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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偿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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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从他带著防备的眼神中看出他的不安,她理解为什麽这个孩子会有如此的反应。
  昨晚霍震涛急匆匆的找她来给人瞧病,从叶季桐那里的伤就不难看出霍震涛给人整的很惨,後来她又从罗毅那听说了整件事的起因,心中已然明了。
  她收回窝著体温计的手,语气柔和的说道:“你还不认识我吧?”她笑笑“我叫周文清,是个医生,大家都管我叫清姨。是震涛叫我来照顾你的,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作家的话:
今天有点事情耽误了,更文的时间稍微晚了些,请大家见谅。
第一次的H,也是小夏第一次写H,不用小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功力不够,还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还有就是,谢谢大家的支持!




☆、偿债(四)   说客

    叶季桐抬起头,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向她,正对上她和善的笑容,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与霍震涛见面那一刻起,只要叶季桐处在清醒的状态下,总是保持在一种紧张的状态中,惊吓始终伴随左右。现在突然有人对他示好,而且这人看起来和她妈妈的年龄相仿,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很容易让已是惊弓之鸟的他本能的相信,且想要依赖。
  “口渴了吧?我去帮你倒些水来。”周文清起身向房间另一边的桌子走去。
  “真是不巧。”周文清叹了口气,转身向叶季桐摇一摇手中空的玻璃容器。
  “没有水了,你忍一下,我让人送上来。”她走回床边,拿起床头的电话,只按了一个键,看来是内线。片刻,电话那边有了回应,她吩咐了一声,然後挂掉,坐回叶季桐的对面。
  “昨晚我来看你的时候你在发烧,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些?头会不会晕?还有其它地方不舒服吗?”周文清关切的询问叶季桐的状况,尽可能的让这个孩子感到轻松。
  “我好多了,谢谢。”即便她们之间还只能算是陌生人,但这位阿姨脸上的笑容和对他的关心无不打动叶季桐。
  “那就好,等会儿我们再测一下体温。”周文清笑笑,斟酌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你是……怎麽和震涛认识的?”
  一提到霍震涛,叶季桐立马全身僵硬。那个男人代表著恶魔和地狱。
  “我不知道。”实话,昨天第一次见面而已,他也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那男人竟要这样对他。
  “其实他不是坏人。”话一出口,叶季桐立马眉头一紧。
  “别看他表面冷酷,其实内心有很温柔的一面。”
  这女人和他是一国的,搞不好是来替他做说客的,刚刚的好印象被打消掉一半。
  “他很能干,年纪轻轻不靠著谁,独自打拼天下,挣得现在这样一番产业,真的很不容易。”
  那又怎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他做事很有原则,黑白分明。”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他曾经救过我的命,从双手勒在我脖子上,要置我於死地的,我的亲生儿子手上。”
  周文清语气很平淡,犹如叙述一般。但叶季桐却惊讶不已。
  “有兴趣听我讲讲这些陈年旧事吗?”
