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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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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双双一脸臊得通红,原就是个笑话,反被虞氏给打趣上了。对江舜诚等人行礼道:“祖父、翁爹。我该去大厨房了。”一溜烟就出了花厅。

    江舜诚道:“妍儿回来了!”笑眼微微,竟有说不出的欢喜,将素妍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遍,似要寻出不同来。

    素妍起身见了礼。

    江舜诚脱了官袍,只着中单衣,洗了把脸。

    江书鸿与江书鹏在一边坐了下来,吃了井里湃过的西瓜。两块下去,顿觉凉爽。

    虞氏道:“你们父子几个去偏厅说话,我让丫头取了冰块,搁在偏厅那边正凉爽着。书房那边太闷,就别去了。天热,仔细染了暑气。”

    江舜诚应了。领着儿女折入偏厅。

    虞氏依旧坐在花厅,闭目养神,脸上挂着浅笑,看着素妍日子过得顺畅,她这个当娘总算是放心了。可想到素妍中毒的事,心里就有些担心,好歹得多几个儿女才好。只盼着降魔观的佐观主能替姚妃解毒,若是姚妃身上的毒能解,素妍身边的毒自然也能解。

    身侧,站着两名打扇的丫头,不紧不慢,轻缓适宜地扇着风儿。

    偏厅很凉爽,中间放了两只铜盆,盆里搁着大半盆冰块,正冒着白气儿。

    江书鹏问:“妹妹这几月在忙什么?去年是百花图,今年又是什么?”

    素妍道:“就画了五幅花鸟图、两幅大字。”

    江书鹏望着江舜诚,看女儿回家,江舜诚的脸上有了一些笑容,在儿子们面前,他更像是个严父,偶尔也有慈祥的一面,在素妍面前,更多的则是欢喜与宠溺。

    江书鸿问:“爹,皇上今儿找你商量什么事,到现在才出来?”

    江舜诚捧着凉茶,一口下去,消了大半,再一口,一杯就没了。

    素妍正要起身蓄茶,江书鹏却先一步蓄上了。

    江舜诚道:“君心难测,皇上今儿与为父说,平叛之事上得用釜底抽薪之计,瞧他的样子,是胸有成竹。”他用眼瞧着素妍,一如他预料的那样,素妍神色淡淡。

    她真是猜中了!

    江书鸿问:“妹妹以为呢?”

    在他们父兄眼里,很少拿素妍当小孩子看,尤其在说这些大事时,素妍更与他们一样。

    素妍道:“江湖门派中,有不少投到宇文琮名下,就是朝堂内也有不少上明里向着皇上,背里投靠了宇文琮,这皇城瞧起来平静如常,实则暗潮汹涌。皇上所说的釜底抽薪之计,要仿几年前爹对晋地的平叛之计。”

    一言落,江舜诚面色俱变,“这……”可与上回不同,上回宇文理还没来得及起兵造反,这回宇文琮已经反了。

    “皇上不动声色,实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么久了,只怕朝堂上哪些人投靠了宇文琮,他已经了然于心,就是江湖各派,哪些效命宇文琮他亦心中有数。”

    几年前,宇文理的案子就牵连了不少人。

    而今,又有个宇文琮造反。

    江舜诚微微颔首,“妍儿这么一说,为父明了。”

    有了这些人的名单,江湖各派倒也好应付,新皇手里握有兵权,遣出御林军、禁军剿灭,不需所有门派都剿,拿出几家有声威的,杀鸡儆猴便能起到威慑之效。

    对于私通叛贼的朝臣,恐怕这回更不会心慈手软。

    宇文理的妻小为何会被乱箭射杀天牢。江舜诚觉得,这都是新皇寻了名目的所为,皇家子孙不能如百姓那般的斩杀,也只有这样莫名的死去。才能减少百姓们的非议,况且是他们意图逃狱、劫狱,更被官员们说成了‘天牢暴动’,既是暴动,朝廷就能镇压。

    江舜诚对江书鸿道:“告诉传嗣兄弟三人,事事谨慎小心,近来少与应酬,无事就呆在家里修身养性,多读些书。”

    江书鸿应下。

    江舜诚猜不透新皇的用意,素妍却能说出个来龙去脉。

    *

    江家父子议论朝政时。新皇正负手站立于皇宫最高处:摘星台上,俯瞰着整座皇城,仿佛手握天下。

    釜底抽薪……

    他心下暗自沉吟,普天之下,他以为再无人能猜透自己的用意。竟是她能知晓。

    她太聪明了!

