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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林核--拂乱_派派小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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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都被一点一点的抽光了……
  
  要是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催(话说作者不应该如此挑拨读者的心情的),但是一想到日日夜夜(其实也就是前两天)常伴我身边的,又当挈领又当杯垫的大纲君勾搭着我美丽的文件夹私奔的事情,我就一阵心寒~~

 加上我是一个恋爱无能,什么恋爱之类的少女情怀我只能凭常年浸淫电视界而脑补成。而为毛又在写言情!?(打飞!)回去研究你那个狗血的经济去!

 痛哭流涕,满地打滚,你们不安慰我的都是坏人!!!!




重顾

  昭帝三十四年,七月十日,克儿乞族当阵反戈,赤乌族伤亡惨重,但在弗乌益兴和甘珠儿等人的拼杀下,赤乌族安然退到了墨斯勒,等待援军。
  
  “王子,你不用这么一直盯着奇无阿,她现在都没醒,你还怕她跑了不成?”甘珠儿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在空旷的帐子里更显得遥远。
  
  ……
  
  “其实,奇无阿这么拼命去救你,肯定是喜欢王子你的。”
  
  ……
  
  “等奇无阿一醒过来,我们就去胤朝提亲好不好?”
  
  ……
  
  “王子!你自己的伤就不养了吗?”
  
  ……
  
  甘珠儿无数次的试图和弗乌益兴搭话,他都像是听不见一样,只轻抚着泠然苍白的脸庞。
  
  混乱的战场,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上面厮杀的,周围刀枪箭弩,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避开一切。就在背后有刀风砍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来不及回头来不及招架的时候,本来已经听见金属穿透皮肉的声音,却没有刺到自己。惊讶的回头,却发现有个人冲着自己微笑,胸口泱泱的流着血,却丝毫不影响她中了魔似的挥舞手中的刀,为自己守住危险的后方。直到最后体力不支,跌落下马……
  
  她本来就是目的不纯的,不然昭帝怎么会让她留在赤乌族。但是她也是一次次的扑到自己的面前,她看到自己的脆弱,不但不像其他人似的滥用眼中的怜悯,反而会冲着自己微笑。一想到那天自己的冷笑声和尖酸刻薄,就恨不得死在战场上。为什么当时自己会说那样的话?那么耐不住气,那么没有办法按住自己。其实全是因为她苍白的脸色,她听到那个三皇子李景被赐婚时的表情,她看着二皇子李德时的怒火。
  
  忍不住,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做出了那样的表情。
  
  她其实不是铁打的,被逼到这样的路上,却一直微笑着对周围的人,真像是赤乌族的娜仁啊。
  
  她最脆弱的地方,就是没有一个人不因为昭帝赋予她的任务而利用她,没有一个人敢替她反抗命运的轮盘,没有一个人觉得她是完完整整的为自己活的一个人。
  
  而自己,恰恰说到了她最微弱的地方。
  
  仅仅是因为嫉妒。
  
  便刺破了她赖以生存的防备。
  
  想到这儿,弗乌益兴突然回过神来,“甘珠儿,援军什么时候到?”
  
  甘珠儿因为弗乌益兴长久的失神正在郁闷,这时候突然被问愣了,停了一会儿,才冒出一句,“本来就在不远的地方压着,估计两天就到了。”
  
  “两天……”弗乌益兴喃喃道,这时间是紧了些,怎么说现在也是在克儿乞的范围内,随时都有被侵扰的可能。他又看了一眼一直没醒过来的泠然,如果克儿乞和齿柔现在打过来,她一定是再也受不了颠簸的了,“我们还有多少兵卒?”
  
  “只余一百三十骑。”
  
  “齿柔和克儿乞有什么动静?”
  
  “正在北部集结兵力,大概是想一口气吞掉我们吧。”甘珠儿冷笑一声,“真是看错了那个马涅斥,没想到竟然是个忍辱负重的汉子。”他只是单纯的表示对这个人的钦佩。“不过王子你放心!就算是只剩下我甘珠儿一个,我也会护的你周全!”
  
