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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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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后背*裸的展露给敌人。

    将官自然明白这个可怕的结果,但他也明白留下将要面临的可怕结果。

    “那也是赵成他判断失误酿成的大祸。”他咬牙说道,反正最大的过错肯定栽不到他的头上。

    徐茂修迟疑一下。

    “大人,我们不如再稍微抵挡一刻,信使也派回了。烽火已经点起来,我想一个时辰就足以给赵将军他们做准备了。”他说道,一面向前几步,指着城堡外,“而且咱们现在退守堡城。依城而战,这就有了一半的胜算。”

    那倒是,跟那些骑马狂奔的西贼不同,西北兵最擅长的还是城战。

    这是挑战,也是一个机会,立大功的机会,就好像守龙谷城的朱老大人一般…

    将官眼神闪烁光亮起来。

    “对,那年朱老大人能靠着二千余人守住龙谷城,我们怎么就不能守城呢!”他大声说道,“更况且我们只是守城一个时辰,虽然人少,但是也要让西贼知道。咱们汉家男儿的军阵不能闯,城堡不能攻!”

    …………………

    “大人,大人!”

    龙谷城北的刘奎如同困兽一般团团转,好容易见到一个将官忙扑过去。

    “可以派援兵了吧?”

    那将官一脸铁青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派什么援兵!还不快去奔回守城!”他喝道。

    “大人,那方侍禁他们…”刘奎急道。

    “他们?他们都点了烽火了。还不知道跑啊。”将官喝道甩开袖子走了。

    刘奎看着他的背影,神情焦急。

    “我会看着他们的,我会看着他们的,我不会让他们跑了的!”他喃喃说道,一咬牙向外奔去。

    “我想他们不会。”

    而此时在营帐里,周六郎站起来说道。

    满屋子的视线都看过来。

    对面有个将官冲他使个眼色。

    “六郎坐下。”他低声说道。

    为首的将官却不以为恼笑了笑。

    “这是你们周家的后生儿郎,不错不错。”他点头笑道,“你说。”

    “我认为方侍禁他们不会立刻弃寨而走的。”周六郎说道,深吸一口气,一面伸手指着面前的沙盘,“这里的距离不是烽火传递消息就能让咱们做好准备的,这一点西贼知道,方侍禁他们肯定也知道,所以他们一定会守城,给咱们拖延时间。”

    “可是信使说西贼兵有四千之多,他们可不足二千啊。”一个将官说道。

    周六郎挺直胸膛。

    “咱们汉家儿郎从来不惧敌多。”他说道。

    那几个一心想要挣功名的男人更不会,这可是一个大大的机会,是你们立功扬名的机会,这几个家伙可别放过!你们可别放过!你们要坚持住!

    周六郎垂着的手紧紧的攥起。

    张弓搭箭,羽箭如雨,位于最前方的六人几乎手不停,动作快速,力度大的箭雨穿透了城堡下的盾牌,带起一片惨叫。

    “这茂源山兄弟的箭术果然了得。。”方侍禁站在城门上说道,看来或许真能顶上一个时辰。

    他的话音未落,一只利箭从城下而来,竟然直冲他的面门。

    身旁的亲随立刻抬手挥刀,方侍禁也仰面后退一步,箭罗在地上撞倒他的腿脚上,犹自带来一阵生疼。

    好箭术!