  好奇心害死猫。叶季桐脑中明明有个声音很骨气的在说:没兴趣。然而嘴却很不仗义的答了一句:好啊。
  周文清微微一笑,眼睛转望向窗外,仿佛多年前的记忆全部刻在远处的那片天空中。
  周文清的丈夫酗酒,死得早,年纪轻轻就抛下她们孤儿寡母撒手人寰。周文清一把屎一把尿的独自把儿子拉扯大。
  或许是顾及到孩子从小没有爸爸的缘故,周文清对儿子百般疼爱,有什麽好吃好喝自己都舍得,先紧著儿子,有时候甚至有点溺爱。
  但在儿子的教育上,她却从没有放松过,一直都是以严厉的姿态。他希望儿子能够成器,做一个有用的人。
  然而事与愿违,这小子就是这麽不争气,恐怕是随他老爸吧。不好好上学,经常在外面打架闹事,後来干脆玩失踪。周文清疯了一般的找人,终於等到人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染上了毒瘾。周文清送他去戒毒所,逼著他戒毒。明明都好了,可一出来又吸上了。就这麽吸了戒,戒了吸,反复好几次。
  那时候霍震涛在道上已经算得上是小有名气,有次他和朋友去酒吧快活,喝到後来微微有些醉意上来,便想出去吹吹风。
  穿过酒吧,来到隐蔽的後门,那里连接著一条後巷,很少有人出现,黑漆漆的,但很安静,抬头就能看到星繁漫天。
  门一开,便传来吵闹的声音,霍震涛皱皱眉,有些不高兴。但这里毕竟不是他私人的地方,别人也有使用的权利,他也说不出什麽,总不能过去把人家赶走吧。想著抽完这支烟就回去,也没再多想什麽。背靠在墙上,慢慢吐著朦胧的烟雾。
  越想忽视那声音越听得清楚,虽然没往心里去,但大致内容他听明白了。一个母亲和她儿子的对话,母亲劝儿子戒毒,儿子逼迫母亲拿钱给他去买毒品。
  真是不孝!霍震涛极其鄙视不尊重自己母亲的人。
  一开始只是吵闹,後来变为好言相劝和委屈求钱,再後来变成了哭泣哀求和愤怒吼叫,最後是人疯癫状态下急促的喘息声和窒息前绝望的挣扎。
  霍震涛直觉情况不对,摸索著向声音的来源靠近。当时场面让他这个看惯了虚情假意,人性善恶的人都为之一惊。
  墙垛後面,一位中年母亲瘫坐在地上,嘴大张著想要说什麽,却因为死死卡在她喉咙上的手发不出半点声音。想置她於死地,也正在这麽做著的人是他的儿子。
  霍震涛像是被什麽刺击到一般,惊愣在原地,不肖两秒又迅速回过神来,在对方未有任何动作之前,抬腿就是一记重踢,将人整个掀翻在地。
  得救的那位母亲就是周文清。
  他儿子经常在外面瞎混,对那些有威望的面孔甚是熟悉,一眼认出了霍震涛,逃也似的,连滚带爬的跑了,此後再没有露过面。几个月後再找到的只有因吸毒而死的尸体。
  霍震涛听了周文清的身世,得知她是个医生,人品大爆发,竟然收留她做自己的私人医生。当然,像他这样在枪林弹雨中谋生路的人,也的确需要一个懂医又能够保守他身份的人在身边。後来,还帮她开了一间诊所,也方便自己或是兄弟们受伤有个救命之处。
  叶季桐听得出了神,心中感受颇多。一方面为这女人的身世感到惋惜;一方面感叹那恶魔般的男人竟也做过如此功德无量的好事。
  正在消化故事的过程中,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话。
  不知道什麽时候霍震涛鬼使神差的出现在那里。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端著一杯水,身子懒懒的倚著门框,似笑非笑的看著正在交谈的二人。
  “你亲自来送水呀,快拿过来吧。”话虽然是对霍震涛说的,但叶季桐明显感受到周文清是在说给他听。
  霍震涛站直身体向两人走来。
  他的出现让叶季桐再次变动紧张起来,每靠近一步,叶季桐的弦就绷得更紧一分。
  不敢直视霍震涛,叶季桐只得把头垂得低低的,手上攥著的被单出现一条条的褶皱。
  “喝水吧。”男人把水杯送到叶季桐的面前。
  叶季桐接过水杯喝了两口。
  “全喝了。”虽然霍震涛完全在用命令的口吻,但其实他看到叶季桐干的发白的嘴唇,不由得一阵心疼。
  “好啦,我们再来测个体温吧。”周文清接过叶季桐手中的空杯子,再次把体温计递到叶季桐嘴边。这次叶季桐没有犹豫,乖乖的含住。
  “很好,已经退烧了。”周文清看著体温计显示的温度,点点头表示不错。
  “那麽我先回去了。”听说周文清要走叶季桐的眼神立马黯淡了一度。
  收拾好药箱周文清起身招呼著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留给霍震涛一盒药,并且交代著要按时给叶季桐上药。
