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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断月by护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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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女子着实邪异过紧,见她满身的杀气,想来要寻得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首要就是能不能好好制伏她就是一个最大的问题,更别说想探得关于日轮剑的情报。 

  他想,那女子会巴不得先宰了他。 

  但是要带着断筝走,若是开始潜入探察日轮时,要怎么将这人弄开不妨碍他的计画? 

  唉,好恼人。 

  正当左岳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中时,旁边那人又开始发表他的看法了,「唉,我就知道江湖人最小气的,放心吧!我有带盘缠可以负责自己的吃住,这样总行了吧!」断筝又叹气又摇头的说道,好像就完全把左岳和『小气鬼』的名词给摆在一起了一样,「真是的。」 

  「你闭嘴!」有那么一瞬间,左岳差点就把剑插在他的头顶上,「要是你要和我一同路的话,就给我安静一点。」还没上路他就开始有点后悔了。 

  「这样说我可以跟着你走啰。」断筝眼中泛出一点狡猾的光芒,可惜那马上的人专注着自己思考没有发现池得逞的笑容。 

  山下的人果然有趣! 

  心底想什么都会映在脸上,和小蓝一样。这下子他这趟旅行应该是不无聊了。 

  「话先说前头,我们到了北关关口就分手,我另行事情要办。」他必须在进入关卡之前先将这个家伙甩掉,不然身分不小心给泄漏便毁了。 

  「可以,自然是不妨碍你。」不小心的不算数。 

  至于何谓不小心……时间到了天机自然就会揭晓嘛! 

  「还有,你一路上别问东问西的。」他已经有点受不了他说话的方式,很折腾脑筋。对于直来直往的左岳来说,相当棘手。 

  「嗯……好吧!我尽量。」断筝抚着脸侧的琴弦说道。 

  左岳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刚刚本来想告诉你一件事。」见他说的差不多了,断筝才接着,「其实你还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预设过你不肯带我同行的状况了。」对嘛!人总要作一点预不预防的,这样好给未来铺路不是。 

  「咦?」 

  「所以我便想,你要是不带我走的话,会很后悔的。」所谓后悔就是字面上那两个意思,他会让他后悔到有剩。 

  左岳拧起眉,「什么后悔?」这小子话中有话,不得不防。 

  「其实说穿也没什么特别。就是啊!我刚刚已经在你家的马儿身上放了一点小东西,所以我想你现在最好先下马,让你的马儿去旁边拉拉肚子、解决一下吧!」若是左岳刚刚不理他转头就走的话,现在应该会看到一人一马趴倒在路边,一个是给马摔下来,一个是拉肚子拉到腿软。 

  蓝海小弟所提供整人药剂一瓶,专给他们下山防身使用。 

  原来他还想跟小蓝多要一点种类不同的,但是那死小孩用一种很诡异的表情打量了他久久,最后竟然说什么不想造成山下大混乱而驳回。 

  怎会山下大混乱呢?他断筝一不整善良二不整无辜,就算混乱也不会祸及平民。那小子小归小,乱七八槽的事情想的也挺多的。 

  他立即跳下马,「你给亲吃巴豆!」真的想揍人了他。 

  「不是巴豆,比那东西好上几倍,至少我也给它解药啦!不过可能要等一下子才会发作吧!」巴豆的效用短了点,所以小蓝额外研究了能就加长时间的方法。 

  喔喔!那匹马开始爆冷汗了。 

  「断筝----!」 

  一声怒吼,打破废墟四周多年以来的寂静。 



之四 静野烛声 

  「垒功城?」 

  断筝抬起头看着那块大大的城区,「真是怪名字,还是我们上一个住过的村子好听多了。」自言自语完毕,他转向另一边正在打听消息的同伴,「左左,我们今天要住这里吗?」 

  他们两人同行往北走已经过了七天,一路上倒还是风平浪静的,后来在一个较大的城镇中左岳就给他们又添瞒了一匹新马,大约是他终于发现要是用步行的话,断筝就会出现永远说不完的废话和问题。 

  「对。」左岳扔了个单字给他,然后继续和当地的驻军询问问题。 

  虽然那个昵称很刺耳,但是他已经懒的要他改口。试想,「左左」总比那些莫名其妙的「左右」、「小左」、「岳岳」、「小岳」来的能听多了吧! 

