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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永结同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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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出门去顺手把门给带上。
  
  严峰双手抱臂看着宇杰,「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早就和好如初了,就这样。」宇杰耸耸肩离开。
  
  严峰又气又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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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烧药用上去,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段之霖的烧就退了下来,叶文轩抱着他在床上,怕他又烧起来,不时的试试他的额头。
  
  睡梦里,段之霖极不安稳,他靠在叶文轩胸口,还喃喃的喊着「文轩……」,眉头紧皱,一幅很痛苦的样子。
  
  「霖霖,我在……」叶文轩吻吻他的鼻尖,有些担忧他的情况。
  
  段之霖辗转反侧,梦里都是叶文轩和他的那些记忆,就像是电影一样的闪现而过。
  
  他们初次见面时,叶文轩在路灯下慌张的样子,陆叔推开他下车去追叶文轩。
  
  那时他坐在车里看着叶文轩一脸受伤的离开,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快感,除了可悲还是可悲。
  
  再次见面是在两年后,他回国当上警察,第一次去码头让叶文轩到警局协助办案时,他正在和一群流氓痞子猜拳,看到他们过去就丢了钱开跑,后来他追着他跑了码头的几条街,直把叶文轩累的喘不上气了,才妥协着让他给压着回了警局。
  
  审问他的时候,他用那带着欲望的眼神把他给来回SJ了好几遍,把段之霖恶心的恨不得一拳头把他揍回老家去。
  
  后来的见面,也大抵就是叶文轩挑衅,他动怒,他见过叶文轩和别人吻的难舍难分,也见过叶文轩无耻的向人约炮,越是看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就越是想把他身上的锐气搓一顿。
  
  他从没和人上过床,这方面他的经验一片空白,他的自制力惊人的好,从来不会被人诱惑,即是不少人对他献身,他都只是一笑而过。
  
  为什么他会绑架叶文轩,和他在床上缠绵三天三夜,也许是报复,也许是欲望在身体里叫嚣,他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操着,让他泣不成声,让他不再顶嘴,让他陷入最原始的欲望漩涡。
  
  那那几天除了生理问题,他和叶文轩在床上不断的上床、KJ,就算不ML了,他拥抱着睡的昏昏沉沉的叶文轩也会觉得那感觉不错,至少他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叶文轩,不止不恶心,他看到叶文轩在他身下压抑着的表情和倔强着不肯屈服的抵抗,让他心口有些微微的躁动。
  
  宇杰质问他是否对叶文轩心动了,他那么坚决的否认,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再去问自己,他对叶文轩是否就是在那时就已经种下了情根,他为叶文轩失忆后的痴而感动,也为他们的分离而痛不欲生,他极力的想对自己说他不过是爱着那个单纯的文轩,可是当叶文轩来找他质问时,他们相互折磨着彼此时,叶文轩哭着要把那戒指拿下来,他却不能忍受。
  
  这戒指是他们唯一还有牵连的证物,如果连这个也消失,他们之间还拥有什么?
  
  他抱着叶文轩,亲吻他,和他再次抵死缠绵,这就是他压抑在心里的那份情吗?怎么会不是这个人,他嘴硬心软,看似流氓的作风,实际上对朋友掏心掏肺,就是这个吧,这么久的分别,难道还不能分辨爱与欲的差别,根本不能忍受他落一滴泪,又怎么会是完全因为报复才想要拥抱他。
  
  叶文轩祈求他,让他们重新来过时,他真的要无地自容。
  
  其实这本该是我的祈求才对,文轩,我对你其实一点也不好,你所看到的假象背后是我所做的一切罪孽,我QB过你,囚禁过你,利用过你,放弃过你,还刻意的用你最不能接受的事实狠狠地伤害你,为什么每一个你,都只记得我的好,却忘了我的卑鄙和我的罪孽。
  
  雪地里,你呢喃着说我爱你,你说我是雪精灵,给了你一片童话世界,其实,这个世界所有的童话都是白骨堆砌,都是掩盖在谎言的表皮下。
  
  可是,我已经爱上了这样的你,喜欢肆意的笑,喜欢大声的哭,张扬跋扈的时候神采飞扬,难过的时候眉头紧皱,你说着爱我时候的表情,是我见过最虔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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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之霖身上那刺骨的痛,有些退散,他睁开眼,看见叶文轩就躺在他面前,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见他醒了过来,笑着问道「梦见了什么?」
  
  段之霖慢慢的开口,沙哑着嗓子似乎还带着颤抖,他逐渐靠近叶文轩的右耳,温柔的说道「亲爱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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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把H删了一部分才发的出来==
  Oh no;这样改文真的很糟心啊。
  



