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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三国之生化狂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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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爽朗自信的女子之声,袁方不用猜就知道,必是吕玲绮。

回头一看,果然吕玲绮正提着方天画戟,大步而来,依旧是那赤色的披风,夜色中,衬得她宛如绽开的火莲花一般。

她那一句“你的男人”,却听得甄宓暗生羞意,脸畔悄然掠起一丝晕色。

“显正,她是……”甄宓茫然的看着那红衣女子,此前她并未见过吕玲绮。

袁方便介绍道:“这位是吕玲绮姑娘,乃是温侯的千金。”

甄宓恍悟,忙福了一福。轻声道:“原来是吕温侯之女,幸会幸会。”

袁方还待介绍甄宓时,吕玲绮一摆手道:“不用介绍了,她肯定就是那甄家小姐了,你袁州牧上门抢亲的佳话,我早就听说了。”

甄宓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大咧咧的女子,面对吕玲绮的爽朗直接,她倒不知该怎么回应,只能低眉浅笑。

大战在即,袁方本是心弦紧绷。但给吕玲绮这么“口无遮拦”的一搅和。紧张的情绪反倒是没了。

“宓儿,你就在帐中稍坐片刻,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再无多言。袁方翻身上马。策马向营门而去。

吕玲绮冲甄宓笑了笑。也翻身上马,跟在袁方身后,一道消失在了人群中。

甄宓双手紧握。十指相扣,默默的为袁方祈求上苍眷顾。

营门一线,两万大军集结已毕,浩荡的军气,让夜中弥漫着慑人的杀机。

抬头再看一眼天色,袁方更无迟疑,厉喝一声:“打开营门,全军出击。”

营门吱呀呀的大开,袁方手提碎颅棍,当先策马奔出。

身后,两万全副武装,斗志昂扬的青州将士们,井然有序的开出大营,在各自主将的率领下,分从八面,借着未明的天色掩护,向着不远的敌营奔去。

一刻钟后,袁方已驻马横棍,屹立在敌营三百步外。

左右,六千的主力步骑军团,肃然而立。

大阵前方,高顺统领的陷阵营,如一柄破阵的尖刀,早已擦亮,就等着狠狠的刺入敌营的胸膛。

袁方静立许久,估措着其余七路兵马,皆已就位。

鹰目一凝,袁方大声一喝:“时机已到,点号火!”

阵后处,早已准备就绪的士卒,急将三堆号火点起,三柱烈火冲天而起,四野皆清晰可见。

“兄弟们,复仇的时刻到了,给我杀入敌营,活捉袁绍!”袁方铁棍向前一指,厉声长啸。

“活捉袁绍——”

“活捉袁绍——”

雷鸣般的呐喊声中,六千将士轰然烈阵,如黑压压的潮水般,向着敌营的正门扑涌而去。

与此同时,左右两翼,杀声如涛惊起,其余诸路兵马,也几乎在同时,发动了进攻。

八路大军,两万将士,在绵延数里的阵线上,向冀州军大营发起了全线进攻。

正面处,高顺以五百陷阵营,结成龟甲之阵,如钢铁刺猬一般,当先开路,轰然撞至了敌营外围。

龟甲掩护下,刀斧手们撸起袖子,疯狂的砍伐敌营外围的鹿角。

这骤起的杀声,很快惊醒敌营,冀州军大营中,鸣锣示警之声,响彻了夜空。

“敌军袭营啦~~”

“快去营门布防,弓弩手在哪里,戟手堵上去~~”

“不好,南面也有敌人进攻。”

“北面也有,到处都是敌人!”

