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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三国之生化狂人-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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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的一场烧杀抢掠后,于夫罗认为袁方是怕了他的匈奴铁骑,便纵骑南下,一路追杀而来。

袁方也不与匈奴人交锋,一路南退,几天后,退至了黎阳以北三十里,清水河畔。

此是,张颌所部,已经从黎阳赶来,此间地形,将是袁方选定跟匈奴决战之所。

黄昏时分,斥候来报,匈奴人已在北面十五里,最迟落日之前,就将杀至。

袁方当即下令,全军于清水河畔结阵,准备与匈奴胡虏决一死战。

号令传下,三军将士无不热血沸腾。

自闻匈奴人的恶行后,这些南军将士们,心中就早憋着一口气,巴不得能与匈奴人决一死战,将他们赶出河北的土地。

隐忍数日,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将士们心中压抑的怒火,终于可以喷发,如何能不叫他们热血激荡。

四万将士,遂于清水河畔,列下大阵,严阵以待。

“张儁义,这一战,就靠你的奇兵了,你可有信心?”袁方目光如铁,望向张颌。

张颌一拱手,咬牙道:“主公放心吧,末将就算拼上性命,也一定把匈奴狗贼,赶出我河北的土地!”

第三百一十四章奇兵震胡虏

张颌得令,纵马而去,直奔阵中。

袁方跃马横戟,立于中军大旗之下,开启远望瞳,纵观北面。

残阳西斜,视野的尽头,一条粗长的黑线,从天地交接处,缓缓的蠕动而来。

笼罩在黑线上空的,是遮天蔽日般的狂尘,犹如沙暴一般。

那可怖的声势,唯有庞大的骑兵阵,方才能营造得出来。

片刻后,沙暴之下,匈奴人狰狞的面容,终于清晰的映入了袁方的视野。

那是大大小小,数十个骑兵方阵,正缓缓的稳步向前,似铜墙铁壁一般向着他们推进而来。

遮天的黑色战旗,如乌云压地一般,扛举在肩头的斩马刀,密密麻麻,几欲将苍天映寒。

三万匈奴铁骑,黑压压的如潮水般,撞入了袁方将士们的视野。

铁骑阵的最前方,那头插鸟毛,面目丑陋狰狞的匈奴人,正是他们的单于于夫罗。

于夫罗的身边,则是河北将领高览,还有谋士陈宫。

高览熟悉河北地形,陈宫机谋无双,袁绍派此二人来协助于夫罗,就是怕这个匈奴单于有勇无谋,中了袁方的诡计。

当年,离狐一役,若非他的两万骑兵,中了袁方诱敌之计,被袁方所大破,他也不至于遭受灭顶之灾。

袁绍是真的被袁方的诡计,玩弄到胆寒了。

“高将军,那个袁方为何在这里结阵迎敌?”于夫罗狼牙棒指着眼前地形道。

高览扫视一眼道:“敌军右翼为清水河。袁方在此间结阵,是想利用清河保护住阵形一翼吧。”

于夫罗微微点头,却又不屑冷笑:“这个袁方,果然有些头脑,不过,就算他护住一翼,又怎能挡得住我轻骑三面围射。”

高览不语,看向了陈宫。

陈宫凝视许久,淡淡道:“根据敌军的阵形,还有我斥候的回报。鞠义的先登死士不在其中。这样的话,大单于的轻骑兵就没什么好怕的。看其阵中也没藏着耕牛,应该也不会藏有火牛阵。此战,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陈宫一番分析。令于夫罗更加自信。已是用匈奴语喝斥着。准备全面的进攻。

这时,高览忍不住道:“大单于,此战若胜。袁方必会退兵南去,黎阳之围就应该可以解了,所以我想请大单于的铁骑,止步于此,不要再南下了。”

于夫罗瞪了他一眼,冷哼道:“高将军,你不想让我们继续南下,是怕我的勇士们,继续洗劫你们的城池吧,你可要知道,这是你们的主公许诺给我们的赏赐。”

于夫罗搬出了袁绍的命令,高览无应以对,只得暗自叹息。

“我大匈奴的勇士们,杀光眼前的敌人吧,杀光他们,上郡和西河郡,就是我们大匈奴的了。”于夫罗挥舞着狼牙棒,放声嘶吼。

“大匈奴万岁~~”