☆、祭拜

  「生病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我昨天回来之前去了一趟墓园。」
  
  段之霖说完便吃了一口叶文轩喂的粥,「去看了陆叔和我爸。」
  
  「可能是在那里吹了一点风,其实和你没关系。」
  
  「开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头有点晕,不过仗着年轻还以为睡一会就没事了。」
  
  段之霖略微尴尬的笑道,「没想到把你们都折腾了一场。」
  
  他边说边咳嗽,叶文轩连忙放下碗,帮他拍拍背。
  
  「很久没生病了,病来就如山倒。」段之霖还在自我检讨着,叶文轩帮他把被子整理了一下,他坐在床边,重新拿起碗。
  
  勺起一口送到他嘴边,「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去了。」
  
  段之霖吃下粥,听他继续说着。
  
  叶文轩的语气有些沉闷,「如果你想他们了,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去。」
  
  「我不能想象你一个人在这么冷的天去墓园看他们的场景,霖霖,我和你在一起,却没办法和你分担那些负担,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不是的……」段之霖想解释。
  
  却被叶文轩打断,「你听我把话说完。」
  
  段之霖怔住,转而苦笑,没再说下去。
  
  「有时候就算我们靠的那么近,可我还是很害怕,怕你有天坚持不下去。」
  
  「我能给你的东西很少,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没办法给你任何保障,我们在这条道上混就该明白,也许哪天就会满盘皆输。」
  
  「家破人亡,被抛尸街头,这都是常有的事,谁能保证这些永远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其实我们的感情就像是在走钢丝,随时就都可能结束,尽管我们都是认真的爱着对方,可是世事无常,就和你说的一样,天长地久有尽时。」
  
  「这样的现状摆在我们面前,我不能接受你不好好的照顾自己,霖霖,我知道你对湛衡的感情很深,我也从没妄想取代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可是,就算是为了我,你别再自责,湛衡的死和你爸爸的仇,都不该是你一个人承受的事情,你还有我,我不想看你再这样下去。」
  
  段之霖低下头,带着歉意,「对不起。」
  
  「你知道我并不想听这句话。」叶文轩转过头,难受的说着。
  
  「其实昨天是我爸的生日。」段之霖轻声道。
  
  叶文轩立刻回过头来看他。
  
  「他死了十一年。」
  
  「我很少去祭拜他。」段之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最初的时候总是陆叔陪我,我不能在他的忌日去,因为那样会遇到很多道上的人,我爸从没公开过我的存在,陆叔也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在正日子去,那时候我们都是在这个时候去看我爸。」
  
  「有一年大雪封路,我和陆叔还被困在出山的路上,那天我也是病了,突然就开始发烧,晕晕乎乎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他背着我绕了大圈的山路下山。」
  
  「他对我,很好。」
  
  「可是那也是他最后一次靠近我,从那以后,他总是和我保持距离,他让我学武术搏击,给我找了最严厉的老师,我经常被打的爬不起来,陆叔就会批评我没用,我和他生闷气,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绝食不出去,大半夜的去厨房偷吃饭,他总是为我偷偷的把饭都热好放着,我……」
  
  段之霖说到此处,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的语速很慢,一点也着急的和叶文轩说着,也许这仅仅只是一个过往了很久的故事而已。
  
  「我们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过完了最后相处的一年。后来他也许是觉得管不住我了,开始力不从心,就想着把我送走。刚开始我死都不同意走,我说我要跟着他,永远也不走,他发脾气说我不听话,我们动不动就打冷战。这样对抗了一些时间,我有些烦了,我想也不过是出去几年而已,我肯定还是要回来的,就和他妥协了,到我要走的前几天,他一反常态的开始花时间陪着我,那时我隐隐觉得他送我走,是有问题的,后来我知道了,他就是打算永远的把我送走。」
  
  「去美国的最开始,我过的并不好,厌食和语言不通,让我过的很不习惯,可我不想和陆叔开口说我坚持不下去,有时候我想着我这样一个人漂泊在外,活着那么孤单,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每个星期给陆叔打电话,报喜不报忧,我只会说我身边那些开心的事哄哄他,其实我恨不得马上飞回他身边,可是后来慢慢的,我知道了越来越多我不知道的事,我有了自己的交际圈,有了自己的想法和主张,我开始慢慢的培养自己的势力,也和他越走越远。」
  
  「我和陆叔纠缠了十几年,我对他爱过恨过怨过,到最后他却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我。」段之霖的双眼带着一些疲惫,「我却什么也不曾给他。」
  
  「你说过,他曾爱过我。」
  
  「这可能是我曾经最渴望听到的答案。」
  
  「可是它来的太迟了。」
  
  「你说的对,我变心了。」
  
  「我爱上了我最不该爱上的情敌和对手,我和他曾经相看两厌,可我却偏偏在和他一次又一次的交锋中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我躲在暗夜里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我恨他抢走了陆叔,恨他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被所有人捧在手心,恨他的嚣张跋扈,日积月累,我忽然发现,我的眼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他。」
  
