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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5-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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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才是真的太冲动了,他闭起眼,在心底轻叹一声,也罢!只要叹喜没事就行了。 

就在他闭起眼的一刹那,奇迹却发生了。明云感到自己的腰部被某样东西轻挽住,停止了急速下坠的冲劲;是那麽熟悉、总是让明云缺乏语言形容、只能张口结舌地在狂喜中浸润的香气再度充盈他的鼻子,似乎不用回头,便知道香味的来源为何。 

再度睁眼时,他的身体竟然漂浮在离地四层楼的高度,定定神,发现到一双欺霜赛雪般的手臂正从背後的位置环绕在他的腰间,柔软玉润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背後,让他几乎嚐到死亡意味的感官立即鲜明苏活起来。是叹喜,他的心情欢娱的像是唱歌般,居然是叹喜托住了他,阻住了他血溅当场的命运。 

「叹喜,你……你居然会飞。」讶异於自己的死里逃生,又惊叹於少年意料之外的超能力。 

「早跟你说了,我是飞天哪!」少年不以为然的轻叱:「倒是你,干嘛跟著我一起跳出来?」 

「我只是想,跟你死在一起也不错。」他嘻皮笑脸的说,握住叹喜圈著自己的双手,看著两人飘飘的轻坠,又道:「原来你之前说得都是真的……你真的会飞……」 

明云突然陷入了某中绵延而幽邈的沉思,若有所考的,喃喃道:「原来你是天人……那麽我……」 

叹喜绽开了笑容,这个人难道非要到死亡关头时才能相信自己的话?缓缓地落至地面,幸好阳台这一侧的地面上并未连接著国宅的主要通道,他们俩飞旋而下的骇世举动也就没有任何目击者的存在。 

「现在怎麽办?楼上那些人绝非善类,我们该逃吗?」叹喜有些畏惧卧虎,那让他想起了被阎摩王子玉如意纠缠的经验。 

明云蓦然从梦般的思虑中惊醒,重新定过神,他以前所未有的祥和端视著叹喜,接著呼出一口恍然大悟的嘘息。 

「怎麽了?」少年好奇的说。 

「没甚麽……」刑警收回澈悟了的神情,代之而起的却是如释重负的解脱。他指著大楼外的小公园,说:「到那里去吧!我有些话想对那位打扰我们俩个、仍未伏断贪嗔痴烦恼的思陀含人说……」 

第五章 

自第一眼见到明云起,就好似体内某根紧绷已久的心弦於刹那间断裂,让叹喜一直淡然无波的心湖上漾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这个体侧染满鲜血、脸色苍白、但眼神却贪婪紧咬著自己不放的男人,似乎不知道刚才他已施展了超越凡人的能力,硬生生将时空撕出一道裂缝,再以某种肉眼看不到的力量,将自己由佛土中的一个小花园内拉扯至一处全然陌生的新世界。 

嗯,这结果是不错啦!顺理成章的摆脱了霸道王子的纠缠,也不用担心佛魔二界会因此生出事端。只是,这里是哪里?他闭眼,感受由地表震盪至空气中的律动,身周每一声虫鸣、每一道鸟叫都在在提醒著他,此地是娑婆世界、是世尊成道的佛土、也是此刻在兜率天讲经的弥勒菩萨未来降生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与他有著特殊因缘的净照日菩萨也正轮回於娑婆世界里,修习圆满觉行的菩萨道。 

再度看看躺在身下的青年人,自己也觉得有些心慌意乱,知道眼下的男人正因看似严重的伤而受著苦楚,涣散的眼神勾起了他沉溺在脑海中、从未想到过的回忆,那是在久远久远以前,当他从某座小小的寺庙向著天际飞升时,偶然回觑,也曾在一个人的身上领略过同样的眼神。 

记忆仅仅是无情的一闪而逝,一切便如浮光掠影般的消退了。就在此时,受伤男子的同伴发现到此处的异样,正招呼著更多的人手来帮忙。他一慌,连忙飞至树叶浓密处以为遮蔽,眼睁睁看著那些人将男子带走了。 

前所未有的落寞感将他整个吞食了,身为佛国第一天人的叹喜他,落身於此世界却是举目无亲。一个区区的飞天,他并没有能任意穿越时空的能力,若要回到大自在佛土,除非是找到隐身於此浊世修行的菩萨或大阿罗汉,才能助他回到净土。说起来容易,但放眼望去,这娑婆世界比起各个佛土欲天都来得广阔,多如恒河沙数的凡人中,他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些修行者呢? 

