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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三国之生化狂人-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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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余名精锐的斧士。喊叫着跳下城头,跟徐晃一起组成了一道斧阵,如同巨大的绞肉机一般,将蛮兵杀得鬼哭狼嚎,终于在城头,绞出了一片空地。

其余十余对楼,也接连靠近,近五百余精锐斧士拥上城头,巨斧无情的斩向蛮兵。

在如此凶悍的攻击之下,蛮兵残存的丁点信念,终于土崩瓦解,沿城一线,纷纷溃败,向城内逃去。

浴血的徐晃,夺下城头,斩破吊桥,打开了城门。

“公明干得漂亮!”

袁方见城门已开,一声令下,数万齐军,汹汹如潮水一般,卷涌向了广都城北门。

狂涌入城的齐军,杀气腾腾之势,将逃跑的蛮兵,杀得血流成河。

惊恐的蛮军,土崩瓦解,抱头鼠窜。

震天的喊杀声中,袁方纵马如飞,拖着方天画戟,从那大开的城门,冲入了广都城。

放眼望去,几千号的蛮卒,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正四处乱窜。

袁方眼眸中迸射猎猎杀机,方天画戟一挥,厉声喝道:“杀尽蛮贼,一个不留——”

身后处,成千上万的大齐将士,如决堤的洪流,从大开的城门涌入城中,汹涌的扑卷向那些惊恐的蛮兵。

蛮人无故来犯,一路烧杀抢掠,不知杀了多少益州之民,此仇此恨,袁方岂能不报。

袁方纵马如风,杀入敌丛中,方天画戟如风荡出,大杀四方,威如魔神。

奔跑的蛮夷在嚎叫,伏地请降的蛮夷在哀求,怒火焚身的齐军将士,却视若不见,只无情的将刀锋斩下。

漫天的血雨中,一条长长的血路,从城门直铺向城池腹地。

……

此时的孟获,闻知北门有危,正率领着千余嫡系部卒,狂奔着赶往北门的路上。

为了迷惑孟获,前几日的猛攻,袁方一直将进攻的重点,放在东门一线,故今日一战,孟获自然是亲临东门,并将重兵集结在那里。

孟获却没有想到,袁方突然改变方向,将进攻的重点,改在了北门。

当孟获惊觉之时,为时已晚。

孟获率领着他的援军,急急忙忙的赶到北门一线时,已然来不及。

成千上万的齐军精锐,已袭卷了北门一线,正如潮水般向全城灌涌而去。

紧接着,斥候飞奔而来,报称南门、西门两处,皆也为袁方突破,数以十万计的齐军,正从四面八方的灌入城中。

大势已去!

望着茫茫无尽的齐军狂潮,孟获的心头,一股悲凉之意油然而生。

孟获嗡嗡作响的脑海中,回想起他当初率十万雄兵,意气风发,长驱北上时的风光,回想起他勾勒着夺取成都,全取益州,成就蛮人伟业的兴奋。

如今,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十万大军灰飞湮灭,自己更是陷入这般绝境。

悲凉之余,孟获抬头蓦的看到,大齐的王旗出现在了对面。

只见,那王旗之下,年轻的王者,戟舞如风,肆意的收割着他蛮兵的首级,威不可挡。

是袁方,那就是中原之王袁方!

一股愤怒,如火狂燃而起。

“袁方狗贼,我孟获堂堂南蛮之王,竟被你逼到这般地步,我孟获不会服输,绝不会,我要杀了你!”

悲愤的孟获,大吼一声,纵马舞刀,向着迎面而来的袁方杀去。

第四百五十章司马懿,颤抖吧

孟获和他残存的一千蛮兵,就如同逆流的一叶孤舟,转眼便被狂涌而来的齐军巨浪吞噬。

垂死挣扎的孟获,拼命的舞刀乱战,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境地。

而他的那些残卒,便凄厉的嚎叫着,转眼便成了齐军将士的刀下之鬼。

虽处败势,但孟获武道也不弱,寻常齐军士卒,又岂挡得住他。

狂杀了一气,竟真给孟获杀出条血路,逼近了袁方所在。

孟获暴喝一声,纵马舞刀,如疯了一般向着袁方冲来。

周遭义从亲军齐齐一动,作势便欲冲上前去,阻击那冲杀而来的孟获。

“都给本王退下去!”

