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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羔羊 作者:九鱼(起点vip2015-02-28完结)-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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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看向卡逊夫人所在的方向,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绝望与痛恨,她张着嘴。竭尽全力地想说些什么,但医生只能听清几个单词,他大概能弄懂奇兹的意思——在呕吐物逆流进她的鼻子时,她试着叫喊了,也努力扭动过被卡逊夫人握住的手,但她却始终没有发现——你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而身边的人只需要轻轻一抬手,喊一声就能把你救出来,而她却无动于衷——她还是你的母亲。

    你能想象吗?能相信吗?

    “嘘——嘘,”医生说,差点无法控制自己的怜悯之意:“别说了。好孩子……她只是……只是……”

    奇兹看着他,他的喉咙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家世代为道格拉斯家族服务,在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的时候,他也对美貌纤弱的葛莉谢尔达。道格拉斯产生过朦胧的好感,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残酷地打破了——一个勇敢的小伙子成了他的前车之鉴——那个小伙子是道格拉斯先生的私人助理,年轻英俊,前途无量,他被葛莉谢尔达深深地迷住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沃夫。道格拉斯老先生称心的女婿人选,但他还是大胆地送出了第一朵玫瑰花。

    那个小伙子后来怎么样了?道格拉斯老先生并未对这个他曾多次夸奖过的年轻人手下留情——他的父母无家可归,兄长被辞退,弟妹被退学,他自己得在监狱里呆二十五年,不得假释。

    他就这么消失了,从葛莉谢尔达的生活中。她也从未向别人询问过他的去向。

    既然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葛莉谢尔达从不拒绝,她从容不迫地接受着男人们的仰慕,恭维,邀舞和礼物,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天真可亲而又善解人意,但只要再进一步,你就知道自己面对的不过是块屏幕,屏幕里的人完美无缺,讨人喜欢,可等你想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的时候,你会发觉,她和你根本就是在两个世界,你所听到,看到的,都是假的,不存在的——那是一张精致的外皮,里面隐藏着一个冷酷、自私、为所欲为的丑陋的女巫。

    沃夫。道格拉斯老先生精心挑选,终于在葛莉谢尔达三十二岁的时候,把她嫁给了她的表弟约翰。卡逊,约翰。卡逊在最初的几个月里也被她弄得晕头转向,但这个男人要比其他人冷静得多了,一年不到的时间里,他就下定决心摆脱了名为葛莉谢尔达的泥沼,他们先是分居,再是离婚。

    没人想到,约翰。卡逊的弟弟,凯德。卡逊会被年长他五岁的嫂子迷住,为了得到她,他不惜杀了自己的亲兄长——这在卡逊与道格拉斯家族中几乎就是个公开的秘密。

    道格拉斯老先生对此大为光火,他没打算再让葛莉谢尔达在和卡逊家族中的某人混在一起,除了那被上帝所诅咒的,毛骨悚然的乱lun罪名以外,这位老先生也很清楚,凯德。卡逊不比约翰。卡逊,他是只嗷嗷叫的小狼,就算是吃到了葛莉谢尔达这块好肉,你也别指望它能就此偃旗息鼓。

    实际上,道格拉斯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激烈的反对,就医生看来,葛莉谢尔达。道格拉斯与凯德。卡逊可谓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Die Kinder (吹笛人)第两百七十二章 邀请

    费罗拉。法莫脱下了紧身皮衣,她一如既往地不爱戴胸罩,她的乳房圆润又挺拔,而且从未让医生在里面填充过甘油和硅胶,某个手艺高超且富于幻想力的杂种在她的整个胸脯上用针头和染料作画,那是一头有着宽阔而紧实的肌肉,一对向着额头的中心弯曲的大角的公牛,它在她的锁骨中心探出丘陵般的前额,两只向下看的,四边菱形的黑眼睛朝下睇视着她的乳头,乳头很美,红褐色,很大,直立起来的模样就像是印第安人的小指头——牲畜的面颊与下颚被有意省略,乳房的下半部分保持着奶油样的质感与颜色,公牛漆黑而膨胀的鼻子位于乳房中央,鼻中挂着一只可以伸进手指去拉拽的金环——一具还未曾发育完全的女性幼儿尸体被公牛魔鬼般地獠牙紧紧咬住,她的头歪着,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从金环下面伸出光洁的两条腿,脚尖伸进了她肚脐眼。

