悟他被梁一一结结实实地坑了!如果梁彦弘不发现那也就罢了。一旦那人发现,那他苏青叶就是替罪羊。
  而且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夜里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苏青叶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恨恨地用手捶了一下床。在这雷电交加的夜里,无尽的悔恨折磨得他无法入睡。
  偷了鼻烟壶之後,梁一一依然是一派阳光灿烂的模样,好像任何阴暗都与他无关似的。他依然亲热地叫着苏青叶的名字,泡在蔚蓝色的泳池里招呼心事重重地坐在池边的他一起玩。苏青叶用力地看着那张无邪的笑脸,这才觉出了人心的难测。他早该明白的,然而他却拗不过梁一一的哀求而大方地施与了援手。
  如果梁彦弘知道了,一定从此将他与下作的小偷划上等号了吧!
  他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怎麽会帮梁一一去偷东西的呢?
  苏青叶懊悔得肠子都青了。
  睡到夜半依然了无睡意。苏青叶从床上爬了起来,披衣下楼去寻啤酒喝。他在闪电熠熠的光亮里摸到冰箱旁,却被倚在吧台旁的一个黑影唬了一跳。再定睛一看却原来是梁彦弘。
  苏青叶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说:“彦哥,你吓死我了。”
  “抱歉。我一个人在这住惯了,不是诚心吓你。”
  “嗨,没事。”苏青叶挥了挥手,又问:“彦哥,你也睡不着吗?”
  “是啊。”梁彦弘叹了口气,说,“睡眠浅,有点风吹草动就醒了。”
  苏青叶站在黑暗里没有接话。他原本就满腹心事,此时心慌意乱之下完全没有说话的兴致。他坐在吧台上,来回晃荡着两条纤长的腿对着窗外发呆。
  沈默了一会,苏青叶忽然开口道:“彦哥,有时想想我真的挺命苦的。”尽管梁彦弘隐在黑暗里,但苏青叶知道那人正望着他。他苦笑了一下,接着道:“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天天盼望着有人来领养我。好不容易被人领走了,没过几天又被送了回来。”
  “为什麽?”
  苏青叶侧头朝那人妩媚地笑了一下,说:“你可能不相信。因为那个女主人说我是狐狸精。”
  梁彦弘低低地笑出了声,他的嗓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性感:“你的确是个狐狸精。”
  “彦哥,我什麽都没做。”苏青叶无辜地说:“好不容易才等到有人来领养我,我还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是那个男人他来来回回地摸我屁股,好巧不巧那女人就看到了。”
  “那的确是你倒霉,偏巧碰到个喜欢小男孩的变态。”
  “是吧!”苏青叶沮丧地说:“後来我碰到李文庆,结果他又把我送给宋朝。”
  “谁叫李文庆天天带你招摇过市,弄得帮里很多人都觊觎你。”梁彦弘半真半假地道:“其实他何必绕那麽大的圈子?直接把你送到我床上来,我把位子让给他就是了。”
  “别开玩笑了,彦哥。”苏青叶低下头去,说:“难道你也觊觎我啊?”
  黑暗中那人朝他举了举盛着啤酒的易拉罐,道:“我说过,以前在大牢里的时候,我就想找个够骚够劲的打炮。这个愿望一直没实现。”
  苏青叶轻轻笑了。他轻巧地跳下吧台,赤着脚走到那人面前,蜻蜓点水般地吻上了那人的唇。男人依然倚着吧台没有动。苏青叶在他的薄唇上挑逗地摩挲了一阵,而後嘴唇贴着嘴唇道:“彦哥,想操我就来吧,别有什麽心理负担。我也没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我只想要几下高潮。真的。”
  见那人依然没有动,苏青叶嘴角轻挑:“彦哥,难道你连几下高潮都给不了我吗?”
  话音刚落他就被那人掀翻在吧台上。脸庞紧贴着冰凉的台面,梁彦弘紧紧压制着他,一双黑眼里闪烁着可怕的火焰:“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操射,我就不姓梁!”

  十七

  暴风雨倾泻如注的夜里,整幢别墅都陷入了深深的睡眠里。只除了底层的某间房间内。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扑哧扑哧”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不断传来,很快又消散在可怕的雷电声里。
  闪电无情地劈到窗上,照亮了这间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房间。苏青叶趴在吧台上,吧台并不宽敞,使得他雪白的屁股不得不露在台面外。男人狠狠掐着他的臀瓣,并且野蛮地扒开,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往里冲撞。
  惑人的呻吟不断从苏青叶嘴里溢出,冰冷的台面和火热的撞击令他如置身於冰火两重天里,身体里汹涌而来的妙人的感觉几乎令他半边身体也麻了。他被男人的大手牢牢钳制着,既无法扭腰也无法摆胯,只有一声一声淫荡地叫着,激得男人的动作越发失控。
  苏青叶早已在那可怕的撞击里泄了一回。快乐的感觉几乎逼得他无法思考,但他还是用以前那些男人们无法抵抗的呻吟,在梁彦弘身下肆意承欢。
  梁彦弘也是男人,他也无法抵抗那诱人的声音。犹觉不够痛快似的,他索性将苏青叶翻了个身,扛着他的双腿便凶狠地撞击起来。梁彦弘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微微眯起。他睥睨着身下的人,如帝王俯视臣民一般。他的确有睥睨的资格。苏青叶在他霸道的进攻里叫得愈来愈孟浪,到得後来放浪的嘴完全失控,又是呻吟又是喊叫。
  当梁彦弘在他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时候,苏青叶在男人的抽插里第二次达到了高潮。
  结束之後苏青叶浑身虚脱,仰躺在吧台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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