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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 作者:萨琳娜(起点vip14.05.14正文完结)-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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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守卫的部曲见车厢里没了火光,也都纷纷住了口,还没有吃完饭的,都悄悄进食。吃完饭的,则安静的围坐在火堆边,貌似烤火,实则警戒的留意四周的动静·……不管做什么,大家都尽量不发出丁点儿声响。
  
  其实他们多虑了,萧南车厢里糊了那么厚的夹棉棉布,一是为了保暖,二则是为了隔音。
  
  再加上他们距离车厢都有一定的距离,说话声只要比正常音量小些,车厢里的人并不会听到。
  
  同理,车厢里的萧南与玉簪的低声谈话,外头的人也听不到。
  
  玉簪拢了拢身上的棉被,笑着说道:“红花打听过了,一个是杨家旁支的郎君,年纪跟郎君差不多,据说在家乡颇有才学,只是还没入仕,此次来京是为了来年的春闱。”
  
  萧南微微一笑,这个表亲是她的姑祖母的婆家这边的亲戚,关系不是一般的远。
  
  黑暗中,玉簪听到萧南的轻笑声,她也不由得弯了弯嘴角,继续道:“另一个是关陇李家的郎君,比郎君年长五六岁,据说是个洒脱随性的人,虽只带了一个侍从,但气派不俗,驿馆的差役还得了他一枚金裸子的打赏。”
  
  萧南一怔,金裸子?在金银匮乏的时下,能用金裸子打赏人的绝不是普通官吏,少说也要是皇亲国戚,或者勋贵,就连世家都未必有这么大方。
  
  当然,世家也向来‘嫌弃,金银的俗气。
  
  这位李姓表亲,极有可能是个有身份的人物。
  
  旋即,萧南又是一阵暗笑,那人有何身份与她何干,不过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罢了。
  
  萧南并没有把李荣放在心上,她更不会想到,自己未来的人生将会与他有怎样的纠葛,反而继续问着下一个表亲:“第三个又是谁家的亲戚?”
  
  一边闲聊着,萧南一边感叹,唉,咱家的表亲就是多呀,随便住个驿馆就能遇到好几个,希望这些人只是不相干的过客,千万别给她招惹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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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表弟,你好!

  “郎君,奴打听过了,外头是京城双相崔家的郎君崔幼伯朗祖母亡故,携家眷扶灵返乡丁忧。”
  
  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个头不高,身材消瘦,姜黄的脸膛,一双眼睛滴溜乱转,十足的精明相。
  
  “哦,竟是崔家的郎君?崔幼伯?唔,我想想,他的母亲仿佛是我郑氏女呢!”
  
  说这话的也是个年轻人,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长得白白净净,五官也端正,再配上他一袭月白广袖细麻衣,颇有几分风雅士子的范儿。
  
  对于涉及谱系、士族姻亲关系的问题,就不是一个做奴婢的所能插嘴的了。
  
  周二郎,也就是一脸精明的小厮,揉了揉脑袋,机灵的顺着主子的话,惊喜的说道:“既是这样那外头的崔家郎君岂不就是郎君您的表弟?!”
  
  哈哈哈,终于遇到有钱的表亲了,想他们郎君不远千里往京城赶,不就是为了找个体面的亲戚投奔吗。
  
  如今还没走到京城呢,就遇到了一个,而且是很靠谱的那种—瞧瞧外头这阵势,这家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呀。
  
  郑勤,即号称郑家子的白净小郎,也面露微笑,故作淡然的点头道:“嗯,我应该没有记错,外面的崔郎应是我堂姑母亲子,也就是我的表弟。”
  
  背了十多年的谱系,总算派上了用场,郑勤表示很满意,心里更是激动不已。NND,他容易吗,自祖父、父母先后亡故后,家族便开始没落,除了一个高贵的姓氏,他身上连十贯钱都没有,此次上京的费用,还是他妹妹和婢女一边织锦、刺绣一边典当才勉强凑齐的。
  
