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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娇娘医经 作者:希行(起点首页热点封面推荐vip2014-12-21完结,日久生情)-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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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没什么可惜,没了人,方技留下便是。
    “来人。”刘校理说道,站直身子。
    门外立刻有人进来。
    “把这个拿着。”他说道。
    小厮应声是,矮身拿起香囊。
    “打开看看。”刘校理说道,目光盯着小厮。
    小厮应声是打开。
    “大人只有一张纸。”他说道,将手中的卷纸打开。
    其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字,小厮不认得,抬头等候刘校理指示。
    刘校理审视他一刻,点点头。
    “收起来吧。”他说道,抬脚迈步,“去叫怡春堂的詹大夫来。”
    马车驶入玉带桥,看着程娇娘下车,周六郎跟过来。
    “他会信吗?”他到底忍不住问道。
    已经走到廊下的程娇娘回头。
    “当然会信。”她说道,“因为我不说假话。”
    
  ☆、第五十六章 静待

窦七的哭嚎从屋子里不断的传出来。
    “爷爷,让他们死,让他们现在就死。”他喊道,动作太大牵动胳膊又发出一声惨叫,“我的胳膊啊。”
    “行了,先不要管他们,最要紧的是你的胳膊。”刘校理说道。
    屋中女眷闻言更是流泪。
    “多谢爷爷惦记。”她们纷纷叩头说道。
    “我的胳膊废了,我的胳膊废了。”窦七依旧哭喊道。
    “有我在,废不了!”刘校理没好气的喝了声,不再理会窦七的哭嚎,转身向另一边走了几步。
    那里有一个中年男人正举着一张纸,神情激动,整张脸都恨不得贴到其上。
    “詹大夫,如何?”刘校理问道。
    “妙啊,妙啊。”詹大夫激动说道,小心翼翼的捧着这张纸,“竟然有如此之法,竟有如此之法,我怎么想不到呢?”
    “说正经话。”刘校理喝断他,“到底能不能用?”
    詹大夫回过神。
    “此方技中所用之物都是从未如此用过的,所以到底疗效如何要试一试才知。”他说道。
    “那就试吧。”刘校理说道,“要你来就是做这个的。”
    詹大夫忙忙的应声是。
    “来人,来人,去抓药…。”他喊道。
    话喊一半,就被刘校理踢了一脚。
    “这种事能让别人去做吗?”他皱眉说道。
    詹大夫回过神忙赔罪。
    “大人放心,我亲自去,我自会周全不露。”他低声说道,迟疑一下将手中的纸小心的递过来,“大人,您收好。”
    刘校理看着递过来的纸并没有接。
    “这个,没问题吧?”他忽地问道。
    这个?
    詹大夫低头看手中的纸,问题?什么问题?
    “我闻着有点香。”刘校理说道。
    詹大夫明白了。
    有些人会在信纸上做手脚,当初有个人给仇家送了卷书。墨中加了毒药,仇家拿过书读了后就毒发身亡。
    他忙再次认真的查看了手中的纸张。
    “大人,没有问题,小的医术平平,但制药出身。世间没有那种毒药能逃过小的眼。”他说道。带着满满的自信,一面再次嗅了嗅信纸,的确有淡淡的幽香。“这个,大约是香囊的缘故,又好似一种墨松香。”
    “那个香囊我已经扔了。”刘校理说道。
    “大人谨慎做得好。”詹大夫忙赞道。
    谨慎些好,刘校理点点头。
    “你放这里吧。”他说道,依旧没有伸手接,“快去准备治伤吧。”
    这些最恶的人却往往是最怕死的人。
    詹大夫心里撇撇嘴,低头应声是忙转身去了。
    大夫出去之后,又另外的人进来了。
    “大人,都打听清楚了。”他低声说道。
    刘校理抖袖子跪坐下。
    “说。”他说道。
    这程娇娘与周六郎的确去过神仙居。还指点了过路神仙。
    这程娇娘的确与周家不合。
    当初治好了陈老太爷,竟然直接拒绝回周家,反而另起宅院。
    那周六郎陈家门前劫车,另陈家十分恼火,所以两家没有来往,那陈家也只招待程娘子而已。
    程娇娘在周家挑吃捡穿。几次三番让周夫人难堪,好名自己占,遇事便推给周家,闹的是合家焦头。
    她是被周夫人赶出来的…
    伴着隔壁窦七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嚎咒骂,刘校理听亲信一一讲来。听到这里不由开口打断。
    “赶出来的?”他问道,“什么时候,所为何事?”