  「我去逛街喔!」没打算骚扰他,断筝径白抱着筝琴往市集走去。 

  左岳没有回声,大慨是谈事情谈到忘记他的存在了。 

  这里比他们先前经过的地方要大上很多,光看市集上的南北流货量便知道? 

  在他们住的冰山山脚下那村子要这样大的市集,大约要等到过年或是有重大节日的时候才会难得一见的出现各地的商人,而大师兄就会趁这机会抓着他和小蓝到山下大肆采购一番。他私下和小蓝达成共识,那根本是大师兄最爱的杀价节日。 

  一边突然传来很大的鼓噪声。 

  「老哥,那边在吵什么?」断筝随口问了一边水果摊子的中年人。 

  「看你应该是外地来的吧!那些人在放鹰。」水果摊的老板也一脸兴致勃勃的,「每两月都会例行这么一次的,养鹰的人家会带出自己最好的鹰来竞赛,最厉害的鹰会获得城里一个张大户的赏金黄金五十两。」 

  「那张大户爱看鹰啊!」断筝递了几个铜钱给他,然后顺手接过两个红澄澄的果子。 

  「对啊!这鹰赛就是由他主办的,他偶而也会带着鹰一起参加竞赛,已经这样举办好几年啦!」那老板可惜的说着,「要不是我家穷供不起鹰只,我肯定也弄几只来比赛的,看那赏金多诱人对吧!」 

  「每两月一次,他可真有钱。」要是他师兄来,包准这浪费的张大户会给揍得坑坑疤疤的。小气的师兄向来主张能省即省,不该花的就不准花。 

  基于对那家伙的好奇心态,断筝决定去看看那个鹰赛。 

  越接近那地方越发现那地方的喧腾已经高到极点。 

  较令他感兴趣的,是场边还有几个大笼,里头装着几只大鹰,笼子上方大大写着「鹰,一只二十两」的字样。 

  「这些鹰都是给卖的吗?」断筝好奇的看着那些鹰,发现里面有一些目光低垂着的。 

  「卖啊!给临时报名的人玩玩,像你这样的外地人很多都有兴趣,要不要试试看呀!」那鹰笼旁边的人这样说道:「二十两都赔本卖了,如何?」 

  「我看过再说。」里头有不少是病的或者是伤的,若是没挺注意看就察觉不了。 

  「鹰赛要开始啰!快点决定吧!」那人又催促他。 

  「好吧!那就给我里头那只黑色的。」虽然那鹰在挺角落的,不过断筝曾经听白雩说过也曾亲眼见过,那是海东青错不了。但是大约是病厌厌的又瘦又小,连毛色都失去光泽才会被当成一般的野鹰放在一起。 

  「二十两,我借你一个护手吧!」那人收了钱之后又往桌下弯去。 

  「不用了。」断筝笑了笑,在冰山中他们也和动物相处惯了自然知晓办法,「哪。出来吧!」他将手腕伸在笼前然后打开那门。 

  「客人,你的手会被它抓伤的。」售鹰的贩子喊道。 

  那海东青看了他一眼,然后巍巍颠颠的站到他手上。 

  锐利的爪刺入他的皮肤。 

  「好孩子,多久没有尝过血肉了。」断筝抱着琴然后走上台阶。 

  那里已经聚集了大量的放鹰人。 

  略为中间一点有个穿华服的人,很多人小心翼翼的拱着他,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闲钱太多的张大户。 