“大匈奴万岁~~”

三万匈奴骑兵,如群兽般嚎叫,眼中皆是嗜血的杀机。

士气已盛,于夫罗毫不犹豫,当即派出了两个五千人队,分袭袁方军的左翼,还有后阵。

呜呜呜~~

肃厉的牛角号吹响,匈奴人轰然杀去,率先发动了进攻。

五千匈奴轻骑最先出动,从西南方向,迂回往袁方军的左翼。

紧接着,另外一只五千队的匈奴轻骑,也随后出动,迂回向了南军的后方。

远望瞳中,匈奴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袁方的注视,敌军的动向,清楚的映入他的脑海。

袁方很清楚,匈奴人的战法,乃是骑兵对付步兵,最惯用的战术。

以轻骑抄袭侧后,牵扯步军军阵变化,一旦出现破绽,轻骑兵就可以立刻抓住时机,以高速机动性,对破绽发动致命冲击。

万马奔腾,狂尘遮天,一万的匈奴轻骑兵,从两面向着南军逼近,除了正面之外,袁方军的左翼和后方,都处于了匈奴铁骑的威胁之下。

袁方却毫无所惧,横戟喝道:“传令高顺,以盾阵守住左翼,命文丑的轻骑,护住后阵,不得令敌骑接近,所有人都给我稳住!”

号令传下,诸道兵马,严阵以待。

当袁方军集中精力,防范于侧后时,正面方向,很快就暴露出了弱势。

几百步外,正自观战的陈宫,将南军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他很敏锐的就发现,此刻的南军,被匈奴人这么一调动后,正面反而成了最易突破之处。

陈宫曾效力于吕布,对于骑兵的战法了解于心,他立时就意识到,南军的破绽出现了。

“大单于,敌军正面薄弱,正是我们全力出击,一举冲垮敌阵的绝佳时机!”陈宫略显激动的向于夫罗大叫。

于夫罗举目远望,狰狞丑陋的脸上,迸射出了阴冷的杀机。

“全军,给我进攻,我大匈奴的勇士们,随我辗平敌军,杀啊~~”

于夫罗一声令下,挥舞着狼牙棒杀将而出。

两万匈奴铁骑,轰然而动,伴随着高亢的号角声,挟着天崩地裂之势,向着南军正面冲涌而至。

匈奴人,终于发动了最强的进攻。

脚下的大地在震颤,隆隆巨响刺破耳膜,天地已为狂尘所遮。

野蛮的匈奴人,仿佛无数饥饿的野兽,从正北面方向,向着四万南军扑来。

四万将士,皆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刀枪,他们知道,一场决死之战,即将到来。

面对着汹涌而来的匈奴铁骑,袁方神色不变,只将画戟高高举起,口中沉声道:“张颌,该是你发威的时候了,虎骑,给我现身!”

中军赤色大旗,摇动如风,发下号令。

号令传下,南军立刻变阵,原本森严封闭的军阵,忽然间裂出十余道空档。

开阵处,数不清的骑兵,如出闸的洪流,呼啸着奔腾而过。

片刻后,三千铁骑汇聚于阵前,结成一道黑色的浪潮,向着迎面的匈奴铁骑撞去。

那是张颌所统,三千重甲虎骑!

当初离狐一战,袁方击灭了袁绍的骑兵主力,其中就包括数千重甲铁骑,这些宝贵的重骑铠甲装备,就此落入了袁方手中。

袁方便利用这些装备,武装出一支三千人的重甲铁骑,号为“虎骑”。

而余下的轻骑,袁方则将之改名为“豹骑”,重骑与轻骑,合称为虎豹骑,构成了袁方的骑兵部队。

张颌于袁绍麾下时,就一直统帅重甲骑兵,袁方建立虎骑之后,就以张颌为将,以训练这支重装骑兵。

本来这支骑兵只成军数月,袁方一直将之留于后方,但今为了击破匈奴骑兵,为了杀胡虏一个措手不及,袁方只有冒险一试,将这支成军未久的重装虎骑,连夜拉上战场来。

匈奴的骑兵虽然厉害,但其族缺铁,骑兵基本以轻骑为主,不光是战马无甲,就连骑士也很少装备有精良的甲胄。

这样的匈奴人,若是以骑射为战术,自然是不易对付的。

现在,袁方特意连连后退,营造出畏敌的假象,并选择了清水河畔,在没有先登死士,以及火牛阵的情况下,跟匈奴人正面交锋,就是为了他诱使他们大意,从正面发动进攻。

然后,袁方就可以令张颌重装虎骑,对轻敌的匈奴人,发动突然一击。

三千重甲虎骑数量虽少,但厚重的铠甲,却使之拥有强大的冲击力和防御力,正面交战,再多的轻骑撞上重骑,都将是以卵击石!

