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第26章

回到明朝当少爷-第26章

小说: 回到明朝当少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爷,您回来了!我下去了!”翠碟小声不安地道,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这心里始终不安生。
“翠碟,你先睡在我床上!”朱少明才说一句,翠碟的嘴巴瞬间张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珠子望着少爷!朱少明粗大的手掌赶忙捂紧了翠碟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翠碟人长得精致小巧,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觉,身高才及朱少明胸前!声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了,翠碟不甘心的到处乱扭着身体,想挣脱少爷的束缚,眼泪在黑眸里打转,少爷少爷,怎么这样对自己?
朱少明腾出一手放在嘴唇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翠碟害怕的抽搐几下,没动了,朱少明轻轻的放开她的嘴巴。
“翠碟,你听我说,今晚少爷有事,你先睡在少爷床上好不好!”怕她再次尖叫,这次朱少明快速的说明了来龙去脉!翠碟如蒙大赦的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呆望着少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少爷不让自己走不是想行那个……想及此眼神一黯情绪低落的默默再次点头哭泣。
朱少明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又没招她惹她,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哭了’?


第五十八章 夜阑卧听风草动!
“大哥,为什么放他走!我们明明可以讲他留下!”看到大哥(算命先生)不仅放了朱少明,还连带着那另外的两个人也一并放了,吴米满腹牢骚的质问道,仅凭他调戏胡无衣足可抵挡一个杀了他的理由。吴米杀人,不问利益纠葛,单刀直入而取敌首级!杀人冷血如麻,不择手段!
“吴米,住口!大哥这么做自有他的理由!”胡无衣冷喝一声,吴米冲动的性子早晚会吃大亏,武功盖世如何,神机妙算又当如何,三国之时,诸葛亮,曹操刘备孙权,哪个不是以一人敌千军万马的好手,其中或多或少有人擅长或文或武,或兼而有之,到最后呢?还不是被窃国大盗司马懿巧取无上权柄而改朝换代!
“无衣,让他说!大家都在场,理不辩不明,有什么话现在当面说!”算命先生掀开了脸上的易容面皮,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廓,只是腰部好像不大方便,如果李纯在此,一定会大呼一声‘是你!’没错,掀开了面具的他正是锦衣卫副使严毕。在街上假扮算命郎中目的是为了吸引目标人物的出现,很幸运,让他轻而易举的将朱少明等到了。这不是偶然,如果从朱府出来,要去孙府,两府之间,必要经过花木街的一条小道,而自己早早派人隐藏在那里蹲点多时。一有消息,立马来报。
话说严毕不是躺在怀来县衙里养伤么?没错,他先前的确是在怀来县衙里养伤,但是朱强试探性地问话让他有种不安定的危机感,把性命交到以利益为纽带而紧密联系的人手上,绝对是一种愚蠢行为,很不幸,他不是,所以,便寻了个借口,欲来土木堡寻找失落的官印!效果很明显,朱强信了,非常大度的为他送行,还送他一匹良驹。他一离开县衙,立即奔赴与之最近的驿站,那里有他的人马,聚首了一干兄弟姐妹之后马不停蹄地赶路,半个时辰就到了土木堡,这也才有了之前的一切。来土木堡有两个目的,一为官印,二为那晚交手的人。
“大哥,他就是偷了官印的人,我们大可将他抓起来!”另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提议道,如此大好时机,一定不能错过!忽又看及到大哥眼里的赞赏之意,壮着胆子继续道:
“据传闻来看,朱府窃取了县衙大印,其心可诛,其取不纯!”说完自豪的瞪大一双熊目看向其他兄弟,发现他们都是一脸无奈和尴尬的神情,这让他本就薄细的面子往哪呈放?我说错了么?那你们还一个个那副神情,好像我欠你们钱不还似的!
