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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渣夫狠妻 作者:萌吧啦(晋江vip2012-10-17正文完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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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妍本要回去,听人说简老爷回家了,便去书房见他。
  简老爷瞧着简妍一身绿衣裳衬得人不大精神,因当初是自己大意定的亲,神色间就有些愧然。
  简妍瞧他如此,越发做出伤心模样,不言不语地坐着,不一时,就落下大滴的泪来,越哭越凶,只是止不住;但见简老爷还是不出声,就抽抽噎噎地道:“父亲不知女儿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如今过的日子连个丫头都不如……女儿这样全是因为父亲,女儿险些就叫掐死了……都是父亲给女儿寻的好女婿,女儿明儿个就吊死了,父亲难道不惭愧?……”越说越来劲,将听说的、受过的苦,全抖落出来给简老爷听。
  简老爷受不住了,暗道自家斯文内敛的女儿,怎进了庄家几日就这样了,因又想怕是当真遭了大罪了,便道:“你要什么直说了吧。”
  简妍停住诉苦,擦了眼泪,道:“父亲给我个铺面,三间的,上下两层,后头还得有个两进的院子。另叫了一房老实人给我看着,修整成药铺模样。不用弄到我名下,免得人说我藏私产,叫人拿了偷窃的名来治我。”
  简老爷见她这样说,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也不算狮子大开口。
  简妍道:“父亲若觉轻了点,就再添一块地吧,我要城外十里坡上的一块旱地,黄姓人家的,人家要只有两兄弟,地一共二十亩,地里有一口鱼塘,若不是,我就不要了,父亲就得拿了杭州的二十亩地给我。另外寻了各□书给我。”
  简老爷斥道:“你哪里学的这样的做派!”
  简妍边擦脸边道:“父亲当我乐意吗?还不是你给我寻的那好女婿,不然我嗑着瓜子寻了三两个人说长道短,那多逍遥。”说着,又将庄政航丢了嫁妆的事骂了一通。
  简妍这般,却是因对着简夫人不好发作,心里又实在难受,才对着简老爷诉苦。
  简老爷见简妍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心疼心惊之余,更是理亏自责。
  简老爷道:“好了,好了,别说了。如今回不了头了。”
  简妍道:“父亲还没答应给我铺子和田地呢。”
  简老爷问:“那地非要黄姓兄弟的?”说着,又疑惑简妍怎知道有这么一块地。
  简妍道:“非黄家兄弟的地不可。”
  简老爷叹道:“行了,别声张,回头我偷偷买了给你,只要你不怕你哥哥惦记,就放在我名下吧。”
  简妍见简老爷答应了,破涕而笑,道:“女儿在家时,父亲何苦将我养成那么个懦弱性子?叫我进了人家受委屈。”
  简老爷叹道:“谁能想到?因怕旁人嫌你商家出身,就想叫你多读书,谁知偏又读傻了。”说完,叫简妍聒噪一回,也不耐烦再看她,道:“回去吧,瞅着空子再回家瞧瞧你母亲。”
  简妍答应着,起身,却又不舍。
  简老爷挥手无奈道:“去吧,总该走的。”
  简妍道:“父亲身后的象牙好精致,我原怎么没瞧见呢?”说着,不管简老爷如何反应,只抱在怀中看,边看边向外去。
  简老爷先是愣住,随即咬牙切齿,见她就抱着镶着各色宝石的象牙不回头的走了,又忍不住心疼苦笑。
  
    62私产许可

  过了几日,简老爷果然叫人跟简妍说地与铺子买好了,又将契约给她,虽上头写的不是自己的名字,简妍看着也高兴,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就该去寻那何夫人,拜她为师;因放心简锋,就日日捧着医书看,不管外头的事。过两日,庄家人将秦氏剩下的嫁妆送来,简妍见都是些中下的屏风等物,暗道这些东西便用来给上等人家送礼也不能,在心里草草算了一笔,暗想除了地,这算是又亏了两三万两。因瞧着庄政航如今又随着秦尚书日日出去跑腿,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她又不能盼着自己爹娘早早地走了,好叫她跟庄政航散了;又想若是一直瞒着,那地与铺子岂不是一直都不能光明正大地经营。
  正想着,忽地门帘被人掀开,抬头就见着庄政航一脸煞气地进来。
  简妍怔住,瞧着他衣裳有些凌乱,脸上又有巴掌的印迹,道:“你叫谁给打了?大老爷?他不是……”
  庄政航摇摇晃晃地进来,那翠缕要跟进来扶着,庄政航对她喝道:“滚出去,谁要进来,我打断谁的腿。”
  翠缕忙出去了,阮妈妈看着情形不对,忙叫了众人出去,在门外守着。
  庄政航盯着简妍,道:“你跟人说我打你,我哪里打过你?”