“于夫罗,就让你尝尝我重甲铁骑的威力吧,给我辗上去!”袁方一声长啸,扬戟厉喝。

战鼓声冲天而起,三千重装虎骑,挟着毁灭一切的辗压之力,狂奔而上。

正在冲锋的匈奴轻骑要兵,眼见迎面突然间冲来的“铜墙铁壁”,瞬时间就大吃一惊。

铁甲反射出的寒光,刺向他们的眼睛,几令他们心为胆寒。

远方处,本是沉稳如水的陈宫,此刻也震惊到目瞪口呆。

当他看到南军裂阵时,就意识到袁方可能有计,形势会发生变化。

而当他看到,滚滚重骑辗压而出时,霎时间恍然惊悟,方知他们是中了袁方的圈套。

“糟了,我竟没料到,袁方会组建出一支重骑,这下糟了!”

陈宫惊愕难当,身边的高览,亦是神色大变。

“鸣金收兵,速速鸣金收兵~~”反应过来的陈宫,放声大叫。

左右那些压阵的匈奴兵,也被南军突然出现的重骑给看傻,被陈宫吼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赶忙鸣金。

为时已晚。

清水河畔,于夫罗和他的两万铁骑,根本刹之不住马蹄,在后方金声未响时,就已经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重装虎骑。

“中计了!”

于夫罗的脑海中,如闪电惊雷一般,霎时间闪过四个斗大的字,一张狰狞的脸上,已为惊骇所袭据。

下一个瞬间,嚎叫声、马嘶声、哭嚎声、撞击声,无数的声音,吞噬掉了天地间一切的声响。

鲜血如飞瀑一般,冲天而起,将满天的狂尘都染成了赤色。

三千重装虎骑,发了疯似的向前狂冲,无情的将阻挡于前的一切敌人辗翻在地。

转眼间,原本来势汹汹的匈奴骑兵,就此被撕碎。

张颌和他的骑士,无惧生死,志坚如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向前,摧毁!

第三百一十五章大破匈奴,威慑黎阳!

重装虎骑面前,一切生命都脆弱不堪,匈奴的轻骑兵撞上虎骑,简直形如以卵击石。

顷刻间,三千重装虎骑的集团冲锋,就如同一辆巨大的钢铁战车,向前辗压,将成百上千的匈奴轻骑撞翻,踩辗于脚下。

“怎会这样?袁方那小子,竟然有这么多重骑,陈宫,你这回可害苦了我啦。”

于夫罗惊恐难当,哇哇大叫着,急是拨马回奔,连头上所插的鸟毛也皆惊飞出去。

只是,他已落入袁方的圈套,又岂能那么顺利的撤逃。

袁方的圈套,正是此间的地形。

这片战场的右翼是清水河,左翼只有数里宽的平原,然后便是一片起伏的矮山密林。

这也就是说,战场其实是位于河与山之间,处于一片收缩的狭窄地带。

如此地形之中,即使是匈奴的轻骑,在全力加速冲击之后,又焉能及时转头撤退。

人仰马翻,惨声震天。

这片战场,今日成了匈奴人的地狱。

“张颌,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短短几月时间,你就给我练出了一支重装虎骑,好啊,甚好。”

袁方望着己军重骑,所向披靡,心中是大为欣慰,暗想张颌这员河北猛将,果然是没有收错。

鹰目再一四扫,袁方很快发现,原本迂回于己军侧后的一万余匈奴骑兵,眼见己军主力败溃,已是仓皇退散。

左翼和后方。空档已出。

“传令于文丑,命他率豹骑出击,配合虎骑截杀胡虏。”袁方杀机凛烈,一声大喝。

令旗摇动,斥侯飞奔,将令迅速的传下。

文丑早就热血沸腾,一得将令,纵马舞枪便杀将而出。

“杀——”

