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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重生过继千金 作者:萌吧啦(晋江vip2012-04-17正文完结)-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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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是小姐如此吩咐,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先前就得了消息的总管也不勉强。

  “有劳了。”楼八娘对那总管说道,随后将手伸出窗外,试探一番,蒙蒙细雨轻轻的搔着她的掌心,雨势并不大,对绮罗道:“下车吧,咱们骑马进去。”

  “好。”绮罗应道,也不耐烦再坐到车中。

  下了马,见着罗家准备的轿子,绮罗心中赞叹了一声,见着李奕叫来的小太监,心想他逼着自己出家,然后告诉旁人她是自愿的,如今还叫小太监监视她,唯恐她随了楼八娘进了罗家,果然是小人肚肠。

  绮罗与楼八娘姐弟骑马,余下的十五等人依旧在马车里,罗府的总管领着一干随从恭敬地骑马跟在后面。

  见着这架势,绮罗心想难怪楼夫人不管何时都这么有底气,娘家果然很重要。

  陵安,宁国的都城。

  绮罗抬头向那城门看去,襄城的精巧华丽,黎城的朴实厚重,所有她一路见过的城门城墙,在陵安城肃穆恢弘下,都成了泡影。

  历经几百年风雨,陵安城的一砖一瓦,都带着为君的气魄,吸引天下有志之士,有为之人,不远万里地来此一展心胸宏图;也吸引了几代不甘为臣之人,前赴后继地来此抛洒热血。

  细雨落到脸上,朦胧了双眼,绮罗伸手将脸上的雨珠擦去,随后与楼八娘一笑,两人并骑进了陵安。

  此时,已经过了午时,因天上的细雨,繁华古老的陵安也安静下来。

  风吹来,雨丝横斜,细雨如针一般扎在脸上,竟让绮罗觉察到几分快意。

  空中,几片如火的石榴花飞过,一片飞到绮罗眼睫上,被她睫毛上的雨珠黏住,透过那偏薄如蝉翼的花瓣,整个陵安也如蒙上一层红绡般,比之先前更美,那肃穆庄严的气质,也淡去了许多。

  伸手将那石榴花瓣拿下,绮罗听楼八娘低声念道“落花时节”,随后,又见无数的花瓣从街边的巷子里慢慢飘出。

  眯着眼,将落在眼睑上的雨珠挥去,绮罗方以为这又是那位花逢君出场前撒的花瓣,就见那巷子里只有两步深的地方,一颗高大的石榴树立在那里。

  楼八娘微有些失望地收回视线,因要将那花瓣带来的惆怅抹去,又对绮罗说起陵安的布局等。

  再一次,绮罗一边听楼八娘说这是通往皇宫的大道,一边将眼前的陵安与记忆里的襄城对比。

  街道边的商铺,因顾客稀少,半掩着门,不时能看到一两个堂倌小二,斜倚在门前,闷闷地看着往来的行人。

  安静的街道上,一声尖叫,将笼罩在烟雨之中的陵安惊醒,随后一个挂着杏花村牌匾的酒楼里,从二楼飞下碗碟盘盏,嬉笑声,助威声,与呼痛声,一同从那酒楼里涌出。

  楼燕然见绮罗与楼八娘仰头去看,在前面隔了两匹马的地方呼道:“小心些,怕是谁家子弟醉了酒,你们站远一些就好。”

  绮罗应了,虽也知会有人在外生事,且楼翼然就是爱生事的主,但亲眼听到旁人在酒家闹事还是头一回。

  楼八娘也仰头去看。

  只听楼燕然叫了一声小心,绮罗闻言忙勒住马避开,就见空中一人向她与楼八娘之间砸来。

  两人慌忙退让到一边,然后便见地上那人头上隐隐流出一点血,那血却不像是从楼上摔下来摔坏的,而像是被人抛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砸破了头。