    “就在太平居初建之时。”亲信说道,脸上的笑有些古怪,“是因为这程娘子与那周六郎私相授受,私定终身…”
    刘校理哈哈笑了。
    “真是少年多情啊。”他说道。
    那日那少年未有多说话,一直绷着脸,但看那女子时眉眼里的情义,可能他自己都没察觉,但却逃不过他这个老人的眼。
    如此看来,这件事莫非真的是这两个少年人私自而起的?
    看那说话行事,果然是少年莽撞又倔犟冲动。
    如果周老爷回来知道,自己竟然被自己家的两个小儿带入坑中,岂不是要气死?
    “刘大人,我舅父就要回来了,如果他知道是我惹来的这些祸事,那我就要被赶回江州了,我好容易才在京城站稳脚,我不想就这样一切烟消云散。”
    刘校理点头笑了。
    这傻儿倒也是不傻。
    只是这性子太倔,你看看,来求人也没个求人的样子,反而一副趾高气扬,年轻人呐,要好好的打磨才是。
    “还有大人。”亲信再上前一步,低声说道,“陈家一直打听的这程娇娘遇到的异人,好似找到了。”
    “果然?”刘校理微微有些惊讶问道。
    “具体的不清楚,陈家瞒的很紧。”亲信说道。
    那个无所谓,要紧的是更加证明这程娇娘手中的方技来路。
    现如今就看这方技是真是假了。
    如果是假的,就是这两个小儿以及周家在玩拖延的把戏,这对刘校理来说早已经在筹划应对中,无须在意。
    如果是真的,那就更好,他一定会让他们痛快一些,免去死前的担惊受怕流放跋涉、女眷充入营妓的种种痛苦。
    这种识时务的人,就该受到照顾,不是吗?
    程娇娘伸手拉住李大勺受伤的右手,用力的拽了下。
    周围的人只觉得浑身麻痒牙根酸软倒吸一口凉气移开视线。
    “痛吗?”程娇娘问道。
    李大勺眼圈发红哽咽点头。
    “痛。”他说道。
    几日眼泪不断已经流干的阿宋嫂在一旁又拭泪。
    能痛就好,能痛就好。
    “等三日后再换了药,再痛,你也要活动手。”程娇娘说道,起身站开。
    李大勺和阿宋嫂俯身在地叩头。
    “东家他们…”李大勺又抬起头哽咽道,“都是我惹来的祸端,我当时不该瞒着东家…”
    “这个你无须自责,自来福祸相依。”程娇娘回头说道。
    “娘子,那窦七有刘校理撑腰。东家他们如此做,窦七怎么甘心,我听说大京兆府的大牢进入了就是死路一条啊。”李大勺哽咽说道,“娘子,这如何是好啊。”
    “是啊娘子。您就别顾着我们了。还是快想想法子救救东家他们吧。”阿宋嫂亦是哭道。
    “大牢里,我也没办法,帮不上忙。”程娇娘说道。“自然是做自己能做的,比如疗伤治病。”
    帮不上忙?说的这样的干脆?
