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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三国之生化狂人-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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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忠下去吗!”

沮授的身形又是一震,猛然抬头,以一种震惊,却又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袁方。

“韦乡粮营火烧之计,是我所献,以骑兵断你粮道之策,也是我所献,袁大将军你不该恨我入骨,想把我碎尸万段吗?”沮授语气凝重的反问道。

袁方将画戟掷于部下,负手一笑:“说实话,你的两道计策,可是给我带来不少麻烦,特别是那粮营之计,差点就烧死我。不过,各为其主这个道理,我袁方还是懂的,你越是表现出色,我就越是欣赏你的才华,能跟你这样的智者交锋,才够痛快。”

沮授心中又震撼,惊于袁方的气度,更叹于袁方的惜才之心。

“袁本初诸子,皆若犬豚,只有他才真正配得上袁家的风骨,可惜啊,袁本初,你当年逼反了此子,真是你一生中最大的失策啊……”

暗自叹息着,感慨着,沮授脸上的敌意已渐渐消散下去。

袁方收敛笑容,正视着他道:“袁绍骄傲自负,心胸狭窄,他若能尽听你沮公与的话,又岂会落到今日之田地,这样无情无义,无德无能之主,你沮授若还为他死忠,就不怕辱没了你沮氏的英名吗!”

声色俱厉,如惊雷般在沮授耳边回响,袁方要喝醒沮授,将他从对袁绍的愚蠢中解放出来。

沮授脸色变化不定,思绪激荡澎湃,袁方这最后一席话,如当头一棒,仿佛猛的将他敲醒了一般。

刹那间,沮授那漆黑一片的前路,乍现了光明。

一条全新的大道,出现在他的眼前。

沉吟许久,沮授深深吸一口气,拜伏于袁方跟前,拱手道:“授糊涂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被大将军喝醒,实在是惭愧之极。若大将军不弃,授愿以愚鲁之躯,听凭大将军驱策。”

沮授,终于纳降。

“好好好,好极了!”袁方一把将沮授扶起,兴奋得无言可说,只有放声狂笑。

一晚之间,生擒袁谭,张颌和沮授两位河北文武双杰归降,如此大的收获,岂能不叫袁方狂喜。

张颌和沮授二人,对视一眼,彼此也跟着流露出欣慰的笑意。

当下,袁方便叫沮授且去休息,待稍后再与其纵论天下。

而袁方则直抵县衙大堂,令将袁谭那厮,押解上堂。

火把照亮整个厅堂,袁方高坐于上,虎熊亲卫雁排两翼,文丑张飞侍立于侧。

脚步声响起,两名亲军连拖再架,将鲜血淋淋的袁谭,无情的拖了上来,狠狠的扔在了堂前。

袁谭用受伤的独臂,支撑着残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头,那填满怨恨的目光,正撞上了袁方如刃的眼神。

刹那间,袁谭感到令人窒息般的杀机,仿佛在一瞬间,把他的灵魂都被索住一般,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袁方就那么冷冷的注视着他。

这个欺压了他二十年的所谓兄长。

这个仗着嫡长子身份,对他不是羞辱,就是嘲讽的家伙。

这个屡次用卑鄙恶毒的手段,想要阻止他崛起,甚至不惜置他于死地的小人。

这个跟他流着同样的血液,却时时刻刻恨他入恨,恨不得他死的无耻之徒。

今天,这个袁家高贵的嫡长子,就以这样残破丑陋的身躯,惶然不安的站在自己跟前。

痛快,痛快之极!

思绪飞转,种种所受的欺压画面,从眼前一一流过,将袁方沉埋心底的复仇之火点燃。

袁谭则颤巍巍的立在那里,表情依旧充满怨恨,火烧的脸狰狞可怖,却不敢正视袁方的目光。

表面上,他虽依然傲慢肃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早已心虚。

刃视他许久,袁方以讽刺的口吻,冷冷道:“袁谭,当年你那样欺压我,用尽卑鄙手段想置我于死地,你可有想过,自己会有今日的下场!”

第二百九十九章杀袁谭!