    果然不愧是西贼王座精兵。

    方侍禁看着城门下欢呼怪叫骑马奔腾的西贼骑兵面色更加发白,再看远处密密麻麻的敌军,手心里冒出汗水。

    也许,一个时辰太长了…。

    因为猛烈的箭雨,城堡下的攻城兵潮水般退回去。

    徐棒槌哈哈大笑。

    “孙子们,让你们知道爷爷的厉害。”他看着城门下的尸首有些眼红,“只可惜待会儿带不走,这得多少功劳啊。”

    “棒槌。放心吧,有的是西贼的头让你割。”一个兄弟笑道。

    话音未落,城下又是一阵擂鼓声,这表示新一轮的攻城又开始了。

    连这么一个小城都攻不下。岂敢称精兵,对方显然也是如此的想,带着更猛烈的攻势而来。

    一阵箭雨,投石逼的城堡上的人抬不起头。

    “…。还有多久?”范江林大声的喊道。

    “快了!”徐茂修喊道,“还有半个时辰。”

    还有半个时辰。。

    “怎么今天这一个时辰过的这么久啊…”有人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趁着城下攻击暂停,他们举起弓箭还击。

    “还有箭吗?给我箭!”徐茂修大声的喊道。

    没有人回答他,待他回头才看到城门上竟然已经没多少人了。

    原本站立在主位的方侍禁没了影子。

    他的神情愕然。

    “方大人跑了!”其他人也回过头看到了,大声喊道。

    这声音让城门上顿时陷入混乱。

    两个兵丁扭头就跑,却被飞来的投石砸中。脑浆迸裂。

    “娘的,这软蛋!”徐棒槌喊道。

    “大家不要乱,现在跑根本就跑不过西贼的马蹄!”徐茂修喊道,制止混乱的兵丁,“我们还要拖延时间。”

    “徐敢勇。还怎么拖延,我们这些人根本不够!”其他人喊道。

    徐茂修看着城下涌涌,又看不断飞来的箭和石头。

    “我们烧城!”他说道。

    库房被胡乱的踹开,尘土破筐一起砸了过来,范江林抬手挡开呸呸两声。

    “这里面有油吗?”他喊道。

    徐茂修冲进去开始翻找,其他三人也跟着进来,一面翻找一面将方侍禁骂的狗血喷头。

    因为方侍禁的提前逃走。寨堡里的兵丁以及民夫都跟着跑了,让他们找东西十分的不方便。

    “快,快,不管什么能引燃的都搬出来,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范江林催道。

    很快油缸摆在了城门,四周的房屋上街上也被泼上。

    “快走快走。”范江林看着差不多了忙喊道。

    城门上早已经等不及的寥寥数众飞奔而下。其间有三四人没能逃过箭雨和石头的袭击,丧命在城门梯上。

    西贼已经开始撞门,一声接一声的撞击着每个人的心。

    “点火,点火。”范江林喊道,一面抛下火把。火光腾起,却见徐茂修向城墙上冲去。

    “老三,你干什么去!”他喊道。

    “不行,还不够一个时辰,我再顶会儿,不能白费了力气功亏一篑!”徐茂修喊道,一面说一面上了城墙,将散落的弩机一字摆开。

    范江林嗨了声抬脚跟上去,已经跟随众人骑马而去的徐棒槌等人回头看到了便毫不犹豫的跟来。

    足足十具重弩在城墙上摆好。

    “去死吧你们这些狗东西!”徐棒槌喊道,一面松开了弓弦。

    与此同时徐茂修等人也松开的弓弦,伴着嗡声厉响射出一片箭雨。

    城门下一阵哀嚎,撞击门的动作陷入停滞。

    “走,走。”范江林喊道。

    他的话音才落,站在他一旁的徐茂修伸手将他抓住一推。

    “怎么了?”范江林跌倒在地,大声喊道,抬头见徐茂修看着自己,眼睛瞪圆似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三哥!”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周围的兄弟们扑了过来。

    徐茂修觉得四周的一切都放慢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箭头,带着血肉的箭头,西贼的箭头一向毒辣,绞着肉。

    上一次他就是被这箭头射伤了,所以才在奔逃路上发了毒疮。

    上一次…这一次还是…。。

    徐茂修的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

    是病,又不是命,怎么治不得。

    所以这是命吧。

    命里没有这个功名立业,就是没有,再努力也没有的。

    能死在战场上,能这样的死去,已经足矣。

    “让她别难过。”

    徐茂修看着越来越模糊的兄弟们的面孔,喃喃说道,仰身跌下城墙。

 

 第九十七章 死伤

    出了什么事?