    李大勺和阿宋嫂有些愕然的抬头,看着那个女子走了出去。
    “到底,不是亲的…”阿宋嫂喃喃说道。
    她又是个官宦家的闺阁娘子,出了事走投无路打点一下折送几个替罪羊回家便是。
    “人活着,真是难啊。”李大勺也喃喃说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之后就雨收天晴。
    夜色散去,日出天明。又一日到来。
    刘校理放下手里的书卷,形容里多了几分急切,看着进来的詹大夫。
    “如何?”他问道。
    “大人,大人,神技啊神技啊。”詹大夫眼里布满红丝,神情激动。
    “好了?”刘校理问道。难掩几分惊喜。
    虽然已经料到不会拿假的来,但他习惯性的从质疑角度考虑。
    “好了,一直忙到半夜,今早已经接好了。”亲信在一旁说道。
    “果然是接上了?”刘校理又问道,看向詹大夫。
    詹大夫重重的点头。
    “已经恢复知觉了。虽然养好如初要花些时候,但这条手臂是保住了。”他激动的说道。
    对于詹大夫的技术刘校理还是很认可的。
    “那这个秘技果然是真的。”他说道。
    “是啊是啊。”詹大夫也连连点头。
    二人的视线都落在几案上。
    那张写有秘技的纸安静的摆放其上。
    “不知这起死回生的方技如何?”詹大夫下意识的说道,眼中难掩羡嫉。
    “这个,试一试便知。”刘校理说道。
    詹大夫抬头看向他。
    “大人,牢房里随便提一个来试试,试完了就杀掉,也不会泄露出去。”他说道。
    刘校理点点头。
    “那就有劳你先去吧。”他说道,一面摆摆手。
    詹大夫大喜忙应声是伸手拿起桌上的秘技纸,转身就走。
    不过,为啥说你先呢?难道刘校理也要亲自去?
    “大人…”他忍不住回头要说话,却有人从身旁贴近他,脖子一凉。
    詹大夫的眼瞬时瞪大,伸手握住脖子发出嗬嗬声,亲信松开手,詹大夫便向后倒去,血瞬时染红了席垫。
    刘校理起身,一面用旧青帕子掩着口鼻,一面弯身捡起一旁飘落的纸,看着地上还在抽搐的詹大夫。
    “你也知道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他慢慢说道,“不过你也值了,带着如此秘技去见阎王爷,想必能在阴间混的风生水起,如此也不错。”
    詹大夫最后抽动两下,瞪大眼不动了。
    “好好的竟然被贼人劫杀了,真是可怜。”刘校理说道,伸手将詹大夫的双眼盖住了,又叹口气,“他可是家里的柱子,他这一走,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到底是咱们家药铺里的大夫,你们要去帮衬一下,别让人欺负了,还有亲族里也要威胁一下,莫让侵吞了他妻儿的家产。”
    亲信应声是。
    刘校理便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纸抖了抖放入贴身内里,带着惯有的和煦神情迈步出去了。
    程娇娘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二字,便收笔。
    “今日,徐三郎等人受了二十杖刑。”秦郎君说道。
    一旁的婢女脸色很难看。
    “秦郎君,三郎君曾经有大疾,这才好了不到一年呢。”她忍不住说道,“只怕再熬磨几次就受不了了。”
    秦郎君的视线落在墙上,哪里悬挂着一张纸,写着公正的一字。
    婢女抖了抖新写的,将纸也挂过去。
    一,二……
    两天了……
    “那刘校理谨慎,我不敢做的太明显,免得打草惊蛇,所以皮肉伤是不可避免,性命无妨。”秦郎君说道。
    “撑过这两天就够了。”程娇娘说道。
    如果没有人在其中周旋,这两天里就足够茂源山兄弟们死几回了。
    “你是说刘校理信你了?”秦郎君问道。
    程娇娘微微一笑,摇头。
    “他不是信我。”她说道,“他是信他自己。”
    *******************
    有人说看不懂,这个情节一共埋了三条线,从准备对付刘大人到结束,还是十天左右的时间,因为这几日连续加更,已经不用十天了,这个情节很快就写完了,到时候再连起来看就明白了,我没有凑字乱码,担待担待,稍待稍带。


  ☆、第五十七章 埋怨

周六郎在院子里看着竹笕,听得衣衫摩挲以及拐杖顿响,他转头看去,见程娇娘与秦郎君走出书房。
    “那余下的事,就有劳你了。”程娇娘说道,略施礼。