袁谭咬紧了牙关,脸色愈加的狰狞,非但没有半点悔意,反而恨意更烈。

他昂起头,用鼻孔朝向袁方,傲慢的冷哼道:“我袁谭乃堂堂袁家嫡长子,就算欺压你一个卑微的私生子又怎样,这是天经地义,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力。我只恨当初在府中时,没有寻机把你整死,否则也不会让你祸害天下,祸害我们袁家!”

袁谭非但没有悔意,反而是理直气壮。

左将诸将,无不盛怒,皆恨不得冲下去,将这自以为尊贵之徒,撕成碎片。

袁方却一声冷笑,不屑道:“好一个嫡长子,好一个与生俱来的权力,不愧是袁家长子,你的气势可比当初的袁熙狂多了,只可惜,你们这些所谓的高贵之徒,统统都要死在我袁方的剑下。”

一个“死”字入耳,袁谭那倨傲的情神,陡然一变,故作傲然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惧色。

当年的袁熙,就是死在袁方手中,今听袁方的话,竟是连他袁谭也不打算放过。

“袁方,你背叛父亲,已被天下人唾弃,杀高干,杀显奕,已经是形如禽兽,你若敢再杀我,简直是禽兽不如,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袁谭声音沙哑的吼叫,气势虽凛烈,但颤抖的声音中,却已难掩惧意。

回应他的,却是袁方的一声狂笑。

狂烈自信,奔涌着讽意与自信。仿佛在听笑话一般,又仿佛将天下人的眼光,都弃若无物。

那种强烈之极的狂意,竟令袁谭为之胆寒。

笑声嘎然而止,袁方盯着他,冷冷道:“我袁方恩怨分明,待我以恩者,我十倍偿还,与我有仇者,我必以牙还牙!我快意恩仇。坦坦荡荡立于天地间。公道自在于人心,我何惧尔等宵小诽议!”

坦荡之词,如惊雷般震动大堂,回荡于每一个人耳中。张飞和文丑诸将。无不为之震撼。

“好一个快意恩仇。不愧是坦坦荡荡的真英雄,我张飞当真没有跟错明主。”张飞暗暗点头,心中赞叹不已。

文丑也面露敬色。暗叹:“袁谭啊袁谭,看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若非你想害我,又怎会弄巧成拙,助我归顺于这般英主。”

堂中诸将士,对袁方的敬佩之心,无不更增一层。

袁谭却已神色惊恐,惶然不知以应,原本肃厉狰狞的表情,已闪现出羞愧之色,仿佛袁方的坦荡,令他相形见秽。

众人敬佩的目光注视下,袁方缓缓的站了起来,手扶佩剑,向着阶下步去。

所有人都知道,袁方这是要亲自动手,诛杀袁谭。

“主公,就让我来杀这小子吧。”文丑上前一步,拱手请命。

袁方看他一眼,淡淡道:“文子勤,他好歹乃是你旧主,你杀他,就不怕背上一个骂名吗?”

文丑哈哈笑道:“主公都不惧宵小流言,末将又有何惧,况且这厮与我有仇,让我代主公杀他,也算我出一口心头恶气。”

文丑虽表现的无所谓,但袁方却明白,他是想替自己背负这杀兄之名。

他能有这份心思,袁方也就足以欣慰了。

袁方却没有答应,将他推开,淡淡道:“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与他的恩怨,必须由我来亲手了解,不用你替我背负所谓的骂名,宵小们的诽议,我自一肩扛之!”

说罢,袁方毅然转眼,大步下阶,目光冷绝如冰。

袁方就那么缓缓而来,在袁谭眼中,却如索命的死神,正无情的向他逼近。

慌了,袁谭彻底的慌了。

他拖着残躯步步后退,口中惊恐叫道:“袁方,我是你的亲大哥,我们的身上都流着袁家的血,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啊~~”

“哼,死到临头了,才想起我是你兄弟,当年你欺压我的时候,设计谋害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我是你兄弟!”

