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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弃妇的极致重生 作者:萨琳娜(起点vip14.05.14正文完结)-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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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更直接了,竟连侯郡君的封号都不尊称,直接唤她的夫家姓氏。显然是要‘严遵礼法’了。 

侯郡君丝毫不怀疑,如果她再不行礼,那两个奴婢极有可能会称呼她‘侯氏’,真要到了那一步,那就太打脸了。 

咬着牙,侯郡君躬身行礼,“妾身侯氏,请郡主安!” 

萧南轻轻嗯了一声。道:“是贺兰娘子呀,免礼。” 

侯郡君听萧南也这般唤她,心里更加郁结。 

话说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国人都讲究个‘面子’,在称呼上也喜欢捡好听的说。 

就拿侯郡君来说,她的郡君称号是未出阁的时候。门父荫而得,而且她父亲的官爵也比公爹的高,所以相较于贺兰娘子,或者贺兰郡君,她更喜欢人家称呼她侯郡君。 

其它的贵妇也心领神会,乐意给侯郡君做这个脸面,所以张口必称‘侯郡君’,时间久了,大家也就选择性的遗忘了她是贺兰家的儿媳妇。 

现在萧南故意点出她的夫家,就是提醒她,要记得规矩礼法,切莫总拿所谓的‘关系’‘面子’说事儿。 

侯郡君正满心不忿的想着,上座的萧南又开口了,声音很轻柔,但内容一点儿都不柔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贺兰娘子此行似乎并没有投拜帖――” 

侯郡君猛地抬起头,双眼瞪得溜圆,她真是没想到,萧南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给她。 

来崔家前,她已经拜访了好几家权贵(亲仁坊是高档社区,权贵宗室什么的扎堆呀),每次都用这种法子,主人虽暗自恼怒,却也不敢真的撕破脸皮。 

毕竟最近京中气氛诡异,太子和吴王相争已不是什么秘密。 

朝中很多勋贵和大臣也都在犹豫,一时摸不准到底是太子胜出,还是吴王顺利逆袭。 

而吴王府此时举办鸿门宴,哦,说错了,是生辰宴,大家也都能隐约猜到是吴王府要动手的信号,面对吴王亲信们或威胁、或死磨硬泡的相邀,他们并不敢强词拒绝,只能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乖乖就范。 

就是隔壁的崔家,那位二夫人不也乖乖被‘请’去吴王府了吗? 

怎么到了这边,就踢到铁板了呢? 

这个萧氏,也太放肆了,难怪高阳说她是铁杆儿太子党。 

萧南见状,暗自冷笑:脸面?拜托,亲,脸面不是人家给的,而是要自己去争的。 

萧南根本不看侯郡君的脸色,优雅一笑,“当然,我并不是责怪贺兰娘子失礼,而是觉得,倘或我不在家,岂不是让你白跑一趟?” 

伸手端起小几上的茶盏,萧南轻呷一口,继续说着:“对了,娘子此来,所为何事呀?” 

侯郡君深深吸了口气,压住胸中翻滚的怒火,强笑道:“妾听人说娘子身体不适,很是担忧,特来探望。” 

说到这里,侯郡君的目光故意上下打量了萧南一遍,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道:“不过,妾身看着娘子的气色很好,并不似有恙,向来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诅咒娘子。” 

萧南放下茶盏,拿帕子按了按唇角,道:“我确实有些不适,倒不是生了病,而是有了身孕。只是月份尚浅,不好张扬。若不是贺兰娘子追问,我也不会轻易说出来。不过,此事事关子嗣,还请贺兰娘子替我保密。” 

萧南顿了顿,故意看了看侯郡君的脸色,又说道:“我相信娘子,才坦言告知。我也希望娘子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将此事传出去。” 

侯郡君满脸的不置信,怀孕?开什么玩笑,这边邀请你参加生辰宴,你立刻就怀孕了,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萧南却不等侯郡君开口,以衣袖掩面打了个哈欠,一副疲累至极的样子,“好了,我乏了,要松散松散,娘子请自便。” 

说着,萧南身子一歪,由跽坐改为斜躺,当着‘客人’的面就这么直接‘松散’了,将萧驸马的名士范儿学了个百分百。 

侯郡君气得浑身发抖,她对着身边的几个粗婢使了个眼色,自己则抬腿就要往堂上冲,嘴里还说着:“郡主,怀了孕更该出去走动走动。外头天气正好,吴王府又有宴集游乐,还有京中有名的百戏凑趣儿,不如咱们去瞧瞧热闹?!” 

