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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骗情县令 by 堕天(强攻美受he)-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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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挥,袁蔚中甚至还来不及看他是如何拔剑,身边的一株手腕粗的小树已经拦腰而断,断口平滑如镜。

说罢不管他有什么反应,也不听他任何辩解,华英雄转身便走,袁蔚中被那一剑之威慑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华英雄是冒死救了叶家后人的人,可是从刚刚的语气来看又不像是真正关心叶家子孙的慈爱长者。他好象知道自己把叶玄清迷得失去判断力后别有所图,却又不站出来点醒叶玄清——反而找上了自己。

他是保护叶家的后人,还是保护那道圣旨?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并且威力无穷。

站在原地怔了一会儿,研究过那树杆的削断口,袁蔚中决定自己技不如人,以后还是多加小心为上。

忐忑不安地回到客栈,叶玄清立刻把脸转过来给他一个疲惫的笑,想下床却有心无力。

“我去给你拿热水去了……这么晚了厨下没火,耽搁得久了一点。”

举了举手上的热水盘,袁蔚中随便找了个借口,决定不把刚才的事说出。

“你应该很累了吧?怎么不睡,不用等我回来的啊。”

是自己把他的状况搞得这么凄惨的,收拾善后当然也是自己的工作。

袁蔚中拿布巾醮了水,轻柔地擦拭有些红肿的那里,导出里面的浊液。

毫无抵抗地任他所为,被手指再插进去才忆起要害羞的叶玄清不安地动了下,对情人温柔的责备,沉默了一会儿后,低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你在身边,睡不着。”

他的体温暖暖的,烘得人昏昏欲睡。

叶玄清把头靠了过去,不一刻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喂……”

上一刻还在死撑着不肯合眼,一下刻就着半坐起扶靠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脑袋一挨过来就睡着了?

袁蔚中哭笑不得,掐了掐他的脸,低声道:“别对我这么没戒心,睡得跟猪一样熟。拿你去卖掉你还不知道,那该怎么办?”

停了一会,把重新清洗过,恢复干净的人摆回床上,自己也躺在他身边,凝视那毫无戒备的脸,袁蔚中停了一停,轻声告白道:“小清,如果有一天我说我骗你,是为了你好,你会相信并原谅我吗?”

熟睡的叶玄清当然不会给他答案,袁蔚中的答案在他自己心里。

第二天一早。才步下楼梯,袁蔚中发现昨天晚上自己决定当成噩梦的那个“噩梦”就站在楼下,灰笠遮面,白衣如雪,天然生成的一股冷傲气息叫众人纷纷闪避,自然而然地以他所立的位置为中心,空出一小片空地来。

“华伯伯!您怎么找来了?”

重见故人,叶玄清倒是分外亲热,挣脱了袁蔚中的手跑下去,眼圈一红,哽声就要跪倒。

华英雄一拂袖挽住了他的身形,淡淡道:“公子不可。我已经听说了,所以陪你上京。”

“这就太好了!”

叶玄清正为入川也未寻得他下落,少了一个得力的助手而怀有隐忧,他却自己找上门来,这一番喜出望外,自是不消细说。

“……”

袁蔚中看着仍是没什么表情变化的华英雄,昨天夜里警告过自己后,今天干脆直接找上门来监护防守么?

咳嗽了一声提醒那两个已经成为了视线焦点的人道:“不如我们先用坐下再慢慢叙旧?”