对了,那个受伤的男人或许能助他一臂之力!他看来虽不似个修道者,粗旷英俊的脸上也没有天人特有的仙灵之气,却有能力回应自己远在三千大千世界外的呼救声,硬拉著自己来到了这里。如此想来,这男子莫非是某些力士或天王的投胎呢? 

也曾怀疑过男人是否就是净照日菩萨,毕竟他想不出娑婆世界里还有其他人与自己有关联。只是,以身为天人的眼光看来,男子是不折不扣的凡人,既没有罗汉应有的瑞气金光、也没有菩萨头顶的紫气;至於他为何能撕扯时空救出自己,对叹喜而言,当真是一个比佛理还难解的谜了。 

他渴望见到男子,於是一连三天,他都守在医院的顶楼等待著对方清醒的时刻,这也是爲甚麽男子从病床上醒来後,结束与王队长的谈话时,叹喜──男子以为是梦是幻的飞天便立即现身在眼前的原因了。 

几经波折,现在他栖身在明云小小的公寓里,耳闻眼见的全都是沾满了明云独特气息的生活用品。他的气味有种特别的力量,能让叹喜置身其中时,有如胎儿浮沉在母体般心跳相连的羊水中、沉潜而安稳。 

若真的回不去大自在佛土,他也愿意待在这间小公寓,待在明云的身边一辈子。只是明云对他的突然闯入又有甚麽想法?虽然男子跟所有人一样都耽溺於自己出世的美感,但是多了些甚麽──他眼里的赞叹加添了更为诚摰、毫不隐瞒的宠爱,使得这位早已习惯众人注目的飞天,只要一望进这凡间男子的眼里,那久已静默冷淡的心房也开始热活了起来。 

默默窝在沙发处,带著微笑叹了口气。时间已近正午,离明云回家的时间还早,他不知该做些什麽,只好一直陷在沙发的柔软处,眼睛盯著电视,无聊地玩弄著脚指头,一任时光自身边静静流逝。 

大门处传来喀搭一声轻响,他敏感的抬头,看见门把处转动著。莫不是明云回来了?叹喜高兴的从沙发立起上半身,门开了,失望的发现进来的人不是那凡间男子。 

五个陌生又危险的男人,是叹喜在看过他们第一眼後给的评价。看著他们大喇喇地走进屋内,却在发现飞天以警戒的眼神瞅著时,所有凶神恶煞的表情都被置换成目瞪口呆加上不可思议。其中为首的一位青年男子,原本边走进公寓边接听著手机,却在眼角瞄上飞天的同时,邪佞的笑容打住、手一颤,将手机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几个人洋溢著绝非善类的流莽气味,叹喜想起了数日前被阎摩太子骚扰的经验,留上了心。他冷冷地问:「你们是谁?」 

青年很快地就恢复了冷静,好整以暇的望著眼前惊世绝俗的天人,眼底闪过虎狼般侵略的意味。 

「没想到区区一个缉毒组的小组长,竟能独占此种颠倒众生的绝代姿容……你叫若兰,是吧?」他锐利的眼神闪逝刀锋般的狠戾。 

「我?」叹喜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为何这些人会误认他是明云的女友,但是说话的青年男子传递出不寒而栗的感觉,跟明云的温暖格格不入。他们不可能是明云的朋友,连若兰都不认识,肯定是明云的敌人。 

也罢!周旋一下,看看他们究竟要搞甚麽鬼。展开浅浅却能醉死人的一笑,叹喜道:「像你们这样的不请自入,我听明云说,好像是犯罪的行为呢!」 

「若兰小姐,你的外表与言行似乎不像是在外贸公司上班的主管……」卧虎的脸色阴鸷却又满含情欲。 

叹喜一惊,不著痕迹地站了起来,轻轻往阳台处靠去:「我现在的样貌不好吗?」他刻意地微笑回眸,知道自己有的是迷惑众生的本钱。 

果不期然,室内五个大男人都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伴随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的副作用。 

