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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岁月与共-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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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生半蹲下来,把带着热气的外套罩在梁睿身上。他的手搭在青年柔韧的腰上,缓缓地抚摸着。因为手心的暖意,青年轻轻地哼了一声,那一声简直让梁易生浑身一抖。 
眼前的青年并不清醒,即使这样对梁易生也有着全然的放心和依赖。 
梁易生着魔似地把青年抱在胸口,手掌一点一点摸索着这张他看了十八年的脸。青年下意识地向热源靠拢,还往梁易生的怀里拱了拱。 
梁易生抱着梁睿,压在沙发上。他怀里的青年并不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已经忍红了眼的梁易生却是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欲念,捏起青年的下巴,这一次真真正正地吻上了梁睿的嘴唇。 
嘴唇还带着薄荷味,软软的。梁易生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青年仍旧无所知,便更大胆地伸入青年的口腔,含着他的嘴唇小力吸吮。 
梁易生并没有太过深入地吻,离开嘴部后,吻沿着青年身体曲线,从下巴到脖子到锁骨,无一放过。青年的乳粒小小的,平坦的胸口并无特别的地方。 
但当梁易生嘴唇来到那里的时候,青年发出了像幼猫一样的声音。胸口两处都被沾湿,梁易生轻轻咬了咬他的肚脐眼儿,青年的小腹有感应地缩了缩。 
这个小动作好像把梁易生从梦魇中惊醒,当他看见梁睿微翘的嘴唇还有沾满了他唾液的□□,梁易生把头埋在梁睿小腹,像是乞求原谅。但梁易生□□却绷得紧紧的,那里指挥着他的手不由意志地在青年的身体上滑动。 
梁睿被抚摸得很是舒服,他微微睁开眼,梁易生就撑在他上方紧紧地盯着他。外头清冷的月光打在梁易生脸上,那带着血丝眼睛都像是在发光。 
“爸?” 
梁睿小小地叫唤了一声,正使得梁易生被这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 
梁易生一手撑在梁睿耳边,一手揉弄他的耳垂,低下头,声音是克制得嘶哑低沉,“好孩子……闭上眼睛。” 
梁睿不解地望了望他,然而沉重的睡意袭来,他听话地闭上眼。眼睛上有湿软的物体来回轻舔,有些痒,却不想躲避开,而是想要更多。梁易生捏着青年的下颚,拇指摩挲着微翘的,泛着水光的嘴唇。 
梁易生的唇舌离开眼睑后并没有再吻上梁睿的嘴。他侧着头,急喘的热气全部喷到梁睿的耳上,梁睿受不住地抓住梁易生的手肘。 
梁易生咬着梁睿的耳垂,把半边耳朵含进嘴里舔弄,青年的反应越发激烈了,抬起腿摩擦他的腰。 
梁易生猛地抬起头,把手伸进外套下面,一把握住青年的□□。 
梁易生把梁睿完全笼罩在自己怀里。左手捂住他眼睛,右手包住青年已经半□□的阴|茎上,缓慢的来回撸动。梁易生抠弄着他性|器顶端的细缝,青年双腿难耐地伸直又蜷起。 
梁易生加重力道,他身下的梁睿细细颤抖起来。此时此刻,除了他再没有人能够给予梁睿如此强烈的高|潮。梁易生等梁睿射|完,不仅是梁睿,他也冒出了汗。把梁睿□□擦拭赶紧后梁易生抱起梁睿,将他送回房里后,梁易生站在冷水下,一动不动。 
身体的欲火被浇息,而想彻底占有梁睿的念头,却更加急切地涌动着。 
梁睿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把身上盖得严实,捂得有点发热出汗。睡一觉起来之后浑身透着清爽劲儿,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梁睿走出卧室,梁易生正交待保姆一些事情,看见梁睿出来面无表情。 

梁睿想起昨天那事儿。转身走进梁易生书房。 

梁易生简单说完后也进去了。 

“你昨天怎么在那里?”两人互看了一眼,倒是梁易生先发制人。 

梁睿说,“我要是不在那里,就你不知道你也在了。” 

梁易生说那是应酬。 

梁睿不信,紧紧盯着他。这么多年梁易生没找女人似乎也有了答案。 

梁易生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撑着额头,半晌终于坦白,“我是双性恋。” 

梁睿得到答案却没有梁易生预料那样惊奇。而是平静地问,“那苏睿和你是什么关系?” 

