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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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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本事又没能力,想帮将离,堪比痴人说梦。
  他也没点灯,摸黑躺下,也不脱衣服,盖好了被子,伸手摸进怀里,触到将离给他的那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久久难以入眠。
  …………………………………………
  卡文了,怎么也写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境界,挠头。


029、出手
更新时间2012…7…21 10:00:59  字数:3057

 孟君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将离,可是将离却一直没能出府。
  他说不上来是庆幸还是轻松。
  想着不用面对将离那张难过的眼睛,他觉得轻松。想着也许将离一早就料到了事情棘手,所以索性不再过问,又觉得庆幸。
  可终究心里隐隐的有点难过。
  时日久了,孟君泽也想,当初虽然是将离救了他的命,可毕竟是举手这劳。真的是举手之劳,她虽是小小婢女,手中却一向比他阔绰宽裕,不过一碗姜糖水,一件棉衣,花费不多,却足以救起他。
  不能说他的命真的不值钱,可事实如此。
  那么,等以后,以后有了机会,他一定报答将离。
  将离的日子不甚太平。
  风辄远越来越晚归,渐渐的身上酒味淡了,脂粉气却越发浓了,将离再不正眼细瞧,也能闻得到他身上粗俗的脂粉香,还有他衣上胭脂红印。
  他竟然流连于青楼么?
  这个想法让将离既觉得惊心,又觉得实在是在意料之中。他可三日不食肉,却不可一日无女人。与钟玉灵偶尔夜会一次,中间不知道要隔多少天。再有恃无恐,有了上次菖莆夜闹芙蓉居,他也不敢多恣意妄为了。
  那么没有钟玉灵的日子,他必然要找别的方式排解。
  上一世她倒不记得他有这种嗜好。
  可是那会儿,没有钟玉灵的时候,有……她。
  将离咬紧唇,掉头就走。不堪回首的往事,为什么还要记着?
  风辄远挡住门口,眼睛就像一头饥饿的狼一样,泛着绿油油的光,直直的肆无忌惮的落在将离的身上。
  将离匆匆行了个礼,退到一边。
  风辄远今天没喝多少酒,没有往日的那种迷糊,可是却更多了几分危险,坐下来,死死盯着将离:“你这些日子过的真是舒服吧。”
  将离不答。他指的,只怕不是她故意的懈怠,而是他对他的放松。今天晚上,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风辄远冷笑一声,道:“脱鞋。”
  将离犹豫了一瞬。没等他动,风辄远就道:“要么,你现在就从这里出去,要么,你就乖乖的听话。”
  走出去,也不是从此无忧,只是另一重未知的危险和恐惧。
  将离一步一挪的蹭过来,蹲下身,伸出手,厌恶的微微屏住鼻息,替他脱了鞋,放到一边。
  风辄远突的伸脚,猛的踹向将离。将离身子一歪,摔倒在地。风辄远怒斥道:“你的本份是什么,还需要我一一的提醒么?”
