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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羔羊 作者:九鱼(起点vip2015-02-28完结)-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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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可没法儿控制。”

    “你当然能控制,”霍普金斯医生理所当然地说:“只要你想。”

    我不是变态,凯瑟琳再一次腹诽道,但她很明智地提起另一个话题来:“你让我……”她斟酌着选择了一个单词:“干那件事儿,我很明白,但你为什么还要让我……”她拉了拉衣服,她的衣服,首饰和鞋子都是安东尼。霍普金斯吩咐人去准备的,他还给她请了一个礼仪教师,他要求她不要在宝儿。道格拉斯面前做出一些……怎么说呢,人类所必须的,不雅举动。

    “因为宝儿。道格拉斯需要的不是一个女友,也不是一个母亲,”霍普金斯医生说:“他需要的,是一个女神。”

    “我吗?”凯瑟琳说,“我和女神可搭不上一点边儿。”她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谁知道呢,”安东尼。霍普金斯不负责任地说:“反正他是看上你了。”

    “那我现在为什么还要……”凯瑟琳烦躁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她不喜欢这种衣服,也不喜欢这种首饰(虽然它很值钱),也不喜欢这种鞋子(它夹疼了她的脚趾头!)——既然宝儿。道格拉斯已经迫不及待地跳进了陷阱。

    “整日沉迷于药物的深度瘾君子也会有清醒的时间,”安东尼。霍普金斯说:“而且我们要的不仅仅是让他远离撒沙。”

    “那我什么时候……”

    “我们还有两年时间,”安东尼。霍普金斯说:“配合我,让他的女神在他的思想里根深蒂固——在我没有说好之前,凯瑟琳,撒沙。霍普金斯对宝儿。道格拉斯而言,永远都是个禁词,你要把这个记得牢牢的,不然我们也许就得让宝儿。道格拉斯去死了。”

    凯瑟琳保持沉默,如果为了撒沙,她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但……就像安东尼。霍普金斯说的,要杀死宝儿很容易,但之后的事情就会很难处理,对撒沙的影响尤其大。

    “小道格拉斯先生是枚难得的好棋,但要看如何用,何时用,”霍普金斯医生说,“但你得知道一下,凯瑟琳,你的前任是如何失去宝儿。道格拉斯的仰慕与爱意的——她犯了两个错误,第一,她让宝儿。道格拉斯知道,她只是一个会和男人上床的母狗;第二,她站在宝儿。道格拉斯的敌人那边。”

    “宝儿。道格拉斯难道不知道我是撒沙的姨妈吗?”

    “所以说,你要比玛西亚幸运一点,”霍普金斯医生说:“宝儿。道格拉斯注重的是爱情,亲情在他的大脑里是一种无意义的东西,只要你和撒沙继续保持距离,他就不会怀疑你是撒沙的情人,”他不去看凯瑟琳因为张口结舌而变得更为愚蠢的脸,继续说道:“——你以为他是怎么理解你和撒沙之间的关系的?他是个顽固而又自私的小臭虫,只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以及自己思考出来的东西,也正是因为如此,就算佛格斯。道格拉斯准备了再多的,臭烘烘,烂糟糟的证据,你在他的心目中也依然是个纯洁而充满魅力的女神——但是,别以为他就会从此对你千依百顺,你要小心,女神从神坛上跌下来或许只需一霎那,注意他的眼睛和言行,随时读一读他的记忆与感情。”

    

Die Kinder (吹笛人) 第两百九十三章 爱情(2)

    在深夜里,做旅馆的前台招待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因为你既不能睡,也不能找些有兴趣的事情来做,更不能发呆——一个两眼发直的年轻人笔挺地,面无表情地站在高度等同于胸口的柜台后面会令人想起某些经典恐怖片的开头,旅馆的主人认为,他们脆弱的小心灵没准儿会因此受到伤害与刺激——所以说,虽然在格兰德,这家旅馆堪称独一无二,但作为一个称职的服务人员,汉斯必须随时随地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礼貌的微笑,精心地接待每一个走进门来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们。