  楼燕然忙驱马过来,随着绮罗与楼八娘一同向杏花村楼上窗户里看,只见一身湖蓝色衣衫的男子,并未梳髻,披散着头发,嘴角含笑地立在窗户内。

  那男子眉眼细长,两片薄唇,只有淡淡的紫色。

  倘若,不是他一身的邪气,只看脸庞五官,竟是与楼燕然有五六分相似。

  “楼燕然,他是?”绮罗疑惑道,心想这肇事之人应当是楼燕然的表兄弟,不然怎会长的这般像。

  “他就是吴王李思谨,算起来,他是我表兄,只是他母亲出身太过卑微,外祖家是不曾承认过她的。”楼燕然轻声道,只再看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绮罗又看了一眼,心想这样张狂的人,至今不知收敛,难怪被圈禁,只可惜了跟楼燕然相似的相貌。只是倘若是吴王,那就不该只是表兄弟了,可见楼燕然如今还是不愿意承认与李奕的关系的。

  “不独他母亲,罗家是连他也不承认的。”楼八娘轻蔑地说道,只瞟了一眼,也收回视线。

  绮罗愕然地再看李思谨,随后收回视线,喃喃道:“怎么会?”在她的眼中,这样一位皇子外孙,且如今也不曾闹出什么大事端,罗家怎就这么有气魄的干脆不认了。若是在苏家,苏老夫人应当是要递帖子上赶着认亲的。再去看罗府管家,就见管家并不向上看,只是恭敬地侯在一边,仿佛不知李思谨在楼上一般。

  “他母亲是一个用来飨客的舞姬生的,只有那舞姬咬牙说孩子是我外祖的,我外祖却是不认的。后来她母亲就入了奴藉,被陛下看上的时候,外祖便将她的卖身契直接给了陛下。算不上是我外祖家的人。”楼八娘说道,低头去看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少年。

  虽是洒脱之人,但楼八娘提及罗家时,脸上的傲气说明她还是以罗家为荣的。楼八娘虽不曾再说李思谨为何不被罗家承认,但绮罗隐隐猜到一是因他母亲卑微,二是因他自己不争气。只是看着李思谨与楼燕然长的这样相象,他的母亲应当是罗家的女儿。拿了卖身契领人走,那李思谨的母亲,应当是没有什么封号的。

  “不是说封王之后不能随意进京的吗?”绮罗疑惑道,既然是已经被人称为吴王,那他此时就不该在京城的。

  “他常年养病,旁人也懒得说他。陛下那边,也不知怎地不提他的事。”楼八娘嗤笑道。

  绮罗心想难怪他嘴唇的颜色如此浅淡。

  楼燕然翻身下马,去看地上因清醒过来,哼哼地直叫疼的少年。伸手将趴在地上的少年翻过来,只看一眼,楼燕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燕然,怎么了?”楼八娘问道。

  “是卢相家中的二公子。”楼燕然把脉后,看出卢二并未有事,便拿了帕子擦手,随后站起来,转身上马。

  楼八娘闻言也笑了,知晓楼燕然这么快就收手,定然是没有旁的事的,便道:“果然是傻人有傻福,这样都摔不坏。”

  绮罗向那位二公子看去,先前已经听楼八娘说过这位做事有些糊涂的卢二公子,此时看他满脸血渍,容貌粗疏,却不见十分憨态,所谓的傻,应当是为人行事太过蠢顿。

  “咱们走吧。”楼燕然说完,领着楼八娘与绮罗一同向前走。

  车马避开卢二继续向前,绮罗回头看了眼卢二,楼八娘知道她的心思,笑道:“没事,等会他们家就来人了。”

  走出两步,楼八娘直觉背后有人看她,便向楼上瞪去,果然是李思谨一直盯着她看,不屑地哼了一声,楼八娘又扭过身去。

  “许久不见,八娘更出众了。”李思谨赞叹道,眼中因见到了猎物,燃起一团火焰。

  “殿下,那可是罗家的嫡亲外孙女,殿下要三思啊。”一身酒气,比李奕等人先一步来到襄城的何寻之歪着嘴角笑道。

  李思谨偏过头去,眯着眼打量了何寻之一眼,伸手将手中的杯子向楼下的卢二身上砸去,美酒一路泼洒出去,醇厚的酒香弥漫在杏花村楼外,听卢二呼痛,又嗤笑一声,“罗家的外孙女本王碰不得?”眼中的暗影慢慢流转,不甘还有怨恨在瞳孔中涌出,又消失与无形。楼燕然这样的孽种都能成罗家名正言顺的外孙,为何他就不行?楼家的女儿来京,罗家派出大批人马,兴师动众去接,比之对他的态度,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不过是给殿下一个提醒,若是碰了,罗家会怎样,楼家会如何,我不说,殿下心里也该清楚。”何寻之笑道,抬腿将一个想要偷袭他的子弟踢开。