    她和她的经纪人在床上享受了酒、药物和巧克力奶油蛋糕,他们互相舔抿,懒洋洋地抚摸对方,并不急着进入正题,要等药物真正起作用了,他们才开始zuo爱。

    费罗拉的经济人的欲望并不强烈,即便有着药物的帮助,他在床上的表现也会让很多女性兴味索然,但他还是个好人儿,费罗拉。法莫在心里说。

    费罗拉。法莫属于少女的那部分消失的要比其他女孩早得多(这点她从未对父母坦承过),在那之后,像是挡在她身前的什么东西被撤除了,她看见了数不清的男人,他们也看见了她——他们的年龄介于十六岁到六十岁之间,出身不同,性情迥异——俊美的,丑陋的,温柔的。粗暴的,虚弱的,健壮的,富有的。一文不值的,有体臭的,和浑身散发着高档香水味儿的……她随心所欲地和他们跳舞,喝酒,用餐,散步,度假和上床,费罗拉是个温柔和有耐心的女孩,她获得了很多称赞。

    一个卑微无用的男人在接近她的时候谎称自己是个探子,在格列格力的麾下工作。就是那个一手捧出了塞壬的格列格力,为他发掘尚且不为人所知的好苗子——他并不知道,只要费罗拉心情好,就算他只是个流浪汉,她也会愿意和他春风一度的——谎言很快就被戳穿了。但费罗拉有了个新想法,她离家出走,穿过近十个大区,在格列格力的大宅周遭走来走去,想要见他一面。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为了谋生计,她在一家酒馆干活。一个真正的探子找到了她,在和她睡了一觉后把她推荐给了自己的老板,她又和那个老板睡觉,他开恩听她唱了首歌儿,她得到了一个机会,然后她又和很多人上床。助理,杂务,经纪人,导演,制片人。还有化妆师,摄像师,灯光师,伴舞,伴奏……等等等等,只要他们甚至于她们有兴趣——频繁的程度让费罗拉这样的女人都有点儿力不从心——刚入行的新人是很累的,她的经纪人这样说。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奇特的癖好。一个副导演让她chi裸地穿上一件红围裙,而他则同样只带着一副狗耳朵头箍,赤条条地在房间里围着她奔跑,汪汪乱叫;一个场外顾问,他是个老教授,衣冠楚楚,彬彬有礼,他没有和她zuo爱,而是把她横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扒下她的裤子,用手掌和随身携带的木尺打她的屁股;一个化妆师,把自己剃的光溜溜的,戴上橡胶做的假乳房和肚子冒充一个孕妇和她zuo爱,快到高潮的时候他大声呻吟,突然拉开假肚子上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福尔马林玻璃罐装的婴儿标本!那次可真是把她吓了够呛。

    最让费罗拉不安的是,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是受nue狂或是施nue狂,费罗拉对如何抽别人耳光,鞭子,勒住他/她的脖子毫无兴趣,更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

    “费罗拉,”经纪人说:“接下来的两天里你最好能节制一下——我是说,别在身上留什么痕迹,我给你弄到了一张珍贵的请柬——一个高雅的,充满活力的私人聚会……”

    费罗拉露出了个犹豫的神色:她迟疑了一会,拉起亚麻床单裹在身上,走进了浴室。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经纪人有点担心地瞧着她:“怎么啦?”他说:“你看上去有点不太高兴。”

    “呃,那个……”费罗拉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有可能没法子去了?”