“王准说的不无道理,究其根本,传言可不可信,咱们暂且不去管它,但是现在,有一个人横空出世在我们面前,此子有勇有谋,城府极深,料事如神,呵呵!”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会,瞧众兄弟中俱是一副副疑惑的面容,尤其是无衣,她疑容最甚,似合非合的双眸里酝酿着谁也不曾琢磨出的心事。
“大哥,你说的这个人莫非是他?”吴米不可思议的试探性问道,如果真是他,那他真的和他的梁子就算结下了。叫他如何能容忍一个不但调戏了他内定的女人,而且还严重的威慑到了他在这个小圈子里的威信的人,在他面前如小人得志般耀武扬威?不,绝不可能!
“会是他!”胡无衣若有所思的沉眉思索道,不可否认,他有着足够的智谋和胆识,处乱境中而不乱分寸、进退有据,这份从容足可压死一片自以为是的男人。想罢冷眼瞅了一眼气势汹涌的吴米,易怒,易暴躁,易自负,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与命门,一个人,假若你看出他的弱势所在,其也就不足畏惧了!
众人听闻吴米的话时不自觉将头别向大哥这边,聚精会神充满期待地望着大哥,能让大哥给如此高评价的人,此人一定不俗,至少在心智沉稳这方面属佼佼者。
“吴米说的没错,就是他,朱府的少爷朱少明!”严毕缩了缩瞳孔,眼里的精光扑哧扑哧的闪着幽幽的蓝光,望向吴米的眼神里更是透着冰冷,他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他的计划,绝不能让人从中作梗,吴米,大哥这是在警醒你,你可明白?
“哎哟大哥,嘿嘿!吴米不懂事,冒犯了大哥,花姐代他向您赔罪了!小米,还不过来,和大哥道歉!”一脸媚相胭脂气极重的花紫讨好似的向严毕解释着,连忙向吴米发出警告道,这死孩子,年轻轻轻的吃什么不好,偏偏要吃无衣那妮子的醋,她,你也敢想?
“哼!”吴米故意不理花紫的好心,生气的别过脸去不看大哥。他就是气不过,为什么大哥现在胳膊肘往外拐,对自己兄弟不闻不问的。
“哎哟,大哥,你看你这是在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发这么大火干嘛!消消气嘛!”此人常年摆着一张欢喜佛的脸谱,对上任何事都笑着,哪怕是愤怒,也有其独特的体现。
“哈哈!乐笑说的极是!”随着严毕的张嘴大笑,沉默中带点压抑的气氛顷刻间土崩瓦解,众人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气象,这里面,有人野心勃勃,也有人虚怀若谷,时机没到,不曾现世罢了。
“大哥,这才对嘛!”乐笑随声附和道,大哥的秉性沉稳中缺乏果断,更多时候有着刚愎自用的嫌疑,但却不妨碍他们一伙人玩命的追随。
“放长线,掉大鱼!”严毕说了句,不再言语。冷眼踩了一脚躺在地上跟死猪样的孙无从,他,毫无疑问,没有朱少明那么幸运了。严肃道:“将此人带走!”
“是!大哥!”面相最憨实,步子也最沉稳的朱牛闻声一把抓起孙无从的手臂,一股子力道从丹田起运气而出,直奔手掌,浩大的气力使孙无从肥阔的身躯这时候在空中荡了两荡,脚朝前,头垂在朱牛后背,被扛在了肩上。
“撤,明天我们去拜访朱家!”严毕展眼舒眉,一语完结今天的任务。
“……”
小二进来收拾残局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一也不见了,只是先前的时候看到一辆马车来过,有几个人说临时有事先走了,但是自己还跑上来看了的,二楼雅间里还有十多号人呢,这些人都去哪了,怪事!不管了,将房间打扫干净就完事。
“……”
同一时间。
孙府灯火通明,全府上下每一处角落里都点着灯,亮堂的烛光也只能挽救这一刻眼目的清明,孙绅踱着步子一步十来回的绕着圆桌打转。
派孙无从那个蠢货去劫下朱少明,并且在望月楼里埋伏了十多人精英,怎么到现在还没个消息来报,出了什么问题?不安的情绪精准的在孙绅心中落地生根。这时候的他,已不复那个沉稳淡定的花白老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迈体弱的老头,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孙家站出来一个能为孙家排忧解难抵却万难的人,可是都没有,一大帮蠢货,一个个酒囊饭袋……
“来人,来人啊!”孙绅大力的喊着,这间房子像被与世隔绝了般,没有任何下人前来问候,没有,什么都没有,一丝风吹草动的痕迹也没有!孙绅只感觉心里的恐慌感愈来愈甚了。不甘心的再次喊道:
“来人……!”依旧没人回应。此时孙绅的脸上有了质的变化,五官肌肉不停的扭动着,煞是吓人。
“啊!”突然一阵虚火上浮,邪气入体,眩晕的感觉使站着的孙绅身体摇了两摇,苍老的手掌紧按着额头,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孙家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其他虎视眈眈的家族会形如一卷龙卷风之势将孙家瓜分殆尽。
“咝!”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孙绅头胀欲裂,难道天真要亡我孙家?
