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非典型性忠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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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虽然重生以后身高缩水了，但至少我还是个男的。已经错过了生长期的华生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
　　　　将剩下的胶水全部倒在了刚从姚素林那里剪下来的头发上，华生一把将因为沾满了胶水而黏糊糊，有些恶心的头发按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上。接着，华生坐在了姚素林刚才泡茶时坐的位置，借着夜色，再加上他现在上半身穿着姚素林的衣服，又因为是坐着，倒也能瞒上一时。
　　　　“虽然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不怎么样，不过你们也不用露出这幅表情吧。”华生刚想挠头，手却顿住了。
　　　　好吧，满头胶水的感觉真不好受，可没办法，谁让咱准备不充分呢？
　　　　“你们先去一边躲躲。”华生顿了顿，还是从口袋中掏出了枪递给夏洛克，“你枪法如何？”
　　　　“在五步之外我倒是可以给你打出一个笑脸来，怎么，想看吗？”夏洛克这么说着把枪抛了抛，却差点没有接住。
　　　　“不是现在，毕竟这里的不少东西可都比我们年长多了。”华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只是撇了撇嘴。
　　　　“总之，保护好她。”也保护好你自己。
　　　　虽然华生想要把这句话说完，但考虑到夏洛克身为男人的自尊也许并不需要自己多嘴，便也没有再啰嗦。
　　　　抿了抿嘴，夏洛克紧握着枪拉着姚素林躲到了一边的角落里。
　　　　听到身后渐渐归于安静，华生开始像姚素林之前那样泡起了茶来。
　　　　由于姚素林之前已经做过一些程序了，华生便只是将温度合适的水到了进去后放入茶叶，缓缓摇晃着壶身，茶的馨香便渐渐开始蔓延在了空气中。
　　　　身后传来了极其微弱的，可以压低的脚步声，而华生则像是没有发现一般沉浸在茶道中。直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抵在了他的脑后。
　　　　“你不该背叛我。”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华生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茶壶。
　　　　真想再多用一会啊，这么好的茶壶。
　　　　当身后还有一把枪指着自己的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真不知应该说华生是乐观还是呆。
　　　　不动声色地将重心转移到双腿上以方便活动。
　　　　“我赢了。”当华生开口时，他的伪装就已经被识破了。
　　　　虽然蜘蛛的反应并不慢地开了枪，但早有准备的华生还是侧头过了子弹。只是，过近的距离还是让子弹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上次是那边，这次是这边，要是每次都在脸上留点痕迹，老子就毁容了啊！
　　　　踢开椅子，一个翻滚躲开了另一颗子弹，随后迅速窜到蜘蛛身边，闪电般地伸手抓住了蜘蛛握着枪的手，将其抬高。又一颗子弹被射到了天花板上。
　　　　蜘蛛见形势不对，果断地放弃了手枪，另一只手就想掐住华生的脖子，却被华生挡了下来。但由于华生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上盘，蜘蛛抬膝便顶上了华生的胃部。
　　　　该死的夏洛克怎么还不知道开枪，我刚才把枪给你不是为了当装饰或者最后当板砖的啊。华生强忍疼痛，全力将蜘蛛固定在一定范围之内。
　　　　砰——
　　　　一声枪响之后，蜘蛛的力道终于轻了下来。夏洛克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根绳子，将受伤的蜘蛛捆得结结实实。
　　　　在确定蜘蛛不会再反抗了之后，华生这才松开了手，揉了揉自己的胃部。不得不说，那一下还真是狠啊。
　　　　“你真慢。”一边揉着，华生还一边在抱怨着夏洛克的龟速。
