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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霉开一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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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野注意到我的视线,咽下一口饭说:“想什么呢,再不吃我就吃完了。”
  我一心慌,连连摇摇头,说:“没事你多吃点”一紧张老毛病又犯了,标点被抛到爪哇国了。
  他展颜微笑:“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我愣了愣,说:“是么……”
  “你以前说话还总结巴呢。”
  我顿了好一会,陶野催促:“菜都凉了。”
  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如果说缺点什么的话,那就是真实性。这个场景像一个梦。连我曾经都不敢有过的梦。如果现在闹钟突然响起来的话,我也可以坦然接受。
  可是闹钟一直都没有响起。甚至到后来陶野说以后会经常来串门的时候也没有。
  梦想和现实果然是有出入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废话多……仰望
写文的时候我是一个话唠,给我说话的地方我又沉默了
………………
我就是欠……


9、chapter9 。。。 
 
 
  人品是靠累积的。行了一段衰运以后,终于回归日常。
  天黑以后总有黎明,波澜过后总有平静,小强被打死了总会开外挂爬起来。
  天空和大海太遥远,现在的我更类似于被拖鞋狂拍以后依然顽强爬起来然后消失在厨房角落的小强。
  也许是习惯了这戏剧化的人生,或是已经麻木百毒不侵有了抗体,生活又逐渐趋向于平稳。
  用一道小学的语文题来总结一下现状。
  请用‘难得’造两句话。
  
  1 单身的宅生活里难得有了与人共进晚餐的机会。
  有了一次的蹭饭经历,陶野隔三差五地回来我家吃晚饭,除了星期五他雷打不动的不来。原因当然是我手艺高超,非凡超群。别的什么原因有没有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也不是没想过,只是……
  只是因为我厨艺好吧。
  真的只是因为我厨艺好?
  就是只是因为我厨艺好!
  只是因为我厨艺好而已?
  蹭饭现象刚出现时,同样的模式每天都会规律性在翻滚,几天以后滚得大脑神经带一片平滑,就不敢再往下想了。结果还没想出来我先成精神分裂了我。
  结论是,一前途无量的新好青年来去男人家里能有什么想法。
  真的没有想法么?
  好吧,除非他也是同志。
  陶野来蹭饭也恰好是由于我的惰性不买菜导致成天吃鸡蛋综合症近乎营养不良、胆固醇超标的一剂有效良药,家里来了客人至少不得不去买菜。
  有个人陪着吃饭当然比对着镜子吃好得多得多得多。特别这人是美男。特别这人还会夸你。
  当陶野说我贤惠的时候,我忍笑差点忍到内伤。
  我想,他又用错形容词了吧,这是形容女人的。可是就是想笑。
  这时候我会想起顾遥的话,韩雨生,看到你我才懂真正的一笑倾城啊。
  我当时与顾遥见面并不久,还没有领略到何谓损友。
  然后我不好意思摸摸脸,是么?
  恩,看你这样连欺负的欲望都没有了。
  啊?
  欺负白痴没意思。顾遥严肃地说。
  ……
  所以我把所有力气都花在憋笑上了,最后也没把他更正过来
  但是晚餐过于丰盛,间接性导致早上吃剩饭侯群症这个问题没有根治。陶野一夸我,我就恨不得做出满汉全席。我们俩的食量都是适中,多了的还是多了的。不过多一张嘴效率也高,剩菜明显变少了,这也算把病情控制住了。
  
  2.要和郑浅相处真的很难,得再磨练磨练。
  自从实验的申请批准过后,研究的工作就如火如荼地展开了。郑浅很负责,在申请表里他也是签了名的,实验研究的时候都会陪在我身边一起做。做为导师,实验者和副教授,学校没有看错人,他确实是无可挑剔。
  只可惜性格恶劣没事就爱欺负人。
  例子我就不再举了,光是两次的前科就很有说服力了。
  不仅速度赛曹操,变脸比翻书还快,毫无征兆的。上一秒还是敬业的副教授对你孜孜教导,转眼间就成了那张皮笑肉不笑的死人脸开始调戏。
  我始终没有发现他的模式开关藏在哪里。
  凡事都是要经历磨难的。用孟子老先生的推理就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郑浅就是那劳我筋骨乱我心志行拂乱我所谓的主。
  就差没饿我体肤了。
  自从郑浅来了以后,总是阳气过剩阴气极衰的化学院也突然多出了一些少女的娇笑。细细听来,声线是从副教授办公室传出来的。
  都说郑浅是化学院的院草。尽管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是。
  郑浅摆出一副温和耐心的模样,女生都喜欢来他办公室。最初是问问题,后来成了明目张胆的聊天,一来二去这活动就更频繁更猖狂直接在办公室开起茶会来了。
  天知道他人面下的兽心。只不过就是这人面长得好看点罢了。
  不过倒是有一个好处,偶尔那群女生来都会带蛋糕。郑浅不喜欢吃甜食就分给了我。我一开始为难的表示不喜欢,后来看郑浅要扔了觉得可惜就说带回家分给我们小区的孩子吃。
  其实我很喜欢吃甜食,不过装模作样一下是必须的。顾遥知道我这个独特的嗜好时大笑了老半天:“一大男人喜欢吃甜食,韩雨生你果然是个受。”
  她当时怎么就没当场笑断气呢。
  