    经纪人一下子伸长了脖子,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正准备和您谈谈这件事情,”费罗拉礼貌地说,经纪人的脖子后面直冒凉气:“我不准备继续干下去了……”

    “别告诉我你想要回去上大学!”

    “不,”费罗拉耸耸肩膀:“我准备回去结婚。”

    “结婚!”经济人尖叫道:“我们上个月还在讨论你的新名字该用耶达(善于歌唱的人)还是艾米丽(有着圆润嗓音的人)!”

    费罗拉抓了抓头发:“我就是在那天碰上他的。”

    “他是谁!?一个皮条客?一个瘾君子!还是个吉他手?”

    “一个警察。”

    “一个警察,哈,一个警察。”经纪人嘲笑道——但正如费罗拉说的,他还算得上是个好人,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说出什么过火的话来。他坐在床上,定了定心:“你知道放弃这个机会,你就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吗?我不会再要你的,别人也不会——就算是大明星,亲爱的,看看塞壬,她消失了多久?但人们已经渐渐地把她忘记了——这儿有太多的好东西了,没有什么是必不可缺的——你走了,就只能回家继续做你的凡夫俗子,没人会注意你,也没人会关心你,若干年后,你身体发福,皮肤油腻,头发蓬乱,穿着件松松垮垮的t恤在超市里面整理货物或在酒馆的地窖里弯着腰连着八小时搬运啤酒箱的时候,你会后悔的,费罗拉,你会后悔莫及。”

    柔和的白光从遮住窗户的百叶窗帘的缝隙间漫入房间,照亮了空中飘浮着的,产生于药物的蓝色烟雾。

    “我想我不会的,”费罗拉说:“对不起,不过我也许早点和你说,我——不想再继续过这种生活了——我是说,今天和这个人睡觉,明天和那个人睡觉……我不想被强迫着干这种事儿,它让我变得像个娼妓。”

    “那又怎么样呢?”经纪人说:“你不是也很喜欢这码子事吗?”

    “我这是一种病,他和我这样说的,他在以前的一桩强暴案里有碰到过和我一样的人,”费罗拉认真地说:“他说,我很有可能是颞叶病变,或是用了太多的药物才会这样,只要我戒掉药物,再去做个检查,治疗,我就不会总是想着和男人睡觉了。”

    “别这样,费罗拉。” 经纪人劝说道:“一个月,三十天,你真的了解那个男人吗?他是不是只是和你说着玩玩的?警察并不都是好人,你该知道的,他也许会是个暴力狂,沙文主义狗,也有可能是个tong性恋,一个恋tong癖。”他肯定有什么地方不正常,不然他怎么会看上费罗拉。法莫呢?

    “我很抱歉,”费罗拉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给他看上面的钻石,“我们已经订婚了。我还和他的父母一起吃了饭。”

    经纪人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小老头看上去比他肚腩下面的那活儿还要无精打采。

    “那周末的聚会呢?”

    “我不能参加,”费罗拉说:“我答应他不再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你刚才还在和我zuo爱呢。”经纪人反驳道。

    “哦,”费罗拉说:“这只是一个告别,亲爱的,你是个好人。”

    “那就多告别一次吧,”经济人哀求道:“你不知道,费罗拉,这次的请柬是专门给你的,一个小男孩,他迷上你了,他很想见见你,费罗拉,他就和你弟弟一样大,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那是个小型聚会,顶多五六个人,喝点酒,跳个舞,安慰一下小朋友,我送你去,再送你回来,短暂的一晚,我发誓没人会说出去的。”

    费罗拉吹了口气。

    “求你,”经纪人说:“那个小男孩的叔叔和格列格里关系很不错——你知道,格列格里就是我们的王。”

    费罗拉的眼睛看向天花板,摇了摇头。

    她抓起一边的衣服,先穿上小得可怜的内裤,再套上连体紧身皮衣,左脚,右脚,用力往上拉,最难过去的地方得属臀部,她的臀部饱满而结实,只穿着一件衬衣的经纪人来帮她的忙,他的头在她的乳房下晃动,费罗拉略微低头就能看见他的发际线——令人无比伤感的发际线。

    “好吧,”她说:“请柬在哪儿?”