    格兰德小镇的居民有自己的居所,他们更愿意让亲戚和朋友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只有很偶尔的情况,譬如说:一对情投意合,却又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要比看上去更亲密的男女会来借下一个房间,他们未必会一起来,可汉斯精明锐利的小眼睛总能察觉出其中的端倪,他会看情况在一段时间后敲响某个男性,或女性租借的房间,借着旅馆的名义送上两杯廉价香槟或是掺了苏打水的葡萄酒——当他退出房间的时候,托盘上就会多上一笔不菲的小费。

    第一次来的人会表现的比较惊慌,有时他们的情人会立刻起身离开,但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汉斯是个懂得如何守口如瓶的好人,他从不喝酒,也不沾染那些危险的粉末,不爱和人聊天,也从不忏悔,更不会去看心理医生。

    汉斯比较熟悉的人里,有一个寡妇,实际上这没什么,但她总是定不下来……还有个神父,他不是格兰德的,而是另外一个距离格兰德大约有五十英里的一个小村子里的,还有一个有点身份。年纪差不多可以做人祖母的职业女性……哦,对了,还有奥西恩。道格拉斯,他曾是格兰德寄宿中学的校医。他在格兰德镇有房子,但偶尔他也会和已毕业的女学生们在旅馆里幽会,那是个英俊的男人,而且出手阔绰,在他被格兰德驱逐之后,汉斯很是沮丧了一阵子,他不得不放弃那个他看中了很久的双门冰箱。

    凯瑟琳。史达林是在独立日前后开始固定与小道格拉斯先生约会的,汉斯估计,她的年纪应该在二十八岁到三十四岁之前,而小道格拉斯还是个未成年的男孩。他疯狂地迷恋着这个年长了自己近一倍年纪的成熟女性——汉斯从未打搅过他们的约会,虽然他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一个约会,因为凯瑟琳女士对小道格拉斯的态度既冰冷又敷衍,即便她每次到来的时候,都妆扮得就像是随时可以去参加国王的加冕典礼。

    每次都是那位女士先到。然后小道格拉斯先生匆匆赶来,除了第一次,凯瑟琳。史达林都是在三到四分钟后就会离开那个房间,把小道格拉斯先生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出于一个侍者与守法公民的谨慎,汉斯曾经用备用钥匙打开过房门,去查看宝儿。道格拉斯的情况,后者看上去很像是服用了某些违禁药品。

    他怀疑这位美貌的女士正在做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他说服了一个警察朋友,在房间里装了一个监控探头,让他安心的是,他们没有看到小包装的粉末,也没看到注射器,也没有药丸和药片。凯瑟琳只是碰了碰宝儿。道格拉斯,后者就快乐地倒下了,“我家的狗在被我挠肚皮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他的警察朋友说:“看来这只是一个独特的小游戏。哪怕是其中一个还未成年……”他耸了耸肩:“但他们之间几乎没有接触过,不存在发生不正当关系的可能——至少在这个房间里。”

    他拆除了监控探头,这是违法行为。汉斯请他喝了一瓶纯正的麦芽威士忌作为报酬,然后记在了小道格拉斯先生的账上。

    宝儿。道格拉斯付了钱。

    再然后,汉斯就再也不担心了,尤其是他们在房间里的时间是那么的短,短得还不够让那位女士脱下和穿上衣服,他好奇的是那是种什么样的游戏,能让傲慢跋扈的小道格拉斯这样乐此不疲。

    就在汉斯靠着种种古怪的猜测打发时间的时候,门上悬挂的铃铛响了一声,“那位女士”推开门走了进来。

    汉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距离十点钟还有一刻钟。“蛋奶酒还是十点钟送到您的房间去吗?”