    秦郎君还礼。
    “某必当全力以赴。”他郑重说道。
    拐杖声声响,秦郎君走下来,周六郎看了程娇娘一眼,见她始终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便转身也走开了。
    一车一马并行在街上。
    秦郎君喜言爱笑,以往这个时候,必定正说的热闹,但此时他们已经走出去好一段,始终沉默。
    周六郎再一次看向秦郎君。
    秦十三手拄着头若有所思。
    “喂,你要怎么做?”周六郎问道。
    秦郎君回过神看着他一笑。
    “听她的。”他说道。
    我都没有被邀请进屋,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周六郎哼了声。
    “她,说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她说…”秦郎君看着他一笑,“不让告诉你。”
    周六郎面色陡然大变,看着秦郎君将马鞭一甩,马儿受惊嘶鸣一声狂奔而去。
    秦郎君喂了两声,看着周六郎远去了。
    “开个玩笑。”他说道,有些失笑,“以前不常这样吗?怎么突然急了?”
    他说罢又叹口气,摇摇头,又回头看了眼来的方向。
    “早说过的,可怜啊可怜,何必啊何必。”他说道。
    周六郎径直进了家门,甩下缰绳给小厮闷头就走。
    “六郎!”
    妇人喝声传来。
    周六郎站住脚,抬头见母亲站在自己院门口,满面怒气,在她身旁几个兄弟姐妹也同样面色不悦。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周夫人流泪骂道,“你去哪里了?”
    周六郎移开视线。
    “我,我和十三有些事…。”他闷声说道。
    话没说完就被周夫人喝断。
    “给我打这个不孝子!”她伸手指着喝道。
    一旁侍立的几个小厮迟疑一下,抱着棍棒过来了。
    周六郎站着没动。也没有说话。
    “六公子,对不住了。”小厮们说道,举起棍棒就打过来。
    左右两个小厮分别打在周六郎后背上。
    “没吃饭吗?”周夫人喝道。
    两个小厮吓的一抖,将手中的棍棒重重的打过去。
    周六郎要紧牙站稳身子。
    “如今家中危难,你父亲急而未归。”
    伴着小厮们的棍杖,周夫人一声的喝道。
    “……你兄长四处奔波,你姊妹在家日日念经拜佛,你呢?你在做什么?”
    周夫人越说越气,甩开仆妇丫头,自己上前夺过棒子重重的打过去。
    “…你跑去见那个女人!一天天的长在她那里!还撒谎骗我!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亏你父亲还如此疼你…”
    周夫人一面打一面再忍不住流泪哭。
    周六郎一动不动任凭打着。此时看周夫人如此。神情有些悲戚。他猛地跪下,抱住了周夫人的腿。
    “母亲,都是孩儿的错!”他喊道。
    没错都是他的错。
    当初意气风发站到了程家的门前,原以为不经意的一见。无所谓的一问,结果招惹了如此的麻烦。
    眼前浮现初见时那女子从厅堂里抬眼看过来的形容。
    真是可笑,可笑啊。
    如果当初多看一眼…。
    “哥哥。。”
    那廊下含笑听到这个称呼的就不是那个什么徐三郎什么郎的一群人,而是他吧。。
    “虽然说起来很牵强,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丝牵强的相助,她也要涌泉相报,这样的人怜悯,多愁善感。”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如果不是当初…
    帮她的人就不会是那些毫无干系的外人,而他这个堂堂正正的表哥却像个傻子似的旁观……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当初,他们一家应该和气融融。
    她看病也好。办食肆也好,一起有商有量,有戒有备。
    父亲也不会无知无觉的被人视为仇家,视为仇家也没什么,只是正面迎敌,总好过没有丝毫防备莫名其妙的背后受击。
    都是他的错!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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