袁方冷笑着,面露着憎恶的冷绝表情,一步步的走上前来。

猿臂伸出,他缓缓的拔出了腰间佩剑。

那是一柄饱含愤怒,还有委屈的复仇之剑。

“袁方,你真要杀我?”袁谭狠狠咬牙,歇厮底里的咆哮怒吼。

袁方却只高举长剑,平淡的答道:“我杀的就是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袁谭,安心去死吧,到了下面,替我向袁熙问一声好。”

讽刺声中,袁方作势就要将剑斩下。

“贱种,我跟你拼了~~”

袁谭见无路可逃,一声狂叫,如垂死挣扎的笼中之兽一般,疯狂的向着袁方扑去。

只可惜,他的任何挣扎,在拥有着锻骨中期武道的袁方眼中,都是徒劳的。

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袁方毫不犹豫,长剑奋然挥下。

袁谭那血淋淋的人头,飞落于地,无头的身体惯性的向前扑出几步,栽倒在了袁方的脚下。

大堂之中,张飞和文丑等诸将,拍手叫好,皆是大呼痛快。

长剑归鞘,袁方俯视着袁谭的人头,大仇得报的痛快,袭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欺我者,必杀之,我袁方说到做到!

袁方扫视一眼诸将士,高声喝道:“把袁谭的尸体,给我拖出去,再把好酒摆上,今夜,我们不醉不休。”

大堂中,瞬间就炸开了锅,一片欢腾。

破白马,杀袁谭,降沮授,如此巨大的收获,袁方焉能不喝个痛快。

痛饮了一宿,次日,直睡到日上三竿,袁方才睡过来。

睡来的第一件事,袁方就是召沮授前来,与他纵论下一步的方略。

“豫州的曹操,还有江东的孙策,都不是泛泛之辈,今我想挥师南下,先狠狠教训一下曹操,公与以为如何?”袁方问道。

沮授却一摇头,正色道:“曹操虽只有一州之地,但此人乃当世人杰,想要将其击灭,非得假以时日才行,倘若陷入南面的战争泥潭,给曹操拖住,就等于给了袁绍喘息的机会。”

“而河北人口众多,只消给他几年时间,他必又会重整出二十万兵马,到时就算袁绍不南下,我们想要北上夺取河北,也将难上加难。不取河北,主公身处中原之地,就要面对四方环顾的群敌,早晚必会陷入不利的局面呀。”

袁方微微点头,他适才的话,也只是设想而已,沮授的分析,才暗合他的真正意图。

“那以公与之见,我便应当趁势打铁,不给袁绍喘息机会,一鼓作气的攻取河北。”袁方斩钉截铁道。

“主公英明。”沮授拱手而笑。

“不过,杀过黄河之前,我还要亲往一趟青州,收拾了那班想占便宜的辽东军,彻底的解除后顾之忧。”袁方杀机凛烈道。

当天,袁方便传下令去,命诸军作准备,稍加休息,随时跟他杀往青州。

在那里,还有那个叫作步吕,被怀疑是吕布化名之敌,等着袁方前去收拾。

就在袁方酝酿着东征青州之时,细作已将白马城破,袁谭被诛的情报,十万火急的送往冀州。

邺城,军府。

面带病色的袁绍,软软的躺在榻上,妻子刘氏服侍于侧,四子袁尚则从旁端茶倒水,母子二人把袁绍照顾得甚是体贴。

三子袁熙被杀,长子袁谭被围,五子袁买年幼,现在,袁尚已成了袁绍唯一依重的儿子,几乎时刻都伺奉在侧。

脚步声响起,辛评步入了房中,面色凝重如铁,甚至还带着几分悲色。

袁绍似乎已有准备,见得辛评这般样子,叹道:“仲治,莫非白马已经陷落了吗?”

辛评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回主公,细作刚到的消息,张颌已开城投降袁方,大公子已被袁方所……所……”

半晌,辛评的嘴里,才终于吐出一个“杀”字。

房间中,瞬间死一般的静寂。

袁绍呆呆的躺在那里,目光朝天,不言不语,没有愤怒的吼叫,也没有悲怆的哭泣。

长久之后,只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仿佛他对袁谭的死,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其实,就在他决定放弃白马,班师回邺城时,他就已预料到了今日结果。

身边的刘氏,却暗吐了一口气,仿佛了结了一桩心事般。

而这时,袁尚却扑跪倒于地,悲愤道:“父亲,儿愿请兵南下,儿一定要杀了袁方那个逆贼,为大哥报仇,为父亲血恨啊~~”