  将离重新起身跪好,道:“不用。”毫不犹豫的替风辄远脱下袜子,端过洗脚水。
  风辄远将泡的热乎乎暖融融的脚从盆里拎出来,将离立时拿过干净的巾子替他擦净脚,递过煨热的暖鞋。
  接下来一系列的活计,不劳风辄远吩咐,将离一一做好,心里明知道他今晚不能善罢干休,却也盼着他如往常一样赶紧上床歇息。
  风辄远宽了外衣,吩咐道:“屋里太冷了,再端几个炭盆进来。”
  他的寝房里长期点着催情香,风辄远不吩咐,将离从来不往屋里端炭盆。因为屋里越暖,那催情香的味道越浓。
  炭火烧起来,那股浓郁的香气就盈满了房间。
  风辄远手里端着将离刚沏好的热茶,不紧不慢的呷着,冷眼看着站在一旁的将离。这颗果子越发诱人,让他垂涎不已。他冷落她多时,倒不是怕了她。越扎手的花,摘下来越香,越难啃的果子,吃起来味道越美。
  他不过是在等机会而已。
  将离能意识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一道比一道情,欲的色彩浓。她如同针刺在背,恨不得现在就逃出去。可是他就故意要折磨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她走。
  风辄远喝完了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沐浴。”
  将离便去一桶一桶的准备热水。
  屋外寒风侵人,屋内温暖如春。她一头一身的汗,冷热交替,打在身上就如同一会天堂,一会地狱。
  身体上的疲累总有尽头,可是精神上的紧绷却似乎永无尽期。风辄远当着将离的面,大喇喇的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丝束缚,那修长、匀称、有力、美好的肌体就暴露在将离面前,尤其是他那蠢蠢欲动的怒龙,带着挑衅和挑逗,肆无忌惮的在将离面前跃动。
  将离脸色微红,垂着头,对自己道:只当他不是个人就是了。什么羞耻,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
  风辄远嘴角噙着笑,抬腿跨进浴桶,吩咐将离:“擦背。”
  将离再一次后悔自己心地的软善。这会出去,与刚才就跨出这道门有什么区别?她怎么就能相信风辄远是个人会做出人事来?
  将离道:“容奴婢换件衣服。”
  风辄远笃定将离不敢不来,便大方的放她去了。
  将离换好了纱衣,虽然看起来半遮半掩,实在触到了她的底线,可是人卑势微,没有她说话的权力。
  他若敢,她便玉石俱焚。将离把一柄小巧锋利的匕首卷在了宽大的衣袖之中,再次踏进浴室。
  才撩起水,就见风辄远呼啦一下站起来,猛的面向了她。将离便怔然的退后,声速的垂下了眸子,两只手都乖顺的垂下,右手却紧紧的按住了匕首的柄。
  风辄远哼了一声,道:“尽心服侍。”
  将离道:“奴婢不懂。”
  “我教你。把它握住。”风辄远用手一指他男性的骄傲,睥昵的盯着将离。
  将离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心口跳的无比剧烈,按着匕首柄的右手都开始哆嗦了。手脚却凉的似冰,隐隐的汗渍潮腻成一片。
  她一动都不能动,脸上是气愤加羞恼的红晕。
  风辄远只当她碍于面子,便道:“这有什么可羞人的,或者,你愿意用别的方式?”
  将离淡淡的冷嘲的笑,如果不是他盯的太死,她真想这会就把匕首抽出来,直刺进他的心窝里。
  可是时机不对,她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可以不能不行……
  将离道:“奴婢愚钝,笨手笨脚,只怕弄疼了表少爷。”
  “啰嗦,你以为你拖延时间就能躲得过今天吗?我告诉你,爷的耐性已经用尽了。”
  将离还是不动。
  她知道,她伸手的刹那,就意味着再一次错误的开始。上一世就是,她有那么多的害怕,她以为她的退让忍耐可以换来他对她的仁慈。
  可是每一次的退让都换来更大限度的退让,直到她被他牢牢控制,退无可退。被他掌控的更多,也就害怕的更多,到最后只能以被冤死做为不得已的结局。
  她无数次的问自己,这仇到底该怎么报。
  要不要报?当然要。能不能报?风险一直都很高,高到将离一直筹划却不敢尝试。怎么报?最坏最坏的打算就是杀了他,她自己也难逃法网。
  可是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幻想被毁灭,她现在似乎只剩下了和他刀兵相见。
  她屈服一步,他便进上两步,永远都是他欺凌着她,因此她的忍让退让丝毫没有意义。
  将离猛的退后,坚决的道:“奴婢不能。”
  “你敢。”风辄远狠厉的盯着将离:“灵儿把你送过来,你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么?就算你们主仆两个默契的装傻,只怕她也忍不了多长时间了,信不信,到时候她会亲自把你送上我的床。”
  将离愤怒的反驳:“不会,她不会,她才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龌龊。”
  风辄远忽然呵呵笑起来,道:“真是够傻够天真,将离,你在坚持什么?你以为你能坚持多久?还是说你以为你已经有了退路,明天就可以退到旋涡之外,去寻你找你的世外桃源?”