  周文清一走,屋子里立刻一片死寂。和这个男人独处简直如同噩梦一般。
  霍震涛看了看手中的药,又转头看看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叶季桐。嘴角露出一丝不明意义的坏笑。
  “我来帮你上药。”
  他走到叶季桐的旁边,不由分说的掀开被单,一只手伸绕过他胸前,很轻松的架起他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後面箍住他的双腿,整个把人拉成俯卧状,自己转身坐到床上,让叶季桐趴在他的腿上,一把拉下叶季桐宽大的睡裤。
  也顾不及伤口带来的疼痛,叶季桐害怕极了,他不知道霍震涛接下来要做什麽。那人说要给他上药,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麽奇怪的事情。
  “我自己弄就行了。”叶季桐挣扎著,极力想要摆脱霍震涛,这个男人盯著自己那里的眼睛都在冒著光。
  “自己怎麽弄,你又看不到这里。”
  “我可以。”我看不到不代表你能去看,那样隐秘的地方,大肆肆的露在男人的面前,是多麽耻辱的事情。
  “不要动!再动我可不能保证会做出什麽别事情来。”男人皱起眉头,吓唬怀中的人儿。
  叶季桐一听,立马全身僵硬,再不敢动半下,好老老实实的任霍震涛摆弄。
  霍震涛用手指蘸上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伤处。开始还规矩的手越到後来越不老实,时而打圈,时而按压,时而搓揉。弄得叶季桐的脸一阵红过一阵,又苦於霍震涛的威吓,身体不能动弹。
  看著叶季桐的反应,霍震涛得意的笑著。
  “好了。”还算他有良心,好好的放过了叶季桐。
  叶季桐闻声而起,迅速提起睡裤,红著一张脸退到墙边站著。
  霍震涛无奈又好笑的轻哼一声。起身把剩下的药膏收进床头柜的抽屉,转身向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躲在墙角的叶季桐走去。
  瘦小的身体被逐渐接近的高大阴影笼罩,男人死死盯著他的目光,让叶季桐不自觉的全身发麻。
  “你现在需要好好的吃顿午餐。”
  说罢,也不问叶季桐的意见,揽过他的肩膀,向一楼的餐厅走去。
  桌上摆著丰富的菜肴,都是叶季桐爱吃的菜。两人迎面坐下,佣人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放在叶季桐面前。
  “你病刚好,不适宜吃的太油腻太生硬,我让人熬了粥,你多喝点。”
  叶季桐舀起一勺放进嘴里,香气四溢的鸡丝粥在他嘴里食不知味。人的心情可以影响食欲。
  “你吃的太少了,要多吃点才好。”霍震涛加起一块松茸放到叶季桐的碗中。
  面对这麽一桌子珍馐美味,叶季桐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一顿饭下来叶季桐只喝了小半碗粥,盘子里的菜更是没动几口。
  回到房间,站在半圆形阳台上,眼下满是郁郁葱葱的植被。叶季桐没有心情去看,他的世界现在全是灰蒙蒙的。
  两天前他还在温馨的家中悠闲地弹著琵琶,享受暑假带给他的快乐。然而现在,他身陷在一个未知且充满危险气息的陌生地方。
  那个叫做霍震涛的男人为什麽要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两个男人怎麽可以在一起呢?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还有哥哥真的欠了他很多钱吗?男人屡次提到的冲抵债务是真的吗?如果是男人在撒谎,那麽现在哥哥是不是在寻找他呢?远在荷兰的爸爸妈妈有没有接到消息呢?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吧,妈妈身体不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一连串的问题搅得叶季桐头昏脑胀。
  一阵风吹过夹带著令人窒息的热气,叶季桐悲伤的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的顺著脸颊流下。
作家的话:
再次迟到,真是不像话极了,更完文马上面壁思过去~~~~~~




☆、偿债(五)   逃离贼窝

