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一品女相,不嫁妖孽君王 作者:金流(言情小说吧vip2013.06.20完结,宫廷,灵魂) >

第34章

一品女相,不嫁妖孽君王 作者:金流(言情小说吧vip2013.06.20完结,宫廷,灵魂)-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一朝之相呢,竟是这样爱哭的!”好似怜爱。
    “你……”
    刚哭了好一通的沐清秋脑袋里昏昏沉沉,一时哪儿还时刻记得面前的这个人是君,她是臣。她只知道这个人正是让她哭的这么难受的罪魁祸首。
    “什么相?谁爱当,谁就去当去?我就爱哭,那又怎么样!有哪儿条律法不让人哭的!!!!”
    她吼完,才猛地想到自己此刻是在车厢里,而那个被她吼得暂且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俊美男子是这个什么炎氏王朝的帝王,更是掌握着所有人生杀予夺的男人。
    霎时,眼里还含着的那么一丁点的泪湿马上就消散了大半儿,就是脸上那些许气势汹汹的神情也僵硬的扯了扯。
    ……她刚才干了什么!
    ————————
    就在沐清秋懊悔不迭,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挽回她这个一朝之相,两朝重臣的颜面的时候,车厢里骤然泛起淡淡的笑意。
    而后,随着那个明黄色的身影浅浅的颤抖,那笑声越来越大。
    最后,那个帝王竟是仰头大笑。
    清湛的笑声也好似穹庐从车厢内缓缓的飘荡出去。
    ……
    白皙的面庞好似皎月绽放,勾魂摄魄的瑰丽眼眸因为眼眉处深浓的笑意而更是增添了无尽的撩人风情,眼角的那颗泪痣也更显得深了,却又带出越发失魂的魔障……
    沐清秋傻傻的愣住。
    曾以为那个漫画书上的美男就已经让她无力转眸,而当这个人真切的在她眼前,在她眼前这样笑着的时候更让她心跳一阵加速,面颊都通红的灼烫。
    这个人原本在她的眼中就是最美的,可现在因为他眼角的那颗泪痣更平添了数不尽的风华。
    ……就算是无关情爱,也被这个男人的倾世风华彻底的吸引了。
    脑中一片空白,直到耳边猛地听到一声飘忽的轻哼,
    “……沐相!”
    那般清冷的语气,只让沐清秋脑袋里瞬间清明,她忙垂下头,“臣惶恐!”
    “惶恐?”
    头顶上那个帝王的声音转瞬便又清冷,随后,头顶上的乌纱似乎被什么轻轻的拂过,那个栀子花的气息乍然靠近。
    “……果然不是君子……”
    沐清秋一愣,一团雾水的抬头,却只能看到那个明黄色龙袍的背影走出车厢。
    什么意思?
    还有……这车什么时候停的?
    沐清秋正想要追过去,又听到那个已经走出车厢的帝王甩出一句话来。
    “呆在车里!”
    “……”
    ——————————————
    车厢外,除却一众的侍卫随从,就是郁郁葱葱的草地,远处的山峦绵起彼伏,好不雄伟。
    想必若是站在当中,那风景是独好的。
    想必那微风吹来,就是一头烦闷也会给吹散的无影无踪。
    可惜
    沐清秋透过车帘的缝隙往外面看过去,嘴角紧紧的抿到一处。
    不远处,那个明黄色的身影正和那个安乐王爷站在一处,不知道在聊着什么。可照着那个花美男王爷时不时往车厢内投过来的视线来看……或者谈的就是她?
    突的,车厢的另一处传来轻轻的敲击声,“清秋?”
    付大哥?
    沐清秋眼睛一亮,赶紧的转到另外一处的车帘侧。“我在。”
    “皇上给你安排的什么课业?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车厢外,付少清这般说。
    课业?
