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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三国之生化狂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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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许攸应得极痛快,赶紧吩咐左右,将袁绍的命令,传达给前线诸将。

袁绍远望敌垒,苍老的脸上皆是藐视天下的气势,暗暗咬牙道:“小畜生,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么,弄死你,我就跟掐死一只蚂蚁般易如反掌。哼~~”

故渎壁垒。中军大帐。

袁方身披重甲,全副武装的端坐在那里,沾满血迹的碎颅棍就放在案前。

帐外是震天的喊杀声,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袁方却闲坐那里。手捧一卷兵书。聚精会神的观书。

案前处,郭嘉则在“滋滋”的吸着葫芦中的美酒,不时还咂巴着嘴巴。发出那种很夸张的声音。

他二人,似乎对外面正发生的激烈战斗,丝毫不放在心上,只专注于眼前之事。

陪伴在侧的甄宓,却透眉暗凝,绝丽的容颜间,闪烁着焦虑不安。

纵然是不通军事的她,这时也看出战况吃紧,却不理解为何袁方这般镇定,还有那个酒鬼郭嘉,也好似全然没有一点担心。

甄宓忍耐不住,趁着给袁方斟酒之际,轻声提醒道:“显正,外面战事吃紧,将士们都以为你受了重伤,军心肯定不稳,你还不露面去稳定军心吗?”

袁方微微一笑,却不语。

郭嘉咽下一口酒,笑道:“主公当然要露面,不过还得给袁绍带一件礼物,好好感谢下袁绍那龌龊的一箭。”

礼物?

感谢袁绍?

甄宓愈加糊涂,完全听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一张俏脸是云里雾里。

正当他狐疑不解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郝昭兴冲冲的奔了进来,脸上尽是烟熏后的黑渍。

“主公当真料事如神啊,敌军果然挖了地道进来,正好被我在深沟边堵了个正着,敌将焦触和十几名敌卒统统被我生擒,其余敌人全被我用烟熏死在了地道里边。”

郝昭这兴奋的席话,瞬间将帐中凝重的气氛击碎。

郭嘉转向袁方,呵呵笑道:“主公啊,看来现在是你现身,给袁绍一个大大惊喜的时候了。”

袁方眼眸中涌动着凛烈的杀机,这才放下兵书,缓缓的站了起来,向甄宓淡淡道:“宓儿,这杯酒你且给我留着,我稍后回来再喝。”

说罢,袁方提起碎颅棍,挟着一身杀气,大步昂首而出。

郝昭紧随其后,紧跟而出。

“我也得去瞧瞧热闹了,有好戏,不看白不看啊……”郭嘉也拎起酒葫芦,晃晃悠悠的跟了出去。

大帐中,只余下了甄宓一人,茫然不解的呆在了那里。

出得大帐,袁方提着碎颅棍,直上墙壁。

当袁方那巍然的身影,出现在了鲜血横飞的壁墙上时,正自苦战的青州军将士们,无不惊喜之极。

他们原本还以为,自家主公身受重伤,皆心怀不安。

而今,袁方完好无损的站在了他们面前,击碎了所有的谣言,如一支兴奋剂,顷刻间令全军将士士气爆棚,精神大振,军心振奋到了极点。

军心一振,战斗力立刻剧增,青州将士们的反击顿时猛烈几分,狠狠的将敌军的进攻,压制了下去。

正自狂攻的敌人,却是吃惊不小,也不知城上青州军吃错了什么药,怎么突然间就疯了似的反击,还齐声呼喝着“主公”二字。

袁方横棍傲立,厉喝一声:“把那些贼兵,给我带上来!”

接着,焦触等十几名“偷鸡不成”,反被活捉的冀州军,则被押解了上来,排在一列被按倒在了壁墙上。

袁方抬起碎颅棍,往焦触的脑壳上一指,厉声道:“告诉下面的冀州军,你是谁?”

灰头土脸的焦触,吓得魂不守魂,急是扯开嗓门,放声大叫:“别放箭,我是焦触,我是焦触啊~~”

城下的冀州军,听得这畏惧的叫声,皆向城头扫出,当他们发现,自家的将领焦触,竟然被青州军生擒时,无不骇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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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触不是率领着精兵,秘密挖地道偷袭敌营么,怎的反会为敌人所擒?