    刘奎也发出询问,他在残留火光的寨堡里奔跑,到处都是尸首,死尸并不可怕,什么惨状的死尸他没见过,他不停的在这些死尸中翻找。

    那几个混蛋呢?那几个混蛋呢?

    跑了吗?跑了吗?

    “我会看着你们的!我会看着你们的!”他反复的喊道,终于在城墙下翻找到一个熟悉的面容。

    硕大的脑袋,瞪圆的双目,胡须狰狞。

    刘奎颤抖着手想要把他翻过来,却有些费力,原来徐棒槌的双手死死的抱住一个蕃人,一根长枪就是这样将两人一起穿透,又或者说是徐棒槌抱着此人撞上这根长枪。

    刘奎瞪圆了眼最终也没有将他们分开,他有些茫然的站起身看向四周。

    他们呢?他们呢?

    他怔怔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

    我会看着你们的,我会看着你们!

    我会看着你们的!不许跑!都回来!都回来!

    刘奎发出一声嘶吼坐起来,夜风呼呼,夏日的夜空星光闪闪。

    是做梦吗?是做梦!太好了!

    急促的脚步声不断的响起,说话声吵闹声喊声马嘶火烧啪啦各种嘈杂声充斥。

    “…死伤人数出来没…”

    “…西贼的斩首有多少…”

    “…尸首就地焚烧…。”

    “…。发现存活的有十八人…还能救治…”

    “。。伤兵先运走…”

    死伤!尸首!刘奎一瞬间浑身冰凉,不是梦!

    他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一个方向跑去。

    密密麻麻的尸首已经清理的堆放,一边只有头颅,那是西贼被斩下的,是要运回去算作功赏的,虽然才一日的功夫,夏日里的腥臭味已经遍布,无数的蝇虫嗡嗡盘旋其上。

    在一边则是自己同袍的尸首,这里的自然不会尸首分离。而是整整齐齐,那边的大坑正在挖掘,等不到天明就可以就地掩埋了。

    刘奎扑过去,跌跌撞撞的在这群死尸中翻找。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他不时的停下脚噗通坐在地上,然后又爬起来接着找,再重复坐在地上,再爬起来…。

    “刘大你干什么呢!”有人看不下去了大声喊道,“变成娘们了吗?没见过死伤吗?疯疯癫癫的!”

    是啊,有什么可疯癫的,

    哪一次与西贼相遇不死人。哪一个在战场上混的不是时刻面临死亡,要是怕早就逃回去了。

    他不是怕,他怎么会怕,他只是…只是…。

    “我会看着你们的!你们不许逃!你们都起来!都起来!”

    天色大亮的时候,伴着欢呼声。西贼王的精兵一口气退了十里。

    一夜的激战让龙谷城这边也频临疲惫,趁着这间隙变幻了营阵,昨日激战的锐卒被换在营阵中歇息。

    身边的鼾声震天,周六郎却睡不着,激战的紧张还让他神经绷紧,心跳如擂鼓,他干脆起身走出来。

    有一队人马正驰入营中。引起一片骚动,有兵丁也有民夫,看上去很是狼狈。

    回来了!

    周六郎顿时大喜忙疾步过去。

    兵丁民夫被驱赶到一旁,爬山绕路越过敌军跋涉归来显然疲惫至极,或者席地而坐或者干脆躺在地上。

    周六郎一眼扫过去,没有看到那几个人。他也没有再去细看,好像自己多关心他们似的。

    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迈入营帐。

    营帐里一个将官正激动不已。

    “…多谢大人派兵救援…”

    面色也难掩疲惫的赵大人点头,带着几分赞叹。

    “你做得很好,守城阻隔西贼,才有我们的及时调动布置。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方侍禁这次你可谓大功。”他说道。

    果然大功!

