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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夫要专宠:花心邪皇走着瞧 作者:三千界七夜(潇湘书院2013.10.01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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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叶筱薇在此时极力否认此事,再稍微说点什么借口,她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她说是谣言,谁敢说半个不字?
  不过,叶筱薇却没有否认,而是承认了。
  “儿臣自知罪孽深重,有负母皇厚爱,儿臣罪该万死!”
  明德帝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了又忍,指甲都嵌进木椅里了。众人皆低头垂眸,屏住呼吸,空气里流动着丝丝寒气。
  众人亦都感受到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一种预兆,本就吓得不轻,此刻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叶筱薇也是一副任君处置,听候发落的模样,垂首低眉,立在那里。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半晌后,才听得明德帝略显疲惫的嗓音响起,透着浓浓的失望。
  “太女,你太让朕失望了!”
  叶筱薇顿时一脸慌乱的跪倒在地,一双美目里立时聚满晶莹,衬着她本就憔悴、苍白瘦削的脸,更是让人心疼不已。
  可如今明德帝正是在气头上,而叶筱薇也确实犯了错,若是不惩治,定会有人说她徇私,将来如何服众?
  明德帝心中对叶筱薇心疼不已,几欲张口,让她不必跪着,可如今屋中有这么多太医盯着,还有一众仆从看着,她若是叫叶筱薇起来了,就算他们当面不说啥,背地里,也定会议论开来。
  叶筱薇一脸慌乱、无助、后悔,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是让人有些于心不忍。
  “母皇,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您千万别动怒,免得伤了龙体。众位太医,对儿臣的病,其实一直都有研究,也时常的来给儿臣整治,特别是王太医,更是对儿臣极为照顾有加,时常研制出新药让儿臣服下。早几日,儿臣服了王太医的新药之后,顿时只觉全身经脉通畅,浑身都有了力气,人也好了不少。心思着母皇出宫去云山围猎时,儿臣因体弱多病未能同行,作为太女,却不能追随在母皇左右,为母皇分担一二,实乃是儿臣不孝。儿臣…”
  “既然你身体康复了,你就更应该在朕不再皇宫里的这段期间,好生处理朝中政事才对啊,你为何却…哎!”
  说到最后,明德帝都有些说不出口。
  叶筱薇一脸紧张,装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眼角状似不经意间扫向仍旧跪在那的王忠。
  王忠此刻完全是松了一口气,一副等着看好戏,幸灾乐祸的表情,虽然表现得不是太明显,但眼角眉梢,皆是透着一股子的欢喜,可看得叶筱薇心里暗自恼火。
  不过不要紧,此刻他就尽情的笑吧,因为待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叶筱薇垂眸,努力做出一副做错事后,后悔莫及,同时还有些担惊受怕的模样。
  “民间有传言说儿臣自小体弱多病,且从不招幸男人,定是对男人无兴趣。儿臣…儿臣一时气不过,见着身体好转,为向众人证明儿臣乃是正常人,同时也不想等母皇回来时,儿臣仍旧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故一时冲动,却不知此举更是让天下人笑话儿臣,让母皇蒙羞,儿臣真是罪该万死!”
  这一席话说的是情真意切,配着她那副弱不禁风的姿态,明德帝就算一开始有所怨言,此刻也已经消气。
  叶筱薇继续将所有作孽统统往自己身上揽:
  “一切罪责,皆是因儿臣一时贪心而起,与众位太医无关,儿臣不该自作聪明,该认清本身实况,更应该听从王太医劝诫,不该在身体未痊愈时,那般放纵!”
  明德帝听了这一席话之后,面色稍微缓和。
  “王忠,这段时间,都是你一直在照料太女的?”
  人家是皇帝,皇帝问话,王忠哪敢怠慢,连忙回答:
  “是,太女殿下一直由微臣照料,诊脉、开药方,甚至是抓药、熬药,都是由微臣亲手去办!”