「完美极了。」为首的卧虎沙哑著嗓子说:「……若兰小姐,容许我借用这里的电话?你也看到我的手机摔坏了。」他指了指地下的残骸。 

「请便。」飞天的手臂优雅地划过空气,指引对方的眼光转向放置著室内电话的小茶几上,男子却因欣赏他彷佛挥袖长舞的姿态失了一会神。 

「大哥,电话……」 

终於,其中一名黑西装男子出声提醒了男人;後者在回神之後,走到茶几边,拿起电话筒,拨著今早才拿到的号码。这期间,男子的眼光一刻都未曾稍离那倾国倾城的飞天一眼。 

「喂,我是关明云。」电话那头传来的,果然是那个以假冒身分欺近他的卧底小警探。 

「听说你的伤好了,看来你也是颇受上天眷顾的嘛!」男子森然的说,语气里也加重了反讽的成分。 

对方顿了一下,冷静的语气回道:「我承认被你摆了一道……告诉我,你想要什麽?」 

这句问话正中下怀,卧虎冷笑。对这位害自己差点落入警方手里的刑警进行报复的行动之前,他得先将那相价值二千万美金的高纯度海洛英拿回来。根据从警政署内某位高阶的官员透漏的情报显示,那箱白粉至今仍下落不明,但是,依据事发当时的状况推断,问题的症结有可能就在这个关姓探员的身上。 

「有人告诉我,你抢走的那箱白粉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连警方出动了大批的人力都找不到。关探员,是你搞的鬼吧!」 

「不,我没有。」对方立时否认,男子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带著我的宝贝回到你的住处,否则……」男子以向来惯用的威逼口吻道:「我不知道会对这位世间罕见的美人做出些什麽事……」话说完,发现同样在聆听电话内容的天人表情微蹙,男子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起了不忍的心情。 

电话那头传来了对方近乎凄厉的吼声:「别伤害叹喜,我立刻回去!」对方的反应比想像中还要激动,可见刑警的确相当在意眼前这位艳绝人寰的女子啊!只不过关探员刚才叫出了另一个陌生的人名,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不是若兰,而是叹喜,对吧!」男子意外的没有因遭受欺瞒而感到愤怒:「就算你不是那位关探员交往了四年的女友也没关系,从他的口气就可以知道,你对我们那位关先生有著非比寻常的意义啊……」 

「我的确不是若兰,只是暂时借住於此的客人而已,值得拿我去威胁明云吗?」 

「值得的,我相信他会愿意以所有的功名利禄来将你换回身边。」男子边说边浮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我也一样……」 

「咦?」叹喜不知对方说那句话的意图为何。 

「我改变主意了。与其拿回一箱价值二千万美金的白粉,倒不如将你这位冰肌玉骨的美人掳回……此生若能有你相依相伴,我愿就此金盆洗手,远离黑社会的动盪不安……」他认真的说。 

「连你也执著於我这一身皮相?」叹喜溶溶的眼波有太多的不以为然:「我想你对我真的有些误解。」 

叹喜脱掉跟明云借来罩在身上过大的衬衫,露出丝般光滑芳香的肌肤,平坦而温润柔软的胸膛上坠饰著宝蓝、碧绿、及玫瑰红的各式璎络,让平凡单调的公寓装潢立即弥漫出妖惑的异国情调。 

「我并非人界女子,自不可能与你双宿双飞。」叹喜沉淀的视线凝睇著呆若木鸡的众人,以为厘清了性别後能让对方打消占有自己的念头,却不知道脱掉上衣的举动反而加深了男子获得这超越性别仙姿的决心。 

「叹喜,我不在乎你是男是女,此刻就点头跟我走吧,别逼我用强迫的手段……」男子渐渐向飞天走去。 

「我虽因著万中无一的姿容体态受尽宠爱,却也遭遇许多的麻烦……」叹喜似是有感而发。 

背对著阳台而立,看著毒蛇般冷的男子覆著情欲的面具靠近,他却只是不慌不忙地将两手由前往後挥了一个大圈,简单的动作让美丽的飞天脱离了地心引力的桎梏,在加上赤足如蜻蜓点水般的往地板一顿,曼妙难言的转折舞出了落花般的随意,他飘上了阳台上的红色铁栏杆。 