震惊的冀州兵们,很快就意识到,他们的地道之计失败了!

而城头青州兵山呼海啸般的“主公”呼声,更令他们惊恐的发现,叛军的头领,袁家的逆子袁方,竟然也出现在了城头。

两军阵前,多少人目睹了,他们的主公袁绍,一箭射中了袁方的背后。

所有人都以为,袁方就算不死,也必会受重伤,根本不可能指挥青州兵作战。

而现在,袁方却完好无损的屹立在了城头!

袁方的现身,如一道惊雷轰然而落,顷刻间击碎了冀州军的意志,令他们陷入了惶然之中。

“我是焦触,我是焦触,别放箭啊~~”灰头土脸的焦触,依旧在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很好,你的使命已经完成,安心去吧!”袁方沉声一啸,猿臂高高举起,碎颅棍呼啸而下。

焦触吓得胆碎,尖叫:“不要啊,我愿投~~”

砰!

九十二斤的浑铁重棍,无情的落下。

瞬间,焦触的脑壳便如西瓜般碎裂,斗大的碎颅从脖颈上折断,飞射着鲜血和脑浆,坠落下了壁墙。

碎颅落地,吓得墙下敌卒惊声尖叫。四散而溃。

棍毙了焦触,袁方杀意如火,挥棍指着其余俘虏,厉声令道:“把他们统统给我斩杀,用他们的人头,给我吓破敌人的贼胆!”

号令传下,十几柄大刀,嗖嗖的斩下。

凄厉的求饶嚎叫声中,十余名敌卒统统被斩杀,血淋淋的人头飞落城下。将原本震动的敌卒。赫得无不惊恐。

袁方往壁墙正中间一站,滴血的碎颅棍朝城外敌潮一指,高声道:“我袁方有老天护佑,谁能杀我!弟兄们。给我狠狠的反击。杀光进犯之敌。给我杀——”

洪钟般的愤慨吼声,如暴雷一般,竟仿佛压过了万千敌人的呐喊。响彻整个壁墙一线。

三军将士的热血,顷刻间沸腾,士气高涨到极点。

“杀——”

“杀——”

猎猎的咆哮声,如惊涛骇浪,震碎九天,直令苍穹为之变色。

士气大振的青州将士们,如发狂的野兽,将生死抛在了脑后,疯了似的对敌人发进反击。

转眼间,原本攻势占据上风的冀州军,很快被袁方疯狂的反击,生生的压制了下去。

一张张云梯被掀翻,成百的敌卒死在箭雨之下,沿城一线,敌军的攻击全线瓦解。

甚至,数处惊恐的敌卒,竟在不得号令的情况下,开始自行溃退。

远方军阵中,袁绍看着这风云突变的形势,整个人都惊愕了。

他实在搞不明白,就在一刻钟前,己军还攻势如潮,占据了上风,甚至有数处攻击点,已有士卒攻上敌军壁墙。

可眨眼间,青州军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战斗力飙升,疯狂的发起反扑。

反观自家兵马,却不知为何,军心忽然莫名其妙的受挫,顷刻间就落于下风,甚至还出现了溃退的迹象。

“文丑他们是怎么回事,我军攻势为何骤减?”惊异的袁绍,沉声喝道。

话音方落,忽有斥候飞奔而来,惊叫道:“主公,大事不妙,我们的地道被叛军发现,焦触将军被俘,数百军士都被敌人用烟熏死在了地道中。”

焦触被俘,地道之计被破!?

袁绍勃然变色,猛的回头,以震惊质问的眼神,瞪向了献计的许攸。

许攸也是震惊错愕,万想不到,自己看似天衣无缝的计策,怎么可能被袁方识破。

“主公,这不大可能啊,叛贼明明已被瞒过,他们怎么可能发现地道……”许攸吱吱唔唔,额头直滚冷汗,不知该如何解释这局面。

正当许攸还在尴尬时,又有一骑从前线奔回,大叫道:“禀主公,那逆贼袁方突然现身城头,亲手处死了焦触将军,敌军士气大振,我方锐气严重受挫,请主公示下。”

“什么?”袁绍大吃一惊,不敢相信,惊叫道:“这绝不可能,我明明一箭重伤了他,就算他还活着,也绝不可能上阵!”