  那人往自己走来,眼睛盯着他给利爪划破的皮肤,「小兄弟,第一次玩鹰吗?连护手都不用的。」他说,但脸上没有嘲笑的意味,纯粹是关心的问而已。 

  断筝这才发现这个张大户也挺年轻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吧!若是他没看错的话,「这孩子连站都站不稳,所以我想别用护手,这样它反而站得实在多了。」 

  「我头一次看到有人带着琴和病鹰来比赛的。」这次的语气有点不以为然了,「你还是先回去把鹰给整理好再来吧!这鹰不好看。」 

  「是吗?」他看了一眼海东青,「我倒觉得不错,对吧!」那飞禽点了下头,不知是否真的听懂。 

  「好吧!祝你好运,等会在天上会大开杀戒的,我看你这鹰说不好会第一个遭殃了。」他摇摇头说道。竞赛,不外乎是比谁家的鹰最勇猛和厉害,所以就算在比赛中自家的鹰给别人的鹰给杀伤或死了也是一定的,最后留下的才是最好的鹰。 

  说着,那大户走开了。 

  所以他没注意到断筝勾起的笑容。 

  「听见了吧!好孩子,等等将你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天空上,要记得血和肉的味道。」他低声的说着,「把其他阻碍你的都杀了。」 

  那鹰呜叫了一声。 

  ** 

  「大雨?」 

  左岳提高声音。 

  「对,前几天往塞北的路上下了场奇怪的雨,那一带的路现在全都封起来,大约要三天后才给放行。」回答他问题的官兵说道:「我们带左大人到驿馆去,您可以稍作几天的休息。」 

  「没有可以代替的路吗?我有急事。」 

  「有是有,但是那是山中的步道,有点危险,而且山上经常浓雾密布的,连城里的猎户都没几个敢走上去。」那官兵说道:「路程狭小,必须下马步行。」 

  「有地图吗?」他对山道向来不以为然,还没入皇宫之前他就常常再和那种东西打交道,不管是有没有人走的都一样。 

  「有的,请大人今夜在驿站先秸作休息,晚上山上会起大雾所以不好走,地图我们会送到大人的房间。」那官兵必恭必敬的回着话。 

  「也就这样,断筝……」他回过头,发现后面那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该死的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几乎是反射性的低咒。 

  这几天的行程几乎常常发生这样的事,他只要一个没有注意,断筝那家伙就有本事给他跑个无影无踪,然后惹出莫名其妙的麻烦。 

  「大人的那个同伴方才往市集去了。」一个小兵好意的说道。 

  「谢了。」 

  左岳将马匹交给另一个人,然后往市集走去。 

  才刚踏出一步,马上就听到那代表麻烦的惊声尖叫发出。 

  整个市集混乱成一片。 

  「搞什么东西?」左岳疑惑的一一闪过那些人群。 

  然后,有一个粘湿的东西砸在他头上。 

  饶是像左岳这样有胆识的人也不禁怔住。 

  那是一只血淋淋的鹰头。 

  天空中划下一道血雾。 

  许多来不及躲避的人都给那血溅的一头一身。 

  「怎么回事?」他抓住一个仓惶躲开的人。 

  「那只鹰疯了……」那人哆嗦的说道:「我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鹰,一上天空就开始攻击所有的鹰群……」他指着天空,那里又降下来一道血雾。 