  说实话·为了节省住宿的费用,他硬是抛开世家子的骄傲,舔着脸赖进驿馆,他们兄妹和家里唯二的奴婢才没有露宿荒野。
  
  而明日雇牛车的费用·郑勤还不知道在哪里,为了凑路费,妹妹和她的小婢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整日窝在房间里刺绣赶绣活。
  
  郑勤实在不忍心妹妹再这么熬下去了,她才十三岁呀,竟像个绣娘一样,没日没夜的做绣活·让他这个为人兄长的大男人,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就在郑勤羞愧得想降低身份,找个书吏之类的差事的时候,崔幼伯这个‘表弟,竟出现了,郑勤真是又惊又喜,心里更是下定决心,明日一早,定要与表弟相认·然后、然后以同路为由与表弟一起回博陵……等等,双相崔家的祖籍虽是博陵,但祖宅貌似并不在那里。
  
  黑夜中·郑勤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努力回想着过去听到的各种传闻。
  
  一夜无话,唯有漫天的白雪还在飞舞着。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厚厚的积了一层,整个驿馆都是雪白一片,院子里的两个火堆已然熄灭了,只留下两堆黑色的灰烬。
  
  这里已经出了京城的地界,自然也听不到那浑厚的报晓鼓,不过萧南的生物钟很准时·清晨的第一抹亮光乍现,萧南便醒了。
  
  身边两个孩子还在熟睡,一大一小俩包子睡得小脸通红,大的小手抵在唇边,小嘴儿时而吧唧一下,仿佛梦到了什么美食;小的那个则四仰八叉的躺着·一只小手加一条小胖腿毫不客气的搭在了姐姐身上,细细听来,小家伙还呼呼打着小呼噜。
  
  萧南轻轻掀开被子起身,然后迅速给两个孩子盖好,悄声穿了夹棉的里衣,又套上生麻丧服,这才蹑手蹑脚的下了临时的床榻,来到隔间。
  
  隔间里,玉簪也醒了,夜里为了随时听候差遣,她是和衣而眠,醒了后,直接推开身上的棉被即可。
  
  见萧南已经起来了,玉簪也赶忙起来,将棉被叠好堆在一旁,弯腰帮萧南穿上鞋子。
  
  “郡主,您现在就梳洗?”
  
  玉簪拢了拢自己的鬓发,小声问道。
  
  萧南点点头,示意玉簪打开车厢的门。
  
  吱呀一声微响,门开了,玉簪先下了牛车,然后转身扶萧南下车。
  
  车厢四周围着一圈靛青色的帷帐,将围在外圈的部曲甲卫隔在了外头,而在客舍休息的丫鬟们也早早起来了,烧水的、做饭的······有秩序的各自忙碌着。
  
  雨水、春分等二等侍婢,听到帷帐里的动静,忙将刚烧好的水、棉布巾子、澡豆、青盐等洗漱用品准备好,顺序来到牛车前,服侍萧南洗漱。
  
  方氏和秦氏两个乳母,已梳洗完毕,匆匆赶到牛车前,跟正在梳洗的萧南行了个礼,弯腰进了车厢看护各自的小主人。
  
  洗漱完毕,玉兰则帮萧南梳了个简单的丧髻,用生麻粗布条将发髻固定好,又稍稍擦了些润肤的面脂,就算是梳妆完毕。“郎君呢?可曾起来?”
  
  萧南走出帷帐,看了看四周雪白的一片,又扫了眼武氏的帷帐,见里面正有人影晃动。
  
  “郎君与七郎已经起了,正在房间与王家小郎、诸位管事说话。”
  
  玉莲在厨房里准备朝食,听说萧南起了,忙将早就煎好的红枣姜汁茶汤端了来,并建议道:“郡主,小娘子和小郎君未醒,不如去其它牛车用朝食?!”
  
  萧南出行的时候,准备了两架牛车,一架自然是这些天乘坐的那架,另一架则放了些或贵重、或贴身的物品,平日里只秦妈妈和不值班的几个丫鬟坐在里面。
  
  这会儿萧南的车架被儿女占着,秦妈妈便将牛车腾了出来,以便萧南临时休息。
  
  “好,”萧南既不想去驿馆的客舍,也不想在院子里干站着,痛快的答应了玉莲的建议,忽想起武氏,她又加了句:“我看七娘子也起了,不如唤她一起来用朝食?!”
  