袁方却厉声一喝,豪烈道:“丧家之犬,尔等都让开,本王要亲手收拾这狗东西。”

号令下,诸将士焉敢不从,忙是让开两边。

袁方拨马上前数步,横戟立马,巍如山岳,傲然面对着疾冲而来的孟获。

见得袁方欲亲自迎接他的挑战,孟获心中不禁暗喜,暗忖袁方狂妄自大,竟然敢跟自己单打独斗,自己正可凭着超强的武道,将袁方一举击杀。

即使接下来,会为袁方的士卒围杀致死,但杀了袁方这个死敌,也算够本了吧。

怀着这般心思,孟获战意陡然大作,拍马呼啸而至,手中的战刀高高扬起,直斩向袁方的面门。

一骑一刀,转眼而至。

“袁贼。受死吧——”孟获暴喝声中,那明晃晃的刀锋,呼啸而至。

沉静如冰的袁方,嘴角处,却掠过一丝不屑的冷笑。

眼眸中,杀机陡然一聚,猿臂如影而动,手中那柄方天画戟,已如电光一般袭出。

戟势去之太快,后发而发至。孟获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袁方身法时。那方天画戟,已挟着狂澜怒涛之力,斜击而至。

吭!

轰鸣声中,飞火四溅。

汹涌的巨力狂袭而至。如潮水一般灌入孟获的身体。直震得他气血翻滚。一瞬间竟有吐血的冲动。

而他手中的那柄战刀,更是被震得倒撞出去,虎口酸麻的他。险些就没能将大刀拿住。

一招交手,高下立判。

“练脏后期,这小子年纪轻轻,武道竟到了练脏后期,这怎么可能!?”

初次和袁方交手,此时孟获却才惊恐的发现,袁方强大之处,并不只在于用兵如神,就连这武道,竟也是强到这般地步。

此时的孟获,竟在瞬息间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面对的敌人,非是寻常的凡人,而是天神一般。

惊怖分神之际,袁方臂影如风而动,青龙刀已如狂澜怒涛一般,汹涌袭至。

孟获的武道着实不弱,竟然达到了锻骨中期的境界,放眼天下,那也绝对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可惜,锻骨中期又如何,面对着袁方几乎就要冲上易髓的武道,又岂堪一击。

袁方深恨孟获,连戏弄他余地都不留,一上手就拿出了真本事,几招间便将孟获逼得仓皇应付,破绽百出,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惊恐的孟获,面对着袁方狂风暴雨的攻击,已是手忙脚乱,完全失了章法。

数招走过,但听得“哐”的一声金属激鸣,孟获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

就在孟获还来不及惊愕时,袁方手中的方天画戟,已反手荡出,一刀,正中孟获之背。

一百四十余斤的重量,再加上袁方练脏后期之力,这一戟拍下去的力道之强,已是达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啊~~”

孟获惨叫一声,诺大的身躯已从马上被拍飞,重重的摔落于地。

当吐血的孟获,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时,袁方那巍然的身躯,已挡在了他的面前。

方天画戟已然抬起,滴血的戟锋,就在他眼前寸许之地,袁方只需轻轻抬一抬手,就能取了孟获的性命。

“齐王饶命,齐王开恩,开恩啊。”

生死一线间,孟获果断的抛弃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恃,奴颜婢膝的向着袁方伏首请罪。

“孟获,你割据南中,称王称霸也就罢了,本王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挑衅本王。”袁方横戟驻马,厉声喝道。

孟获忙道:“罪臣知错了,罪臣愚蠢,是被司马兄弟蛊惑,蒙了心智,才会愚蠢到冒犯殿下啊。”

南蛮之王,今却如狗一般,爬向袁方求活,尊严已荡然无存。

而今兵败,竟然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司马氏兄弟身上,简直连丁点刚骨也不存。

“蛮夷就是蛮夷,不知羞耻,就你这种德性,也妄想挑战本王,真是笑话。”袁方冷冷的讽刺道。

孟获忙向前爬近几步,便如狗一般的,匍匐在了袁方的跟前,颤声道:“臣身为南蛮,本就不通王化,愚蠢不堪,所以才会被司马氏挑拨,恳请殿下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臣真的知罪了。”

无故挑衅,烧杀抢掠,残害汉民,勾结司马氏……

孟获这诸多的罪行,袁方哪一件能饶他,就算他如今摇尾乞怜,巴巴的跪在这里,跟狗似的求饶,哪又如何。

袁方的眼里容不下砂,他的麾下,要的是英雄豪杰,而不是无耻之徒。

杀!