  平顺的日子虽然单调无奇,却令我被感安心惬意。
  郁闷的从而中得出结论,我果然是天生做龙套的命。
  网游终于打到破天荒的50级,决定花钱抽奖,想要一个觊觎已久十分牛叉却又老贵的武器。结果抽了一坨伪垃圾。觉得很不甘心,就跟它杠上了。再结果等抽中的时候花了三倍的价钱。结论是免费的网游不过是裹着糖衣炮弹变相敲诈的欺诈犯。我用血的教训明白了这个道理。
  ……肉疼。
  萎靡的摊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是星期五,陶野不会来蹭饭。所有人都去过夜生活去了。
  所以今晚就煮小米粥吃吧。中医说小米益气补血调节肠胃养肝养脾养肾养脏对身心发展都有好处,才不是为省钱。我哪有那么小气。
  小米粥清淡的香味溢满厨房,应该快好了。盛出来刚喝了小半碗,门铃响了。
  抄电表的么。这个点也该下班了呀。
  一开门是那张温和的脸孔。有点惊讶,他明明说星期五都有事的。
  “好香。”没等我开口,陶野先说。
  “呃,我在煮粥,要一起吃么。”
  还没等我给他介绍小米粥的好处,他问:“还没开始吃吧?”
  “啊,还没呢。”
  他微微一笑,说:“那就好。”然后就拽着我往外跑。
  “干嘛呢?”
  “不是要把你卖了,别紧张。”月牙形的笑眼弯弯地看着我“就是出去和几个人一起吃饭,你介意么?”
  “不…不介意。”陶野你耍赖,我对美男计最是没辙的。
  下楼看见陶野的配车。我的肉更疼了。
  社会什么时候才能共产?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大同?贫富差距什么时候才能填平?
  好吧,我就是仇富了。
  上车以后我们两人都没说话,我有点纠结。
  陶野说要去见人,怎么有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感觉。
  郁闷的盯着后视镜里陶野的脸。后来他也盯着镜子里的我,偷看被发现了,连忙转头。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陶野见我的反应笑了笑说。
  “诶?”
  “我只是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你别乱想。”
  “我什么时候乱想了?”就算是也要狡辩一下。
  “全都写脸上了,还说没有。说谎都不会,真没长进。”
  我没接话。不知道为什么转头的时候不知不觉红了脸,真是的,又不是中学生了,不过对视而已,吓害羞个什么劲。再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纯情的年代已经远了。
  愣愣地看镜子里好看的脸。暗暗地想,也许喜欢是没有的,但是好感存在。
  “又乱想些什么?”镜子里的脸弯了弯眼睛。
  再次惊慌的撇过头。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从上到下看了我一遍,说:“你最多只能做糖醋排骨。”
  “千金难买老来瘦。”我回嘴。
  在犯什么傻,万一擦抢走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家可是直男。
  所以心脏你不许再跳快了。
  
  目的地是一家叫殊途同归的酒吧。
  这名字真是怪异的打紧。没等我对这名字发表异议陶野就带我往里走,从内部装潢可以看出酒吧的等级不低,我的肉又疼了。
  问我哪来的眼力?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叫吧,八点档看的呗。
  走到一个包间,推门进去,里面坐着四个人。
  陶野拉着我说:“我高中同学,韩雨生。”
  傻乎乎的扯了个笑。
  四个人看看陶野再看看我,已经不是丑媳妇见公婆的等级了,上升为公堂审问的状况。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诅咒那个说微笑时最好解决窘境的方式的人。诅咒他吃糖酸牙,喝水塞牙,吃粥给噎着!
  气氛有点尴尬。四个人里有个人站起来,个头比陶野高,向我伸手,笑说:“我是蒋以成,和陶野是大学校友。”
  伸手回握,“韩雨生。“
  “有文学味道的名字。”
  “…哪里。彼此彼此。”什么文学底蕴啊,小说高频出现的名字罢了。不过这位仁兄的名字也挺高频的。
  “都是现代言情小说里高发使用姓名。”对方打趣到。
  我有些小愣,不禁失笑,这人还挺幽默很会调气氛,社会上应该挺吃得开。
  接过对方递来的名片以后,果然证实了我的推理头脑不弱。
  跨国企业海外特派雇员。
  我对没有名片做了解释,突然又蹿出个人:“蒋以成,你少假正经了,还交换名片,把你在公司那套收起来。”
  那人对我笑笑,我点头回应。
  “要装谁比得上你啊,丁义。”侧头又对我说:“这是丁义,我们一群人里最不正经的就是他。”
  “你也半斤八两吧。”他眯着眼笑看蒋以成。
  另外两人略显冷淡,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甚至后来有一人起身,冷清地说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一步。”便转身离开包厢。
  也许是身边人发现了我僵笑的脸嘴角尴尬地抽搐了一下,蒋以成拍拍我:“那是景俞。他那人就是这样的,认识以后就好了。”
  他指着从头到尾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人:“那是樊墨。很难写的名字,就是樊墨的樊,樊墨的墨。你知道吧?”樊墨若有若无的向我点点头。
  我听得糊里糊涂,但出于礼貌和面子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这时陶野在一旁笑出了声,说:“蒋以成是个老ABC,就算从小学中文,中文书法也会得很有限,他刚才逗你玩的,你乱点个什么头,真是没长进。”说罢又惯性动作的摸摸我的头。
  空气很是凝滞。陶野,在众人面前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很怪异的好不…平时没有人,我乐于欣然接受,但在其人面前…这样未免太出格太像同性恋…虽然这是我的老本行。
  “诶,中文不好我默认,那个老是怎么回事,我就大你一年而已…”
  丁义接话:“但是心已经老去……”
  “丁义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老去得又何止是心呢。”一直没有发言的樊墨淡淡地飘出一句。
  “你们就会挤兑我…”
  奇怪的是并没有人觉得不妥,也没有不自然的过分掩饰,就像太阳每天早上会从东方升起一样自然的默认常识。
  这是因为这群人都比较理解中西文化差异…么…?
  后来丁义说继续玩纸牌,我和陶野来之前他们在玩锄大地。现在走了一个,还多一个…
  于是打算说“今晚我还有一篇论文要赶,先走了。”不是拒绝认识陌生人,不过单纯是觉得无法融入他们的圈子里。
  这样的突然出现,突然介绍,连我自己都觉得很突兀。这句话还真像绕口令。
  而且,我是一个同性恋,本来就不该有太相近的同性朋友。
  ……当然也包括陶野。所以在合适的时候退出才是正确的。
  正想开口,有人却抢先了:“玩5人斗地主吧。人数刚好,不多不少。”
  对上的是陶野怡人的笑脸。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得我都不敢看了,捂眼(群众:古有掩耳盗铃,现有捂眼写文,横批:与时俱进)