几个侍婢得到主子的提示,也纷纷围上来,其中两人朝玉簪和玉竹扑去,其它的则半月状的冲向萧南。 

“放肆!” 

玉簪和玉竹大怒,伸手从主位后的屏风后侧取出武器,一人手持一根乌金马鞭,挡在萧南身前。 

侯郡君自持有会武艺的奴婢,并不把玉簪两人放在眼中,她冷声叱道:“放肆的是你们,我好心请郡主出去游玩,你们这两个刁奴竟敢欺主。郡主宽厚仁爱,我却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今日,就由我代替郡主好好惩戒你们两个。来人,还不把这两个贱婢拿下。” 

侯郡君之所以敢在堂上直接动手,原因就是萧南的护卫不在身前,她只要抢在护卫们赶来前将萧南拿住,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

到时候,就算郡主的甲卫们都到了,她又萧南在手,他们投鼠忌器,绝对不敢乱动,自己依然能带着萧南安全离开。 

萧南也不装睡了,直接坐起来,大声叱道:“侯氏,你大胆,竟敢在本郡主面前撒野,以下犯上,难道你要造反不成?!” 

已经撕破脸了,侯郡君也不再装下去,阴测测的一笑,道:“郡主说笑了,妾身一介女子,哪来的胆子造反。只不过想邀郡主一同出去游乐,妾身可是一片好心呐,郡主切莫冤枉了妾身。还有,郡主已然有妊,为了腹中胎儿,妾身劝郡主还是不要乱动,这些奴婢笨手笨脚,误伤了郡主可就不好了。” 

侯郡君带着几个奴婢已经逼到了近前,将萧南主仆三个团团围住。 

萧南听侯郡君越说越得意,心知她是觉得自己已经是她的掌中物,有些得意忘形。 

“呵呵,这么说来,本郡主还要感谢贺兰娘子你的‘照顾’咯?” 

萧南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微微捻动,因掩在袖中,旁人并没有发觉。 

侯郡君扯了扯嘴角,道:“不客气,咱们原就是熟人,照顾郡主也是应当――啊~~” 

话还没说完,侯郡君抱着胳膊惨叫起来。 

紧接着,只见几道亮光闪过,嗖嗖嗖几声,几个粗婢也纷纷抱着胳膊或者大腿惨叫。 

玉簪和玉竹也挥动鞭子,将自己跟前的粗婢抽翻。 

“你、你~~” 

侯郡君看着受伤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插着一枚黄灿灿的铜钱,铜钱边缘锋利,有三分之一都插进了肉里。 

萧南手里把玩着几枚同样的铜钱,笑得云淡风轻,“呀,不好意思,手滑了……”



☆、第042章 乱起(四)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十个身着甲胄、手刃的精壮侍卫冲了进来。
  
  紧接着,铁娘子也带着一群手持捣衣槌的粗壮仆妇跑了进来,见侍卫们已经到位,铁娘子松了口气,领着那些仆妇来到廊庑下候着,就等萧南的命令。
  
  “郡主!”
  
  侍卫队长冲在最前面,见萧南悠闲的半卧在榻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手一挥,几十个侍卫唰的分散开来,将侯郡君和她的几个手下团团围住。
  
  侯郡君脸色煞白,不知是手臂上的伤口疼得,还是被眼前这群杀气腾腾的侍卫吓得,双唇动了几下,努力挤出一抹笑,对萧南说:“乔、乔木,你、你这是做什么呢?”
  
  萧南挑眉,故作不解的问道:“贺兰娘子,你方才又是做什么?”
  