  “八娘旁边那个是苏绾?”李思谨对何寻之的话不予理会,一副对楼八娘志在必得模样,又将视线转向绮罗。

  “她不是,先前过去的是陛下的人。她是随陛下进京的,殿下更是要三思。”何寻之笑道,自斟自饮,悠然地看着一边呼呼喝喝打架的纨绔子弟。

  李思谨微微闭上眼,在心里推敲一番,也不与何寻之多说,转身下了楼,走路也如他的行事一般,竟是微微向左边斜着的。

  何寻之瞄着他天生比右腿少了一寸的左腿,转着手中的酒杯,心想那两位进了紫云观,往后他也该多光顾紫云观一番了。

  ☆、无拘无束

  何寻之久在花丛,李思谨也是阅尽人间美色的。【 '虽不知李思谨权谋心机如何,但对女子,他却是从未失过手的。只一眼,他便看出楼八娘眉梢眼角的幽怨之色,心想她此时必定与情郎有了隔阂,正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另一边,那个他眼中的“苏绾”,也是好上手的,那样的女子,以夫为天,温顺乖巧,只要许她个名分,她便将他当做夫君,乖乖任他摆布。

  将今日进入陵安的两位女子剖析一番,李思谨越发觉得要将两人纳为囊中之物,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而且,他就不信经此一事,罗家还有李奕依旧会像往常那般视他为无物。

  另一边,被李思谨算计的楼苏两人随着一行人在皇宫南边拐向另一条大道。

  绮罗扭头看了眼那高高耸立的城墙,城墙里的殿堂宫室连一个角也看不到,高立厚实的城墙,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又叫人忍不住去窥探,那城墙里面究竟是什么。

  “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些精巧的琉璃檀木。”楼燕然见绮罗往里面看,对她轻声说道。

  绮罗听楼燕然如此说,心知他必定是进去过的,笑道:“怕是里面的也未必比外面的好,只是有了这道城墙,就显得里面的东西金贵了。”

  “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里面的东西确实要比咱们用的好,只是却不及咱们想的那样好。”楼八娘笑道。

  皇帝用的自然要比他们用的东西好一些,只是民间说的帝王吃的东西能长生不老等等,确实是胡诌。

  将目光从皇宫那边收回,绮罗又望向沿路种着的石榴花树,笑道:“没想到这花在京城种植那样多。”

  “石榴子多,他们种这个是想多子多福的。”楼八娘笑道。

  绮罗闻言点头,笑道:“咱们那边也这样说,只是却没有种这么多的。如今看着火红的花也好看,只是等着花谢了,怕是虫子也多的吧。”

  “虫子多,果实也多。看着压弯枝头的石榴,也十分有趣。”楼八娘又道。

  楼燕然听着两人的话,微微仰头,细雨落在脸上,迷蒙了双眼。石榴子孙多,只是都太酸涩了。就如李奕一般,他将会有多少个子孙谁也不知道。只是如今他的大儿子,也便是太子,太子看着身边越来越精干精明的弟弟们,怕是日夜寝食难安的;二儿子早夭,也算福气;三儿子秦王李思远,有才有能,却只能屈居黎城;四儿子晋王李思严,不拔尖不冒头,除非是论起皇家排位,否则谁也记不起他;五儿子魏王李思齐,骄纵过,肆意过,如今再去扮贤良,无论如何,心里都是不自在的;六儿子,也便是吴王,天生残缺,不得宗族看好,更是连个外祖家也没有的,连李奕对他的态度也很是古怪;剩下,还有几个小的尚未成年的皇子……求得多子,也不知究竟是祸是福。