    “还是十点钟。”凯瑟琳回答。

    如今她对自己的力量已经异常熟悉并操控自如,她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宝儿。道格拉斯正在苏醒,他的双腿之间黏腻湿滑,身体与四肢因为长时间的欢愉而变得松软乏力,就连大脑都变得有些迟钝,凯瑟琳俯下身体,轻轻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点,一股细小的生物电流击穿了他的前额叶。

    “你该回去了。”凯瑟琳说,坐回椅子里,按照安东尼。霍普金斯的吩咐,她的神态与肢体语言都要比先前温和仁慈,她看着道格拉斯的时候一直在回忆着她的外甥——这让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充满了关切与爱意,但在小道格拉斯提出想要亲近她的时候,她还是坚决地拒绝了。

    宝儿。道格拉斯走了,他似乎并不因为凯瑟琳的疏远和冷漠而感到伤心或是愤怒——凯瑟琳在他走后触摸那只还带着手掌温度的门把手,感受其中的情绪——这个深陷于畸形爱情中的少年甚至是有点愉悦与满足的,她暂时可以放下一点心了。

    十点钟,热腾腾的蛋奶酒送上来了,侍者记得她的喜好,加了双倍的糖。

    本来这应该是个甜蜜而宁静的夜晚——小道格拉斯和大霍普金斯都可以见鬼去了,凯瑟琳啜着粘稠的酒精饮料,一边踢开高跟鞋,撕下那件包裹着身体的丝绸礼服,它让她觉得很闷,房间附设的浴室里有个老式的四脚浴缸,打开窗户,冰凉的晚风会携带着茉莉花香吹过她裸露的身体,旅馆还配备了纯正的精油。这里还有张舒服的大床。

    但一个电话毁了这一切,是“头儿”。

    “快回来,”头儿说:“我们必须再去一次修道院,你要再看一次,仔仔细细地。”

    “发生什么事儿啦?”凯瑟琳问。

    “……”话筒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显然头儿正在考虑是否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凯瑟琳:“是蜱虫——那些蜱虫是针对异能者的。”

    不知道是否是人为的疏忽,一些从修道院附近的草丛与林木中搜索到的蜱虫逃出了实验室,被它们叮咬的人群里,普通人只是发热,疼痛与肿胀,而异能者们却情况不妙。

    高热,呕吐,昏迷,器官衰竭。

    有些异能者甚至出现了异能暴乱。

    

Die Kinder (吹笛人) 第两百九十四章 爱情(3)

    凯瑟琳从浴缸里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泡沫——她在翻看自己的行李箱时才发现箱子里全是安东尼。霍普金斯所代为购置的衣服,不是丝绸,就是缎子,没有裤子,唯一一件能让她稍稍抵挡十月末夜晚寒风的,只有一件经过剪绒而变得平整轻薄的貂皮短上衣。

    两双鞋子,一双也是缎面的,另一双,感谢上帝,是镂空的小羊皮鞋,而且鞋跟只有两英寸。

    她匆匆踩进那双小羊皮鞋,穿上一条最长的裙子,披上短上衣,套上钻石手镯,抓起扔在床上的小皮包跑出房间,蹦下楼梯,侍者好奇地抬起头看看是谁在这个安静的小旅馆里制造出一头狂怒的成年犀牛才能弄出的噪声:“史达林女士,”他克制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啦?”

    凯瑟琳来不及多说,她从皮包里抽出钱——霍普金斯在里面装了大约有一千元的新钞,没有被人使用过的那种,在空气中能发出咔咔的响声。

    “请帮我保留房间里的东西,”凯瑟琳说:“多余的算是给你的小费。”

    说完她就急切地冲出门去,像是有魔鬼在身后追。

    汉斯摸了摸钞票,美妙的触感,房费与蛋奶酒加起来不到一百元,凯瑟琳女士留下了两张百元钞票:“祝您万事顺意,”汉斯喃喃地说:“不管您将要去做什么。”

    接着他就去安抚那些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吵醒的客人们了。

    机构的车子就在旅馆外面等着凯瑟琳,亚伯给她打开了车门。

    “你也在这附近?”凯瑟琳问道,随后她就知道自己在犯蠢,亚伯是跟踪和监视她的人。

    车子里热乎乎的,顶灯开着,橙黄色的灯光连同车内的皮革与玫瑰去味剂的气味一起包围着凯瑟琳,她吐了一口气,脱掉了身上的貂皮短上衣。

    坐在副驾驶的年轻男性立刻吹了声口哨,凯瑟琳才发现自己挑错了衣服。这条裙子确实是最长的,但它的材质也是最透明的,当然,重要部分有着细碎的金色亮片遮盖。她完全没注意到。