  弗乌益兴叹了一口气,眼中却闪过一抹幽然的荧光,“不必了。如果真的来不及,你只要护住奇无阿就行了。”
  
  “可是……”甘珠儿还要说什么,却被弗乌益兴用眼神制止了。
  
  “你先出去吧。”弗乌益兴又把头扭向泠然,伸手撩了一下她温婉的发角,默默的独白,“如果是以前的我,知道自己要死了,一定会有喜悦的感觉,因为我终于能摆脱这一切一切。就像那次猎狼,其实我之前就觉得自己一定回不来了,才懒洋洋的躺在草毡子上,才冷眼睥睨这个世界。因为我一直都是抱着随时会死去的心态,来看着你们这些周围的人,看着你们为了活而活,看着你们挣扎做梦,看着你们喜怒哀乐。我不想身边有人在,我害怕他们都是蝴蝶,有命却都过不了一天。我小的时候抓过一只蝴蝶,弄掉了它翅膀上美丽的鳞粉才抓住了,因为喜欢,就紧紧地攥在手里不肯放,后来才发现,离得太近,也会要了命。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可能要死了,反而有一种悲凉的感觉,突然不想那么快死,突然开始怕死,突然害怕再也看不见你的微笑,突然开始想挣扎。
  
  我不知道三皇子做了什么,让你把心交托给了他。但是他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到,只是怕你给我的时间不够。这一刀,差一点儿就刺进了你的心脉,你冲过来的时候可曾怕了吗?”
  
  “王子,”甘珠儿在帘子外面轻声道,语气沉重,“齿柔族快来了,信兵说,大约还有不到半天了。”
  
  “知道了。”弗乌益兴敛了下眼帘,站起身来,离开帐子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仍然是一动不动的泠然,“快点醒过来吧,笑给我看。如果我们还能再见的话……”
  
  “哈。”泠然突然大吸了一口气,急促的风尘让她不由得睁开了眼睛,但是全身仍然像是灌了铅一样由不得自己。看见眼前骑马疾驰的甘珠儿,她不由得四处寻找另外一个身影。直到看清楚空旷的草原上只有这么一匹马的时候,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张了张嘴,“人呢?”
  
  甘珠儿只一个劲儿的往前骑着马,表情严肃的不像是平日里的那个他。
  
  “弗乌益兴呢?”泠然又问,轻微的声音一出口就被风打碎了。
  
  甘珠儿只看着眼前的路,“齿柔族和克儿乞族打来了,王子带着剩下的人去迎击,我护的你平安,再快速带着人去解围。”
  
  “怎么来的及?!”泠然失声叫了出来。这是一条死路,弗乌益兴走上的是一条死路啊!她挣扎了一下,甘珠儿紧勒了一下缰绳,逼着泠然又靠了回去。
  
  “王子是为了保护你,不然他可以带着大家一起退回来的。”
  
  泠然听甘珠儿的话先是一愣,但又缓缓的说,“他不是,他是为了守护整个赤乌族的名誉。他不能逃,谁逃,他也不能逃。他只能往前走,回不了头。”
  
  甘珠儿本来只是为了让泠然老老实实的呆着,才说出刚才的话,没想到她这么勘透一切,好像所有人的表情,在她的眼睛里都是透彻的。“你明白就好,但是让王子下定决心这么做的人,却是你。他本来以为他的梦想,早就被族长给捏碎了,像捏死只蚂蚁一样不留感情,打击太多,有的人就站不起来了。”
  
  “他受伤了吗?”越过甘珠儿的感叹,泠然只能跟随自己的思维,已经没有力气想太多了。
  
  “左肩被砍了一刀,但和你比起来不是什么大伤。”
  
  “我们还有多久到大军那里?”
  