　　　　要不是为了把制服凶手的机会留给你以补偿抢了你的案子，我哪用挨这么一下啊，在开始的时候直接就把他制服了好不好。
　　　　“我说过，我能在五步在墙上打出一个笑脸。但是刚才的距离不止五步，而且蜘蛛还一直在动。”夏洛克耸了耸肩，说得理所当然。
　　　　“夏洛克，从明天开始，我要训练你的枪法。”华生咧了咧嘴。
　　　　拜托，现在可不是冷兵器时代了，光身手好可不能保证安全啊。再说了，让一个枪法这么差得人碰，我的枪会哭的！




☆、一：华丽结案

　　　　虽然华生一直坚持着蜘蛛杀了许多人死不足惜的看法，姚素林却认为他是她的哥哥而求华生不要杀死他。
　　　　“妇人之仁。”华生撇了撇嘴，终究是放下了一直抵在蜘蛛太阳穴处的枪。“素林你看清楚，他现在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感激你，反而会心怀怨恨。你必须时时刻刻地防范着他的反扑。”没有人比华生更加清楚，有的时候仁慈是必须被丢弃的东西。
　　　　摸摸脑门，华生不会忘记那里本应该有一个弹孔。只是，究竟是谁的背叛导致行动败露，自己所在的行动小组只能撤离华生虽然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虽然有些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隐患掐死在萌芽时，却也无力去深究。
　　　　毕竟，这中间所隔得，并不仅仅是距离或者时间，而是生命。
　　　　可是，华生却绝对不允许自己与身边的人犯同样的错误。
　　　　“我……不想让哥哥死在我的面前。”咬了咬唇，姚素林这样回答着。与其说是在回应华生，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你把他当哥哥，他却未必把你当成妹妹，反而还想杀死你呢。”华生翻了翻白眼。
　　　　“约翰。”看到姚素林都要哭出来的样子，夏洛克皱了皱眉头，止住了华生的话头。
　　　　有些惊讶地看着夏洛克，华生觉得，他也许应该把夏洛克的情商等级评价提高一点？至少那家伙还懂得怜香惜玉。
　　　　屁咧，人家茉莉对这家伙那么情有独钟表现得那么清楚夏洛克这家伙也没有丝毫察觉，我要是相信他的情商我就是傻瓜啊。这家伙明显就已经把情商都长到了智商上了好吗？
　　　　虽然华生自己对感情问题两眼一抹黑，完全没有概念。但是长久培养出的观察力却让他对旁人的感情变化把握得十分准确。
　　　　“好好好，我不杀他就是。不过把他交给警方总不为过吧。”华生耸了耸肩，心中暗想：反正素林也只是说不希望蜘蛛死在她‘面前’而已啊。
　　　　由于有了姚素林这一个关键人物，密码迅速被破译了。待到所有证据都呈现在迪莫克探长的面前时，他也不得不承认夏洛克是对的。
　　　　也许，他心里早已经清楚这个事实，只是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你是一个很好的探长，我期待你的发展。”夏洛克拍着迪莫克探长的肩膀，点了点头。
　　　　“为您马首是瞻。”这回，迪莫克终于服气了。
　　　　哦，可怜的迪莫克，你这是把自己买了还帮人家数钱啊。
　　　　华生心中为迪莫克叹息着。
　　　　不管怎么说，期待在我家里能看到你的证件。
　　　　想起家里那一打雷斯垂德探长的证件，华生不由得多看了迪莫克一眼，却被夏洛克一把拉走了。
　　　　“怎么，憋不住笑了？”华生用食指戳着夏洛克的肋间调笑道：“我是不是应该对你说声恭喜？”
　　　　“为什么？”夏洛克偏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华生。
　　　　“为了女王陛下又收服了一名忠犬啊。”华生扭过头，冲着迪莫克探长站立的地方努了努嘴。
　　　　“约翰，我不是女王。”显然，夏洛克并不觉得华生的话有丝毫好笑的地方。
　　　　“是是是，你不是女王，你不是……”华生摇着头，正想对夏洛克不懂幽默而表示遗憾时，却让夏洛克接下来的话吓得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而且，我有你就够了，还要他做什么？”
　　　　看着夏洛克正经的表情，华生有一种冲夏洛克大喊的冲动。
　　　　话说，夏洛克你真的知道你说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吗？！
　　　　这么想着，又看了看夏洛克丝毫没有变化的表情。华生觉得，也许他真的不懂吧。这么想着，华生竟莫名地有些抑郁。连他自己都诧异了起来。
　　　　难道自己期待着夏洛克明白什么吗？