    方侍禁更是激动不已。

    “都是大人教导有方!某们尽忠国事不敢惜命!”他挺直胸膛大声说道。

    屋中的将官们也纷纷赞叹。

    “待战后好好隶属,该赏的都要赏。”赵大人说道。

    站在营帐门口的周六郎吐了口气,还好来得及,神情不由轻松几分,转身要走,却被赵大人留住。

    “来来,方侍禁。”赵大人一面招呼来周六郎,一面对方侍禁说道,“你也要谢谢周殿值,是他安排骑兵接应你们的。”

    方侍禁忙冲周六郎施礼。

    “同袍事宜,都是自救,岂敢当谢。”周六郎还礼说道。

    赵大人拍了拍周六郎的肩头难掩笑意,这一次真是对了,看来周监察说的对,这个周家的小子要多注意一些,尤其是他提的建议。

    当时他听到周监察嘱咐的时候还有些不解,如果说听周家其他人的话倒也没什么,毕竟周家世代为将,在军中颇有威信,但这个才来西北的毛头小子有什么可听的。

    周监察显然也对此存疑,但只让他这样做就是了,说这是临行时陈绍陈相公叮嘱过的。

    陈相公叮嘱过的?这个小子竟然被陈相公高看?

    所以当周六郎提议接援的时候赵大人便多了个心眼,现在看来果然没错,方侍禁没有让他失望,果然带兵制敌,而他接应了方侍禁也赢得威望,这样战前决策调度失误的事就不会再有人提起了,就能说的过去了。

    好险,好险。

    现在缺的就是一场大战击退西贼了。

    “好,快去休息,还有一场大战!”赵大人大声说道。

    营帐里齐声吆喝,声音振奋。

    休整不敢太久,半日不到号角声就开始吹响,熟睡的兵将们立刻跳起来,没有休息的兵将也飞快的向各自的队里集结。

    随着锣鼓号令长蛇阵渐渐摆出,对阵尚未集结完成,敌人的马队已经冲击过来。

    箭如雨,鼓如雷,遮天蔽日的箭雨才歇,摇摆的军阵中便冲出提着斧头刀枪的锐卒骑兵,与敌阵开始砍杀。

    嘶喊声震天。血腥气扑面。

    周六郎带领自己所属的队列冲杀着,那些幼年时的故事,校武场上的挥汗如雨,兄弟亲长的训导。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今日,都凝结成今日。

    他挥动手中的刀斧带起一片血雾。

    当日光再次西沉的时候,漫山遍野的西贼已经退的不见踪迹,只留下数不清的尸首,而一队队高唱着得胜歌的兵士们正挥舞着手中的刀斧,砍下这些死尸的首级,入目的土地都赤红一片。

    这就是胜利和功赏的颜色,掺不得一丝侥幸和虚假。

    天光再次大亮的时候,大战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蜿蜒的队列出现在龙谷城门外。得知危难接触,满城的民众都出城迎接,一面看缴获的战功。

    一车车的狰狞首级,一车车的旗帜,引得城门前人山人海。喧闹声不断。

    周六郎没有享受这种热闹,作为伤兵他提前进了城。

    “殿值忍一下。”军医说道。

    伴着话音一个箭头被刀剜了出来,扔到一旁的铁盘子发出一声脆响。

    周六郎身子发抖,死死的咬住一根木棍,看着军医洒上药粉,由民夫用白布包扎。

    “大人休养几日就好了。”军医说道,一面擦了头上汗。一面告退,“小的告退。”

    每次战后伤兵众多,军医们忙的很。

    周六郎点点头,才要站起来,就听的隔壁传来喧哗。

    “出什么事了?”军医忙问道。

    “有个伤兵闹着要死要活的。”民夫答道。

    “好容易从死人堆里翻出来救活了,还要死。真是不惜福。”周六郎的几个亲随说道。

    “他说他的兄弟们都死了,所以自己不要活了。”民夫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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