梁易生看了他一眼,“他只是一个助理。” 

梁睿不说话了。 

梁易生拿捏不准那晚的事情梁睿是否知道。他一直在意的性向问题,梁睿其实是不介意的,而这有可能是这么多年来梁睿不结婚的原因。梁睿更在意的是会不会有人插入到他和梁易生的生活里面。 

梁易生自从那一晚之后越发急切地渴望着青年,父子关系本就不是,但剥去这一层关系,他们还是叔侄。就算梁睿能接受同□□,也未必能接受乱伦。不过梁易生另一方面的想法是,乱伦至于他和梁睿之间的同□□只在道德伦理上,两个人再怎么样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尽管如此,梁易生决定把事实告诉梁睿。至少希望梁睿心目中的梁易生不全是父亲这个角色。 

梁睿被梁易生严肃地叫到书房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 

梁易生看他的眼神也是很温柔的,这致使梁睿并不能理解梁易生接下来的一番话: 

“这是关于你的身世。我并不是你父亲。你的父亲是我大哥,梁庆生。他和你母亲学生时代就已经交往了,当时家里反对,不过两人没有分手,直到后来有了你,不得不结婚。后来大哥因为事故去世,你母亲生了你之后难产,没有能挺过来,也去世了。” 

梁睿陷入松软皮椅的身体是僵硬的。他也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玩笑,从梁易生嘴里讲出来的就是事实。 

“那次在爷爷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梁易生无法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至少现在不行。 

“既然可以瞒住我十几年,为什么不继续隐瞒下去?” 

梁易生还是沉默。 

梁睿冲到梁易生面前,大吼,“你回答我!” 

梁易生所能做的只有把这个悲戚愤怒的青年狠狠地搂进怀里,梁睿拼命挣扎,拳打脚踢也没能挣脱开。 

梁易生慢慢解释道。“那时候你还小,你还吵着找我要妈妈,我怎么能忍心说出你连爸爸都没有的话。” 

梁睿不接受这样的理由,说,“明明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或者永远瞒着我。”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梁易生顿了顿,加重力道: 

“我希望你知道,我不仅仅是你父亲。” 

梁睿摇头。 

“换句话说,我不满足于你只把我当做一个父亲。” 

“那你还想是什么?”梁睿迟疑地问,他看着梁易生的眼神都是惊恐的。而梁易生却还是那副沉着的表情,平淡的语气却让他渐渐害怕起来。 

那些超出父子该有的亲密无间意味着什么? 

曾经被他忽略过的疑问浮上心头。 

梁睿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而梁易生种种的行为却证明了这种可能性。他失去了对视梁易生的力气。 

“梁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你要记住这一点。” 

梁易生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梁睿逃到学校一直没有再回去。他担惊受怕地过了一个月,除了每周卡上的生活费增加之外梁易生没有任何其他的举动,连电话都不曾打来一个。 

周立涛感觉出梁睿不对劲,只以为是和家里闹矛盾。而梁睿回想起了很多事情,尤其是高中那段被掐灭的初恋。梁易生那次发火,不惜动用手段将人转校的原因,有了更好的解释。 

还有在梁老爷子家梁易生那么亲密地……他全都以为只是出于心疼的安慰。可是有哪个父亲是这样安慰儿子的。 

梁睿冷静下来,想通了之后更为后怕。他开始计划离开梁易生所在的这个城市,而现实严峻,如今大学在读,身无分文,就算逃到别的地方也无法养活自己。只要一切还依赖着梁易生,他就逃不出五指山。 