  将离抿住嘴,一声不吭,只沉默的望着风辄远。心下却是一片惨淡。他知道了些什么?是她和木棉讨要死契,亦或是他知道了她托孟君泽改换户籍?
  明知道他不是万能的,可是在这一刻,将离只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看透,被他堵死了最后的退路。
  屋里如此的热,将离只觉得冷汗一阵阵往外泌。她似乎又开始了惧怕。怕他把所有的底牌都翻出来公之于众。
  那个时候,她将离还能剩下什么?背主,私逃,居心,不良……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压上来,她百口莫辩。甚至还会牵连一个又一个无辜。
  木棉是,孟君泽是,甚至包括牵牛、菖莆。许多上一世不曾不该牵连到的,这一世统统要为她的死垫背。
  合欢已经死了,她是第一个,却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将离快找不到自己的呼吸了,脸色惨白,可是那双眼睛却越发的明亮,就如同被雨水洗礼过的晴空,泛着不同于平常的光泽。
  那光泽里有对生的渴望,亦有对死的无畏,渐渐的变成了勇敢。她很平静的道:“我所能坚持的,也不过是最后的底限而已,表少爷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你的命,肯定比我的命值钱。”
  风辄远缓缓的坐进水里,水波潋滟,只有他那披散下来如海藻般的黑发,在水面上飘荡,像极了一条条狰狞的水蛇,搅在一起,吐着血红的信子,似乎准备好了随时要扑向将离


030、辜负
更新时间2012…7…22 10:01:01  字数:3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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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离垂眸盯着地面上的水渍,耳朵却一瞬不敢瞬,听着这寂静里的所有动静,浑身戒备,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她甚至很没出息的想,就算是刺不到他,大不了自己了结了算了。
  尽管两世都没活出个样子来,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没多少年纪,可是……屈辱的活着,真的是太难太难了。
  她所谓的坚持,也不过是抵死不肯踏上自己的旧路。一旦被他欺了身,她只会觉得厌恶、恶心、憎恶、耻辱。
  就算是活着,也是不干不净,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对自己的厌憎。
  许久都不见风辄远有扑上来的意思。耳边水声哗哗,渐渐的连成片,像是下起了瓢泼大雨,听不清,却只是嗡嗡一团。
  她的肌肉在紧绷中酸疼,在这嗡嗡声中混乱着不知道是要继续酸疼还是放松。
  忽然耳边的嗡嗡声被谁横空劈开,就像一把闪电突然照亮了漆黑阴森的夜幕。那是钟玉灵的声音:“表哥,你在吗?”
  门的吱吜声,细微的脚步声,还有少女欢快中带着俏皮的余音回荡。
  将离突然清醒过来,想也不想的冲出去,正和钟玉灵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愕然。
  钟玉灵看着将离穿着一身纱衣,裙摆褶皱,到处都是水渍,脸上潮红未褪,眼神躲闪,欲语还羞,分明是才承过春宠的芍药花,妩媚中带着风情,撩人的风姿让她都不免心弦一动。
  心头划过一丝痛楚,说不出来是酸亦是涩,说不出来是疼还是畅快。
  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却有什么东西叮一声脆响,接着是尘埃落地,似乎有那么一缕歉疚和留恋消失的一干二净。
  将离看着钟玉灵,所有的委屈都涌上来,很想拉着钟玉灵一诉衷肠。她想求钟玉灵,把她从这里带走。
  她很想求钟玉灵,能不能大发慈悲,把她的卖身契还给她,让她离开钟府。
  她很想求钟玉灵,能不能别在用这样的方式诠释着爱情,能不能换一种方式争取她想要的幸福。