  很好王忠,亲手去办,这次还弄不死你,我叶筱薇三个字就倒着写!
  叶筱薇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装作极力附和:
  “母皇,王太医是父君为儿臣亲自所选,专门为儿臣治病的太医。而且您去云山这段期间,父君亦是时常过来探望儿臣,对儿臣嘘寒问暖,极为照顾儿臣。儿臣前几日太过放纵,一时病倒了,父君又急匆匆的奔过来,儿臣卧病的这些时日,亦是日夜的守候在儿臣床前,照顾儿臣,儿臣自知惭愧,让父君劳心劳力,让母皇担忧…”
  


☆、015  引蛇出洞(2)

  说到底,叶筱薇也不过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孩子嘛,有些考虑不周,急功近利的,倒也可以原谅。
  一听叶筱薇说,李长喜为了照顾她,连日来都未曾休息好,还特意命太医专门好生照料太女,完全不顾上休息,心中不由感动万分。
  这些年来,太女都由他在照顾,因帝后凤体违和,太女虽非他所亲生,却看得比亲生的还要重要,一时间明德帝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对不住李长喜。
  而且刚才,她还差点就怪罪了李长喜,怪他教育不当,养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太女出来。
  不过此刻一听叶筱薇这般解释,顿时觉得其实太女也并非错得很离谱,只是还是年纪太轻了一些,想事太过急功近利,考虑不周到。
  如今感激李长喜还来不及,又岂会再怪罪于他。
  自然对叶筱薇也不像刚才那般生气,忙伸手去拉她起来。
  “好了,你既然身体违和,就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叶筱薇随着站了起来,但仍旧低眉顺眼,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谢母皇!”
  明德帝正欲开口,让那些跪了一地的太医们退下,跪这么多人在这房里,真是让人憋闷的慌。
  门外却响起了一阵喧哗声,叶筱薇勾唇露出一抹浅浅笑意,但不过一瞬间,便消失殆尽,快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哎呀!我的小宝贝,你怎么了?怎么了?”
  明德帝皱了皱眉,探寻的目光望向叶筱薇:
  “这是谁,竟然在东宫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叶筱薇尴尬的回答:“是儿臣的侍君…”随着这话音刚落,穿着一件花布长衫的洛子衿,怀抱着一只通身雪白的小狐狸,从门外冲了进来。
  他头也未抬,只专心关注于怀中的小东西,根本不知道屋中的景象,边往里走,边嚷嚷着:
  “殿下不得了了,我家小宝贝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变得萎靡不振了。你说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臣伺可如何是好啊!臣伺可当它做儿子来养啊,臣伺…”
  洛子衿抬头,立马膛目结舌,当他看到近在眼前的明德帝,正一脸不悦的盯着他看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呆了那么片刻之后,立马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
  “皇…参见皇上!”
  洛子衿怀抱着白狐,因为太过害怕与紧张,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一头墨发只随意的用一根白玉发簪,绾了个发髻,固定住。
  叶筱薇慌忙过来打圆场,嘿嘿一笑:
  “母皇,子衿他平时就是这样,与常人不太一样,冒冒失失的,但是人很好,还望母皇不要见怪!”
  明德帝盯着洛子衿看了一会:
  “你们这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你们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叶筱薇继续赔笑道:“是,是,母皇教训的极是…”
  “皇上,并非臣伺想要这般不知礼数,而是…”
  众人都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太女的侍君,竟敢当场顶撞皇上,明德帝刚压下的怒意,再次升了上来,正欲发飙,叶筱薇抢在了明德帝前头,怒喝洛子衿。
  “放肆!也不看看是在和谁说话,平时和本宫没大没小也就罢了,怎么连和母皇说话,也这样,你这是不要命了么!”