    亚伯按下了车窗,凉风忽地穿过了整个车子,凯瑟琳穿上了她的短上衣。

    副驾驶的乘客发出了含糊的抗议声,但他也不敢太过分,亚伯和凯瑟琳算是机构的老人了,另外,他们的能力也令人望而生畏。

    “那里还有什么可看的吗?”凯瑟琳在给自己擦拭驱虫软膏的时候问,“我记得那儿只剩下了个地下室。”还是燃烧和爆炸过的。

    “他们希望我们能有新发现。”亚伯说。他在凯瑟琳擦完了所有能自己碰到的皮肤后接过来给自己的搭档擦那些她碰不到的地方,“我们能有新发现的,对吗?凯瑟琳?”

    凯瑟琳没说话。她在上一次的任务中确实有点懈怠,相比起那些研究小虫子的研究人员来,她更着迷于寻找撒沙。霍普金斯留下的蛛丝马迹。机构对此睁一眼闭一眼,因为这个活儿本来就是被强行分派下来的,没实实在在的好处。也留不了名,存不了档案,那些人把他们当成了警犬和工具用,就连巴别塔的实验所想要点蜱虫,都是在他们发现这个生物研究所与“萨麦尔”有关之后才拿到了那么一小盒子。

    万幸,正是因为只有一小盒,扩散出去的蜱虫才没能造成太过恶劣的后果。

    “有人死了吗?”

    “暂时没有。”亚伯说。

    凯瑟琳松了一口气。她喜欢自己的同事们,除了其中的极少数,比如说,马丁。

    ***

    “你很快就能出去了。”马丁说:“但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不要回家,也不要和你以前的同事和朋友联系。但我能帮你给你的老姑妈送点钱去。”

    杰西怀疑地看着他。

    “嘿,宝贝儿,”马丁喊道:“你这样可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你在想什么?别告诉我说你正在怀疑我出卖了你或是不负责任地把你就这么扔了出去?”

    “或者两者皆有。”杰西嗤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个喜新厌旧的混蛋,也许你觉得这个房间该换个人呆呆了。一只更年轻漂亮的小兔子?”她站起来,走到马丁身边,用尖锐的指甲掐和拧他脖子那儿苍白松弛的皮肤。“你又上哪去鬼混了?我闻得出那股子让人恶心的味儿,看看镜子,里面可不是一个心满意足的下流货色吗?”

    马丁扭过头,他真的看了看镜子,“嗯,”确保自己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后,他摆出了一副无辜的神色:“我只是去干活儿了。”

    “也去玩女人了。”杰西恶狠狠地说。

    “也去玩女人了。”马丁厚颜无耻地承认道:“只是一个小消遣——你真的不打算出去啦?”

    “你转移话题的方式可真是拙劣,马丁,”杰西说,她抱起自己的手臂。

    “但有效。”马丁说:“好吧,我实话实说,如果按照我的打算,你大概还得在这里面呆上个把年,可是突然之前,跳出了个大人物,他愿意给艾弗里。法莫以及他的父母提供保护——你是顺带的,但挺走运。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能潜得深点,我能给你弄来整套的证件,你喜欢海边,森林还是农庄?我在那些地方都有房产。”

    “实话?”

    “千真万确。”马丁说:“你是唯一一个我想要和你结婚的女人,你会是我孩子的母亲。”

    杰西有那么几秒钟的冲动想要对他咆哮——既然他想和自己结婚,那为什么就不能紧紧自己的裤子拉链呢?!但她知道这无济于事,她已经尝试过太多次了。

    “离开前你想要洗个澡吗?”马丁建议道:“换身新衣服,迎接新生活。”

    杰西在浴室里的时候,马丁没像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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