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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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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官外放都不情不愿,在京中能拖久一点就久一点,卢思安也是这般,更况且他要去的地方可谓必死之地,家人都已经恨不得要提前给他办丧事了,但吏部却催促他出京赴任,几乎是立逼着。

    “这是送赴任?这是押解!”卢思安将手中的酒碗放下,又是愤恨又是悲哀说道。

    此时坐在德胜楼上好的包房里,陪酒送行的人心里都是如此心情。

    闷酒喝的人易醉,在座的好些人都带着了醉意。

    “…什么不察之过,污蔑将官之罪,一个武将有什么不能说的…”一个人放下酒杯,醉醺醺的说道,“有功,有功怎么了?当年王文成有大功,不也是说杀就杀了,连个敷衍的理由都懒的想…什么时候卢大人这般的文官,连武将说都不能说了?真是颠倒了乾坤阴阳!”

    “那又怎么样?这件事跟那些武将无关,是因为高凌波!”另有人愤愤说道。

    这句话让在场的气氛再次变得沉闷。

    是啊,都是因为高凌波,而且高凌波也做到了。这真是让人灰心丧气的事。

    “今日是给思安兄送行,别再提那厌物了!”有人打起精神说道。

    “对,这是我给卢兄你的好东西。”有人说道,一面拿出一个小瓷罐。

    在座的都有些好奇纷纷问是什么。

    “这是我从童内翰家好容易才得来的丸药。”那人有些得意的说道。

    此言一出满座的人皆惊喜。

    自从三年前童内翰死而复生之后就成了奇闻。尤其是他白发变黑,面容光泽,犹如返老还童,这绝不是他一直服用金石的缘故,而是从那位神医那里得到的一味药。

    神医自此后悄无声息,但却有一个药铺曾有这位神医坐镇过,据说童家的还有另外彭家都曾从药铺里买到过这种药。

    只是这种药太稀少了,其他人谁都没抢到,尤其是这两年药也断了,藏在童家和彭家的这种药就成了千金不换的珍品。

    没想到这人竟然搞到一瓶。虽然只是一小瓶,那也够众人惊喜不已。

    “童内翰当初服用金石,就是因为年轻时在南州伤了身子,如今金石不用吃了,吃着这药丸健步如飞。新生的女儿比孙女还要小几岁…。”那人说道,一面将瓷瓶递过来去,“卢兄,你带着这个,到了南州定然能护身养气。”

    这个倒真是不错。

    虽然鬼神之说不可信,但这世间的确有些秘技神奇。

    卢思安终于露出一丝笑,伸手接过道谢。

    “说道驱瘴疠寒气。我本来在神仙居定了过路神仙,只是没想到今日神仙居竟然歇业。”另有一人想到什么说道,带着满满的遗憾,“过路神仙,离了京城可就吃不到了。”

    “也容易自己做嘛。”有人笑道。

    “那就不是过路神仙,那是乐得自在。”先前的人忙摇头整容说道。

    “神仙居为什么歇业?连过年他们都不歇业呢?”有人好奇的问道。

    “好像伙计说要接他们东家。”那人说道。“接东家也犯不着歇业啊,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眼瞅话题转到酒楼上去了,有人忙咳了声。

    “他人的事莫要操心,我们今日是给卢兄送行。”他说道。

    “对,对。事已至此,我们要向前看,相信陈大人一定会有办法保你的,说不定不等走到南州,调令就重新颁发了。”有人也忙符合转回话题笑道。

    卢思安露出牵强的笑,和大家一一饮酒。

    是啊,还能怎么样?只能寄希望与陈绍尽快占上风把他捞回来,可是俗话说人走茶凉,京中这么多人,到时候还有人记得他不…。

    卢思安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一口菜送入口中,却散不去满口的苦涩。

    席间正劝酒热闹,忽地听的大街上一片骚动,伴着人声喧哗,大家不由对视一眼,便有一个窗边最近的人起身推开了窗户。

    喧闹声顿时更响亮的涌进来。

    “街上好多人。”那人说道。

    “街上本来都很多人。”在座的人笑道。

    “不,不,好像有什么事,有人分开了路,还摆放什么…”那人接着说道。

    京中人的好奇心从来不分地位尊卑老幼,在座的好些人也都忍不住走过来向外看去,果然见下边街上站满了人,并且人越来越多,旁边的窗户也接二连三有人探出头看热闹,走廊里也响起脚步声。

    “摆得是酒坛还有碗。”有人说道,看着街道上。

    “为什么在街上摆酒坛子?是哪家酒楼要招揽生意做出的噱头吗?”也有见多识广的人猜测道。

    “你们看,不止摆了一个,整条街上隔不远就有一个。”有人伸手指着下边说道。

    众人抬眼看去,果然见整条街上每隔一段便有一堆人济济。

    在座的人基本上都站起来去窗边看热闹了,独有卢思安依旧坐着慢慢饮酒。

    这就是京城,富丽繁华,新鲜事层出不穷,只可惜自己就要有一段看不到这个了,也许一辈子也看不到了,在这一片热闹繁华中,卢思安心内凄凉如寒冬。

    他饮完酒站起身来。看着还聚在窗边对着下边指指点点的同伴们,没有打招呼拉开门走出去了。

    走廊里也不安静,不少人蹬蹬的来回跑。

    “到底是什么事?”