  洛子衿慌忙摇头,一双上挑的凤眸里,急速的聚集起点点晶莹,衬着他本就妖孽的一张脸,如此委屈至极,满眼含泪的神情,别说是让女人受不了,连男人也可以一并秒杀了。
  叶筱薇在心中暗自赞叹,妖孽就是妖孽,真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别人长得丑的,即便是哭得涕泪横流,别人也不会有半点恻隐之心,但妖孽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人彻底沦陷,不忍伤害半分。
  对于洛子衿长了这么一张妖孽脸,又时不时的装委屈博同情,叶筱薇从前很是不屑,但如今却对他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格外满意。
  起码有些时候,妖孽比普通人要有效用。
  明德帝扫了一眼洛子衿怀中垂着头且无精打采的白狐,疑惑的问了一句。
  “这白狐怎么了?”
  洛子衿一听这话,隐忍了半天的泪,似珍珠般,从他那双灿金的瞳仁里滚落下来,一颗颗跟金珠似的。
  他在流泪,人在心里在滴血,叶筱薇不得不再次感叹,妖孽就是与众不同。
  洛子衿抽抽噎噎道:
  “臣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前臣伺领它在后花园散步,谁知道这小宝贝一时贪玩,从臣伺怀中跑了出去。这一跑可就坏了,到处乱窜,最后跑到了药房的后院。这小东西,平时慵懒的很,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得那样快,臣伺追得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追上了它。却看到它正在吃倒在地上的药渣,臣伺怕是什么不好的药,急得忙要上去制止,这时候,药房负责熬药的丫头走过来,告诉臣伺,这药是给殿下熬的补药,不碍事。臣伺一颗心方放下来,可是如今…如今这小宝贝却如此模样,臣伺当真是心痛不已…”
  说着,又抱着那小白狐掉了几颗金豆子。
  此时没有人开口,一旁跪着的王忠,突然脸色大变,豆大的冷汗,沿着额际冒了出来。
  洛子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啊了一声:
  “对了,这小宝贝吃了殿下平时补药的药渣,竟然会变得如此浑身无力,那殿下你没事吧?”
  明德帝猛然反应过来,望向叶筱薇,叶筱薇脚下虚浮,摇摇晃晃的,似要摔倒,好在明德帝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皇儿,你可还好?”
  立马有丫头上来,扶着叶筱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又细心的给递来一杯热茶,叶筱薇喝了一口热茶,顺了会气之后,总算是缓了过来。
  “儿臣无碍,坐会就好,最近经常这样,母皇无需担心!”
  不过她气色不太好,声音也显得十分虚弱,却又要自顾强颜欢笑,硬撑的样子,更是看得明德帝心疼不已。
  明德帝愤怒的瞪向跪在地上的王忠,冲着他怒喝道:
  “王忠,你刚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太女的药由你亲手去抓,亲手去熬,期间未有假手他人,那为什么,小白狐不小心吃了那药渣会变得萎靡不振,浑身无力,而太女又虚弱至此?朕倒是想听听你的高见!”
  王忠连着在地板上磕了好几个头,每一年都磕得极为用力,磕得嗵嗵响。
  “此事…微臣…微臣…”
  


☆、016 杀鸡儆猴

  “大胆王忠,你竟然胆敢心怀不轨,以下犯上!你可知谋害太女,其罪当诛!”
  原本被扶着出去休息的李长喜,被两小太监扶着,走了进来。
  他气色不怎么好,脸也显得有些苍白,原本一双精神奕奕的双眼里,也尽是疲惫之色,眼眶周围还有一圈青色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他一副极为虚弱的样子,被人扶着,走了进来,还没进来,便当场大喝王忠。
  将王忠原本嘴里的话,堪堪被堵在了喉咙里!
  其罪当诛,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不当他要死,他儿女要死,与但凡与他有关联之人,统统要死!
  李长喜看似是在呵斥王忠,而实则是在警告王忠,如果胆敢乱说话,他王忠满门,定会一个不留!