这种只应天上有的举动让众人吓了一大跳,他们压根想不到世上竟然有人做得出那种不可思议的动作,就像是一朵蒲公英因著风势悠然零落,连见多视广的男子也不禁猜测叹喜使用的或许是某种武术中的轻功。 

「快下来,别做傻事!」卧虎有些慌。 

用手勾住了阳台旁的细铁栏杆,叹喜的眼中有无限静谧:「我知道你是拥有力量及野心的人,可惜对於你的提议,我抵死不从!」 

说完,他双手一放,往後投向十二楼外的瞬间,却看见明云破门而入,用惊骇恚怒的表情向己扑身而来,只是已来不及了,明云就这样跟在叹喜的身後向阳台外掉落。 

明云下意识的行为让飞天无波凝敛的心房震颤起来,无以名知的变化牵动著体内流动的血液,一向玉石般冷静的体温也骤然上升。这真是种莫名的感觉啊!脑内开始有了颠倒的妄想,浓浓地、像化不开的一滩蜜糖。 

他甩甩头,丢下所有意念,眼前有媲美造起七级浮图的功德要完成。没料到人界的成年男子真重,他环住明云的腰到撑起两人可同时漂浮,慢慢地接近地面。 

「现在怎麽办?楼上那些人绝非善类,我们该逃吗?」叹喜怔忡而忧心,只想倚赖明云拿主意。 

发现明云的脸上冉冉升起静定的微笑,是一种从尘世中升华出的澄澈,犹如泥污里破水而出的莲花,摆脱了萦绕的苦难、放射出不可逼视的愉悦。 

叹喜从不陌生这种表情,大自在佛土里,妙庄严佛及净光月菩萨三不五时就展露出此种去心垢染的微笑。 

「怎麽了?」他不确定的扯扯明云的衣角,无意识的想要把明云拉回尘世。 

对方给了他一个看透世机、大彻大悟的表情,就好似明了了所有前因後果样的拉著叹喜的手、指著附近的小公园,洒脱的道:「到那里去吧!我有些话想对那位打扰我们两个、仍未伏断贪嗔痴烦恼的斯陀含人说……」 

叹喜心中不免怀疑,明云知道『斯陀含人』指的是何种人吗? 

也不待叹喜再开口,明云牵著他的手,以小跑步的方式走入小公园,在稍有适当遮荫的木棉花树下,俩人坐在大理石椅上,享受著紧张气氛中难得的清閒。 

「明云,你……你知道『斯陀含』代表著什麽意思吗?」从来不需要小跑步的某佛国飞天在「激烈」的跑步运动後,喘著气蹦出对明云的疑问。 

「知道啊!」明云爽朗的笑:「而且,我也知道来自大自在佛土、妙庄严佛座下的飞天叹喜究竟为何人了。」 

叹喜心一跳,明确察觉正与自己对话的那个人,其内在中有某部分是真真实实地蜕变了。为什麽?究竟是何种契机让他自十二楼跃下的短短瞬间,心境及言谈方面就起了如斯大的变异? 

「我究竟为何人?……」叹喜喃喃地宛如梦呓。 

「绝美的飞天啊,你是我……」溺爱骄宠的表情溢於言表,明云恍惚著,以手轻轻抚过叹喜柔美的线条。 

叹喜睁大眼等他说下去,但是公园外传来了纷乱杂沓的脚步声。不一会,他们就被六位穿著黑色西装的票和男人给团团围住了,仔细看,其中两名的鼻头下还挂著受拳後留下的血丝。 

穿著亚麻白衬衫的卧虎意态悠閒的走进坐著的俩人,还给了行刑警一个润饰的刚刚好的嘲讽:「又见面了,明云兄,廿分钟的路程居然能在五分钟内赶到,你没去交通大队贡献所长实在是太可惜了。」 

「倒不你先去投案吧!在台湾捅了这麽大的篓子,就算能顺利的偷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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