    

Die Kinder (吹笛人)第两百七十三章 花 

    艾弗里。法莫自从接了个电话后,表情就有点古怪。

    用他的室友的话来说,就像是中午吃的烤鳗鱼派又在他肚子里活了过来,但看上去又不像是不高兴:“你怎么啦?”他关心地问。

    “我姐姐要结婚了。”艾弗里说。

    “那很好啊,”室友说:“是你的第几个姐姐?”

    “我只有一个姐姐。”艾弗里说。

    “喂!”他室友从自己的床上坐了起来,“你上个月才跟我说过她将会成为下一个lady 。gaga!”

    艾弗里用力摩擦着他的太阳穴:“她改变主意了,她决定回来结婚——和一个警察,然后生上半打孩子。”

    “我还保留了你给我的签名照片……我以为十五年后我可以靠着这个发财。”室友失望地说:“或者我可以在十五年后卖给她的儿子或女儿……妈妈的黑历史,你觉得怎么样?”

    我都无法保证十五个月后会怎么样,艾弗里心想,自从能够靠着自己的双腿蹦跶之后,他姐姐就好像没走过谁谁给她安排的路——她在幼儿园里就开始和人打架,从六年级起就开始逃学,和男孩子厮混,喝酒抽烟,滥用药物,父母把她送进一家制度严苛,管理严格的寄宿女校,三个月后她被客气地遣送回来,因为她勾搭了半打同学和两个老师——都是女性。

    她在十七岁时离家出走,父亲在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大吼着滚你妈的蛋,他再也不需要这个让他和妻子伤透心,丢尽脸的女儿了——但艾弗里知道,他们是很爱她的,他们只是接受不了她的所作所为,天哪,法莫家并不是什么豪富之家,也没有历史悠久的传承。“法莫”这个姓氏原来的意思就是农夫——如果没有那条必须穿过法莫家农场的高速公路,他们现在也只不过是在西大陆联邦的经济金字塔下面垫脚儿的普通家庭而已——但法莫家一直是清清白白的,规矩本分的,他们家从未出现过罪犯。也没出现过妓女。

    费罗拉的突发奇想让艾弗里的室友很失望,可他的爸爸妈妈可要高兴坏了。电话是艾弗里的妈妈打来的,她很兴奋,她向艾弗里咨询,是给费罗拉定制一条全新的婚纱还是让费罗拉穿她的婚纱——她的婚姻很幸福,很美满,这将会是个吉兆——她还和所有的好朋友通了电话。

    费罗拉的朋友——那些嘴唇、肚皮和鼻孔上钉着环,剃光头,纹身和画着黑嘴唇的女孩早就从母亲的记忆里删除了,她需要一些天真无邪的好女孩来给费罗拉做伴娘。预定了他表兄的两个孩子做花童。

    她还列了一个有着两百人左右的宾客名单,还打算送新娘新郎一套房子。

    艾弗里做了个鬼脸,他不知道费罗拉是否会在得知着这一系列安排后带着她的警察丈夫逃跑。

    他妈妈打电话给他,是为了让他在学校里找几个英俊能干的男孩来参加婚礼,因为她在参详宾客名单的时候。发现十几岁的小姑娘太多了:“到时候谁来邀请她们跳舞呢?”

    他邀请了自己的室友,室友已经从先前的沮丧里挣脱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参加非亲眷的婚礼,”他兴致勃勃地说:“我该送份礼物吗?”

    艾弗里抓抓头发,这个习惯继承于他姐姐:“我们还是学生,”他记得自己的室友是陶艺社的:“给他们烧个果盘,在上面画头公牛。我姐姐喜欢公牛。”

    “好主意。”他室友说。

    艾弗里心情愉快地笑笑,拿起书,准备去图书馆,他们的房间与别西卜和撒沙的不同,是双人间,没有会客室。两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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