　　　　街灯投来的光线将夜色中并肩而行的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偶尔，两个人的影子还会仿若亲密地重合在一起。
　　　　而一直纠结于自己的思绪的华生却并没有发觉夏洛克在自己低下头时，投来的若有深意的目光。
　　　　也许是因为已经太熟悉了吧，熟悉到即使身为前特工也没有注意到夏洛克的目光。也正是因为太过熟悉，平白错过了本来能够发现的东西。
　　　　“蜘蛛死了。”
　　　　几天后，华生在沉浸于在自己博客中的文章下面发现夏洛克回复的惊讶中，刚从外面回来的夏洛克带来了这样一个消息。
　　　　“哦。”华生这么应了一声，继续写起博客来。
　　　　“你似乎并不惊讶。”夏洛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走到了华生的背后。左手支在华生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握上了华生手边的鼠标，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上浏览起了华生的博客。
　　　　“那有什么好惊讶的，即使警方想留他一条命，他所效力的组织也不会留这么一个弃子吧。”被夏洛克的下巴硌得有些难受的华生晃了晃脑袋，“夏洛克你真是长了一身懒骨头，非得搭一下吗？”
　　　　夏洛克闻言有些遗憾地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华生，抱着手说道：“我看了你的博客，那个写出租司机的案子。”
　　　　“显而易见。”华生瞄了一眼停留在夏洛克的留言上的博客页面，翻了翻白眼。
　　　　“粉色的研究。真好听。”
　　　　“谢谢夸奖，你要知道我为了想出这个名字足足在房间里呆了一天。看，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士，粉红色的箱子，粉红色的手机，全是粉红的。你喜欢吗？”
　　　　听了夏洛克的话，华生略有些兴奋地从椅子上扭过了身子，正对着夏洛克问着。
　　　　“呃——”夏洛克故意拉长了声音，随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喜欢。”
　　　　“哦，那真遗憾。不过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不会改的。”华生耸了耸肩，又转了回去，“我以为你会得意呢。”
　　　　“得意？夏洛克能瞬间看穿一切人和事，然而神奇的是，他同时也在某些方面及其无知。”夏洛克以他惊人的记忆力复述着华生博客中的原文。
　　　　“夏洛克，那些都是小学的知识。人总是要用于面对自己的缺点啊。”华生头也不回地说着，丝毫顾忌夏洛克有些激动的语气。




☆、二：生活片章

　　　　“约翰。”不耐烦的夏洛克板着华生的肩膀让他面向自己，继续说道：
　　　　“如果把我的大脑比喻成电脑的硬盘的话，唯一合理的做法就是只存进有用的东西，真正有用的东西而不是太阳绕着地球转这种不重要的东西。”
　　　　“是地球绕着太阳转。”华生小声地补充道。
　　　　“管他是谁绕着谁，总之我不在乎。我不想让我的大脑里像普通人那样因为装满了垃圾而在需要有用的信息时却找不到。明白？”
　　　　“好吧，我懂了。”华生摊了摊手，“不过我应该赞叹一下你的记忆力吗？竟然能够一字不差地复述我博客上的内容。”
　　　　“哦，因为那是重要的东西。”夏洛克把自己丢到了沙发里，不理会华生的反应。
　　　　“好吧好吧。”见夏洛克不愿理会自己，华生关上了电脑，起身向门外走去。
　　　　“你要去干嘛？”夏洛克并没有转过身，因为面对着沙发靠背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出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要带点什么。”华生一边穿着外套一边随口问着。
　　　　“没什么。”夏洛克这么回答了一句，便又不说话了。
　　　　耸了耸肩，华生离开了房子向超市走去。
　　　　华生没有想到，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竟然枪声。熟悉的声音让华生已经，顾不得手里拎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了楼。
　　　　“啊，约翰，你回来了。”夏洛克这么说着，又对着墙上的笑脸开了一枪。
　　　　打歪了……
　　　　华生在心中默默捂脸。