  紫云观在皇城南山脚下,山上的就是无碍大师要去的寺。绮罗刚刚知晓此事时讶异不已,一个是要清修的地方,一个是皇族女眷们逃嫁弃家逍遥自在的场所,凭是谁,也没想到这两个毫不相干的地方能建在一座山上。

  “楼姐姐,为何不将这两地分开?”绮罗蹙眉问道,若是在一座山上,无碍大师见到清池郡主的机会岂不是更多?更何况,她依然将紫云观看做不甚正经的地方,而无碍大师在她心里又是圣洁不染俗尘的,将紫云观放在无碍大师脚下,怎样看,都像是种亵渎。

  “人家说南山上仙气最多,上面不独寺,还有一处道观,是修仙修佛上选的地方,所以当初长公主要清修的时候,就选在南山下建紫云观了。”楼八娘解释道。

  “,天地四方,虽说指的是这无边的天地,但是总觉得这个词就像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一般,上下左右前后,想想就觉得憋屈,既然是出家人,他们又为何要将自己拘泥在这天地之间,给自己的清修之所,起了这么个名字?”绮罗蹙眉又问。【 '

  楼八娘听她一路挑了陵安的各种不是,心想她许是怕生,又或者是不安,才吹毛求疵,挑着陵安的瑕疵说话,笑道:“出家人虽是方外之人,只是那方外,也不是跳出这天地间的。你这是存心要挑陵安的不是才这样想的。”

  绮罗闻言,心叹楼八娘确实说出了她的心思,私心里,她也觉沿路雨中带露的石榴花看着十分有趣,虽未到南山,但想来每日听着那晨钟暮鼓声,也能十分静气。只是她心里却有些烦躁,恨不得将陵安的不好一一都挑出来,更恨不得,叫出那害了她的罪魁祸首,将他毒打一顿。心烦意乱间,绮罗忽想起月事应该就在这两天了,恨着自己大意之时,又想若是楼翼然在就好了,虽不至于像那次那般狠地排揎他一顿,但是能对着他发发小脾气也好,总比这样憋着,不敢向旁人露出来的好。

  因想到了楼翼然,绮罗神情便有些怏怏的,到了南山脚下,也并无多兴奋。

  一路到了紫云观外,细雨已经停住,南山上烟雾缭绕,果然很有仙气。

  进了紫云观,隐隐能够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甜脂粉之气弥漫在空中,又有佳酿醇厚的气息。

  襄城笃信佛教,道观并不多,苏杨两家也是信佛的,因此绮罗不曾进过道观,虽是如此,但她猜着道观里的香应该是藏香那种气味的,不应当是这样甜腻的。

  顺着台阶走了十几步,只见紫云观里也是石榴居多,更有杏树,已经挂了无数小杏子在枝头。

  在坤宇殿中,供奉着道德天尊,南华真人,文始真人,香烛无数,袅袅白烟升腾上来,将甜腻的香气压住。

  李奕派来的小太监去后殿寻紫云观如今的观主真华长公主,绮罗与楼八娘在坤宇殿中等候。

  真华长公主是李奕的嫡亲妹妹,如今三十有七,早年便出过家,之后嫁人兼守寡等,断断续续地在紫云观中进出几次,前两年第三次守寡后,无心再嫁,便一心一意地在紫云观中做了观主。

  那小太监去了一一盏茶功夫就回来,同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的女道士。

  那女道士,一看便知是宫里的尚宫出身,在真华公主身边待了有些念头,一身的威仪,虽是冷清的道士装扮,身上世俗的威严也不减。

  “公主今日恰有要事,不能见两位,贫道在此向两位赔声不是。”

  “贾嬷嬷客气了,陛下说请公主为她们准备一处院落,留她们在此清修即可。”小太监满脸堆笑地说道。

  贾嬷嬷看了眼绮罗与楼八娘身上的衣裳,又细听小太监之言,心知那出家的仪式等等可有可无,不过是走个过场,只要不误了上头那位的事就好,心中也不甚在意,呆着脸,点了下头,便领着楼苏几人向后院走。

  绮罗听着他们的对话,微微蹙眉,随后又将眉头舒展开。一个自称贫道,一个称她为嬷嬷,这不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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