    也至于,他就算瞒过天下人的眼睛,却唯独不能瞒过她的眼睛。

    大总管看到如此不安的新皇,抱拳道:“明儿可要皇后请安西郡主入宫?”

    新皇抬手,止住了大总管,他挺胸道了句:“用不了多久,安西就能瞧见朕是如何不扰百姓生活平息了这次叛乱!天黑之后。密令各路暗卫来见!朕有事吩咐!”

    大总管应声。

    *

    夜,漫长。

    夏天的夜,炎热难耐,素妍摇着锦扇,在得月阁里来回踱步,宇文琰离开已经有几日了。明儿一早她也得回王府。

    回娘家一住就是五日,不能再久住了。

    再住下去,耀东就该把她给忘了。

    就如他忘掉她,不再依赖她,只用了两三日的时间。

    隐约之间。听到一阵步潮翻滚之音,府里的狗吠之声不绝于耳,她走到窗前,张望着夜色里静寂的府邸,府门外有火把掠过,人影憧憧。

    “白燕!”

    白燕正闷热着,躺在值夜的小榻上睡不着,翻身起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白燕道:“王妃,奴婢去打听一下。”

    她静心聆听,似从对面传来的,还有女人孩子的尖叫哭泣声。

    等不回白燕,她摇着扇子下了楼。

    白茱也出来了,借着月光,紧跟在身后。

    后花园里,江舜诚与江书鹏正相对奕棋。

    素妍止住脚步,折身进入凉亭,“爹、大哥!”

    江书鸿笑道:“妹妹最是个淡然的,今儿坐不住了?”

    江舜诚落定棋子,便是泰山崩于前也不惊的淡定,“当真是雷霆之势啊!几日前连连捣毁了流星阁的两处分堂;名剑门、神兵山庄一夜灭门!”

    素妍暗抑错愕,难道说这些都是与宇文琮勾结的江湖门派。她目光定格在棋盘上,“这么说,今晚动的不仅是胡家,还有其他人?”

    江舜诚道:“胡四姐儿是宇文琮的承仪,又育有庶子,两家是姻亲,胡家能脱得了干系?皇上既然下令捉拿胡家,自是手里握有证据!”

    江书鸿面含浅笑,“为了今夜一动,皇上可从沧州秘密调回八万禁军,由十二卫心腹侍卫各领人马,捉拿叛党。”

    而这些,素妍没有听说过。

    雷霆之倾的气势,只怕明日,整个皇城亦会人心惶惶。

    这些朝臣里,第一次做了宇文理的党羽,新皇也许不会计较,只让他们上呈请罪书。这一次,再做宇文琮的党羽,他还能容忍么?

    素妍问:“爹以为,胡家会获罪么?要是皇上治罪,会至满门抄斩?”

    江书鸿道:“这要看皇上是否会仁慈?”

    有她前世的记忆里,宇文轩直至失了江山天下,对宇文理、宇文琮的妻小也只是软禁两府,没有杀他们。这也许是后来宇文理登基为帝对外宣布宇文轩丧命火海,不予通缉的理由。

    但这一世,宇文轩杀了宇文理妻小,唯剩宇文轲一家苟延残喘。

    如今的新皇,更像一个雷厉风行的帝王,说一不二,小心布局。902

903 风云变

    翌日天明,整座皇城笼罩在一层阴霭之中。

    文忠候府附近一带,死一般的沉寂,昨儿那一宿闹腾,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文忠候府各处门口,却出现几个门神般面无表情的侍卫,佩着刀剑,静立两侧,大门六人,偏门亦有四人,还有一列六人一组的,正围着文忠候府高墙四下巡逻。