无尽的愤怒,无尽的鄙夷,如熊熊烈火狂燃,在他的心中,狂烧成了一个“杀”字。

“晚了,孟获,把罪责推给司马懿也没用,你和司马懿,都得死,本王现在就送你先下地狱!”

威然一声怒喝,袁方鹰目喷火,手中方天画戟。愤然挥起。

“饶命,饶命啊~~”孟获恐怖到极点,沙哑哭腔着求饶。

下一个呼吸,画戟,无情落下。

血光飞溅,嚎声嘎然而止。

孟获的人头,南蛮之王的首级,滚落于地。

诛杀孟获的袁方,还嫌不够,继续下令他的将士们狂杀。务必要将广都城中的蛮兵杀尽。杀到一个不剩。

这一场杀戮,从午后杀到黄昏,喊杀之声方才渐渐歇息。

广都城中的一万五千蛮军,已悉数被杀尽。杀到一个不留。

袁方纵马如飞。挟着一腔未尽的杀机。直奔县府而去。

在那里,还有一个让他更加痛恨万千的仇人,等着被他宰他。

……

县府。

空荡荡的大堂中。虚弱的司马懿,萎靡的瘫坐于轮椅上,怔怔的出神。

一身的萎靡,他已是披头散发,形容憔悴,那般颓废之状,哪里还有半点世族豪门,名门公子的气度和骄傲。

门外,喊杀声正飞快逼近,司马懿知道,他的死敌已攻入县府,向他杀来。

“我堂堂司马仲达,世家大族,名满天下,竟然就这样被灭,被一个出身卑鄙的小贼所灭,苍天无眼,何其不公啊~~”

司马懿又是自嘲,又是悲愤,一张脸扭曲变形,一副冤屈之相。

咔嚓嚓!

蓦然间,一声轰鸣,大门四分五裂,被巨力所摧毁。

刺目的光线涌入昏暗的大堂,司马懿身形一震,眼睛立时为光线所刺,下意识的抬手去挡。

眼目眩晕的他,只听得马蹄声响起,似有兵马闯入大堂。

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司马懿缓缓放下胳膊,抬起沉重的头颅,艰难的向前望去。

视野中,那熟悉的身影,正如铁塔一般,耸立在他的面前。

如火的战马上,那银甲的年轻之将,浑身上下散发着肃杀的威势,刀削似的脸上,弥漫着超乎常人的自信,而他手中所提的那柄画戟,尚自滴落着温热的鲜血。

袁方,就那么傲然驻马,冷冷的注视着高阶之上,那形容狼狈颓废,惊恨交织的司马懿。

司马懿深陷的眼眶中,迸涌着愤恨与羞恼,森森白牙咬到几欲碎裂,原本颓废萎靡的身躯,仿佛瞬间受到什么刺激,为愤恨所充斥,几乎就要爆炸一般。

“袁——贼——”

半晌后,司马懿咬牙切齿,嘴里终于迸出两个字。

一个抢了他未婚妻,一个毁了他双腿,一个将他逼上绝路,恨到极点的名字。

袁方却无怒色,嘴角反而微微上扬,扬起一抹冷笑。

他就那么高坐在马上,冷冷注视着司马懿。

这个自以为是,瞧不起他的世族名门公子,这个为了对付他,不择手段的阴险之徒,如今,就这么落魄的坐在轮椅上,坐在自己跟前。

而他,却以胜利者的资态,可以尽情的欣赏着司马懿恼羞成怒的表情。

袁方那一声冷笑,令司马懿感觉,自己的尊严,如被肆意的羞辱,那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令司马懿愤恨到了极点。

“袁方~~”