冀州营中,惊慌的叫声此起彼伏,惊起的诸将们,急急忙忙的喝斥着士卒,奔至营栅一线御抵。

阵外处,袁方早有准备,一声令下,千余支利箭腾空而起,划过曼妙的弧线,如雨点般倾落向敌营中。

仓促而来的冀州兵们,只顾着奔跑,没有及时的结阵,当头便撞上一阵的箭雨,成片成片的栽倒于地。

后续的士卒们,这才反应过来,急是高举大盾,结成防御阵形,才敢向营栅一线接近。

就在他们迟滞的片刻间,青州兵手中的大斧头,已经破开了两重鹿角,直接推进至最内侧的寨墙一线。

袁绍此番前来,乃是抱着志在必得的进攻之心,料定袁方会只守不攻,故下寨之时,外围的鹿角等防御工事,布设的并不严密。

袁绍却万没有想到,袁方竟会有倾巢而出,大举反攻的这一天,他那薄弱的防御工事,在袁方大军的狂攻之下,简直不堪一击。

正门处,陷阵营的庞大龟甲阵,已破开鹿角,冲到了敌营寨门跟前。

惊慌的敌人,以乱箭狂射,却射不穿陷阵营那坚厚的大盾。

为了阻挡陷阵营前进,营门处,近三百冀州戟兵,将长达丈许的铁戟,层层叠叠的从寨门缝隙中递出。结成一道可怖的刃墙。

任何血肉之躯,只要撞上这道刃墙,顷刻间就会被切成碎片。

“陷阵营,视死如归,给我冲!”龟甲阵中,高顺毫无所惧,威然大喝。

今日,也是他倾尽怒火的时候,他要报复袁绍的过河拆桥,他要为被袁绍所杀的旧部。报仇雪恨。

陷阵营。只有前进,再前进!

几个呼吸后,陷阵营的龟甲阵,硬生生的撞上了敌军的刃墙。

咔嚓嚓!

兵器断折声。响在一片。坚不可摧的盾牌。硬是把那一柄柄长戟给撞断。

紧接着,从盾阵的缝隙中,反探出一支支长戟。刺向了身形不稳,惊慌万分的敌卒。

瞬息之间,近百名敌方戟士,便被扎成了血肉模糊的血人。

贴上营门的陷阵营,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钢铁猛兽,咆哮着,怒吼着,用尽全身的蛮力,拼命向前推进。

片刻便,伴随着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敌营诺大的寨门,轰然被撞塌。

营门一破,陷阵营直撞而入,将来不及躲闪的敌卒,无情的辗压在脚下。

后面督战的袁方,眼见敌门已破,兴奋的大叫道:“高顺,干得漂亮,将士们,给我杀进敌营去。”

袁方拍马舞棍,直冲而入,亲自加入到了战团。

吕玲绮和数百精锐的亲军,跟随在袁方身边,催督着六千大军,如潮水般灌入敌营。

与此同时,其余七路兵马,也有数路攻破敌军寨墙,汹涌的杀入敌营。

整道冀州军东面寨墙,就如同一条年旧失修的堤坝,处处决堤崩溃,只能任由青州军这洪水,汹涌的破堤而入。

袁方撞入敌营,碎颅棍四面扫出,将惊慌的敌卒摧为粉碎。

士气的作用,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体现。

军心动荡的冀州兵们,一旦见寨墙被突破,斗志转眼就土崩瓦解,纷纷丢盔弃甲,望风败溃,任凭将领们如何喝斥,都压制不住败溃之势。

先是军卒败溃,很快,就连文丑高览这样的宿将,也失了分寸,只能随着败军一并逃溃。

士气高昂的青州军将士们,却全线突破敌营,四面八方的向着敌方中军所在杀去。

袁方的心中,杀机从未如此强烈。

若是能杀了袁绍,整个冀州就将崩溃,他大军就可以长驱直入,抢在公孙瓒大军南下,迅速的夺取冀州。

一旦夺下冀州,公孙瓒又何足道哉。

先夺冀州,远远比南取徐州,所谓的青徐一体战略,要划算十倍。

“袁绍,有种你就别跑,看我杀不杀得了你。”杀机如火,袁绍策马直往敌营腹地杀去。

中军帐中,袁绍脸色阴沉如铁,端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斥候不断的将诸处失利的消息,如雪片般的报上前来。

形势越来越不利,大营的失守,已不可避免。

众谋士们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袁绍却一声不吭,就那么正襟危坐,不知是在真镇定,还是在装镇定。

“主公,叛军攻势太猛,营门已失,将士们纷纷败溃,大营是守不住了,快撤退吧。”逢纪忍耐不住,焦急的大叫道。

袁绍却沉声道:“我不退,绝不退,我倒要看看那逆子,他有没有那个狗胆,胆敢弑父!”