　　　　“好吧，夏洛克，你能告诉我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状况的华生十分淡定地下楼取回了刚才丢到楼下的东西，随后一边把牛奶等食材装到冰箱里一边随口问道。
　　　　“无聊。”说罢，夏洛克又开了一枪。
　　　　“所以你就拿墙来出气吗？”华生似乎没有听见枪声一样继续整理着食材。
　　　　“是墙自找的，而且你说过要教我枪法的。”夏洛克的语气中莫名地有些委屈。
　　　　一定是我听错了。华生一把关上了冰箱门。夏洛克委屈的语气神马的，一定是错觉啊错觉，不过……自己似乎真的答应过他。
　　　　“呃，的确有这么回事。好吧，你想什么时候学？”摸了摸鼻子，华生有些尴尬地问。毕竟是自己把答应过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吧。”夏洛克跳上了茶几，又在墙上开了几枪。
　　　　“停。”华生皱了皱眉，拉开了旁边夏洛克的冰箱。
　　　　自从那次肺片事件之后，夏洛克竟然真的乖乖地买了一个冰箱，将实验材料放在了里面。而华生平时也不会打开那个冰箱找虐，但这回，他却需要找一个靶子。
　　　　早知道刚才就买一袋苹果好了，正好特价来着。
　　　　一边后悔着，华生一边扫了一眼夏洛克的冰箱内部。随后，他默默地关上了冰箱的门。
　　　　“夏洛克，我发现了一个比墙更好的靶子，要不要试一试？”
　　　　试一试吧试一试吧，然后把那个脑袋打得千疮百孔然后丢掉好了！不害怕屋子里有一个人头不代表不在意好不好！
　　　　“哦，那是我从巴兹医学院的太平间拿来的，还要换回去。而且，我正在测量人死后唾液的凝结速度。”夏洛克有些为难。
　　　　“其实你在意的是你的实验结果吧。”华生翻了翻白眼，虽然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当然是我的实验更加重要。”夏洛克说得理所当然。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可以明天去靶场。”华生揉了揉额角，决定不和夏洛克较真。
　　　　“为什么不是今天？”夏洛克反问。
　　　　“因为我今天要和莎拉去约会。”
　　　　虽然每次和莎拉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想着夏洛克破案时的表现就是想着那家伙是不是又把家里搞得一团糟。不过，听说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就算是约会了吧。
　　　　不得不说，华生对于约会完全没有概念。
　　　　“约会？”显然，夏洛克对约会这个词也没有明确的概念，这让华生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优越感。微微扬起下巴，华生帮夏洛克解释着：
　　　　“约会就是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一起出去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好吧，虽然并不觉得逛街吃饭看电影有什么有趣的，但是和莎拉呆在一起倒是并不觉得厌烦，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华生在心里为自己找着理由。
　　　　“哦。”听了华生的解释，夏洛克恍然大悟，“那应该我们两个一起出去啊。”夏洛克理所当然地说道。
　　　　“夏洛克，你不懂。”华生摇了摇头，虽然他自己也不见得真正懂得，但却如此对夏洛克说道：“总之，明天我们一起去靶场，今天就先这样。”说罢，不待夏洛克反应过便离开了家。
　　　　“所以说，你就这样出来了？”莎拉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那还能怎样，我们两个约会总不能带着他啊。”华生摊了摊手，“那不是唐突了佳人了嘛。”翘了翘嘴角，华生如是说道。
　　　　只是，华生的话却让莎拉长大了嘴巴，半晌才磕磕绊绊地问道：
　　　　“约翰，你……不会以为我们这算是在恋爱和约会吧。”
　　　　“难道不是吗？”华生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当然不是！”莎拉激动得拍了一下桌子。“约会时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一起出去啊。”
　　　　“我挺喜欢你的啊。”莎拉这么一说，华生更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