  她很想求钟玉灵,别再沉迷执着于这样一种恣意的情绪之中,就算是她的生命里只有爱,也不只有这么一个男人。
  可是将离一个字都说不上来。委屈像潮水,打的她满身满脸都是水,她怕一开口,那水便灌进她的口鼻之中,让她窒息。
  将离更怕一开口就会哽咽失声。她并没有做下什么,可是在钟玉灵那双美丽眸子的注视下,她就知道钟玉灵误会了,若果然自己再哭出来,只怕便会坐实了这份误解。
  天性使然,百口莫辩的将离选择了跪下。咽下所有的委屈,朝着惊讶的钟玉灵勉强笑笑道:“姑娘来了,表少爷在沐浴。姑娘坐,奴婢给您倒茶……”
  钟玉灵轻柔的一笑,少女的羞涩中带了一点点的抹不开,拉着将离道:“将离,你别同我生分了。”
  将离不由的泪盈于睫。小姐始终是那个善解人意,心地善良的小姐,她这是怕自己心底难堪,所以才为自己开脱。她从来都是这么的温柔,同她这样一个奴婢说话都这么体贴。
  将离垂下头道:“奴婢不敢,不论将离在何地何处,小奴婢始终感念小姐对奴婢的大恩大德。”没有钟玉灵,她在这府里不过是个做粗活的丫头。或者早就饱受别的主子的欺凌,虽不至死,却也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
  钟玉灵便笑道:“傻丫头,不用你说,我也懂得你的心思。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表哥这,就劳你多尽心服侍了。”
  将离便道:“姑娘只管放心,奴婢就是为了姑娘,也会尽好奴婢的本份。”
  钟玉灵把将离拉了起来,道:“表哥一个大男人,不必非得人服侍,你陪我说说话。”
  将离的手微微有些汢汗潮,可是还是那么暖和。钟玉灵最喜欢握着温暖而干燥的手,因此很是愉悦。她从没想过,她到底是喜欢将离什么,亦或是只是喜欢拉着她平常总是温暖而干燥的手。
  将离很感激钟玉灵主动解围,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两人和从前一样坐下来说话,又彼此端着茶碗喝茶,等钟玉灵身上的寒气落了,将离心里的那点愤怨委屈也消失不见。
  钟玉灵压低声音,极轻的带着笑的道:“表哥,他还温柔吧。”
  将离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腾一下坐直了身子,脸上全是那种不可相信的惊骇。钟玉灵却又咯咯的笑起来,道:“他若对你不好,你只管对我说,你是从我那出来的,我就是你的娘家人,他敢欺负你,我便替你出头找他算帐。”
  将离一厢情愿的想,小姐对自己真是好,她还惦记着自己在这里会不会适应。嘴中便道:“奴婢当不得小姐这样说,不过是尽个丫头的本份,表少爷算是很好脾气的主子了。”
  钟玉灵只是捧着茶杯笑,那笑容里是另一种意思:她说再多也没用,自己又不是瞎子,能看得出来,这将离就是一个嘴硬。
  风辄远只着一条裤子就踱了出来。虽然衣衫不整,却气度悠闲,满面含笑,一双眼睛更是多情,只盯着钟玉灵一个人,不消片刻,便将钟玉灵盯的面颈一片通红。
  将离如坐针毡,知道自己碍眼,便自动自发的退出去。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更没有那份影响力能够改变钟玉灵的任何决定。
  风辄远不等将离走远,就伸长臂揽住了钟玉灵。两人额头相抵,轻声诉说着相思。钟玉灵却忽然朝着风辄远笑笑,叫住将离:“将离——你等等。”
  将离只得停下,钟玉灵却仰头朝着风辄远娇声相求:“表哥,就叫她留下来吧。”脉脉含情的大眼,红润如朱的红唇,都让风辄远恨不能及时消受。
  不耐烦的道:“留下就留下,灵儿,你……”迫不及待之情尽显。
  将离却大骇。她才不要留在这。一边往后退一边道:“不不不,姑娘,奴婢,奴婢还有事要做……”
  钟玉灵便在风辄远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无声的笑着躲着他不安份的手,一边要去拉将离:“将离,你怕什么?表哥又不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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