司马懿再一次咆哮怒吼,就像一头身陷绝境的恶狠,拼尽全力发出一声怒吼。

袁方所听到的,却只有虚弱无力,不堪一击。

他拨马上前,踏上高阶,就那么居高临下,俯视着司马懿。

鹰目如刃,那不怒自威的王者之势,令恼羞中的司马懿,浑身一震,心中竟暗生几分惧意。

“司马懿,你也配跟本王正面对话么,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堂去。”袁方厉喝一声。

随后跟入的义从,一拥而上,将司马懿从轮椅上拖了下来,将他拖下高阶,扔在了堂中。

袁方翻身下马,威然转身,缓缓的坐下。

王者高坐于上,一双鹰目俯视下去,冷冷的落在趴在地上,挣扎羞恼,口中喋喋不休的司马懿身上。

第四百五十一章杀司马!

火把照亮整个厅堂,袁方高坐于上,义从亲卫雁排两翼,侍立于侧。

司马懿就趴在阶前,口中不断的骂着,就像个怨妇一般。

半身不遂的司马懿,只能双臂支撑着残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吃力的把自己的残躯,勉强的摆成端坐,昂然抬起头,喘着粗气,充满怨恨的目光,狠狠的瞪向袁方。

他愤恨的目光,却正与袁方的目光相撞。

刹那间,司马懿感到令人窒息般的杀机,仿佛在一瞬间,把他的灵魂都被索住一般,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袁方就那么冷冷的注视着他。

这个先投天子,再投曹操,又投孟获的反复无常之徒。

这个指使王越,几次三番的行刺他,更重伤了马云鹭和诸葛亮的阴险之徒。

这个屡次用卑鄙恶毒的计谋,拖延他崛起,阻挡他统一天下之徒。

这个为达目的,甚至不惜勾结蛮夷,残害汉民的无耻之徒。

今天,这个做尽了坏事的奸贼,就以这样残破丑陋的身躯,出现在眼前。

痛快,痛快之极!

思绪飞转,种种旧日仇恨画面,从眼前一一流过,将袁方沉埋心底的复仇之火点燃。

司马懿则故作镇定,却心中惶然的盘坐在那里,表情依旧充满怨恨,火烧的脸狰狞可怖,却不敢正视袁方的目光。

表面上,他虽依然傲慢肃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早已心虚。

刃视他许久,袁方以讽刺的口吻,冷冷道:“司马懿,用尽卑鄙手段想置我于死地,甚至不惜派出刺客,更不惜无耻的勾结蛮夷,你可有想过,自己会有今日的下场!”

司马懿咬紧了牙关,脸色愈加的狰狞。非但没有半点悔意。反而恨意更烈。

他昂起头,用鼻孔朝向袁方,傲慢的冷哼道:“我司马家本为河内世族,名满天下。你却抢夺我的未婚妻。还无故派军队杀入温县。想要诛灭我司马家满门,我司马懿为报血仇,杀你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恨老天无眼,让你屡屡逃脱!”

司马懿非但没有悔意,反而是理直气壮。

左将诸将,无不盛怒,皆恨不得冲下去,将司马懿撕成碎片。

袁方却一声冷笑,不屑道:“好一个天经地义,司马懿,你为本王不知道么,当年张家蒙难,你司马家怕被牵连,你可是主动和张家提出解除婚约,是你自己违信在先,还敢大言不惭,说是本王抢了你的未婚妻,你还要不要脸。”

一番讽刺之语,司马懿那倨傲的情神,陡然一变,故作傲然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惭色。

“这件事先不说,当年本王原还欣赏你司马家,想招为所用,你却给种辑暗授毒计,借着赐御酒之机,想要毒害死本王,这件事,你也以为本王不知吗?”

司马懿脸色大变,仿佛被袁方戳中了要害一般,万万想不到,袁方连这件密事,竟然也一清二楚。

“你胡说八道,我司马懿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你弑父杀兄,挟持天子,残害百姓,做尽了大逆不道,丧尽天良之事,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我司马懿岂能坐视天下,落到你这种人的手里,我当然要尽全力杀你!”

司马懿声音沙哑的吼叫,气势虽凛烈,但颤抖的声音中,却已难掩惧意。

回应他的,却是袁方的一声狂笑。

狂烈自信,奔涌着讽意与自信,仿佛在听笑话一般,又仿佛将天下人的眼光,都弃若无物。

那种强烈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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