    “你们问清了吗?”

    都是各家的伴当小厮被打发去问热闹的。

    在这里里外外的热闹里卢思安迈步而行。

    街上发出询问的人越来越多。

    “是酒,是酒。”被缠问的无奈的摆放酒坛的男人答道。

    这回答立刻引来更多的询问。

    “是什么酒?”

    “是要卖的吗?”

    “不是卖的。是送的。”男人答道。

    竟然有便宜沾!这种好事立刻让四周更加热闹起来,同样的问答在别的地方也在发生这,瞬时让整条街都沸腾起来。

    “不要挤,不要挤!不是现在送,等人家东家来了才要送的。”

    东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东家?

    人群里要穿行而过的卢思安不由停下脚,忽地冒出适才听同伴说的一句话。

    “神仙居为什么歇业?连过年他们都不歇业呢?” “好像伙计说要接他们东家。”

    莫非这男人说的就是神仙居的东家?

    果然是卖酒做噱头的。

    卢思安摇头抬脚迈步,还没走两步,听的身后喧哗更甚。

    “…。。东家是死了的?”

    死了的东家?

    卢思安站住脚,回头看去,见那站在路边被人群围着的男人点点头。

    “是啊。人家东家不在了,这是要接他们灵柩安葬。”他说道,“我们就是被雇佣来的散酒的。”

    安葬!

    这是要送灵?

    “是送灵,从正西门入城,一直到正东门出。摆了一路呢。”男人接着说道。

    那可是穿过了整个京城!

    卢思安不由踮脚看去,单单这一条街上类似这样的男人就有十个,从西门到东门至少要穿过十几个这样的街道,那得雇佣了多少人,摆了多少酒啊!

    “你们这酒是什么酒?便宜的吧?”

    什么东家怎么死的,这并不是大家关心的问题,便有人问最关心的问题。

    不过免费送的。能是什么好酒。

    “这是人家自己酿制的,独一无二,不外卖,据说是世上最烈的酒。”男人答道。

    这话引的众人再次热闹,纷纷指责这男人说的不对。

    “最烈的酒明明是德胜楼的云裳。。”

    “…什么呀,是秋水台的枣红酿…”

    男人面对争论一脸无辜。

    “那我就不知道了。人家是这样说的,待会儿大家尝尝不就知道了。”他说道。

    这话搅的现场更加热闹,更多的人涌过来。

    这酒价值几何卢思安不在意,单单看雇佣的这些人就可以知道价值不菲了。

    这些看起来普通却明显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能说会道的男人们,哪一个的工钱也不会少。

    如今京中有些人家行事越来越铺张。不仅婚事大办,连丧事也要大办。

    可是这就是京城,这样的繁华富丽堂皇。

    再也跟他无关了。

    卢思安转过头轻轻叹口气。

    不知道自己将来死的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凄凉。

    “这东家到底是什么人啊?”身后传来越来越多的询问。

    什么人?有官身的人肯定不敢这样,只有那些什么都没有只有钱的人!

    “说是西北当兵的,战死的。”

    “五个人呢,一起都死了,很壮烈。”

    当兵的!战死的!

    哪个有钱人会去当兵?哪个有钱人还会去送死?

    怎么可能!

    西北,五个,战死,家在京城…

    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

    卢思安猛地站住脚回过头,神情惊愕。

    难道是…。

 第一百一十九章 目睹

    一大早的时候位于城外的太平居前就已经站了不少人,虽然有人提前定位置的时候得知了今日歇业,但也还有很多人是临时随兴过来的,因此当听到歇业时难免扫兴。

    “你们人都闲着,有什么事不开门啊!”

    这样的质问不时的响起。

    “我们有事。”门前站着的店伙计说道,神情有些哀戚,“我们东家过世了,今日是他们灵柩回乡的时候,我们都要相接。”

    他的话才说完,从后院里走出不少人,虽然没有披麻戴孝,但手里都举着的丧牌灵旗白幡。

    看到他们出来,这店伙计也不再和众人说话,跑过去站到队伍里。

    果然是有丧事啊。

    众人们无奈只得要散去了。

    “诸位对不住了。”掌柜的躬身说道,连连歉意,一面指着路边正摆上的几个酒坛子,并一摞碗,“待会儿要散酒与大家吃,如果无事的话可以吃一碗。”

    来这里吃饭的人大多数都不在乎这一碗免费的酒,更况且散的酒又能有什么好的。

    便有人笑着摇头离开了,但也不是都走了,有些闲人无事的,也有些真的贪杯的留下了,站在路边好奇的看着这些人。

    “你们东家不是陈相公吗?”

    “你们东家怎么过世了?”

    “你适才说他们,难道你们有好几个东家?还一起过世了?”