袁绍震惊不信,左右许攸等众,又何尝不是震愕难当。

几天前,营前会面时,他们可是清楚看到,自家主公一弩射中了袁方后背。

尽管这做法有些不太“光彩”,但结果却是清楚无疑。

可如今,受重伤的袁方,又焉能出现在城头,还有力气亲斩他们的大将焦触?

这一切,简直叫人不可理解,超出了所有人的思维范围。

无论袁绍再不信,但事实却是,青州军士气旺盛,他的攻击全面受挫,失利已成定局。

“莫非,袁方那逆贼,只是在佯装受重伤,实则是为诱我们进攻,趁势现身,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许攸惊声道,到底他也是智谋之士,很快就从种种迹象中,猜到了这最大的可能性。

袁绍蓦然变色,却猛摇头道:“不可能,那时距离极近,是我亲手射中,我怎会看错,他绝对应该受重伤才对。”

袁绍还在纠缠于袁方到底受没受重伤时,壁墙一线,形势已发生新的变化。

壁垒内,袁方已大步下墙,翻身上马,大喝一声:“给我打开营门!”

故渎壁垒西面正门,吱呀呀的缓缓开启。

门洞处,袁方策马横棍,神威般的身影,缓缓的步出。

左右两翼,颜良和太史慈两员精通骑战,武道达到练脏境界的大将,分护两侧。

身后,五百青州铁骑,已肃列结阵,杀气冲天。

袁方刀锋似的目光,冷视着壁外之敌,铁棍一指,高声叫道:“将士们,随我杀出去,扫荡敌寇,给我杀!”

“杀!”

“杀!”

震天的杀气,如怒涛般骤起。

袁方猛一夹马腹,手纵碎颅棍,如一道雪亮的闪电,冲出了营门。

左右太史慈和颜良二将,皆是一声雷鸣般的暴啸,追随袁方左右杀奔而出。

身后,五百铁骑之士,更似汹涌的钢铁洪流,呼啸而出,铁蹄如飞,向着正自攻城的敌军,滚滚的碾杀而去。

铁骑如风,如从地狱中杀出的魔鬼,挟着反击的怒焰,顷刻间就撞入了猝不及防的敌丛之中。

冀州军兵们根本没有想到,袁方竟然会完好无损,他们压根就不相信,青州军还敢出营反击。

今袁方却偏偏趁势率骑兵杀出,原本士气就受挫敌军,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顷刻间就陷入瓦解的混乱之势。

五百铁骑,如一柄锐不可挡的利刃,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盘踞在沿墙一线的冀州军,虽是近有三万之众,却是攻城的阵型,根本挡不住区区五百敌骑。

袁方纵马如飞,碎颅棍左右开弓,将一名名来不及躲闪,惊恐的敌卒摧为粉碎。

颜良和太史慈环护左右,刀枪荡出层层叠叠的刃风,形如一道宽阔无比的铁幕,保护在袁方周围,为他扫清一切威胁的敌人。

五百铁骑,就如同一辆钢铁战车,从北辗到东,彻底摧乱了敌军,再向着西面袁绍所在,狂辗而去。

袁绍彻底的震惊了,他万没想到,袁方竟然还敢派出骑兵,公然的进行反击。

斥候飞奔而来,惊叫道:“禀主公,叛贼袁方亲自率骑兵出击,我军阵形已被扰乱,正纷纷溃散。”

一道惊雷,轰然而落,将还在坚持的袁绍,彻底给轰醒。

此时,袁绍才不得不正视这惊人的事实,他那么一箭虽然射中,却根本没有重伤袁方。

否则,袁方焉能率骑兵大杀四方!