    沐清秋眉心抖了抖,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在那个君王案几上拿到的镜子,那面镜子里,她的两眼红肿的像是两颗核桃。就是明眼也知道她刚才哭过了。
    或者说,她刚才那没有君臣的嚎嚎大哭,倒也引发了这个帝王的些许怜爱之心?才没有让她此刻在众人面前出丑。
    她扯了扯嘴角,“没事,我能应付的。”
    车厢外,付少清明显的松了口气。“那就好!”
    随后,又是寂静。
    “清秋。”
    “付大哥。”
    两人几乎一起开口,随后不禁又是一笑。
    和这个帝王给她的感觉不同,付大哥便犹如一团煦日,总是让她觉得温暖。
    “付大哥,你先说。”沐清秋道。
    策马在车辕一侧的付少清看着紧闭着的车帘,便好似看到那张清秀的面庞,他咬了咬牙,“小心点儿。”
    沐清秋心中一暖,知道他提醒的是什么。
    虽说这个沐清秋是男子的事情恐怕在朝所有的人都相信,可到底只是原来的那个沐清秋种种所为的结果,至于她这个沐清秋,整日里和这个帝王朝夕相处,难免会露出些破绽。
    ……破绽?
    脑袋里突然出现那个君主刚才走出去的时候甩下来的那句话——“果真不是君子……”。
    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沐清秋捂着脑袋,终于往车辕撞了过去。
    外面的付少清听到她低低的呻吟,胸口猛地揪了下。“怎么了?”
    “没,没事!”沐清秋忙摇头,却也忘了外面的付少清根本就看不到,“放心吧,我能搞定!”
    说着,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却不知道她这话是给说付少清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
    不远处,便在青草徐徐当中。
    炎霁琛看着那清风送爽,嘴角不着痕迹的勾着绝美的弧度。
    “皇兄,今儿您很高兴?”炎霁伦走过来,
    炎霁琛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炎霁伦只是挑了挑眉,随后立到了兄长身边。
    眼前的风景不过是最普通的,可因为身边站着皇兄,便是心境都不同了。
    只是此时耳畔闪过的却是停车之前,兄长车厢中传来的笑声。
    炎霁伦抿了抿嘴角,“皇兄已经有三年不曾这样笑过了。”
    话音罢,炎霁琛的眼底划过暗光,脸色也慢慢变得深凝起来。
    就是不看皇兄脸上的神情,炎霁伦也知道自己挑到了皇兄的痛处,可还是决意说下去,“皇兄,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炎霁琛只是看着远处的山峦,不置一语。
    炎霁伦看了眼自家兄长,心下一沉,自小跟在皇兄身边,直到现在已经十余年,虽说有时候还弄不懂皇兄在想什么,可也算是能猜出来五六成,不由得又转头往停靠着的车驾看过去一眼。
    ……那个笑的开怀的人,那个肆无忌惮,好似心无城府的人。又怎么会是几个月之前还在朝堂上把皇兄逼得只能隐忍不发的那个人?
    他明知道自己应该适可而止,可还是忍不住继续开口,“……且江南水患一案也是……”
    “阿伦,你想说什么?”
    一旁的皇兄打断他,转头定定的看向自己。眸光中只若深邃。
    ———————


 ☆、你敢说没有肖想与我(五)感谢亲这几日来的月票 ☆
    炎霁伦心下一动,每次兄长口中吐出“阿伦”这两个字的时候,那就是说只是兄弟之情,没有君臣,想说什么就可以直说,就是犯下了什么罪过,也谈笑中散尽无需再提。
    ……或许三年前的事情,皇兄已经放下了也说不定。
    炎霁伦略微沉吟,“弟以为沐相离魂之后,似乎无心朝政,且聪慧也不如之前十之一二,或许皇兄也该放他回去了。”
    回去?
    炎霁琛的眸光暗了暗。
    那份不过几日就已经翻阅了不下十遍的折子内容此时只像是走马观花般在他眼前一一掠过。
    她想要离开,他当然清楚。且,也不是不曾想过应了她的这个请求。
    炎霁琛闭上眼睛,脑中闪过的却是那张平淡无奇,只仅仅清秀的面孔,她的笑,她的怒,她的哭,甚至于她堪若痴傻的目光。
    果真是又痴,又傻……
    炎霁琛睁开眼睛,幽亮的眸光中只若光华。“阿伦!你以为我会把她留在朝中几时?”