“活捉袁绍,活捉袁绍~~”

大帐外,青州军震天的喊声,却将袁绍这番肃厉之词,淹没了下去。

众谋士们对视一眼,各自一咬牙,纷纷的冲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抬起袁绍就往外走。

袁绍大吃一惊,拼命的蹬腿蹬胳膊挣扎,口中喷怒的大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也想造反吗,放开我,我不退,我绝不退~~”

左右部下们,全当袁绍的叫嚷当耳旁风,抬着那苍老愤怒的病躯,狼狈不堪的逃离大帐。

第一百五十三章终于低头了

天亮了。

血战依旧在继续,杀声却在远去,冀州军死的死逃的逃,整座大营上空,精心已树起袁方的大旗。

近四万的冀州军,土崩瓦解,在留下万余具尸体后,狼狈不堪的向西逃往冀州。

一身浴血的袁方,策马提棍,直接撞入了袁绍那华丽的中军大帐。

帐中已是人去楼空,袁绍终究还是逃了,只留下一帐的狼藉。

袁绍的金甲金盔,佩剑印绶,以及大量的图册文件,凌乱的丢了一地,可见袁绍逃走时,有多么的狼狈仓促。

袁方跳下马来,坐在了那原本属于袁绍的位置上,扫视着这华丽的大帐,不禁放声狂笑起来。

那是自信的狂笑,如释重负的狂笑,以弱胜强之后,畅快淋漓的大笑。

就在一年多前,他还是一个卑微的私生子,受尽袁绍的不公,任由袁家子弟的欺凌。

今日,他却坐拥一州之地,杀得袁绍这个庞然大物,狼狈不堪的逃走。

这一切不可思议的壮举,他竟然奇迹般的做到了。

大胜之时,袁方高坐在属于袁绍的位子上,他有这个狂笑的资本。

“主公,袁绍已经逃走,咱们要不要追?”浴血的郝昭,步入帐中问道。

袁方一挥手:“当然要追,能追杀袁绍最好,实在追不上也无妨,叫诸将们见好就收,不可追入敌境太深。”

这一场大战虽是全胜,但袁方却还保持着冷静。他深知,兵败的袁绍,依旧实力强大。

前线的四万人虽败,但袁绍在后方诸郡,却还拥有不少兵马,并州的袁熙军也完好无损。

倘若他将袁绍追得太紧,就会逼得袁绍尽起两州之兵,跟他决一死战。

而以袁方现在的实力,并没有一口气吃掉袁绍的能力,如果跟袁绍陷入旷日持久的全面战争。只会让公孙瓒从中渔利。

见好就收。挟大胜之威,继续执行青徐一体的战略,才是眼下最佳的选择。

郝昭遂将袁方军令传下,诸路得胜之兵。继续向西狂追袁绍败兵。将这场战争的胜果最大化。

郝昭则留在营中。收拾战场,清点战损。

他清点袁绍留下的文件,却忽然发现了一叠书信。拆开来一查看,不禁身形一震。

“主公,这些信件竟然全是州中官吏,秘密勾结袁绍的书信,没想到这些人竟想背叛主公,投降袁绍,该当把他们全都抓起来问罪!”郝昭将密信献于袁方,愤愤道。

袁方拿起那些信,本打算看一看,但沉默片刻,却改变了主意。

他站起身来,竟是将那一叠通敌的书信,直接扔进火盆,烧了个干净。

“主公,这些可都是奸贼们通敌的证据,岂能就这么烧了?”郝昭大吃一惊,急上前想要抢夺未烧尽的书信。

袁方却一拂手,拦下了他,叹道:“当初我被逼自立,乃是孤注一掷,置之死地而后生,而袁绍势大,却是人所共知,这些人慑于袁绍之威,暗中结连也是正常,今袁绍已败,就没必要再追究了,免得人心惶惶。”

一番话,点醒了郝昭,令他恍然大悟,明白了袁方的用心。

看着火盆中书信烧成灰烬,郝昭感叹道:“主公的气度当真非常人能及,袁绍若不败,实乃天理不容。”

