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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年华乱晋 作者:卓心(起点vip2012.12.14完结,帝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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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蘅有些迟疑的问:“翁主,那些只是传言,你又何必当真?”
  和惠翁主脸上却是露出苦涩的笑意:“国君一定都,便把最是信任的永明君派了回渭城。国君的举动,明眼之人都明白是何用意。不过是怕我父亲,做出一些不忠之举。再加上,突然冒出一个你,却是什么晋朝清河公主,是国君所指给永明君的妻子。若不是国君防备着父亲,又怎么会有这么一出。我,和惠翁主本来才是刘曜的妻子。”说到最后,和惠翁主神情悲痛,双眼亦是通红,一层泪珠却是就要夺眶而出。
  司马蘅看着这样的和惠翁主,心里也是震动,想不到她一个女子,却也是看得这般通透:“你跟我说这些有何用,无论是与不是,如今也成事实,却是无法更改。你也不必怨怼于我,我又有何错?你们胡人把我的国城攻破,致我家人与子民死伤无数。到头来,我却也是如今这般下场。与刘曜的婚事,说不定还会背上怎么样的骂名。”
  和惠翁主的泪终于落下:“这些又有何惧,只要能在永明君身边,便什么都是好的。若是神明能让我在他身边陪伴,我却是愿意用一切去交换。骂名?那又有何可怕。”
  司马蘅摇头:“我们的路不同,所选择与看重的便不同。再这样争论下去,也是无用。我只是想知道,你今日里来找我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有何意?”
  和惠翁掏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吸了一气才再次开口:“我想,让你劝永明君莫要与我父亲为敌。若不然,父亲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来。到时,若伤害到永明君,那便为时已晚。”
  “这我如何能劝,你方才便说那是国君之意。竟然如此,永明君若是改了主意,便是抗了君意,后果亦同样不堪设想。如此一来,不也是把他往死路上推。”司马蘅说道。
  和惠翁主一听,脸色便更显苍白:“这可如何是好。那日里父亲发了一顿脾气后,便到如今脸色都是阴沉。他是真的在生永明君的气,我甚至看到他在书房里与他的手下密商议了了不少时候,他定会有所行动。”
  司马蘅听了,对这些却是不怀疑。和惠翁主如此担忧刘曜,她定是看出了什么。刘曜就算是替国君做事,可如今隔离洛阳上千里,就算国君有心庇护他,但也救不了急。
  刘曜不能有事,因他是司马蘅如今唯一的希望。
  “你可知永明君是为了何事惹你父亲大怒?”只有知道原因,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因是鲜卑人的原因。他们每隔一两年,在开春时候,便会聚拢大批将士人马越过河来,看情势是要攻打这里,可却从无更多动作。他们只是示威,并无太大威胁,今年亦是如此。可永明君这次,却是要为此禀报国君,让国君派些将士前来助阵。然,父亲却不同意,他觉得这鲜卑人并无危害,永明君这样做,不过是想让国君派来的将士替下他手中如今的兵马,好让他手中兵权交出去。这是对他的一个阴谋,他不能忍受。”和惠翁主把其中的原由都说了出来:“城里的传言,并不是假的。”
  若是如此,那倒也可能真是个阴谋,一个让刘宣王公再无实权的阴谋。可司马蘅却觉得应该没有这么简单,但又想不出其中有什么不对,于是问道:“那鲜卑人真是只做做样子?”
  “他们不是第一次如此。”和惠翁主说道:“他们的兵力比不上我们,定是不可能打赢我们的。”
  “那如此,为何,你们却一直没有去攻打他们?”