  侯郡君忍着伤口的剧痛,扭头不看那汩汩的鲜血,故作轻松的说道:“乔、乔木,那什么,方才、方才我是跟你开玩笑呢。”
  
  许是终于想到了合理的借口,侯郡君的话越说越顺,那神情也似被自己的说辞说服了,“之前阿还说你整日闷在家里,没什么乐趣,我、我便想着给你开个不伤大雅的玩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还、还误伤了我——”
  
  说到这里,侯郡君的双瞳猛地收缩了下,受伤的手臂也分外觉得疼,心里暗骂:该死的萧氏,什么时候练了这么一招,又准又恨。
  
  侯郡君丝毫都不怀疑,如果萧南想要她的命,那么那枚铜钱绝不会插在她的手臂上,而是颈脉上。
  
  不过,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侯郡君大胆推测,或许·萧南只是想警告她一番,而不是真想要她的命。
  
  更有甚者,萧南忌惮她背后的势力,不到关键时刻·并不敢跟那位阄翻,所以才会手下留情。
  
  猜到了这些,侯郡君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嘴里的谎话也越说越流利,最后,她还故作委屈的嘟了嘟嘴,抱怨道:“乔木·你还是像过去一样不经逗,脾气更是火爆,也不等人家说出实情,你就动手,真是、真是太不够朋友了。”
  
  玉簪和玉竹看得侯郡君能瞬间变脸,且说出这样一堆颠倒黑白的谎话,很是惊愕,两人相隔不是很远·相互对视了一眼。
  
  而那几十个侍卫也有些傻眼,面面相觑的站在那里,手里举起来的利刃也稍稍放下一点。
  
  尤其是侍卫队长·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纳尼?火急火燎的把他们叫进来,居然是玩笑?
  
  靠之,你以为你是周幽王呀,还敢玩儿什么烽火戏诸侯?!
  
  萧南但笑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侯郡君,纤细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枚铜钱。
  
  厅堂内一片安静,众人也似被点了穴一般,静立不动。
  
  唯有萧南,她那几根灵巧的手指上下翻飞,而那铜钱也被舞弄出点点闪光·吸引着全场人的注意力。
  
  侯郡君也不例外,她死死的盯着那枚在指间飞舞的铜钱,唯恐一个不小心,萧南再来个‘手滑,,那枚铜钱会飞到自己的颈脉上。
  
  就在屋子的空气安静得近乎凝滞的时候,萧南哧哧笑出声·缓缓点了点头,道:“侯郡君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个玩笑。”
  
  说罢,萧南手指翻动,那枚铜钱忽然消失,她抬起右臂轻轻一挥,对侍卫队长说:“虚惊一场,辛苦诸位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萧南自从升了郡主,朝廷按照规制配给了她持剑甲卫,但基于低调原则,她很少动用。
  
  她的这些甲卫,估计是京城最清闲的甲卫了,只需每日派出十几个人在庭院外巡逻,确保宅内安全即可。其他人,更多时间都在崔家后街不远的教武场习武。
  
  也正以为侍卫们过的悠闲,活不多,也不用帮着郡主抽小妾、欺负平民,工资却照拿,这些甲卫们对萧南还是蛮尊敬和感激的。
  
  今儿虽然貌似被郡主涮了一把,堂内众侍卫的心情有些郁闷,但还谈不上生气,听了萧南的话,纷纷收起兵刃,行了一礼,然后在队长的带领下悄声退了出去。
  
  萧南坐直身子,抖了抖袍袖,笑着对侯郡君说,“真是抱歉了,一时手滑误伤了郡君,还请郡君见谅。来人,送郡君去客舍医治。”
  
  侯郡君见那些侍卫退出去了,悬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清丽的五官有些扭曲,强作镇静的说道:“我、我还有事,就不叨扰郡主了,告辞!”
  
  说着,侯郡君扭身便走。那几个粗婢也按着伤口,或者两人互相搀扶(伤了大腿的人伤不起呀),跟在侯郡君身后,快步离开了厅堂。
  
  门外廊庑下的十几个手持捣衣槌的奴婢,在铁娘子的带领下,齐齐跟了上去,名曰送客、实则押送。
  
  玉簪手里还拎着马鞭,不解的问道:“娘子,她分明就是想强行逼您去赴宴,您为何要放了她?”
  