  简妍道:“那日不是还要将我扔出去的吗?”
  庄政航道:“我说了我扔了吗?摔地上也是疼的我,我垫着你,你还处处跟人家说我打你。”
  简妍哧了一声,笑道:“这是好事,也值当你气成那样,我要跟你说一下那好处,有你乐的。”说着就要去拿了契约给庄政航看。
  庄政航以为她要躲,又出言嘲讽,心道这可好,自己处处让这她,她还回娘家说自己叫打了,害得他被秦尚书叫过去,当着简老爷面打了他一顿,于是上前抱住简妍,将她往床上一扔,人就压下去。
  简妍只当他当真要打她,忙拔了簪子,就向他背上插去,插了两下,见庄政航直愣愣地看她,一时住了手。
  “你当真以为我要打你?”
  简妍张了张嘴,半响道:“你不是要打我?”
  庄政航苦笑一声,低头亲了她一下,又去解她衣裳。
  简妍忍不住挣扎,随即见自己根本挣不脱,手中握着簪子,心里一番犹豫,后不觉丢开簪子,心想管他呢,她就要生孩子,甭管是庄大夫人还是庄政航,谁要是有害了她孩子的意思,谁要有往她孩子往歪路上带的意思,她就叫他们都不得好死。没有因为两个贼,就不敢发财的道理。于是伸手搂住庄政航的脖子。
  庄政航又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道:“你别怕,上辈子叫安如梦折腾惨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简妍道:“没事,你上辈子有多惨,这辈子你三弟就有多惨。别恨如梦,那是你上辈子欠她的。”
  庄政航道:“早知如此,我就该盼着自己上辈子生不如死。”说着,忍不住笑了。
  说话间,两人将衣裳脱去,庄政航又覆过来,亲着简妍的脖子,叹道:“有娘子就该睡娘子,不然娘子就叫别人给睡了。”
  简妍道:“你从哪里悟出来的道理?”说着,一手揽着庄政航的脖子抚摸,觉察到他还是有些退却,就一手向下探去,将才有一些硬度的□握在手中,慢慢□,又将那□贴在自己身下凹处,不住地厮磨。
  庄政航忍不住弓起身来,四唇相接,再分开,就有银丝相连,见简妍微微张着嘴,就用手中去摸她嘴唇,然后将手指探入她口中,逗弄她的香舌,然后探下头,一路亲到她胸前红樱上,含住红樱在口中轻轻地啃啮,又伸手向下摸去,滑过平坦的小腹,就摸向她下面凹处,见早已经湿润一片,露出蕊珠,抬头看了简妍一眼,拿开她的手,就向下用力一挺。
  简妍忍不住咬住庄政航的手指,眼角湿润了一下,偶一失神,就见庄政航抽了手指,又用牙咬她的嘴唇。
  庄政航也不料方才竟能成事,面上又哭又笑,不住地耸腰,听着简妍不自觉地呼痛,又不敢太用力。
  半响泄了身,就依旧趴在简妍身上。
  简妍推了推他。
  庄政航道:“别动,就叫那东西再留一会,多少年没进过女人的身子了。”
  简妍笑了,支起腿,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果然摸到几个肿处,心想定是简老爷气得很了,秦尚书不好不用力地打。
  庄政航吸了口凉气,道:“别碰,疼着呢。你如今听着我被打就笑,日后有的是你为我心疼的时候呢。”
  简妍道:“你这打挨的也值,你可知你挨了这么几下,我就从父亲那边拿了一间铺子一块地出来。”
  庄政航一喜,本耷拉着头躺在她身上,此时抬起头来,笑道:“这果然是好事,只是你怎不早跟我说?”