    素妍乘轿与来时一样,云淡风轻地回王府。

    临离开时,虞氏拉着她的手:“你这孩子,王府闷了回家来坐坐。家里热闹,想吃什么与娘说一声,为娘令人给你送去。还有啊,你身子弱,可得照顾好自个儿……”

    她又不是小孩子,可虞氏絮絮叨叨地叮嘱了一大堆,又让小厮婆子们搬了十几坛上好的果子酒、百花酒。

    近了王府,素妍立时就发现,府里增加了人手,许多侍卫还是生面孔。

    府门外,跪着几个瞧着面熟的丫头婆子与男仆。

    “门丁大哥,求求你了,快去与老王爷通禀一声,我家郡主被御林军抓进天牢了!”

    “奴才是叶家大房的管家,叶家罪不至死,还请老王爷帮扶一把,就算是瞧在我家大姑太太服侍老王爷二十多年的情分上……”

    几个人七嘴八舌,有的磕头,有的央求。

    侍卫佩着刀剑,冷眼瞪着众人:“我等奉刑部之令,严厉把守王府,也防万一。”

    下人们不停央求,门上的管事婆子道:“你们回去吧,昨儿我家老王爷中了暑气,还病着呢,发了话下来,近日谁也不见。”

    素妍的轿子在大门前停下,白燕拿快奔几步,欠身道:“几位侍卫大哥,我家王妃回娘家归来。还请放行!”

    管事婆子出了大门,打起轿帘,素妍摇着锦扇移步,腰间挂着一串玉玲珑腰带。内里是绯色的亵衣、亵裤,外面只罩了一件冰蚕雪丝夏裙,挽着松松的发髻,戴着珠钗、珠花,竟道不出的清丽出俗,行止如风,衣袂飘风,随着她的出现,众人鼻息尖掠过一丝清凉的馨香,沁人心脾。

    侍卫们不敢多看。齐齐垂下眼帘,唤声“左肩王妃”。

    相求的丫头婆子齐齐奔涌过来,七嘴八舌地道:“求王妃救救我家郡主……”“王妃救救叶家吧!”“王妃,我家二郡主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素妍只觉脑袋吵得晕。“一个一个的说。”

    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份严冷。

    青霞郡主的丫头道:“我先说!”跪于膝前,“昨儿三更,突然就有御林军包围了威远候府,二话不说就冲了进来,我家候爷、世子与二公子都是判党,将所有人都赶入前院。所有主子被打入天牢,只留了下人在前院里。”

    威远候府所有人都被抓了!

    素妍眨着眼睛,她虽猜到了,看来新皇是一早就打听清楚了,哪些人与判党勾结,哪些人是对自己忠心耿耿。对于忠心的,派人保护,对于背里叛逆的,一律打入诏狱。

    另一个婆子禀道:“老奴是紫霞郡主府的,昨儿三更二刻。刑部官员带人把郡主、郡马及小姐、公子们全都带走了。今儿一早,老奴费了好大的工夫打听,才知威远候府也出事了。”

    又有叶家管事道:“请王妃救救我家老爷、太太,我家老爷被人诬告,关押于大理寺大牢。”

    素妍可不是菩萨,更不想管这些不相干的事,再则叶家做孽的事,她早有耳闻,大理寺捉人,向来讲究真凭实据,“既是大理寺抓的,他们总有个名目,我虽是王妃,也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无理要人。你且回去吧,等大理寺审理了案子,总会给个说法。”

    任人都听出来,她不想管。

    素妍吐了口气,“你们要求,不是该去找叶六爷么?”

    叶管家愕然望着素妍。

    叶六爷……

    虽然皇上赐姓税,但这姓氏随时都可以夺去,亦能随时将税长庚还原成叶沛。

    一侧,还有一个妇人,素妍瞧着眼生。这妇人一袭素灰袍,倒更像是哪个庵堂里的居士。

    妇人走向前来,行了佛礼,“妇人是无色庵待发修行的卢氏,奉人之命,特来给王妃送一封信。”

    素妍伸手接过,看了信封上的写,一眼辩出,这是孟氏的笔迹,“你随我入府。”

    身后,传来丫头婆子的急呼:“王妃救救我家郡主!”