梁睿开始四处留意兼职打工的事情,省吃俭用地把每周相对丰厚的生活费存下来。只要有了足够的钱,就可以逃离梁易生的势力范围。 

周立涛很是惊讶于梁睿的转变。梁睿变得很敏感,并且不怎么讲话,精神萎靡,钱开始意外的执着。梁睿只说他想要尽早地独立生活。 

梁易生偷偷去看过梁睿。变瘦了,天冷也穿得很单薄。那次是梁睿在学校助工,搬着一摞摞书跑上跑下。放在从前梁睿绝对不会做,他嫌太累。 

梁睿心里打什么主意就算不问梁易生也能猜到一二。梁易生的性格说风就是雨,哪里容忍得了决心当逃兵的梁睿。 

圣诞节那一段时间梁睿开始忙起来。他在一家快餐店打工,时间灵活之外做多得多,但是身体也在吃不消。梁睿之前也不是吃苦长大的,一时间要承受过重的压力也很勉强。这一个月攒的钱放在平时也算多的了,但是比起实现愿望所需要的还是杯水车薪。 

不知喜悲的是,每周打在卡上的生活费近乎增多了一倍。 

周立涛慢慢看出不对劲,劝说,“你也要适可而止,不然还是一场空。” 

当时梁睿手里捏着刚取出来的红钞票,茫然无措。 

这两个月梁睿一次都没有见到梁易生。而梁易生因为年底各项事务堆杂也鲜少去看梁睿。这相对平静的两个月各自过得也不舒坦。梁睿随时绷着一根弦,到底是梁易生老谋深算,虽然记挂着梁睿,一时半会儿也不担心梁睿耍什么小动作。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梁睿在忙碌中开始。十二月的末尾下起了第一场雪,密密麻麻地充满了视线,一眼望过去,天是灰茫茫的,地上全是积雪。一清早就有清洁工撒盐化雪,车轮脚印走过的地方,都是一片雪泥。 

梁睿一早的班,去店里做开点准备,没来得及在暖气那里烘一烘就要出去扫雪。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步伐匆匆地谁也没有停下一步感叹一声这难得一见的大雪。梁睿低着头把店门口的雪扫到一边堆起来。有几个上学的孩子跑过来,抓起雪揉成一团就打起雪仗。还有的孩子在雪堆上加了一个圆乎乎的脑袋,又在上面戳了两个洞,当做眼睛。 

梁睿怀念起有雪的童年也是这样过来的,打雪仗堆雪人。而他现在只觉得烦,扫干净的店门口零零散散地撒满碎了的雪球。 

梁睿呵斥了一声,小孩们笑着跑开上学去了。 

他站在这一片白芒中,看到不远处的梁易生走来。 
严寒里的梁易生穿着也很简约,黑色长风衣,手套,皮鞋。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梁睿一直没有和梁易生联系,并不知道梁易生刚出院。梁易生和大多数人一样,有慢性胃炎,平时按时就餐吃药到还不犯病,生活作息一打乱就折腾人。 

除此之外,梁睿再看不出梁易生任何不适的地方。 

梁睿把店门口的雪清理完毕,转身往店里走。梁易生脚步沉稳跟上,年轻的店长赶忙做好这天第一批早餐,看到梁易生进来——他是早上第一位客人。 

“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店长热情招呼。 

梁易生却只看着梁睿,“我找他。” 

梁睿把铲子放好,低声说,“到外面去。” 

梁易生开门见山的说,“晚上回来,明天回老家。”说完又看了两眼梁睿转身就离开了。 

店长八卦兮兮的跑过来,“这是你爸呢你爸呢还是你爸呢?” 

“他像我爸吗?” 

“不是你爸那是谁?”店长不解。 

“我,”梁睿顿了顿,“我叔叔。” 

店长哦了一声,“你们很像啊,老实说,你刚来的时候我都不敢和你搭话。” 

“为什么?我很不好相处吗?” 