    听到皇兄话里隐含的意思,炎霁伦面上一喜。“皇兄!”
    炎霁琛浅浅的笑了笑,抬手拍上炎霁伦的肩膀,“朕知道你和沐相的关系不错,放心……她早晚是要离开朝堂,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多谢皇兄!”炎霁伦忙躬身,随即又想到之前皇兄警告他的一事,忙又郑重表态,“皇兄,臣弟绝没有不该有的念头。”
    炎霁琛侧目瞅了他一眼,幽暗的眼眸里微光闪动,“朕知道。”
    “那就好!”这回,炎霁伦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再转头看向那个合着车帘的车厢,只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啊,对了,皇兄,你给沐相安排了什么课业?说来听听!”炎霁伦追问过去,英俊的脸上兴致盎然。
    炎霁琛也不由往那个安静的车厢瞅过去,嘴角勾了勾,“你不是说她不甚关心朝政?我也不过是让她先熟悉一下,免得回头到了京城,就是一问三不知。”
    “哦,也对!”炎霁伦点头。随后又是恍然,“难怪皇兄要和他同乘了,原来是为了这个!”
    “皇兄果然是皇兄,倒也难为了!”
    “……”
    *****************************
    就在沐清秋几乎就要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时候,那位帝王也终于回来了。
    而后车马继续前行。
    沐清秋瞅瞅外面缓缓往后面撤过去的风景,垂下头,偷偷的瞟过去。
    这位爷进来之后,就是低头看着那些折子,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周身更是凌冽包裹着淡淡的寒气。
    ……刚才据她目测,这位帝王也不过是和安乐王爷聊了聊天。
    ……又或者这些折子堆在车厢里的折子,写了些让他烦心的事情?
    眼看着这位君主的面色越来越黑,最后沐清秋也只能判断出果然是第二个原因。
    她叹了口气,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头捏着的佛经。貌似到现在她一页也背不出来。
    思来想去,最后决定移过去,
    “臣不才,愿为皇上分劳。”
    话音落地,终于引来了那个帝王淡淡的一瞥,却又半似嘲讽,“沐相哭了那么一通,也终于是想起来自己分内之事了?”
    “……”沐清秋没有抬头,眉角轻轻的颤了颤。
    哈!
    果然是帝王啊!
    高兴的时候就一口一个“清秋”,不高兴的时候就什么“沐相”!
    不过,听意思好像这个帝王并没有把她刚才哭的那样稀里哗啦的事情放在心上。
    便是心头也还有些混沌,可也算是暗暗松了口气,沐清秋弯了下身子,道,“是臣愚钝,自从离魂之后,便总是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幸得皇上宽厚,才不予和臣计较,臣……”
    沐清秋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这个帝王拦腰截住,“朕看沐相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阿谀的话倒是信口拈来。”
    “果然不是君子……”
    再听着头顶上飘忽过来的字眼,沐清秋总算是明白了这位君主离开的时候说的意思。登时胸前就开始泛滥起一股恼意来,
    ——不是君子,那不就是说她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小人了?
    果然,之前温柔的好似春风的皇帝真的只是这个人偶尔发发神经而已!!
    沐清秋深吸了口气,再度叩首,“臣以为圣明君主理应亲君子而远小人,臣自责并非君子,故而还请——”
    “啪——”
    再度,她的话又被拦截下来,这回不是那位君主,而是跟前软褥上跌下来的七八份折子。
    “朕这里正需要沐相这样的非君子!你先看着,回头把解决之事记下再告诉朕。”
    “……”前每么臣。
    ————————————
    沐清秋抱着折子,慢慢啃。
    所谓圣命不可违。
    何况刚才也是她自己主动想要帮这个皇帝忙的!