  “一直这个速度,就是半天。”
  
  “王子那里有多少人?”
  
  “一百三十骑。”
  
  泠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半天,一百三十骑,这个颓境,怎么挽回?
  
  “你放心吧。”甘珠儿的嘴角上翘了一下,“你以为我真的会留下王子一个人受死吗?大摩禅看人从来没有错,他早就准备好五百骑兵在克儿乞里面偷守着了。他当时要小心马涅斥的时候,我还不屑,对于他的行为也大为不解,现在看来,却要好好感谢他了。”
  
  “那我们?”
  
  “我们当然不是真的回大军那儿,而是和大摩禅派来的人会合,大军那儿有族长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完全的照顾到你。”
  
  泠然舒了一口气,这个甘珠儿,说话说到一半,真真是吓死人了。这场硬仗,打过去了,就应该拨清楚一些东西了。
  
  昭帝三十四年,七月十一日,赤乌族一百三十骑兵冲向齿克联军。交战不到一个时辰,齿克联军后营失火遇袭,赤乌族五百奇兵犹如天降,败齿克联军三百里。
  
  昭帝三十四年,八月二日,双方主力交战。
  
  昭帝三十四年,九月十四日,后来被史官载入史册的塔姆勒大战,共有四千多人战死沙场,此战是齿柔族从此被削弱的转折点,也是赤乌族独强于这片草原的第一笔。
  
  昭帝三十四年,十月三十日,齿柔族被逼退到马谷泰湖附近,克儿乞族完全被赤乌族吞噬。齿柔族族长卑勒涅带着众多不肯屈从的族人从山上跳入马谷泰湖,导致之后的三个月,马谷泰湖上都是膨胀的浮尸和渊博的朱红色。本来依存马谷泰湖生存的人,因为其水源受染,而不得不归顺赤乌族。赤乌族协助其打井,但是为限制各地的资源,而采取了丈步打井,又设专人看管,打井技术却从不外流。
  
  昭帝三十四年,十一月七日,齿柔族安定一切,礼科莫刹带着大军和大摩禅带着大营的人在墨拔会合,决定把大营改在这个齿柔族和赤乌族的中间位置。原本两足鼎力的草原自此已经没有任何一族敢和掌握着水源和兵力的赤乌族对抗。
  
  “今日是你的生辰?”弗乌益兴斜靠在御帐的长椅上,淡淡的冲着一旁的泠然笑道。
  
  泠然转头看他,好奇的问,“你还记得呢?”
  
  “那是我第一次见你啊。”仰起头,弗乌益兴眯着眼睛,眼波流转,像是在回忆,“我还记得当时你喝酒脸上微泛的红晕呢,当时就觉得,你的酒量还真不错啊。”
  
  泠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其实当时都是四哥帮我顶了后来的,不然我早就倒下了。”心里有个名字,她尽量不去碰触,已经有太多的事情,把他埋藏的好好的,不必再翻出来自讨苦吃。
  
  弗乌益兴今天是把头发拢到右侧,在肩膀处轻散的扎了一下,有些碎碎的额发从里面脱离出来,掠过他的眼角,愈发有一种妖魅的味道。这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下来,他已经是一身的伤,就连右侧的眉角也有一小道刀痕,倒也平衡了一下他给人的感觉。他轻轻拨下泠然手里的书,把脸凑了过去,“想要什么?”
  
  泠然嗔笑着看他,“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弗乌益兴一扬眉毛,“你说吧。”
  
  “好大的口气,”泠然微微挪动,眼珠一转,“我想要你去和甘珠儿解释我们两个的关系!”
  