    她冷冷回眸,目光如剑,没有得意,只是犀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猛一调头,抬步进了大门。

    白茱正与江家的轿夫、小厮们说话,打赏了他们一些茶钱,令他们回去。

    婆子高声道:“王妃,我家郡主也是王爷的姐姐!血脉至亲,不可不顾!”

    “且先问问你家郡主,可曾真心拿我家王爷当兄弟?”

    她不说多话,只领了那居士翩然而去。

    回到琴瑟堂,素妍拆了书信,看了一遍。

    居士静立在侧,“孟氏原说王妃许是不愿帮忙的,可好歹还请回一封信。”

    素妍握着书信,看着里面的字字句句,这是孟氏要她出手救宇文轲一家的信,宇文轲乃孟氏堂姐孟桑青之子。

    孟氏当年为了这位堂姐,牺牲自己,成全孟桑青。

    孟氏这一生,亏欠自己,有负于江书鹏几年的情深,对不住江传堂,却唯独对得住宇文理、对得住孟桑青母子。

    明知宇文轲身犯重罪,却要她出手相助。

    素妍一面看信,一面又暗中观察这妇人,只觉她神色有异,似在期盼什么,又有惊慌,她微眯双眼,当真是奇了。“信就不必回了,我派名得力的侍卫去庵堂回话。”

    孟氏若真要救,早在两年前就求上门了,不会是在混乱的当口。

    素妍越想越觉不对!

    “这大热的天,不必劳驾侍卫来回奔波!”

    “如此也好!待我写了信。再与居士细说,还劳你转告孟氏。”

    素妍唤了青嬷嬷与紫鹊进来,“小心招呼客人,我去小书房写封信。”

    她进了小书房。白燕在一边砚墨,素妍在一边写了几个字,取了信封,对白燕道:“照着这几个字,抄到信封上。”

    白燕不解,“王妃……奴婢的字也太差了。那就多练习两遍,直到能入目了再写,这是楷体,只要写得工整就好,除非是深谙书法之人。很难分辩出优劣。”

    白燕不敢多说,拿了笔,在一边的纸反复练习了几遍,素妍扯了张白纸叠好,看了白燕还工整满意的字。将信纸放了。

    白燕越发迷茫,素妍居然将白纸装了进去。

    “白燕,你马上去外院找童英和韦雄,告诉他们,这个居士形迹可疑,让他去找大门外的侍卫,一定要小心监视此人的动向。不许把人跟丢了!”

    白燕应声,出了小书房,去寻童英。

    二人觉这事态重大,韦雄去大门寻宫里来的侍卫,童英继续留在外院,却在暗处观察着那居士。

    素妍将信递给青嬷嬷。“给居士吧!”她吐了口气,“此事,事关重大,我亦不敢保证能否救出人来,但我愿意一试。孟氏近来可好?”

    居士垂首答道:“还好。”

    素妍很想再多问几句。却又怕惊了她,“来人,送居士离开!”

    紫鹊说了句“请”,领着她出了琴瑟堂。

    居士出了府门,立有韦雄领着侍卫暗中跟上,就如素妍猜想的那样,她并没有出城,而是在城南一带兜绕了一圈,竟入了皇祠街。

    *

    养性殿。

    新皇伏案阅奏章,听罢石福的禀报:“宇文琮之子宇文轾进皇城了?”

    石福忙道:“正是!今儿一早,有个居士打扮的妇人去见左肩王妃,以孟氏之名,求王妃救出钦犯宇文轲,被王妃瞧出了端倪,令人禀报了宫里侍卫,一路跟踪,竟然发现那假居士进了皇祠街南十七号,暗卫们发现,她要见的人正是宇文轾!”

    素妍竟发现了异样!

    看来宇文琮急着要救出宇文轲。

    他雷霆之间,铲除了襄助宇文琮的几大门派,就连流星阁也捣毁了两处分舵。

    他若仁慈,便会给自己埋下杀机,“继续盯着,活的不行,给朕就地射杀!”千古帝王,名留青史者,哪个不是手染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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