    所谓圣心不可揣测。
    还真是无所能预知这位帝王的喜怒哀乐了!
    ……只是这个折子还真是晦涩难懂啊!
    也幸好之前这个帝王也给她看过几本折子,再加上她对这些什么之乎者也的也算是了解一点儿,所幸很快就明白了折子里所写的。
    无非是关于西北有可能发生的战事,还有银两的事情。而翻到最后一本,却直接让沐清秋瞪大了眼珠子。上面明明白白的竟是写着关于皇帝后宫侍寝子嗣的事情。
    她是知道古来皇帝的后宫和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是侍寝子嗣,宠溺哪个妃嫔的事情也都是有可能会在朝堂上议论的,可这样明摆着看着折子还真是头一次。
    再看上折子的人,是什么御史大夫贺中林。贺中林,莫不是年近古稀的老头子?竟然这么关心人家房间里的事情?
    “贺中林二十有二,尚无婚配。”突的,身侧一声轻哼。
    嗯?
    沐清秋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把肚子里的话给吐出来了。她咬了咬唇,旋即很是正经的把这份折子递上去,“臣以为皇上回京之后第一个就是要给这位公正不阿的御史大夫赐婚,命他两年抱三,然后他就不会再上这种折子了!”
    炎霁琛看了她一眼,掀开折子。大致掠过之后,嘴角缓缓勾起,“这个主意,便不错!”
    而后抬笔,在折子上挥笔御书。
    很快,便批阅完。低头吹了吹上面的墨渍,却又转手交给她,“看看。”
    “……”
    沐清秋愣了愣,还是接了过来。
    但见上面的红字明白的写着,“朕欣慰,以为卿为国操劳,理应早日连理,特赐沐相主婚。”
    啥?
    沐清秋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皇上,臣——”
    “怎么?”炎霁琛淡淡的看着她,“……朕给你的折子当中,这是沐相第一个给回复的。岂不是说沐相颇为在意?要不然,就是沐相对朕的后宫也有微辞?”
    沐清秋脸上白了下,忙躬身,“……臣,臣不敢!”
    看着她头上的乌纱,炎霁琛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好了,忙你的吧!”
    “是!”
    沐清秋赶忙的开始研读起刚才自己只是粗略看过的折子。
    只是抬眸,竟闪过的还是那个贺中林所奏的一一事宜。
    他是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美女三千,就是天下的女子也都是他的。
    她又怎么能——
    ****************************
    又是两日。
    比起前两日对着那本怎么也看不熟的佛经来说,沐清秋这两日总算是过的充实了。
    周边没有了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只低头看着那些她陌生而又熟悉的东西,字字研读。
    说陌生,是因为在她的研究历史上,很少涉及奏折,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亲眼看着古代的帝王是怎么在折子上批阅的。
    说熟悉,是因为对于研究历史的她来说,这折子上的内容对她而言,并不算是太过陌生,甚至于看过了有些地方,对于曾经某些很是不懂的历史原有文案,真是醍醐透顶。
    比如说礼部侍郎接待使臣曾稍有不怠,更也以次充好,照律例,照新帝登基三把火来说,再参照江南水患一案的那些大官们,至少也是个贬官的下场,可最后那个帝王只弄了个免去俸禄三个月完事。
    她自是不解,追问之后才知道那个礼部侍郎是这个帝王后宫宸妃的兄长。
    哦~!
    原来是皇亲国戚!
    事后,沐清秋差点儿狠狠的拍自己的脑袋瓜子。
    幸亏了她还以为自己之前研究历史至少也算是稍有成就,可却根本就是死读。
    古来就是情理法三者交叠不清,她又怎么只能从理法两者去考虑呢?那些史书上所言的种种和常规标识不同的,就和千年之后的那些个案例大同小异,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隐秘,也就是情啊。
    情啊!
    就是这个帝王再怎么英明,再怎么睿智,“情”这一字多了,早晚也是个昏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