  “好事?可要再来一回?”
  庄政航道:“挨一下打,就有地跟铺子拿,可不就是好事。”
  简妍道:“也算不得好事,总归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如今还在父亲名下呢。”
  庄政航道:“岳父也太小气了。”
  简妍道:“不是父亲小气,是不能放我名下,若是放在我名下,我敢拿出来吗?”
  “难不成你还怕我抢了你的?”
  简妍伸手给了他一巴掌,道:“不怕你抢,我怕得是别人抢。如今各房都是有官职的人,他们都有俸禄。独有你,都成了亲了,还要靠公中每月给的几两银子花用。若是拿出来,他们说咱们置办私产该如何?要充公又该如何?况且又有你父亲,若是经营的好,你三弟撺掇两句,你父亲岂不要说既然未分家,一切都是公中的,不然,花用着公中的,又自己置办私产,岂不是欺人太甚?”说着,心想还该趁着田地拿来前,先将这事办了才好,此时庄三老爷等人都觉有些亏欠庄政航,正是趁势提要求的时候。
  庄政航道:“辛辛苦苦经营的,怎么能就分给他们?更何况他们先还叫我不要那十万两银子,无论如何也该给咱们一条生路才对,难不成想赶尽杀绝?”
  简妍道:“正是,你若是男人,你就寻了你三叔,不管是晓之以理,还是动之以情,你都求了你三叔给咱们弄份文书来,上头写着咱们要去置办产业,就是咱们自己的,不能待我们置办了,又要归到公中。这原是你不要嫁妆,他们欠着咱们的。”有了文书,便是要回来地,那文书也不能作废了,不然这一家子行事也太儿戏。
  庄政航笑道:“现在还没出来呢,你说我是不是男人?”说着,伸手向下摸了下简妍的肚子。
  简妍道:“摸什么,才刚进去,哪里能摸到孩儿的影。”
  庄政航笑笑,然后起身,步到盆架子边,自己擦了,然后又拿了湿帕子递给简妍。
  简妍一边自己擦着,一边道:“你这次可不能砸了,那嫁妆是到了嘴边的,这次的东西可是含在嘴中的,要是有人叫我吐出来,我不问别人,我只管弄死你。”
  庄政航道:“行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想着去求三叔,然后就叫三叔去替我说话。三叔是个老实人,二叔是瞧不上我那几个钱的,定会答应了。待见着别人,我就装可怜。总归我如今一穷二白,又考不了功名,难不成他们就想断了我的活路?”
  简妍笑道:“对,就这样,你惯会耍无赖,对着我耍没意思,就对着你三叔、二叔耍去。别说不给活路那话,那话是打他们脸哪,叫他们面上过不去,他们哪里肯帮你。我知道你父亲必定瞧不上那些铺子的,他若出言嘲讽你,你就说他不算地,你母亲的嫁妆还有两三万没处找补,为了孝敬亡母,也要赚上一些银子,便是大海里捞针,也要将你母亲的嫁妆补全了;若是有人说你这是有分家的意思,你只说不敢,就说要痛改前非,一定要将你母亲的东西寻回来。”
  庄政航沉默了一会子,心想将秦氏的嫁妆找回来,他是没有想过的,简妍竟还有心想这个,道:“你放心,这会子这孝子我装定了,他们若是不答应,我就磕头磕死在他们门前。”
  简妍道:“正该是这样,凭谁说什么,你只管咬牙不松口。我瞧着大老爷那大无赖他们都不敢如何;你这有正经理由的小无赖,他们还能因是长辈,就当真撵了你?若是撵了也好,咱们不盼着跟他们沾光。”因一个起身猛了,又觉身上疼的厉害,望着庄政航,又怕他被人说动,空手叫人打发回来。
  庄政航看她脸上神色,哪里不知她想什么,道:“你也别嫌我没人家聪明,如今我就去装傻子,凭他们说什么,我只管念叨着那一句,看他们怎么说。”
  “谁说你不聪明了?如今不是聪明着吗?”简妍笑道,心想有了这么个文书算是分了一半家了,至少外头的事谁也别想管着他们,于是起床披了件衣裳,就去柜子里拿了衣裳给庄政航换上,道:“今日还早,就今日去吧。”
  庄政航点了头换上衣裳,心里想了一想,道:“你那地与铺子何时到手的?怎原先没跟我说?”