10、chapter10 。。。 
 
 
  我…很不中用地又投降了。
  色迷心窍啊色令智昏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5人的斗地主我还从来没有玩过,两副牌合在一起打,什么明地主,暗地主的,他们给我解释了半天愣是没懂。蒋以成说明了很多遍,到最后我都不好意思再摇头了。
  陶野说一玩就上手了。第一局就摸了个明地主。
  按照蒋以成的指示,得喊一张我摸到的牌,同时有这张牌的人就是暗地主。当时按地主不能明示,只能暗中配合。考得就是默契。只要有一个地主先把牌跑光了就赢了。
  寻思了一会便喊了牌,却觉得右手被轻轻地捏了一把。
  侧边的陶野对我微微眯了眯眼。我立刻会意了。一局下来,结果了然。
  自然是韩大地主和陶扒皮稳固了统治政权,劳工们收到持续地欺压。
  劳工头头蒋以成说:“你们俩默契怎么这么好呢?”
  丁义盯着我和陶野看了一会,说:“有问题呗…”
  “恩,问题是挺大的。”蒋以成笑了。
  陶野不说话却只是笑,我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通水被发现了……这也太明察秋毫了点吧?
  后来再玩了几盘,我就慌了,连忙输了个几把。是我故意输的,输牌是一门艺术,要输得落花流水输得光明磊落输得连自己都要深信自己必输无疑从而心如死灰万念俱灰乖乖认输是一种高超的技术。
  赢家是丁义,本来是蒋以成快赢了的,似乎蒋以成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就郁闷的让丁义赢钱了。樊墨保持与世无争无所谓的态度,丁义说我那份就算陶野的了。
  怎么感觉我傍上了个大款,每回出去都是陶野付钱。
  转念一想,谁叫他钱赚的多,多点闲钱就资助一下中国的科研事业吧。
  陶野也说就当去我家蹭饭的饭钱。都老同学,计较这些干什么呢。
  输得连我自己都相信不是我故意放水而是真的输了的时候,他们说跟我打牌没意思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提议去喝酒泡吧。什么意思嘛!
  我拒绝了。虽然酒吧里帅哥挺多且感觉男女比例失衡,但到底是正常向,我还是回避的好。
  蒋以成说我是文人墨客不食人间烟火,惭愧其实我是男同性恋不会应付女人。
  
  陶野送我回家。路上他笑话我:“打牌你都能玩上瘾?”
  “没有。只是很久没有这样玩过了。特别是晚上。”我才没有对这种锻炼老年人智商的游戏上瘾。
  “那今天玩得挺尽兴的吧?”
  我顿了顿,点点头。“是,很尽兴。”
  “那以后一起玩吧。”他直直地看前方继续开车。
  “……呃……”
  “你介意?”
  “不是…但是…可以么?”
  “有什么不可以的么?”陶野偏了偏头看我的眼睛。
  “就是……你们有你们的圈子……”声音越说越小,你们有你们的圈子,我融不进的圈子。
  一阵沉默。陶野再缓缓开口:“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不是社会上那种泛泛肤浅的关系,他们是值得交心的哥们。”
  我没有说话。其实这些我知道,但是我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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