“啪嚓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旁边桌子上被带下的茶杯落在地上无聊的转动着。过了好大一会儿,一切悄然无息,重归平静,微弱的烛光不时“扑哧扑哧”发出炸裂声,来打破这个书房里的死寂,而墙壁上悬挂的老高的那副字画依然不朽的被钉死在墙上。正如地上躺着的孙绅,口吐白沫,浑身不停地抽搐着,照现在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还不能理解这抽搐的妙义,孙绅其实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古时称为结代脉),不能急,不能燥。
此时正值冬月三十,戌时已过半,外面呼呼的大风欢快的吹着,它不懂人的情感,亦不知人的悲欢离合,永不休止的吹打着在这片土地上穷苦的百姓。月亮也隐藏了娇躯,不敢露面,在这个寒寂的冷夜,只有两处是灯火通明光亮如白的,一处是朱府,一处是孙府。惨白的烛光随着风讲诉着它的不纯净,艰难的与黑暗做抗争!任何虫鸣鸟叫也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提着灯笼走街串巷不停的打着更,默默地为熟睡的人们报时。(打二更晚上九点,打一下又一下,连打多次,声音如“咚!咚!”。“咚!咚!”)


第五十九章 歃血为盟结金兰!
“少爷,您去吧!”翠碟终于在朱少明的三寸不烂之舌下缴械投降,无独有偶,少爷实在是太能说了,从古说到至今,如何如何的,让翠碟自己都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不帮少爷,就是罪该万死,是要浸猪笼的。
“嗯!辛苦你了!日后好好补偿你!”朱少明柔情似水的捧着翠碟的粉颊,这个小丫头,长的清秀可人,皮肤白嫩圆润如珠玉羊脂,不收入青纱帐下岂不是愧对老天赐给自己的这一副好皮囊?恰好在望月楼里被勾起的欲望还没来得及奔腾到海呢!