  “过了大河,鲜卑人生活之地却是在大山深处的蛮野之地,虽说他们打不赢我们,但若是要真正把他们打败也并不是易事。所以,这么多年来,只要他们不冒犯,我们也不会出兵去攻打他们。”和惠翁主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这次也不会有危险。所以让我劝永明君让步,让他不要与你父亲对抗?”司马蘅问道:“你可你要明白,若永明君真如你所说的那般,你觉得他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又或者说,国君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和惠公主便有些着急:“可我父亲真是无异心,应该相信他。”
  司马蘅摇头:“若真是如此,国君不会有此举动,定是刘宣王公有何不妥,才会让国君如此忌惮。”


第六十八章 措手不及
更新时间2012…9…10 10:01:11  字数:2703

 司马蘅的话让和惠翁主呆愣了好半晌,然后才再听她摇头说道:“父亲为人忠诚,定不可能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的。”
  司马蘅站起身,不想再与和惠翁主争论下去:“这些都与我无关系,只能告诫翁主认真思量清楚,然后再作决定。如此,我先告辞。”
  和惠翁主听了司马蘅的话,迟疑了下后便也站了起来,只是皱着眉头也不再多言。却是先往门口走去,司马蘅见状便跟随在她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厢房门,下了楼。司马蘅见马车还在门口,桑正在车边有些着急的转来转去,看来司马蘅在楼上呆了不少时候,让她有些担心了。
  司马蘅回过头,正要跟和惠翁主道别,就听到身后有人叫道:“妹妹。”
  听到声音,只见和惠翁主抬头往司马蘅身后看去,见清来人后,便露出笑意:“二兄。”
  “难怪这几日府里都不见你身影,却是跑出门来了。”那司马蘅身后的人,越过司马蘅,走到和惠翁主的身边:“如今城里有些乱,还是少出门为好,免得让母亲担忧。”
  和惠翁主对着面前的年轻男子,点点头回道:“诺。”又问:“二兄,你为何来此?”
  司马蘅也看到了这位和惠翁主的二兄,一位年轻男子,五官与和惠翁主有些神似。只是他一身黑衣绸衣,却是显得人有些冷俊。他自也是看到了司马蘅的,便朝她看了一眼。司马蘅见他正面看来,才猛然发现这是个熟面孔。赫然就是那日里在池塘边上看的那个男子,原来他便是刘宣王公的二子,那日里在楚馆中为难刘曜的少白公子的弟弟刘瓒。
  刘瓒只看了一眼司马蘅,却似未认出她来,很快便收回目光朝和惠翁主回道:“与一些友人相约在这吃酒,妹妹为何又会在这里?”
  和惠翁主却是一指司马蘅:“二兄,可知此姝女是谁?”
  刘瓒疑惑的看了一眼司马蘅:“妹妹之友人?”
  和惠翁主便笑:“原来也有二兄不识之人,她便是清河公主。”
  刘瓒有些诧异的看着司马蘅:“我还以为是城里哪位大人之女,原来却是传闻中的清河公主。”然后便向司马蘅行了一礼:“公主在此,小人却是失礼了。”
  刘瓒的这一举动,让司马蘅一时反应不过来,城里有许多人知道她的身份,但从来没有人向她行礼。最多也就说话客气点,这刘瓒却是不轻看她。
  和惠翁主显然也有些意外,然后便拉了拉刘瓒道:“二兄,你要吃酒便快些进去罢,莫要让友人久等。”
  刘瓒听了便一点头,然后又向司马蘅颔首示意了下,才再转身离去。等他进了楼里,和惠翁主便走到司马蘅身边道:“我也回去矣。”
  司马蘅点点头,然后也坐回了马车上。等马车走动时,桑终于忍不住问道:“姝女,和惠翁主找你所为何事?”
  司马蘅回道:“她望我能劝公子与她父亲和气相处。”
  “哦。”桑听了便不再追问,只是道:“奴婢以为她却是要为难你。”
  司马蘅有些意外:“此话怎讲?”