  简妍嗔道:“计较这没用的做什么,快些去做了正经事。”
  庄政航见她娇嗔,又想起她在他身下妩媚神情,暗想难怪这女人这么服帖,原来是指望着他去替她办事呢。
  庄三老爷今日正在书房,见庄政航来了,便道:“来的正好,快些将先前的功课交了。”
  庄政航递上功课,见庄三老爷在看,忽地扑通跪下,道:“三叔还请救命。”
  庄三老爷不提防他如此,忙问:“你这是作何?”
  庄政航道:“侄子那样大的人了,又已经成了家,如今文不成武不就的,忒大的人才知早年自己从母亲那边拿的东西是亡母的嫁妆,昔日不知事,肆意胡为,叫母亲的嫁妆流落在外,如今侄儿想要寻回,又无能为力。”
  庄三老爷本当他要借银子,听他这般说,心想庄大夫人实在害人不浅,忙伸手将他搀扶起来,道:“你幼时不懂事,大嫂又是软心肠,你要她就给,这怪不得你。”
  庄政航执意不肯起身,只跪下磕头,道:“侄儿不孝,动了置办私产去寻回母亲嫁妆的心思,先时侄儿就打算拿了父亲那边的十万两银子去赎买,因此自私自利地不肯先说不要那银子;如今侄子在舅舅家重见母亲嫁妆,舅舅虽要赠与,侄儿忒大的人了,哪里有脸伸手就要。况且舅舅那边的,也不过是些许几样东西罢了,还有许多东西寻不到了。侄儿自忖若是凭一己之力置办产业,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终我一生怕也不能完成此愿。且置办了产业,无论如何也要交给公中一份,侄儿为寻回亡母嫁妆,今日厚颜,说出不愿将产业分一份给公中的话,不然侄儿一生不能如愿,必要贻害子孙,叫子孙替我完成夙愿。若是如此,侄儿就是上对不起亡母,下对不起子孙,合该今日撞死才好。”说着,就对庄三老爷用力磕头。
  庄三老爷沉默了一会子,道:“你父亲常说你不孝,如今看来,你才是至孝之人。罢了,你若要置办,就去就是,分给公中,想来剩下的也不多。本就是该你的东西,若叫你愚公移山一般子子孙孙去寻先大嫂的嫁妆,传出去,也是咱们庄家之耻。”
  庄政航仰头,额头上已经红了一片,很是可怜地道:“侄儿笨口拙舌,不敢跟父亲、二叔说。”
  庄三老爷笑道:“谁不知道你口舌不锋,三叔替你说去。原先你说不要大哥挪出去的银子,已经是大义;如今你又要凭一己之力寻回先大嫂的嫁妆,这便是大孝。便是大哥、二哥,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庄政航畏畏缩缩道:“侄儿不是不信父亲叔叔们,就是口说无凭,侄儿……且母亲她又……”
  庄三老爷见他吞吞吐吐,知道他不放心庄大夫人,却又不好说出口,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若替你去说,自然要给你个凭据,不然随口一句,如何叫你安心?如何又显出我们这些长辈诚心?你放心,我们做长辈的,万万没有难为你这么个晚辈的。”
  庄政航心里大喜,忙又给庄三老爷磕了两个头。
  庄三老爷叫人出去问庄大老爷、庄三老爷可在,因听说这两人在书房,于是便领着庄政航,约了庄二老爷,一同去庄大老爷书房里说话。
  庄大老爷本不愿理庄政航,却见他额头上红红一片,啐道:“你这孽障,又做了什么?可是得罪了你三叔?”
  庄政航只低着头站着不说话。
  庄二老爷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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