“这逆子竟然还能出战,为什么?他为什么没受伤?”袁绍震惊错愕,语气竟已颤栗。

“说不定那逆贼早有提防,身穿了两重铠甲,故意装出受伤,来骗主公啊。”许攸惊叫道,这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解释。

袁方身形剧震,猛然省悟,心头仿佛被闷了一锤子,积蓄于胸的老血,蠢蠢欲动。

“我当时把弩机藏在披风下,那小畜生绝无可能发现,可他一中箭却立刻装出受伤的样子,难道,他在中箭的一瞬间,就想好了要将计就计不成……”

袁绍越想越惊,越想越气,整张老脸都气得通红,只觉自己被袁方戏耍了一般,愤怒到要吐血。

许攸却慌张劝道:“主公,我军已被敌骑搅乱,再战不利,不若速速退军,来日再战不迟。”

“奸诈的小畜生,我岂能让你奸计得逞!”

袁绍却暴喝一声,扬鞭指着冲来的铁骑,大叫道:“我们的骑兵在哪里,速速给我调来,截杀了那小畜生!”

此役袁绍本以攻城为主,近三千的骑兵部署在北侧后,原只作警戒,没打算动用。

袁绍却没想到,袁方不但没受伤,反还敢率骑兵杀出来,且仅凭着五百骑兵,就搅乱了他几万的大军。

唯有动用骑兵,才能挡住袁方的冲击!

令旗摇头,西北方向,三千冀州骑兵接到命令,即刻斜刺里杀来,欲要堵截青州五百铁骑。

袁方冲锋在前,却毫无所惧,挟着一腔的怒意,直奔袁绍所在狂杀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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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震碎袁绍的胆(一更求票)

袁绍震惊了,他没想到,袁方竟不顾己军骑兵将至,疯了似的向着他所在冲来。

转眼间,袁方已辗出一条血路,杀近五百余步。

“给我拦下那小畜生,给我拦下他~~”袁绍惊恼之下,扬鞭沙哑的大叫。

中军七千亲军,迅速有十几队人马杀出,分从诸面袭来,试图阻挡袁方铁骑的前进。

袁方却战意更烈,碎颅棍舞动如风,敲碎一切阻拦他的生灵,踏着血路埋头狂冲。

五百铁骑,就如同一只绞肉机,把围堵上来的敌人,统统都绞成碎片。

袁方虽杀得兴起,但这些敌军步卒,总算是迟滞了他铁蹄的脚步,冲至两百步时,前进的速度越来越缓慢。

而此时,大批的敌军骑兵,已经从侧翼赶到,直接就抄着他后路而去。

“主公,敌人骑兵赶到了,我们若再盲目冲杀下去,就可能被敌骑包围,被断了后路。”血战之余,太史慈大叫着冷静的提醒道。

袁方扫了一眼东北方向扑近的狂尘,烈火般的战意很快冷静下来,审视眼前情势,太史慈说得确实没错。

他率骑兵杀出,原本也只为搅乱袁绍大军,耀武扬威,震慑袁绍,逼其退兵。

今敌军已大乱,退兵已是再所难免,而杀袁绍机会又不大,何必将自己陷入绝地。

心念一动,袁方已收起战意,喝道:“全军转向。退还壁垒。”

五百铁骑闻声而动,改变了冲击的方向,从袁绍中军前掠过,反向大营方向而去。

中军大旗下,袁绍震惊的面孔,终于稍稍平伏,嘴角又掠起了几分倨傲。

“哼,我还以为这小畜生多有胆色,原来也怕我铁骑,终究还是逃了。”袁方不屑的讽刺。扳回了些许颜面。脸色好看了许多。

他高兴的太早了点!

从阵前掠过的袁方,岂会这么轻易就撤了,他已挂住碎颅棍,取下四石的硬弓。弯弓搭箭瞄准了袁绍。

“重瞳。给我开!”袁方念头一生。细瞳骤现,视野之中的目标,急速的放大。

大旗之下。原本细如蚊蝇的袁绍,迅速的放大数倍,清楚的映入了袁方的视野。

只是,两百步的距离实在太远,且在如此颠簸的情况下,袁方纵使开启了远望的能力,也不敢保证有绝对的命中把握。

战马狂奔,眼看着就要从敌阵前掠过,袁方已经没有更多瞄准的时间。

管他那么多,先射了再说。

剑眉一凝,那拉弦的手指一松,只听“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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