三个斗笠帮吗?这个形象的确太过引入注目了一点。尤其这华老英雄这通身肃杀的白,感觉好象天下人都欠了他点什么似的。

在叶玄清还没想起要介绍这个人给自己认识之前,袁蔚中也不多话,静观其变。

“华伯伯,这位是……”

说了好一阵子莲华他们的事后,叶玄清这才想起要介绍已经被晾坐了冷板凳半天的袁蔚中,可是想起要介绍他的身份,倒是有点难以启齿,只好含糊地道:“是我的朋友,也是为这件事帮我的。”

“嗯。”

华英雄却也没打算揭穿他所知道的事,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袁蔚中心里有鬼,自然也只是客气客气,拜见了一下,不再多言。

在华英雄的督促(或者说是押送)下,袁蔚中本来打着慢慢绕路游上京城,带叶玄清四处游玩期间劝戒他生命可贵,令他理智地放弃复仇的计划泡汤了。

难道,又只剩下用温情和甜言蜜语,实行以爱为名的欺骗是现今唯一可行之计?

他对叶玄清的谎言和承诺越来越多,心里也越不越不踏实。看着叶玄清,想起他说过的那个病人,他不能拆穿谎言,抽去病入膏肓的病人信以为真的支柱。

两个人的行程加入了第三者,计划全部打乱,不安在心里扩大,却抓不着个头绪。袁蔚中只能笑到面颊僵木,在心里哀叹这次的任务如能圆满完成,他一定要把云飞扬那小子约出来单挑扁到满意为止!

岂若天庭瑞,轻雪带风斜。

一路上没再耽搁,直上京城,一步踏入,恰好迎上京城里的第一场雪。

处处是玉树琼枝的美景,点缀得京城如琉璃仙境一般美丽。

不过袁蔚中根本无心欣赏。

他只想在肚皮里骂娘。

该死的!一路上被监视得这么严密,他就算把那道遗旨骗到手了,却根本没有把它转手送出去的机会!甚至,连云飞扬派来接头的人都遇不到。

“袁蔚中,你看这里,这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呢。”

站在顶上覆了薄雪的石狮子前,叶玄清怀念地抬头看那已经改叫“×府”的匾额,悄悄和袁蔚中这样说着。

十年未曾踏入,京城依旧繁华,只是物似人已非。

“哪来的穷小子,走开走开。”

门口挺胸迭肚的门房却老大不高兴,走下来便赶人,袁蔚中皱一皱眉正要发作,叶玄清却一把拉开了他,慢慢地走向后巷,进了一间小小禅院。

“这里有庙吗?”

居然就在城内,少见不是占着名山大川、郊外僻静清幽之地的寺院。袁蔚中不由得好奇地四处打量。

这小小的院落很清静,有一两名知客僧人在打扫,见到人进来也不过问,只合什躬身一礼便走开了,里间佛龛供了个送子观音,再无其它神像。不过这里有一座高塔,一共七层,堪称是京城内最高的建筑。

“你看这里。我娘说当初她就是来求了这里的送子娘娘后,才怀上了我,以后每到初一十五就带我过来上香还愿。我十岁的那年,还在这老槐树下比过身高。当时它身边的小槐树也跟我差不多高呢,可是十年过去,它已经长成大树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句话果然不假。”

袁蔚中跟着看过去,果然两棵并列的树中,老的那棵在两人及腰的地方,树身上划了一道横线,不过因为年代久远,那处的树身结出了一个大大的疤,横线也扩大得非常明显。

“过来。”

看着他自进京后,出现得最多的表情就是怀念和感伤,到这里后才露出了真心欣喜的笑容,袁蔚中一把拉过他来,比着他现在的身高又在树上新划了一道。

“你干什么!我又不会再长高了。”

以前那个期盼长大,要做父亲所说的栋梁之材的孩子,当时在这树下划出自己身高的心情记忆犹新。

叶玄清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到袁蔚中笑嘻嘻地比着自己的身高也在另一棵树上划了一道。

“干嘛,炫耀你比我长得高吗?”

没好气地看这个一向显得成熟稳重的男人孩子气的举动,尤其是他比自己还划高了那么几公分的刻度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不过在同一棵树上看到自己成长的轨迹……叶玄清对比着十年前后自己的身高差距,也忍俊不禁。

袁蔚中却一本正经地道:“你不是说百年树人吗?我和你曾经一起来过,在这两棵树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百年后,我们再来看它们,还可以指着这些痕迹告诉后人说,那就是一百年前我们的印记啊。”

“一百年?”