  玉簪也熟悉完毕,听了这话,忙答应一声,叫来自己的小学徒雨水,命她去请武氏。
  
  萧南出了帷帐,走进秦妈妈的牛车,玉莲端着茶汤跟进来,待萧南入座,便将茶汤捧给她。
  
  轻啜了一口茶汤,萧南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再去盛些来与七娘子吃。”
  
  话音未落,牛车的门打开了,武氏换了身素色衣裙走了进来,接着萧南的话音,笑着说:“弟妹准备了什么好吃食与我吃?!”
  
  萧南放下茶盏,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道:“呵呵,也不是什么美食,玉莲煎了浓浓的红枣姜汁茶,味道尚可,倒是能驱驱寒气,就是不知道七嫂吃不吃的惯。”
  
  武氏坐在萧南的对面,解开外袍,随口道:“玉莲的手艺我可知道,比咱们家的大厨娘还要好,昨儿那道豆腐羹就很对我的胃口,呵呵,今儿再尝尝这茶汤。”
  
  玉莲听到武氏赞她,忙屈膝行了个礼,道了声谢‘七娘子谬赞,,便下去准备朝食了。
  
  不多会儿,丫鬟们便捧着食盒来送朝食,菜色依然简单,昨儿是豆腐白菘,今儿就是白菘豆腐,还是清汤寡水,吃得人嘴里没什么滋味
  
  稍稍喝了点儿粳米粥,又捡了几筷子白菘,萧南便停了箸。
  
  面对一食床的素菜,武氏也没啥胃口,随便吃了一点,也放下了银箸。
  
  漱了口,萧南和武氏坐在牛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另一边的客舍里,崔幼伯、崔雅伯与众人谈完话,说定今晨启程的时间,便一起用了朝食。
  
  吃完饭,崔幼伯遣人来问了问萧南这边的情况,告知了启程时间,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吩咐众人开始准备启程。
  
  崔家的三个小娃儿也纷纷起来,洗漱完毕、兼吃饱喝足后,便寻了个各自的阿娘,呜呜的汇报着昨夜的‘睡况,。
  
  主人准备妥当了,下人们都忙碌起来,套车的套车,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至于厨房里没用完的食材、反季果蔬,崔幼伯也大方的都留给了驿馆的差役。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主人一声命下,大队就可以出发了。
  
  不想,这时忽然传来一阵哭声,而且听声音,还是从安放老夫人灵柩的车架上传来,众人不禁都停了手里的活计,不解的循声望去。
  
  崔幼伯接到下人的回禀也是一惊,忙拉上崔义,一起往灵柩赶去。
  
  “呜呜,老夫人,您、您怎么就去了呢,呜呜,儿、儿早就听闻您的传奇,早就想亲去拜会,不想竟······”
  
  灵柩旁,一个身穿细麻广袖长袍的男子,正伏在车架上大哭,一边哭一边清晰的诉说他对崔老夫人的倾慕、敬仰,以及对老夫人骤然离世的悲伤与哀痛,只哭得看守灵柩的人面面相觑,暗道这位小郎是哪家的亲戚呀,对老夫人竟这般爱戴,唉,真是个敦厚的晚辈呀。
  
  崔幼伯也纳闷,因那人背对着他,他一时看不清面孔,但这把哭声他很陌生,应该不是相熟的亲友。
  
  可若不是自家亲友,他为何在阿婆灵柩前哭得这般伤心,仿佛里面躺着的是他的亲人一般?!
  