  左岳放开他,然后往中央奔去。 

  他必须小心那鹰伤人。 

  然后,在每个人都弯腰闪躲的地方,他见到一个不要命仍直直站着的人,「断筝,你在干什么!」他拉下那站在高台上的人。 

  「咦,你终于谈完啦!左左。」断筝还是一脸笑吟吟的看他。 

  「你在干什么?」左岳这才发现他身上几乎染血,像是给血雨淋了一轮般的上头还沾着几枝羽毛。 

  「放鹰哪,你没见它飞的多好。」他不过是分了点冰元的力量给它,没想到那鹰的恢复力会这样强,不到一会儿就格杀了大半躲不及的鹰只。 

  「那是你的鹰?」望着天空那只杀气腾腾的海东青,左岳扯住他的衣领,「快把那东西弄下来,不然我就杀了它。」那鹰太危险了,他担心会伤到人。 

  「左左,它不过是肚子饿了。」 

  松手,左岳从腰间抽出配剑然后追上那海东青的距离。 

  那猛禽停在一处屋檐休息。 

  底下已然有几个带着弓的人伺机躲在下面。 

  「把弓给我。」左岳向其中一个人讨来弓,然后搭箭拉开,其余人见状也跟了作一样的动作。 

  「左左,不许动它!」随后赶来的断筝喊了一声,那海东青振了振翅膀掠过停驻在他肩上,「谁动我就和谁翻脸。」他右手微转琴身,几枝脱出的利箭直挺挺的没入底座。 

  「别闹了,断筝。」 

  「我没有闹呀!是那张大户自己说天上要大开杀戒的,既然都参加比赛了,何以有人不能承受自己的鹰死而希望别人的落。而只因这孩子比其他鹰来的厉害些就要格杀,这样不是挺怪异。」他抽出底座的箭说道。 

  「那鹰会伤人。」 

  断筝挑起了眉,「是吗?谁被伤了,被伤的人站出来呀!我就把鹰交出来。」他弯起笑容。 

  四周静默无声,的确是无人受伤。 

  这下子连左岳都哑口无言了。 

  然后有一个笑声传来,「这小兄弟说的也没错,是我张某人疏忽了,规矩原本就是如此,既然小兄弟的鹰远远胜过其他的人,那自然是不可追究比赛中所发生的意外。」那所有人的目光下是那个举办鹰赛的张大户,「不过这样未免也太对不过其他人,若是在今天比赛中有鹰意外死亡的人可以到我张府请得合理赔偿如何。」 

  「如果张先生都这样说了,我们也不会有异议。」终究是金钱的吸引力比较大,几个人讨论之后纷纷散开了。 

  留在原地的左岳不晓的该生气还是拿他如何,「带着你的鹰走吧!有人替我们张罗好住宿了。」他只能这样说,何况断筝说的话也没错,是自己太心急了。 

  「左左,我想你一定是很厉害。」伫立不前,只是发出一声像是叹气的声音。 

  「什么意思。」左岳给他突然冒出来的话弄得丈二金刚的。 

  「就是你很厉害的意思。」断筝慢慢拿开抱在身前的筝琴,他将所有的人射出的箭都挡下了,唯有一枝后劲够强,竟然穿透他的筝。 

  左岳倒吸了一口气。 

  有个折断的箭头深深陷入他的腰侧。 

  ** 

  醒来的时候只见烛光摇曳。 

  有一瞬间他突然认为这是冰山上而非尘世。 

  可以看到师父捧著书猛看,大师兄随侍一旁与小蓝追着他跑叫的熟悉场面。 

  可惜这里不是。 

  「好痛。」他发出声音。 

  暖侧传来像给利刃划过的痛。 

  那守在床边守到打瞌睡的人给他的声音惊醒,「小兄弟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是那个举办鹰赛的张大户。 

  「痛而已,其他的地方怎样都没有。」断筝摆出笑吟吟的面孔,「请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哇,他身上的衣物都给换过了,不知道是谁那么好胆把他看光光。 

  「小兄弟你方才在外头因为中了一箭所以厥了过去,所以我便差下人将你带回医治。」那张大户算是有问必答的说道:「你那同伴在另外一个房间,方才是他亲自给你换衣上药的。」 

  「感激不尽。」断筝支起身体,「尚未请教大爷的名字。」总不能真的叫人家张大户吧!他是敢这样叫,不过师父说出门在外凡事要小心为宜,先给对方一点颜面,再整也不迟。好吧!最后那句是自己补上的。 

  「张晏,小兄弟可以直呼我名字无妨。」 

  「张大哥,您看来也不像个普通人嘛!」断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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