震天的咆哮声中,近四千的豹骑,挟着天崩地裂的巨响。从侧翼杀出。斜刺里截杀向败溃的匈奴敌骑。

虎豹骑中,豹骑乃轻装骑兵,是袁方起家本有的骑兵组成,顾名思义。如同豹子一般迅捷。其高速机动性。丝毫不逊于匈奴轻骑。

转眼间,四千轻装豹骑,便斜刺里杀至敌军侧翼。将那些被虎骑驱散,试图从侧面逃跑的敌骑,统统都撕成碎片。

重装虎骑从正面追辗,轻装豹骑从侧翼截杀,近七千的虎豹骑,仿佛一台组装精密,配合到天衣无缝的巨大绞肉机,将丧胆的匈奴人,绞杀到血肉横飞,尸横遍野。

放眼望去,从南至北的战场上,仿佛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血雾,几如修罗地狱一般。

匈奴人已全面败溃,失去了任何反抗之力。

袁方已没什么好保留的,方天画戟一扬,厉喝道:“全军给我出击,杀尽胡虏,一个不留!”

猎猎怒啸声中,一道红白相间的闪电,呼啸而出。

三万余名南军步卒,如决堤的洪流撞出,挟着对胡虏的仇恨,挟着强烈的复仇之火,汹汹杀上前去。

辗压,斩杀,一个不留!

几百步外,殿后的千余兵,已是魂飞破碎,四散而逃,只余下了陈宫和高览,还有几百惶恐不安的河北军。

眼看着匈奴人惨不忍睹的败势,陈宫艰难的从惊骇中苏醒,仰天长长的一声叹息。

“是我小看他了,没想到,这袁方这般用兵如神,难怪袁本初会连战连败,二十万大军也被他杀得灰飞湮灭……”

“……今日一败,袁本初怕是大势已去,就算是我也无力回天,我若逃回邺城,袁绍盛怒之下,多半也会将我治罪,他就算网开一面,将来袁绍覆没,袁方也不会放过我,看来,我必须得另谋出路了……”

“……我助吕布夺兖州,曹操恨我入骨,我是不能去投曹操了。至于刘表,自守之贼,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曹操和孙策击灭。孙策的话,相隔一个中原,我根本就无法去投奔。南面不行,北面也不行,看来,只有去关中了……”

陈宫思绪飞转,权衡再三,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决心一下,他想也不想,拨马就往西面而去。

高览一见陈宫要走,急喝道:“陈公台,你要去哪里?”

“于夫罗已败,此时不逃,难道还留在这里等死吗?”陈宫头也不回的叫道。

高览一震,却又疑道:“邺城在北面,你不往北撤,为何向西逃?”

陈宫再没有回答,只管拼命的狂抽马鞭,很快就纵马远去。

望着陈宫远去的身影,高览茫然片刻,蓦的是恍然惊醒。

“此役一败,我方形势怕已无法挽回,陈宫此人极是奸滑,他必是想背弃袁公,另谋出路……”

念及于此,高览的心头,忽然间涌起一种莫名的悲意。

想想当年袁绍麾下,人才济济,何等的鼎升,如今却人心离散,大有树倒猢狲散之势。

颜良、文丑、张颌,这些河北猛将,田丰、沮授,这等河北智士,今已尽归袁方所有,而他高览,俨然已是孤军作战。

神思之际,迎观的匈奴溃兵,已经败逃而至,纷纷狼狈不堪的从高览身边逃过。

“高览,你们可把我害惨了,我大匈奴今天的损失,你家主公非得加倍偿还不可~~”

迎面处,于夫罗狂逃而来,咆哮怒叫着,把兵败的责任,都怪在了高览的身上。

望着那狰狞丑陋的胡虏单于,高览心头,一股压抑已久的怒火,骤然狂升起来。

“胡狗,还敢跟我猖狂,去死吧!”

一声暴喝,高览二话不出,手中大枪呼啸而起,如电刺出。

迎面奔来的于夫罗,大吃一惊,他万没有想到,盟友高览,竟然会对他突施杀手。

“高览,你竟敢啊——”

惊觉之际,于夫罗举棒相挡,却已为时已晚。

枪锋骤至,不偏不倚,正中于夫罗胸口,瞬间便刺出一个血窟窿。

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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