  王忠一脸煞白,豆大的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滚落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他因为害怕,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将头抵在地板上。
  李长喜走进来之后,推开扶着他的两位小太监,整个人直直的跪倒在地上,顿时一脸的懊恼与愧疚。
  “臣伺有负皇上圣恩,没有好好照顾好太女殿下,让一些居心叵测的奸人有机可乘,以至于让太女身体违和。臣伺一时糊涂,未能及时察觉,认人不清,才至造成今日的结果,一切的一切都是臣伺的错,臣伺罪该万死,还望皇上责罚!”
  李长喜这一番话,可谓是说的声泪俱下,情真意切,让明德帝看着颇有些于心不忍。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这一时半会的,明德帝真有些举棋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筱薇在心中冷笑,李长喜最是会察言观色之人,演戏功夫亦是了得。
  虽然此刻她若是在旁边旁敲侧击的,再说些什么不利他的话,将事情在添油加醋一番,或者无中生有,以目前的局面来看,也不是不可以。
  但,李长喜在后宫势力强大,区区这点小事,并不能让他就此翻不了身,既然不能铲草除根,且以目前实力来看,确实还不能与他这么快就翻脸。
  当然,也不是完全是这个原因怕了他。
  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是,明德帝一直是个极为重情重义,且至孝之人,如果此时叶筱薇不但不帮助李长喜这个父君说好话,为他求情,相反还落井下石。
  明德帝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也会因为要维护后宫和谐,为了公平起见,处罚李长喜,但心里对于叶筱薇这种翅膀硬了,就如此翻脸不认人的做法,肯定不赞同。
  甚至还会觉得她不忠不孝,根本不适合做日后的国君,如此一来,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旁摇摇欲坠,靠人扶着的叶筱薇,突然也在李长喜身旁跪了下来。
  明德帝一脸莫名,慌忙伸手,去扶叶筱薇:
  “薇儿,你这又是干嘛?”
  叶筱薇恭谨的给明德帝磕了一个响头,然后认真地开口:
  “母皇,这些日子以来,父君为了照顾儿臣,可谓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日夜守在儿臣身旁守护儿臣。父君现在身子骨如此弱,也是因为这些天来,日日夜夜照顾儿臣所至。”
  她抬头,望了一眼一旁跪着的李长喜,李长喜用那种父亲看待自己儿女的极为慈祥的目光,盯着叶筱薇,眼里点点晶莹,闪耀夺目。
  好一副父慈女孝的和睦详图,这种情况下,尽管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被这一对会演戏的父女二人给深深骗了,并且为此感动万分。
  叶筱薇双目清澈,眼里是满满的坚定之色,而她这动作,以及说的这些话,无疑都是在诚心实意的帮助李长喜。
  李长喜心中又惊又喜,一时间感慨万千,发觉自己这些年,就算是表面功夫,也是没有白做。
  当然,他以为叶筱薇这是真心实意的为他求情,却并不知道,这不过是叶筱薇的权宜之计而已。
  叶筱薇继续道:
  “近日儿臣不幸感染风寒,父君除了日夜要照顾儿臣之外,还在佛堂前虔诚跪拜,更是求我佛慈悲,保佑儿臣早日康复,愿意折寿十年,以换来儿臣身体健康!”
  李长喜垂眸,聚满的晶莹,终于忍不住决堤而出,从他苍白的脸上流下来,沾染了他长翘的睫毛。
  声音低沉且细微:
  “太女,这些都是作为父君应该做的,为何要向皇上说这些话…”
  明德帝心里一阵接一阵的揪心、刺痛,望着眼前满脸憔悴,瘦弱至此,似风一吹,就会被吹倒一般的李长喜,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将他拉起来。
  满脸担忧与愧色,当她的手,抓住李长喜那只剩皮包骨的手指时,心疼之意,溢于言表。
  “李贵君,你这又是何苦呢?朕未曾要怪罪你!”
  李长喜垂眸,故作一副羞涩之态,叶筱薇抬眸之际,悄悄勾了勾唇,但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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