  「文轩,我就是这样爱上你的。」
  
  「这就是我,很可笑是吗?」
  
  叶文轩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段之霖,他用尽力气的把他的身体紧抱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霖霖,不是的。你不可笑,你已经很坚强。」
  
  「你比我想象想还要坚强太多。」
  
  段之霖苦笑着,继续说道「我昨天去墓园,为我爸带了一瓶他最爱的酒,每年陆叔都会在他生日的时候给他送,今年……」
  
  「再也不会……」段之霖说着边低下头,叶文轩伸手在他的额头处抚摸着安慰他,段之霖连着咳嗽了几下,喘息着说道「以后只能我代替陆叔为他送酒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叶文轩道。
  
  段之霖摇头,「葬礼的时候我没告诉你,陆叔的墓其实就在我爸的旁边,我怕你去看了难过。」
  
  「我代表的仅仅是陆叔的心意,他一生敬重我爸,而我对我爸,已经做到了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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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之霖和叶文轩出门的时候,院子里摆好了一棵圣诞树,闪烁着的彩灯彰显着节日的欢快。严峰开着车进了院子,段之霖有些意外,等严峰走进了问道「这么早去哪里了。」
  
  严峰的心情不太好,他心不在焉的回道「去看了一下清和。」
  
  叶文轩不禁皱起了眉头,对于沈清和的事情他多少有些耳闻,严峰在席卷了沈家的一切后,亲手把沈清和送进了精神病院。
  
  「她怎么样了?」段之霖随口问问,他们夫妻的事,他很少去过问。
  
  「老样子,神经兮兮的。」严峰不悦的说着,然后他看了眼叶文轩,「什么时候和好的?」
  
  段之霖微微一笑,「沈道元死的那段时间。」
  
  严峰应了一声,没好气道「你自己做事我不好多说,既然你是撞破南墙心不回了,就由着你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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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文轩站在圣诞树前,回头看着段之霖,「说起来入冬也有段时间了,却没多大感觉。」
  
  「那是因为你没怎么出门,外面常温都是零下好几度。」段之霖笑道,「圣诞树应该是管家弄的,我小的时候,他就是早早的就把过节的东西都准备好。」
  
  「这节是洋鬼子的,没多大意思,骗骗小孩。」叶文轩不以为然道。
  
  「也是为了喜气热闹。」段之霖把双手捧起来放在嘴边呵了口气,轻烟似的雾气散入空气中,叶文轩看着沉沉的天色,「老是像要下雪似的,什么时候能晒晒太阳啊,我都要憋死了。」
  
  「看样子这雪还得下一段时间。」段之霖抬头看着青灰色的天空,天地间都是暗沉一般,「今年也是奇怪,连月的雨刚过去,大雪就来了。」
  
  「嗯,比梅雨还让人烦呐。」叶文轩边说边把段之霖的手拉起来,「算了,我觉得你还是进屋去休息吧,才这么一会,你的手就凉凉的。」
  
  「呵,你想说我太虚弱了吗?」段之霖轻笑着,「不过是普通的发烧,没那么夸张。」
  
  「从没见过你那样,我这不是没经验嘛。」叶文轩忽然伸手拦住他的腰,和他拥抱在一起,「这几天你就安心的养病,哪也不要去了,我在这里陪你。」
  
  「你不回家?」段之霖道。
  
  叶文轩叹口气,无奈道「我和我爸只会吵架,小岚又经常在外面,叶笑我现在是一眼也不想看到他。」
  
  「你这个弟弟胆子真大,我觉得和你告白的人都有大无畏的精神。」段之霖突然笑道。
  
  「啊?为什么?」叶文轩好奇道。
  
  「自我牺牲啊。」段之霖没心没肺的笑着,叶文轩轻哼一声,「是吗?」
  
  「嗯。」段之霖点头。 
  
  「我才发现你说话挺损人的。」叶文轩看着他微笑的神情,忽然觉得这阴沉的天,多了几分明亮,待他抬头看去,远处的天空,乌云已经散开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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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是在晚上的时候来了一趟段家,段之霖让叶文轩躲在屋里不出来,严峰和他一起在客厅里招待李志。沈家分崩离析后,李志虽然没有和严峰对着干,但是明显彼此间有了隔阂,李志无法原谅严峰如此背信弃义,严峰也不想对李志解释太多,再加上沈清和被送到精神病院,这让李志完全没有办法接受他的所作所为。
  
  李志本不想再来找严峰,但是沈道元的死在警方的调查下有了眉目,而继续的调查他需要严峰和段之霖的帮助。
  
  「这种刀,是军刀,切口锋利,普通的人根本没有,而且这还是多年前溪城军区部队里练习时用的,现在散落在外的一共不超过十把。」李志把警方尸检和过后法医、检验加上经常分析刑事案件的专业人员们共同推理出的军刀图片递给了他们两人。,
  
  「根本不是鬼怪作乱,这就是一起故意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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