店长摸摸下巴,回忆道,“你刚来的时候都不讲话,也不经常笑,感觉挺严肃的。后来是好了一些,算是外冷内热型的人吧。” 

梁易生也是这样的人。 
梁睿想他或多或少被梁易生感染了一些。他和梁易生脾性也相似,只不过梁易生更成熟些,所以不会显得冲动鲁莽。 

梁睿也不是听话的人,他找店长很顺利地换了晚班。一年当中的最后一天都会想着和家人朋友跨年。梁易生的朋友周立涛典型见色忘友,而家人他一点都不想见到。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接近零点的时候反而越发热闹了。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段,据说为了迎接新年要敲钟放烟火。多数客人点餐打包,都站在街上等着新年的钟声。 

梁睿一直忙不停,休息室里的小电视直播中央台的跨年晚会。主持人激情高昂的声音传得老远,每年都是差不多的说辞,每年都是盯着同样的频道,只是这次一个人跨年。梁睿也不是无情的人,一边感慨着手上没停过,好多父母把小孩子带出来,耳边萦绕着稚嫩地喊着爸爸妈妈的声音。 

电视里开始最后的倒计时,店里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梁睿一桌一桌地清理完,在最角落的地方看见那个男人。质地优良的长风衣搭在椅背上,男人面前摆着套餐,怎么看都和那身参加晚宴的西装不配。因为临近着落地窗,男人测仰着脸看向外面。 

当倒数计时到五的时候,被霓虹灯照亮的天空绽放出一朵朵烟火,应接不暇,烟雾还未完全消散去,又是一波冲向天际,伴随着店外巨大的欢呼声,整齐倒数的声音。 

“三——” 

“二——” 

“一——” 

梁睿也忍不住看向店外,目所能及的天空全是五颜六色的烟火,光怪陆离。钟声如约而至,悠长弥漫,不快不慢,不多不少,十二声。 

最后一声钟声的余音消散,梁睿收回目光。他奇异的微微笑起来,突然变得很开心似的,仿佛被钟声洗涤。外面的天空被照得明亮,梁睿觉得他的未来就像如此。 
梁易生起先被外头绚丽的烟火吸引,但他被梁睿惊奇又欣喜的模样夺去视线,而梁睿笑起来的样子更让他五味杂陈,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 

梁睿对梁易生视而不见,端着餐盘倒进回收桶走向休息室。还有一个小时他就下班了。 

等梁睿脱下制服换回衣服收拾好东西下班时,梁易生先前坐的位置已经被其他店员清理干净。那个店员还奇怪的说,居然有买了餐却一口也没有吃的人。 

梁睿却知道这是梁易生的习惯,他从来不吃这类快餐。梁睿小时候喜欢吃,梁易生虽然不太赞同,不过拗不过,也会买。 
梁睿向同事说再见,推开店门,一阵风迎面刮来。被暖气捂得热热的脸立即感到刺骨的痛。梁睿戴着帽子,用围巾把半边脸都捂紧,才踏出店门外。 

街上的人群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多,两两作陪或者三五成群地走。他缩着肩膀,低着头。这个城市的冬天一年比一年冷,天气也是变化无常,自从那个世界末日的电影上映后,人人都觉得没过两年这个世界就要完蛋了。 

梁睿记得当时看过电影心里也是紧张的。他傻乎乎地问梁易生,“要是真的世界末日了怎么办?” 

梁易生什么也没回答,只像寻常那样摸了摸他的头。当时梁睿的心就放下来,无论怎么样的末日,他都觉得梁易生都会在他身边。 

而如今梁睿却嘲笑地回想起这段记忆。 

凌晨公交早已经收班,出租车也少,梁睿走了两站路也没能拦到一辆车回校。他一直知道梁易生跟在身后,恰好是不会跟却不招致反感的距离。 

梁睿不想回去。这些天他已经开始接受无父无母的事实。但一想到梁易生对他另怀居心就感到害怕。他加快脚步,终于看到一辆空车,急忙伸手拦下来,出租车还没在梁睿面前停稳,梁易生的车就插进来。 

梁易生打开车门,车里的暖气扑到梁睿身上。 

“上车。” 

梁睿站在路边不动,不等梁易生再次催促,拔腿就跑。他不敢向后看,就咬紧牙一直跑,可惜这段是大马路,没有小街小巷可以摆脱掉梁易生。冬天衣服穿得厚重,全力奔跑了一段路之后梁睿的肺里全是冰冷刺骨的空气,他跌跌撞撞地踉跄几步,靠着电线杆停下来喘气。 

耳力嗡嗡地轰鸣着,他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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