袁尚悲愤之极,话音未落时,已是泪流满面,一副丧兄之痛。

眼见袁尚如此悲愤,袁绍心里总算稍得安慰,挣扎着坐起身来,抚着袁尚的肩道:“尚儿呀,难得你如此重兄弟之情,你有这份心,你大哥在天之灵,好歹也能安慰了。”

“父亲啊,大哥可是我的亲兄长,他的仇,儿怎能不报啊,该死的逆贼,竟然忍心对自己的兄弟下杀手,儿非杀了他不可……”

袁尚是又哭又骂,泣不成声。

袁绍将他搂紧,咬牙道:“你大哥的仇,为父是一定要报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待为父重整旗鼓,恢复实力后,必挥军南下,那时候,一定会诛灭那畜生。”

袁尚怒气方才稍息,不再执意请战,只伏在父亲的怀中,呜呜的哭泣。

那深埋于黑暗中的脸庞,嘴角却悄然上扬,掠过一丝得意的冷笑。

第三百章你是自由的

白马城。

休整数日,将士们的体力已稍有回升,袁方已做好准备,克日东进青州。

为了达到杀敌一个措手不及的效果,袁方用郭嘉之计,打算率四千铁骑,沿黄河东去,直奔青州,大队的步军则随后而到。

出征前夜,袁方将华佗师徒,请入了自己帐中。

“华先生,我也不拐弯抹角,我今请你前来,乃是想征辟先生为医曹从事,统领我医官营,执掌我辖下医事,不知先生可否愿意。”

经历过离狐的疫情,袁方深深意识到,组建一支专门的医者队伍的重要性,华佗乃当世神医,由他来主持医事,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华佗神色一动,略有些惊讶。

他并非惊讶于袁方的盛情相邀,而是奇于袁方,竟然为了他,专门设了医曹从事的官职。

要知自古以来,医者素被视为“贱行”,鲜有得到重视,社会地位也十分低下。

而今袁方,竟然要专设医曹从事,将医者的地位提升到这般地步,这如何能不叫人惊讶。

华佗犹豫了片刻,却仍道:“老朽云游天下,只愿悬壶济事,恐难当大将军的重托呀。”

甘梅见势,就想劝华佗答应,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她深知其师志向,乃是不愿为官,只愿救死扶伤,自己身为徒弟,自不好说什么。

袁方却一笑:“华先生医者仁心,确实可敬可佩。可华先生仅凭一人之力。又能救得了多少人?若能为我出仕,兴旺医业,将自己的医术发扬光大,一传十,十传百,便有数不清的医者,可以救治天下苍生,这难道不比华先生单打独斗,能救更多的人吗?”

一席反问,令华佗心头震动。一时陷入了沉默。

他轻捋白须。心中暗忖:“难得这个袁大将军,见识深远,非寻常诸侯可比,竟能这般重视我们医者。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我行医数十载。所治之人不过数百。而此番救治疫情,统领他麾下医者,一次所救之人不就不下数万。或许。我真的是有些执着了……”

华佗在深思熟虑,袁方当然看得出来,便也不逼他,只静待他的决定。

这时,甘梅实在忍不住,便劝道:“师父,古往今来,有哪个权贵似大将军这般,重视咱们医者?师父你的决定,可是关乎到咱们医家的兴衰和未来,万望师父三思。”

华佗那道风仙骨之躯,微微震颤,素来云淡风轻的眼神中,也不禁浮现澎湃。

沉思许久,华佗欣然起身,拱手道:“难得将军有这份远见,更有爱民之心,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终于说动了华佗,不容易啊。

袁方大喜,当场就提笔盖印,写下委任状,任命华佗为他大将军府的医曹从事,掌管三州之地的医事。

华佗欣然领命,方才告退而去。

“恭喜大将军,师父他这样固执的人,竟然能为大将军出仕,当真是不容易。”甘梅笑着福身道贺。

袁方感激的望向她:“这还得多谢甘小姐从旁劝说。”

甘梅却摇了摇头,轻声叹道:“师父他曾说过,天下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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