  弗乌益兴往后一仰,靠坐回长椅上,“你的所作所为,还需要我去解释吗?怕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吧。”
  
  泠然脸上不由得一红。
  
  那天,甘珠儿把她安置好之后,就转身又奔上了战场。泠然老老实实的呆在后方,虽然自己的伤势很严重,总是会觉得头晕目眩,但是仍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前线来的伤员。从每一批人那里都问一下弗乌益兴的消息,有时惊有时喜,但已然再也没有上一次的险境了。
  
  直到前些日子,弗乌益兴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他意气风发的站在泠然的身后,那时候泠然正在跟一个伤员说话。直到那个人冲着泠然的背后叫了一声‘王子’,泠然才慢慢的转过身去。看着他冲自己笑的爽朗,一时失神,又揉了揉眼睛,才冲过去抱住他;“真的是你!”又接着往后退了三步,仔细的打量着弗乌益兴,确定他没有受什么重伤,才舒了一口气。
  
  “你的伤好些了吗?”这是快三个月来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两个人奋力在不同的地方,但却都担心着对方。
  
  泠然冲他笑,用力的点了点头,“谢谢你。”
  
  “以后不要做危险的事情了。”他走过去,怜惜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泠然还没等说什么,甘珠儿就从一旁闪了出来,“哎呀!我就说王子去哪里了,一回来就不见人。果然大摩禅猜的准啊,说一定是在奇无阿这里。什么小别胜新婚的,中原人说的真是贴切啊。”
  
  泠然撇了甘珠儿一眼,看这个人现在的样子,真是想不到他在战场上的时候认真的模样。
  
  弗乌益兴轻咳一声,甘珠儿冲着泠然做了个鬼脸,“大叔一会儿再来看你啊!”说完,就连忙走了。
  
  “你受伤了吗?”泠然只能看见弗乌益兴外面是没事儿的,但是还是担心,就问道。
  
  弗乌益兴摇了摇头,“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
  
  “我昏倒的时候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泠然低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是听见弗乌益兴的声音,看见他焦急的脸了,但是因为当时实在是太混乱,反而就像一场漫长的梦。
  
  弗乌益兴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的反应,也觉得有些突兀,但仍然笑着说,“我叫你了,泠然泠然的,终于把你唤回来了。”说着,一把拉过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我活着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还有两章锁章啊~~当时为毛要锁八章呢,好郁闷啊我~~
唉~~
当时我这小手欠的……




乍暖

  泠然想起那天身后的伤者吃惊的眼神,恨不得钻到地里去,“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有断袖之癖。”
  
  弗乌益兴扬了扬眉头,上下看了泠然一遍,“你觉得我们说你是男的,有人会相信吗?”
  
  “刚开始不就是有人相信了?”
  
  “那是刚开始,这么多日子都去了,你同我人人都看在眼里,谁不怀疑?”弗乌益兴伸手给泠然把头发散开,往后一仰,笑道,“还是这样好看。”
  
  泠然轻轻推开他的手,“谁和你被别人看在眼里了?”
  
  “不如,就让你恢复女儿身吧。”看见泠然的表情有些迟疑,“怎么?你不舍的恢复女儿身啊?”
  
  “可是……我一直都是这样,突然变回女孩儿,我怕族长会起疑心。”
  
  “要是起了,早就起了。”
  
  这话是说得没错,何况李德来的时候也亲口对礼科莫刹说过,越奴清月公主因为未得应邀施展马术,还向他道声对不起。为了不让人起疑,今日的生辰宴也会照办,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寻一个清月公主出来顶替,但是至少瞒得过礼科莫刹,何况他现在满心的战争,哪还顾得上自己。
  
  “也罢。”弗乌益兴微微一笑,“你的女装就只留给我一个人看好了。”
  
  泠然一愣,缓缓地低下了头。
  
  帘子外面有个人低声报告,“王子不好了!”
  
  “怎么回事?”弗乌益兴的声音变回了平时的腔调。
  
  “说是大摩禅大人被叫到御帐里去商量进贡的事情,但是大摩禅大人说,今年的粮草都打仗用了,去年又是亏年。族长不信,就拉着大摩禅去官仓,结果里面果然是空空的。族长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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