  金丝雀漂亮,美丽,叫声甜美,人们乐於把它养在家里,观赏一颦一动的千姿百态,聆听悦耳啼鸣的悠扬清脆……然而,再怎样美好,终究还是一只笼中鸟。
  我们欣赏的时候会透过笼子直接去看鸟儿,即便那一根根栅栏已经妨碍到我们的视线,但我们依然会将其忽略。只有身处其中的鸟儿最明白,失去自由的滋味。
  靠在阳台栏杆上发呆,这在叶季桐漫长且痛苦的生活中占到绝大部分。
  通常除了吃饭和睡觉,叶季桐是无事可做的。其实,在霍震涛偌大的别墅中总能找到很多解闷的事情,就算是把每个房间都逛上一圈也要耗上个把小时,只是叶季桐没心思去探究,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连吃饭睡觉一起抹消掉。
  生活对他来说已变为一种无形的负担,不存在希望,看不到光明,触眼之际尽是黑暗,无休无止。
  实际上霍震涛给予他的物质生活是优越的,这一点叶季桐并不否认。
  但问题是,吃好喝好不代表生活就会快乐。
  食物再美味仍然无法让叶季桐日渐消瘦的身体丰盈一分一毫,床被再柔软也换不来一个没有噩梦的熟睡夜晚。
  一直等待救他於水火之中的人并没有出现。失望吗?确切的说是恐惧。失去亲情,家人背叛的恐惧。
  或许他们都尽力了吧,只是没能找到自己而已。天下那麽大,找个人如同海底捞针,找不到也是正常的事情。
  叶季桐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因为如此,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才不至於完全熄灭。
  不想承认今後的日子就要这样周而复始的过活下去。
  那人给他饭吃,给他衣穿,给他地方住,同时,把他当做女人用,在他身下承欢。
  如同交易,付出身体,换得温饱,和娼妓没有任何区别。
  不!连娼妓都比不上。至少她们是自由的……
  他是霍震涛手中一件高价的藏品,男人花了大价钱买过来,头几天贪新鲜,爱不释手,过了这劲,兴趣自然淡下去。落得好点的结果是被摆在架子上,待落得满身灰时有人来帮忙擦擦。坏的结果呢?随手丢到哪里不见天日,终其一生黯淡下去,又或者被当做人情转手赠与他人,再不就是买个别人换个好价钱。
  不具备吸引力的东西没有任何价值可言,像垃圾,放在哪里都碍眼。
  这就人们常说的命运吧?叶季桐本来不信的,现在不得不信了。
  不安、彷徨、无助、绝望时时刻刻围绕在他身边,挥之不去。情绪是自由的,不被大脑所控制,所以它们可以为所欲为,肆意施展强大的威力。但凡人还有感觉,哪怕只是一秒,它们都能够趁虚而入。
  即使已经破落到如此地步,老天爷仍然认为叶季桐不够惨,还要继续作弄这个可怜孩子,在他深可露骨的伤痕上撒一把盐。
  “涛哥,海上那批货拿回来了。後天就能到达目的地。黑老三已经被我们的人收拾掉了,尸体我亲眼看著抬出去的。”一楼某房间里,霍震涛半眯著眼睛,懒洋洋的躺在按摩椅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袁斌报告的事情好像根本没听进去似的。
  “恩。”随便应了一声,懒散的声音透露出不屑,本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在霍震涛看来,根本不够分量。
  像这种小角色,敢不自量力的从他手中抢东西,简直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对霍震涛来说这是小事一桩,虽然他还算不得什麽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但处置一个大胆犯他的无流之辈,却如同捏死一只蚊子般简单。
  大风大浪他见得多了,为这种小事波动一丝情绪他都觉得是浪费。
  然,若是换了涉世未深,心灵纯净的叶季桐听到这番话……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自从叶季桐住进来以後,霍震涛尽量都到书房办公,为的就是不让叶季桐过多的接触到他的工作。并不是刻意隐瞒,没有说的必要而已。
  可是老天爷总是乐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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