“嗯!”翠碟低声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发现自己心如小猫一般温驯乖巧,脸滚烫滚烫的!烧人!任由少爷在自己脸上抚摸着,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好!难道这就是有心上人的感觉么?嘻嘻……
“……”
房门砰的一下被人从外面关上了,门开门关的那一瞬间的大风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鼓吹渗透进来,将房里点着的煤油灯吹的一摇一摆的,像一盏幽灵鬼火!这个声响惊醒了还在思春的某个小妮子,羞红了个脸慌慌张张整理着本就没有褶皱的衣服,拂拂发烫的脸颊,轻抬起头慢慢地将视野扩大,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又气恼的骂了声‘妮子作死呢!竟敢胡思乱想!’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也不知道少爷冷不冷,他都没加件袍子就出去了。想到这,赶紧从橱架里取出了一件袍子跑到门口,发现再也看不见少爷的身影了,黑夜,抹不开的黑,冷啸的气流凶猛的朝翠碟身上扑来,导致她打了个冷战,失望外加担心的重新关上了门将袍子又重新放会橱架上。
少爷走了,这间房里似乎没了阳刚之气的镇压,阴冷的气息围绕着翠碟,将她裹紧着。
一定要完成好少爷交代的任务,这个,睡他床上,只是早上那白色的……翠碟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又浮现了早上那团白乳装的液体,羞死人了!不想……不想……不想……嘴里不停的轻念着,越说不想,反而想得越多……
借着这微弱的烛光,翠碟这才有时间去观察注视着这个每天来打扫却不曾贴近的房间,它就像一堵墙,身份低微的她根本不敢去多想会与主子发生什么事,至于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下场也是落不到好的!走到煤油灯前,轻呼一口热气,将灯吹灭了!一瞬间,光明被无底的黑暗彻底消灭,而她仿佛与这间房间一起快速的下陷着,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而那张床,白亮刺眼的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两边拉起的帷幔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她面前,就像一张血盆大口,靠近,会将她吞入绞碎的!甩了甩头,排却心中的乱象,小心翼翼的踩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床边摸索着,短短数十步的距离,仿佛有种看不见的鸿沟横亘在她与床之间。
“呼!”拍着胸口安慰自己的翠碟无比开心的坐在床边,感受着被褥的柔软,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暖,深吸了一口被褥里传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陶醉在其间,小手不时拂过细柔的棉絮被褥,感受着少爷的体温,体会着禁忌的快感。
……
“你醒了!没事吧!哈哈!”朱少明离开了房间之后,直接去了客房,在那里,他将王兵,张贤安顿在那休息。现在看到他们俩醒了之后,高兴地问候道。
“朱少爷,这是在哪里?”张贤发现自己醒来睡在一张非常舒适柔软度恰好的床上,而旁边还有一个大略模糊的轮廓,他以为是爹娘,彻底睁大眼睛之后,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床边的人竟是朱少爷,这……不可置信的摸摸身下躺的床,又掐掐大腿,一切都是真的,那这么说,他还活着?
随着记忆的苏醒,张贤逐渐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对朱少明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个节拍,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不论他是如何在那种环境下将自己救出来的,自己都欠他一份救命恩情,这份恩情,男子汉大丈夫当谨记心间没齿不忘!
“朱少明,现在当你是朱少明而不是朱少爷,是我张贤将你当做好兄弟看待了,你的大恩大德,张贤定当铭记左右,日后有什么有我效劳的地方,当义不容辞!”张贤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单腿跪在床上向朱少明道着谢。
“男子汉归天跪地跪父母,自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张贤弟,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折煞明兄了!”朱少明上前一步,将他虚扶带起,不让他干这些繁文缛节的礼仪。
“少明兄,这么说,承蒙你这么看得起小弟我,好,少明兄在上,受贤弟一拜!”说罢又自顾自的拜了起来,任朱少明这么劝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也就随他意了。
“张贤弟,今晚就且在这里休息,放心,我已经遣人到你府上报了个平安!”张贤听到说让他今晚在这里休息,乐意是乐意,唯一不安的就是爹娘还有易娘的担心了。最后听闻少明兄说已经去报了平安,心上的这颗大石头也落了地,差点就热泪盈眶内牛满面了!
“少明兄,你生辰哪年?”张贤冷静下来之后觉得很有必要弄清谁年龄大,这种事可马虎不得。
“嗯,我是永乐十九年出生的!你呢!”朱少明沉吟了会,给出了答案。
“巧了,少明兄,我也是,只是我是永乐二十年出生的!”张贤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本以为朱少明比他小一岁的,但是他那个身高让人瞧着实在感觉很是怪异!
“现在,你我,正式义结金兰怎么样?”朱少明眼光灼灼地盯着张贤,若不是信得过的人,他绝对不会将小纸巾的制造工艺教给任何人。小纸巾是一种生生不息的财源,只要有女人,它的需求就是巨大可观的!
“大哥在上,小弟张贤对天发誓,今宣德九年在此对神明起誓,与朱少明义结金兰,做一世肝胆与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张贤咬破了手指,指着天(其实就是床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