  萧南的双眼还直直看着那群人的背影,直到她们彻底消失在庭院后,她才幽幽的说道:“情况有些不对劲。”
  
  按理说,如果吴王真心造反,在正式发动前,他都应该小心谨慎,绝不会泄露丝毫风声。
  
  可方才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侯郡君摆明就是来绑人兼闹事的。
  
  而且萧南也敢肯定,自己不是唯一一个被骚扰的人,京城里,被吴王心腹‘拜访,过的权贵肯定不少。
  
  萧南有甲卫,那些权贵家中也有侍卫或者部曲,不可能任由吴王的人乱来。
  
  饶是他们采取侯郡君这种方式,以女眷拜访的名义混进门,然后趁人不备将人拿住,最后再用主人做要挟顺利离开。
  
  但,离开之后呢?
  
  吴王就不怕人家家人去京兆府甚至是太极宫告状?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又是要做什么?
  
  等等……
  
  萧南双眼微眯,手指在案几上轻轻划过,脑中灵光一闪,“或许·他要的就是把京城搅乱。”
  
  玉簪闻言,也垂首沉思,好一会儿,才迟疑的说道:“郡主的意思是说·他们故意弄出这么的阵势,为的就是让京城乱起来?”
  
  萧南睁开眼睛,看向门外,道:“去,派几个人分头出去看看,除了咱们亲仁坊,还要去崇仁坊、安邑坊、开化坊还有胜业坊·看看这几个地方的情况如何?
  
  京兆、金吾卫、翊卫、领军卫等处的情况如何?坊内各处的武侯情况如何?全都详细探听一番,然后火速回来报我。”
  
  萧南的关注点很直接,宫城、皇城及京城几个城门的宿卫,京城及坊内诸巷的安全。
  
  玉簪忙应了一声,疾步走出去安排人手。
  
  萧南想了想,又唤来玉竹:“告诉府里的下人,没什么特别紧急的事儿就不要出府,家中若是有急事的·必须详细汇报给你,你问清楚了再把人放出去。另外,吩咐门房·加派人手,看好门户,我可不想再有第二个来跟我开玩笑的贵妇。”
  
  “是,婢子明白。”玉竹躬身应是,然后也快步走了出去。
  
  萧南扬声唤道:“铁娘子!”
  
  廊庑下静候的铁娘子立刻站了出来,将手里的捣衣槌交给身边的妇人,自己则躬身走了进来。
  
  “你去各房各司统计一下,看看这几天都有谁休息、谁请假。请假的都是为何而请假?是生病还是家中有事?家中有事的又是何事?还有,再让各房各司的主事娘子们多留心,仔细看好了自己手底下的人·有行迹可疑的,或者有言行不轨的,全都捆起来送到刑房。”
  
  萧南必须确保家中没有被人掺砂子,她可不想外头没什么大事,自家倒混进几个别有用心的歹人,来个趁火打劫什么的。
  
  铁娘子躬身应道·“是,奴遵命。”
  
  萧南想了想,又道:“还有,你出去跟大管家说一声,让他多留意外院的情况,郎君不在家,咱们必须看好门户。”
  
  “是。”
  
  铁娘子等了一会儿,见萧南没有补充的,这才行礼退下。
  
  铁娘子走的时候,顺便把那十几个粗婢也都带了出去。
  
  厅堂里只剩下萧南一个人,她抬头看了看梁上垂下来的帐幔,心道:希望这次动乱尽快过去,家里和几位挚亲那边也能平安无事。
  
  苏妈妈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来到近旁,看到萧南一脸凝重的样子,担心的问道:“郡主,没事吧?”
  
  萧南抬眼见是自己乳母,笑了笑,道:“无事,奶娘不用担心。”
  
  苏妈妈将温热的牛乳递给萧南,絮叨着:“怎么能不担心,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偏外头还这么乱……”
  
  正说着,崔幼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官服,手里还拎着马鞭,神色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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