  “奴婢听了一些传闻,说若不是姝女你出现,公子却是要与和惠翁主成婚的。固,奴婢以为和惠翁主拦阻你,却是要为难你。”
  “啊,原来桑也知道这事。我还以为,你只知绣花,却是从不闻这些事情的。”司马蘅这样一说,桑便垂下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司马蘅见了倒也就不再为难,又道:“和惠翁主乃是淑女,有很好的教养,哪会做些为难人之事?桑莫要想多。”
  桑听了,便抬起头:“以前觉得和惠翁主是淑女,但如今,却觉得姝女你却是比她要更好一些的。”
  “莫不是日后你便要学我?”司马蘅笑着反问道。
  桑便又有些不好意思:“姝女就会取笑奴婢。”
  司马蘅听了,就笑笑不再多言,等快到了私宅才再叮嘱道:“和惠翁主见我之事,便不要与任何人提起。等会下了马车,把这话与马夫也说一声。”
  桑问道:“三五来了,也不能说么?”
  司马蘅听了便有些明白过来,原来刘曜之所以会知道她的一些行踪,还真是桑说的。只是桑有时真是有些木讷,这个傻孩子,她不知道告诉了三五,就等于告诉了公子。司马蘅有些哭笑不得:“三五是公子的随从,他知道之事定是会禀报于公子的。之所以不想告诉公子,是不想他为我多担忧。他要忙的事很多,如此小事,就不必让他费心。”
  桑这才明白过来,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司马蘅回到宅子里后,接下来的日子里,便让桑多多出去打探消息,看城中的情景如何。虽刘曜说鲜卑人不足为虑,但她总觉得这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她要自己去打探一些,也好多作准备。虽然她相信,若真有事,刘曜定也会保她。可她却不想这样坐着,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最好的。
  桑并不是灵活之人,打探消息之事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出去了两三次。回来之时,问她一些事情,她都有些为难说不上来。显然出去一趟,她并没有带回多少有价值的东西。
  司马蘅便有些无奈,在这城中她无一个可用之人。显然刘曜也不会把聪明能干之人放在她身边。司马蘅不由得就想到了在洛阳城中的楚伯与吕三。他们都是司马睿留给她的人,也只有兄长,才会处处为她着想,指派她一些有用之人相帮于她。想到这个,司马蘅便很是想知道,被抓去的楚伯母子还有吕三,他们如今是生还是死。还有在半路失去联系的小如,也不知她是否还在王家族里。
  可如今也只是能想念着他们,唯今之计便只有找到一可以为自己办事之人,才能更快知道他们的消息。司马蘅想来想去只觉得燕燕才是能帮助她一二,可惜,燕燕如今却是不愿再见她。
  司马蘅叹了一气,伸手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这样枯坐着,什么事也不能做,着实让人很是郁闷。
  又过了几日,刘曜还是一直不见踪影。就连偶尔会来的徐氏也没有再过来,司马蘅还想着,从她口听打探一些消息。如今却是连她也不来,司马蘅心里便更是不安,顾不上被人认出的危险,却是坚持要出门去转转。
  哪知刚到门口,却是发现门口多了两个侍卫。他们见司马蘅出来,便一行礼:“公子有令说城中不稳,让我等转告姝女莫要出门。”
  司马蘅大惊:“这是为何?公子为何有此交待?”
  两个侍卫却是摇头,一言不发。显然不肯多讲。
  司马蘅不多理会,却是忙转身进屋。然后问身后的桑:“这是怎么回事,门口多了两人,怎么我一点不知?桑,你实话告诉,你知道些什么?”