  “额,这位郎君,不知你——”
  
  崔幼伯走到那男子近旁,小声询问着,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那男子已经回过身,泪水满面的看向崔幼伯,只把崔幼伯看得闭了嘴,愣愣的看着对方。
  
  那男子却一把抓住崔幼伯的手臂,哽咽的说:“表弟,节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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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抵达

  郑勤,字齐光,是荥阳郑氏旁支的子弟,据说(当然是据郑说),郑勤的高祖父与崔大夫人郑氏的曾祖父是从兄弟。不用往前数五百年,两家的祖先就是亲兄弟。
  
  一长串的族谱背下来,崔幼伯又多了个表兄,关系虽远了些,但终归是阿娘的族人,也勉强算是自己的亲戚。
  
  据说,当然还是据郑勤说,他父母早亡,是祖父将他养大,待他弱冠后,祖父为他取表字‘齐光,,寓意很明显,‘与日月兮齐光,,期盼郑勤能复兴家族,成为光耀天下的名士贤臣。
  
  郑勤弱冠的第二年,祖父也去了,家中除了一个幼妹,竟无一个亲人。
  
  家里没了亲人,郑勤也洒脱,将所剩不多的田产变卖了,只留了个破旧的祖宅,凑了些盘缠,四处游学、增长见闻。
  
  因怕幼妹在家无人照拂,郑勤将小妹和家中仅剩的两个奴婢也带上,一行四人便开始了云游天下的行程。
  
  对于这样一个七拐八绕的表兄,崔幼伯还是比较欣赏的。
  
  其中,郑勤不错的相貌起了不小的作用,因为崔幼伯这厮是个颜控,而郑勤呢,真心说小伙子长得很不错,五官俊朗、身材修长,配上双眼中时时闪烁的灵光,让人一看就是个俊逸的翩翩玉郎。
  
  而郑勤的谈吐也不俗,毕竟是世家子,家族虽衰败了,但底蕴犹在,祖先的书籍、笔记也都保存得好好的,再加上家境贫寒,郑勤家也只剩下士族的骄傲,以及对先祖荣光的怀念了。
  
  为此,郑家祖父整天抱着先祖的笔记和手札,用绝对的古礼教养郑勤。
  
  见到郑勤这般清雅不凡、谈吐有方,崔幼伯更是喜欢,一听表兄要去洛阳遍访名士·便邀请他们兄妹同行。
  
  至于郑勤是不是骗子,这一点崔幼伯毫不怀疑。
  
  原因也很简单,士族不是那么好装的,想扮演世家子行骗非常困难。
  
  有些人曾嘲笑士族子弟善装13·但肚子里没货,没见过、没听过士族的生活做派,随便一个市井闲人想装13都装不出来。
  
  曹大大能写出旷世名作,也与他早年豪奢的贵族生活有关。
  
  古代可不是现代,那时信息闭塞,一个人达不到一定的阶层绝对不了解这个阶层的内情。
  
  哪像现代呀,万事有百度·那些×二代、三代们又喜欢在网上晒有钱、炫富,各种奢饰品、名牌都能在网上查到,且有图有视频,即使不是富豪,也能照着这些资料想出个大概来。
  
  古代呢,没有名门望族的生活经验,很难描绘出贵族家的日常生活。
  
  可以说,没有江宁曹家·曹大大估计也只能写那种贾母都挑出错来的《凤求鸾》之类的低俗小说。
  
  说了这么多,结论只有一个,在大唐·不是真正的世家子,想假扮世家贵族,非常艰难。不用刻意考问,只随口谈论几句谱系、族谱,假扮者就能露出破绽。
  
  崔幼伯还发现,在某些方面,郑勤与刘晗颇为相似,两人都出身名门,却又家道中落,只能依靠自身的能力振兴家业。
  
  但刘晗的家境比郑勤好些·游历的地方也多,谈吐间比郑勤多了几分随意洒脱。
  
  反观郑勤,虽保持着世家子的骄傲,但面对崔幼伯的时候,难免多了几分曲意讨好。
  
  崔幼伯不是刚出社会的小菜鸟,对于郑勤的心思·也能猜出几分。
  
  不过,他并不在意,就像他家娘子说的,他们崔家最不缺的就是资源,钱财也好、人脉也罢,都非常丰富,唯一缺的是品性好、家世清白的人才。
  
  崔幼伯做了两年的司直,也算是进了官场,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有了目标。
  
  待他为阿婆守完孝,他还是要起复重新做官的,到那时,身边能有几个能干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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