袁方一笑,踱步于帐外,负手远望。

头顶已是万里晴空,艳阳高照。

西面三十里,袁绍还在狂逃往邺城的路上。

袁方的大军其实追出二十里,就已经停止了追击,但惶恐的袁绍,却不敢稍有停留,一路不停的西逃。

从平原到甘陵、从甘陵到馆陶,从馆陶再到邺城,袁绍狂奔数天数日,一口气逃回了邺城。

惊魂未定的袁绍,生恐袁方会趁机大举西进,急是调拨兵马增防东线,一面又急传令给袁熙,令他率并州军团前来助战。

直到斥候连连发回情报,称袁方已收兵还平原,大肆庆功,并没有大举进攻冀州时,身心俱损的袁绍,这才惊魂甫定。

邺城,车骑将军府。

昏暗的房中,脸色苍白的袁绍,卧榻不起,不时的唉声叹气,一副萎靡之状。

房中侍从来报,言是谋士沮授在外求见。

“快,快传公与进来。”袁绍听闻沮授前来,精神稍稍振作。

平原一役,沮授奉命留守邺城,并没有随军而行,故未参与到那场大败之战。

那场不堪回首的大败中,许攸,逢纪等人的献计,相继被袁方识破,致使袁绍大败,袁绍对那些谋士们已深为失望。

唯有沮授,现在是袁绍唯一能信任的人。

未久,沮授入得房中,拱手拜见。

袁绍将沮授召至榻前,叹道:“公与啊,早知道这一战,我就该带着你随军参谋,不然也不会败于那逆子之手啊。”

沮授拱手道:“平原一败,多为轻敌所致,今主公尚握有冀并二州,根基未动,还当振作精神,重整旗鼓才是。”

袁绍微微点头,问道:“那依公与之见,我现在当如何?”

沮授沉思半晌,缓缓道:“今公孙瓒已吞并幽州,实力爆涨,下一步必是卷土南下,前来争夺冀州。依授之见,公孙瓒才是我们的大敌,至于袁方,可以先放一放。”

现在的袁绍,头脑反倒冷静了许多,权衡了半晌,深以为然。

沮授接着又道:“所以属下觉得,主公不妨先与袁方言和,集中精力先灭了公孙瓒,吞并了幽州,然后再挟三州之力转攻青州,必可摧枯拉朽一战而定。”

“让我跟那逆子言和?不行,绝对不行!传扬出去,我袁本初的颜面何在?”袁绍想也不想就摇头否定。

沮授却正色道:“为了大局,主公必须如此。况且,高将军还在袁方手中,主公难道不想救他回来吗?”

袁绍沉默了下来,一时犹豫不决。

大局重要他当然知道,高干这个外甥他当然也想去救,可是这面子,他也不想丢了。

沮授看出袁绍心思,便又道:“其实我料那袁方,也并不想与主公全面开战,不然他就该趁机发兵穷追才对。主公也不必大张旗鼓的言和,可暗中派一人,以私人的名义代主公转达言和之意,如此,便不会有损主公威名了。”

袁绍思来想去,也别无办法,只得点头道:“好吧,为了大局,也只有如此了,不知何人可担此重任?”

沮授想了一想,说道:“那袁方既抢了甄公千金,那他对甄公多少得给几分面子,主公不妨请甄家出面,派人去一趟平原,暗中言和,顺便将高将军索回。”

沉吟许久,袁绍长长叹一口气,摆手道:“来人啊,去曲梁,给我把甄世弟请来。”

……

平原城,庆祝还在继续。

一城的士民们,都沉浸在大败袁绍,这不可思议的胜利喜悦之中。

当初听闻他们的袁州牧,公然背叛袁绍,孤注一掷的选择自立时,所有人都暗中捏了一把汗。

他们担心,袁方终究不是实力强大袁绍对手,一旦战败了,袁绍极有可能迁怒于他们,血洗平原。

可现在,他们年轻的袁州牧,却奇迹般的大败袁绍,如此不可思议的结局,不但让青州的士民们,大大的松了口气,也让他们对袁方的敬佩与忠心,达到了顶点。

这一战后,袁方才算真正坐稳了青州。

不是靠四世三公的名声,也不是靠阴谋诡计窃取,而是用血与火,用一双拳头,扎扎实实的坐稳了青州。

州府中,袁方已经开始筹备着他的婚礼。

他答应过甄宓,一等击败了袁绍,就和她拜堂成亲,完成对她的承诺。

况且,袁方现在已是一州之牧,也正需尽早成亲完婚,毕竟,一个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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