  桑很少见司马蘅如此厉色与她说话,有些害怕的垂着头:“奴婢只知他们乃是今早才过来的,说是公子所派守卫宅子。奴婢却是没有想那么多,所以未及时告诉姝女。”
  “公子不会无缘无故派人过来,可是公子出了什么事?”司马蘅只觉得心慌意乱,什么事都毫无头绪。
  桑摇头:“奴婢实在不知。不过,奴婢想着,公子定不会有事。只是可能,”
  “可能什么?”司马蘅心急之下,声音又是高了许多。看着桑的吞吞吐吐的样子,只觉得难以忍受。
  “可能是因鲜卑人要攻城之故。如今城门关闭,城中大乱,公子可能怕姝女有个万一。”桑开口说道,然后便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司马蘅。
  “攻城?怎么会如此之快?再说,这事怎么这回才再跟我说?”司马蘅大惊之下,却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桑见司马蘅犯了大怒,心急之下猛地跪拜了下来:“不是奴婢有意隐瞒,却是三五过来告诉奴婢,说公子不想姝女担心,却是不让奴婢把消息告诉姝女。”


第六十九章 匕首
更新时间2012…9…11 22:01:06  字数:2349

 城门紧关着,鲜卑人出乎意料的围在了城门外面。虽说他们兵力比不上如今胡人,但他们的神速还是让城里的人措手不及。虽说刘曜让洛阳派兵前来,可如此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到达。
  司马蘅想打探消息,可却是连门也出不了。城里定是乱极了,刘曜才会让侍卫把守门口。
  以前都城在这里,却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如今都一迁,却是被围攻。城里的百姓自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惊慌失措定是在所难免。
  就连桑也是一脸的忐忑,更是不敢正眼看司马蘅,被司马蘅厉声一问,她却是什么都说了出来,过后再想想,便觉得自个无用,却是把公子交待的话忘了个尽。
  “桑。”正当桑想着如何开口时,便听到司马蘅唤她,桑抬起头,便看到脸色有些苍白的司马蘅走近她的面前:“我想去找公子,你可有法子出去?”
  司马蘅问完,也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让她如此等着,心里更是难安。果然桑听到了她的话后,便摇头:“无法出去,门口侍卫不让。再说,如今城里乱蓬蓬。出去也危险,姝女莫要太过着急,静坐家里便好。”
  司马蘅想了想,然后再道:“如此。我猜公子定会派人来打探这边情景,到时你告知我一声。”
  “姝女可是有话传替?”桑问道。
  司马蘅点点头,然后便坐了下来,双手按在有些微凉的桌案上,尽量让心情平复下来。如今的情景,不比在洛阳城里时,那时的洛阳却是注定了要被胡人所攻破。这时的渭城却是要比那时乐观许多,胜负未定,却是有着打赢的一面。
  洛阳定是派了兵马前来,只要拖上些时日,说不定倒可以在后方把鲜卑人夹击攻破,司马蘅慢慢平静下心来。
  春日渐渐远去,暑日却是悄悄来临。本就心神不定,再加天气原因,司马蘅只觉得睡梦中燥热难忍,想要醒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脑海中,一些过往片断不时闪过,一会是洛阳城里情景,一会又是逃难路上的事。想要看清,但很快又消失。就这样来来去去的,没个稳定。好不容易醒过来,司马蘅只觉得头痛难忍,浑身更都是酸痛。
  天还未亮,却是在半夜里,司马蘅从榻上爬了起来。也没有点灯,等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后,便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子支了起来。
  夜里的风却很是凉快,迎风一吹,司马蘅这才觉得好受了些。深吸了一气,又转身摸黑走到案几上,倒了一盅茶水来喝。凉凉的茶水喝下去后,司马蘅浑身的燥意才尽数退了下去。
  夜色很好,皎白的月光,透过支起的窗子,把屋里也照得亮堂了一些。司马蘅无了睡意,便走到窗边,依着窗子,抬着朝天上那浑圆的月亮看去。
  她很少半夜起来,若不是因听到城楼被围的消息,她也不会心烦意乱的在这时就起了身。如今这安宁时刻,让人不由得又添了一丝忧患。也不知这样的时刻,日后可还会有。司马蘅从未如此想要此刻的安宁,到处奔跑的情景,让她心有余悸。
  司马蘅叹了一气,收回目光看向寂静的院子。院子里的桃树在黑暗中伸展着枝芽,张牙舞爪的却是没有了白日里看上去的雅致。
  只是看细看下,树影之下似乎还有一个影子,一个人的身影,司马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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