现在华伯伯也在积极地帮自己在找当年的证人及可以打通关卡的人物,这件事已经如箭在弦上了,自己却因希冀百年而胆怯得想远远地逃开,抽身退步,这样做会不会叫想相帮自己的人寒了心?

叶玄清看着没再说什么的袁蔚中,悄悄地伸出手出与他相握,两人无言地走了一阵子,发现华英雄卓然而立的雪白身影时,叶玄清脸上红了一红,赶紧想放开手,可是袁蔚中却把他抓得更紧,十指紧扣地向那老人笑道:“华老前辈今日收获如何?”

袁蔚中当然是故意的。

平常人对男子与男子公然亲热,总觉恶心或有所批评,可是也不知道那华老头是怎么想的,对他故意和叶玄清亲热却不置一词,视若无睹。

他越是这样,袁蔚中就越想气他,最好肉麻到他自动离开,免得再给叶玄清施加另一面的压力。

“公子,我已经找到前翰林大学士杜汶,他答应帮我们。而他在鉴定字迹方面是专家,先皇手迹自是不在话下。”

对袁蔚中故意捣乱,拉着叶玄清闲晃了一天根本不帮忙,现在又刻意显示两人间的暧昧并无责备,华英雄表现的礼节,有点像客卿与主公的态度,却因为他本身冷绝的气势而不太自然。

“华伯伯,真是有劳您了。”

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与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在父亲死前,从来就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的存在。可是无论如何,在当年敢伸出援手相助,无疑是豁出了命的危险举动,这份恩情也是他铭刻在心的。

叶玄清从孩提时见到他就不自觉地客气,这习惯口吻到现在还没改。

“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寸步不离的袁蔚中,华英雄直接地提出要避开他商量计划的建议,叶玄清有点为难,不过看了一眼袁蔚中,还是放开了手,乖乖地跟着走到另一边去。

被他这么光明正大遣开,袁蔚中脸皮再厚也不好跟上去,无聊地咋了咋舌,一个人在这小小的幽静寺院乱逛,看到有一面琉璃镜在七层塔顶向自己闪着光时,左右看了看,赶紧一溜烟地钻进去了。

“云飞扬,你居然有脸拖到现在才来见我!”

一看到塔顶等候着自己的人,袁蔚中就忍不住七窍冒烟,新仇旧恨齐上心头。

那小子绝对是故意报以前总被自己比下去的仇,才故意射了那叫他痛彻心扉的那一箭,还有拖到现在才来找自己接头。

“好友,勿动气,动气伤身。”

风流书生式的痞痞笑容,那种坏坏的调调却偏触动他心底最柔软的回忆,下不去手扁人的袁蔚中只好重重地一举擂向了墙壁,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后面认识的这么多个人之中,云飞扬最有洪天赐的感觉,坏得也如出一辙,是个只为自己着想打算多过其它任何人的坏痞子。

叶玄清之前倒很有这味道,不过现在对自己越来越好的情况下,反而叫他不敢轻易拿他去跟什么人比较了。

“看看,你要的是不是这份东西?”

没好气地把他小心收藏的遗旨拿了出来,云飞扬接过迅速一看,道:“没错,就是这个,当年太后她们(说到这里声音小了下去)……仿制了一份,我在刑部见过。好友,有你出马果然手到擒来,多谢多谢。”

“拿来!”

袁蔚中一手把云飞扬顺手就要笑纳入怀的东西抢了回来,小心地再贴身放好。云飞扬愕然地看着他道:“怎么,不说你把这个骗到手给我的吗?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哼。”

袁蔚中看向窗外,在这个高度,很容易能找到叶玄清的身影,他在和华英雄不知道商量些什么,惶惑的神色叫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郁闷,也就没留神理会云飞扬的暴跳如雷。

“喂,好友,当初我们不是这么说的。你保有这个对你来说也是危险,你不是说把东西交给我,然后想办法带他走永远也不要回来,保命就好的吗?你难道不知道这份东西的重要性……它的存在,足可威胁到宗元的社稷根基!”