    大家纷纷询问。

    “我们东家为西北军中敢勇,五月时一场攻守战中与城同存同亡,五个东家战死。”掌柜的说道。

    五月那场战事京城民众还是知道的,毕竟那是一场大战,报喜讯的兵丁喊遍了全城,城中钟鼓楼庙宇等处还唱了三天的大戏。

    原来是在那次战中亡故的。

    真没想到太平居的东家竟然还会去西北阵前,还竟然阵亡了,这可真是除了用一腔热血报国好男儿外没有别的解释。

    大家纷纷感叹,有了这个由头。站在路边等候的人就越来越多了,毕竟这是个谈资。

    大家一面低声议论着一面好奇的向大路上张望。

    ………………………………。。

    “范爷。”

    一个男人上前施礼。

    “都好了。”

    范江林看向前方,五辆车,五具棺木整齐摆放其上。拉车的马也带上了白布。

    他又转过头,看着妻子也换了孝衣,而怀里的婴童虽然年纪小,却是一套重孝,只不过孩童不知悲喜,此时红扑扑的脸上满是笑意。

    范江林伸手抱过孩童。

    孩童咿呀呀的伸手摸他的脸。

    这些日子婴童跟他们同吃同睡,已经熟络了,在婴童的心里,这就是他的父母,而他真正的父母就算长大了有人告诉他。他也永远不会有半点印象了,唯一能记着的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范江林红着眼贴近孩子的脸。

    胡渣轻轻蹭在孩子的脸上,对孩子来说这是一种逗弄,他咯咯的笑了。

    棺木,白幡。麻衣孝布,孩童的笑,这场景带着诡异的美感。

    范江林深吸一口气,将孩子抱好,一手接过灵幡。

    “弟兄们,我们回家喽。”他扬起声音拉长声调喊道。

    伴着他这一声喊,跟随在四周的随从们将篮子里的纸钱杨起来。飘飘洒洒飞扬如雪。

    ……………………………

    “来了,来了。”

    太平居前的人并没有等太久,就听见有人喊道。

    而同时有一匹马儿奔来。

    “英灵归来,英灵归来。”马上的人高声喊道疾驰报过。

    伴着这声喊,其后的车马缓缓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东家。”

    掌柜的一声哀嚎俯身跪地呜咽。

    身后的伙计跟着跪下齐声俯身在地呜咽,另有一众人开始扬散纸钱。

    “东家。一路走好。”

    他们齐声拉长声调高喊。

    原本喧闹的人群都安静下来,在这漫天飞扬的纸钱中神情变得肃穆,尤其是送葬的队伍走近了,看到其前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孩童,虽然没人介绍。大家看装束也知道这是那车上五个死者中一个的遗孤。

    范江林对路边拜祭的人视而不见,只是骑在马上抱着孩童目视前方,肩上扛着灵幡迎风飘扬,怀里的孩童张着手对着灵幡咿呀呀的喊叫。

    “真是太可怜了。”围观的路人忍不住感叹道,那些妇人们则忍不住拭泪。

    “这么有钱有业的,去当什么兵啊。”

    “是兵吗?不是将官吗?”

    “什么将官啊,是兵,战死了都白死了,听说连封赏都没有。”

    “天啊,天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怎么战死的?快说说。”

    围观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看着行进的队伍指指点点。

    而行走在队伍里的几个兵丁也难掩惊讶。

    他们早知道这茂源山的七人是京城一个店铺的东家,逢年过节送礼品堆满了营房,更别提每半年一次的红利,据有人亲眼见一次就有几万贯。

    几万贯啊,对于西北来说,多少将官的身家都没有达到如此。

    但很多人还是将信将疑,毕竟有了这些身家,谁还会在阵前拼命,放着金银富贵翁不做,去做着不知什么时候丢命的生计。

    或许他们只是凑巧在京城发了什么横财吧。

    此时此刻看到这些迎接的人,以及那嘶声裂肺的东家的哀嚎,几个兵丁才算是彻底的信了。

    那个食肆就是吧。

    看起来很不错呢,果然是有产业的。

    几个兵丁心里五味陈杂,又是可惜又是难过又是说不上来的羡慕。

    这短短的一段路很快就过去了,那些跪在路边哭丧的人群站起来,自动的排序跟在车后,白幡又增加了很多,飞扬的纸钱也稠密了更多。

    送葬的队伍离开了,路边的人也要散去。

    “来,来。诸位,请收下谢礼酒。”太平居留下的五个人说道,一面开始给诸人发碗。

    有人接了有人迟疑没接。

    “这是人家大东家自酿的酒,并不对外售卖。世间独一无二,据说是第一烈酒。”有人说道,一面抱起酒坛,说到这里停了下,“所以酒量不好的还是浅尝一下就可以了。”

    这话让四周要散开的人顿时又聚拢过来。

    “瞎说什么呢?”

    “我们可没瞎说,人家说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被雇佣来散酒的。”那人笑道,一面伸手推开酒坛盖子。

    “好香!”

    “闻起来不错,给我尝尝!”

    “只有这两坛。饮完就没了,这是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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