就差没动手抢了,云飞扬直跺脚,心知自己的武功和袁蔚中堪称在伯仲之间,动手的话打上几个时辰也未必见能分出胜负。而面前这家伙……看起来想扁自己已经很久了!

只好着急地跟他重申每一个朝廷成员都应该知道的事,祈祷他赶紧恢复正常。

“我知道,可是它对那个人也很重要……如果失去了证物,他还执意要上告朝廷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有华英雄在,他带不走叶玄清。

原来设的局出了变数,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地交出证物,枉顾他的性命。

“还能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吧!现庄你是县宫,找可还只是捕快的头儿,只管抓人,不管判案。”云飞扬扬一扬眉,迟疑了一会儿,不肯定地道:“难道说,你真爱上他了?”

虽然说有人能取代一个死人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是不错,可是麻烦在于这一位看起来如果不回头的话,也就快死了。

自己这朋友该不会是有那恋啥癖吧!?非死人不爱?

云飞扬警惕了。

“东西我不能给你,他那边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如果他实在不听,执意要告到御前,至少让他能拿着真实的证据去据理力争吧。”

袁蔚中飞快地盘算过了,说出自己这最后的决定。

“好友,你不能这么做,喂!”

云飞扬只能在背后跳脚。

“你去了哪里?我刚刚在到处找你呢。”

下得塔来,叶玄清一脸焦急地迎上来了,当然身后还跟着那个不阴不阳的华英雄。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那道遗旨会出事?”

“咦?”

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叶玄清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不能说,刚刚华英雄的确是有提醒自己要提防袁蔚中。可是,他想选择相信,不知道为了什么的坚持。

“走了。”

知道把气撒在他身上很不对,可是现在他陷入了里外都不是人的窘局,袁蔚中看着让自己把麻烦惹上身的人,到底还是多少发泄了被云飞扬点破心事而产生的怒气。

“袁……”

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他明明也向华伯伯说过绝对相信袁蔚中了么。

被袁蔚中一手拖着走,手劲大得叫自己生痛也不敢语言。叶玄清回头歉意地向华英雄笑笑,自己最亲的两个人要产生了龃龉,他到底会倾向哪一边?

向晚的天比平常更阴霾,怕是多早晚又得下第二场雪了。

第十章

欺骗,是背叛了信任的存在。

因为感觉受到伤害,所以没有人喜欢被欺骗。

“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这是袁蔚中昨天晚上向叶玄清的提出的疑问。

“那要看你骗的是什么了,如果是善意的,那就没关系呀。我不会怪你的。”

笑得善良到有如菩萨般宽容,曾经的骗子。

袁蔚中被那样的笑刺激到了,想了想,又再追问道:“如果出发的本意是好的,可是我在明知道你会生气的情况下,仍是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生气了!”

叶玄清拿过他一只手放到嘴里轻轻地咬着,无力地瘫靠在他身上,只当他是听到自己说出华英雄提醒要防范他后,产生的多虑。

“那你会怎么罚我?”

“罚你啊……被我压一次如何?”

这男人的精力实在太足,每次都弄得他疲倦欲死。虽然不太能想象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样子,不过……唔,有点期待。叶玄清顽心大起,笑着扑过去逼供:“说,你是不是真有事骗了我?”

看着他突然变得有点危险的眼神,袁蔚中立刻中断了这场危险的谈话。

“嗖——”

一阵带着寒意的风扫过湖畔,坐在湖边的人打了个寒颤,从回忆中清醒。

抬眼看去,畅游在湖中的船还没有靠岸的趋势,紧了紧衣襟,仍坐在这九曲畅栏的水榭中继续等待。

今天叶玄清表面上是来游湖,其实是与父亲叶相的几个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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