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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与君aa 作者:末果(起点高推vip2012-06-21完结)-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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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谁告诉你的这些?”不凡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我只知道,你与她一块这么些日子,竟不与她相认,自然是知道我那个妹妹心地善良,又重情重义。她宁肯自己痛,断不会做害你之事,知道你是天女夫君,只会离开,而绝不会和你一起。所以,你才瞒下身份,不告诉她,你就是她想找的子言。” 
“还想说什么?”不凡声音也渐渐转冷。 
“你明知她心里痛苦,却在她面前伴成另一个不相关的男人,天底下,真的没有比你更狠心的男人。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与她双宿一起飞……可惜,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只会更痛苦……我很想看看她看见你受万人唾骂,受到天罚时痛苦的模样……”
兴宁话没说完,突然一声惊叫,“你要做什么?” 
不凡低声轻笑,但那笑却让人觉得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逆天之事,我做过不少,也不在意多一桩。” 
“你敢杀我?”兴宁慢慢后退。 
“你说呢?”不凡仍然神色温和,声音如止水无波。

345 以怨报德
  
  兴宁千想万想,没想一直呵护着她的不凡,竟会对她露出杀意,吓得浑身哆嗦,抽身就逃。
  
  眨眼间,不凡已经上前,手竟卡住她的脖子。
  
  兴宁惊恐地睁大双眼,面如死灰,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你……”
  
  “我答应她,陪伴你,加上王妃于我有恩。无论你如何荒唐,只要你不祸害百姓,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但我并非可以无限度地纵容你。宁墨之事,我念你年幼,受女皇鼓惑,尚没与你计较。你竟还想加害于她,我岂能再容你?”
  
  “你敢……你如果杀了我,怎么向我娘交待,又怎么向天下百姓交待?”
  
  “对王妃而言,你和她,同样只是女儿,留你留她又有何区别。至于天下百姓,有几个知你知她?我就令她替下你,又能如何?”
  
  “百姓不知,上天岂能不知。”兴宁感觉他的手指渐渐收紧,呼吸逐渐困难,但身份和母亲是她的王牌,他杀了她,就是忘恩负义。
  
  他平时虽然也是心狠手辣之人,但对王妃是绝对的忠诚,他不可能当真杀了他。
  
  但他的手指没有丝毫放松,反而越加的紧,兴宁涨红了脸,用力抠着他的手指,却不能令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松一点。
  
  那些自信瞬间消散,想呼救,想求他放手,张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眼里流露出恐惧和哀求。
  
  然不凡却如硬石心肠,丝毫不为之所动,冷道:“你以为我会在乎?”
  
  无忧越听越惊,同样吓得三魂没了二魂半。
  
  如果他杀了兴宁,那还得了,他不在乎,她在乎。
  
  兴宁说的对,百姓不知,但上天不会不知。
  
  跃跳起身,要冲上前阻止不凡。
  
  手臂一紧,已被凤止拉住。
  
  无忧又急又怒,回头低喝,“放手。”
  
  “他们之间的事,我们不便插手。”
  
  “再不插手要死人了。”无忧用力一挣。
  
  “他杀不了她。”凤止神色淡定。
  
  无忧哪能信他,正想伸脚将他绊倒。
  
  突然听外头传来一声怒喝,“混账,还不放开她。”
  
  凤止在她耳边云淡风轻地道:“我师傅和他义父来了,我说了兴宁死不了。”
  
  无忧怔了一下,果然见不凡脸色微微一变,放开手,微垂了眼,退过一边,刚才身上的那股杀气荡然无存,不由地松了口气。
  
  接着眼前一花,山丘上已经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白发白髯,如同神仙般的人物。
  
  而另一个头发已经花白,但模样仍然极为英俊,竟是在二十一世纪,凤止请来教她各种求生本事,以及箭术的教官。
  
  无忧抓住凤止的手,仍直望着那人,“哪个是你师傅?”
  
  “白胡子的是他的义父,我的师伯,另一个就是我的师傅。”
  
  “神巫?”凤止一个人象小冥王,可以说是巧合,但两个人象,就怎么也不可能再是巧合。
  
  “当然,我还能有几个师傅不成?”凤止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你……该不会是对我师傅一见钟情。”
  
  钟你的妹……
  
  无忧磨牙,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抓着神巫问个明白,但他们正在处理‘家事’,她现在上去,极不合适。
  
  只好耐着性子,等他们先把事处理了,再寻机会。
  
  不凡上前行礼,“义父,神巫。”
  
  神医将阔袖一拂,冷哼了一声,“你如今翅膀硬了,天都敢逆,眼里还能有我这个义父?”
  
  神巫也是一张臭脸,侧了身不受不凡的礼。
  
  “不凡,不敢。”
  
  “不敢?你连妻子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义父”
  
  “休要再叫我义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孽子。”
  
  不凡惊看向神医,撩袍跪了下去,“如果她无心害人,我如何能……”
  
  兴宁见有人护着,气焰又涨了起来,见不凡仍是维护无忧,心下恼怒,“我什么时候有害人,根本是你想与那女人……”
  
  不凡侧目看来,目光并没如何凌厉,却叫兴宁从脚冷上头顶,不自觉得后退一步。
  
  神巫也冷瞪了兴宁一眼,“有果自有因,他尽心照顾你这么多年,你不触他底线,他岂能杀你?先抛开你与他的事,我徒儿不过是阻止你回府,你竟用那等邪恶之术来对付他,光凭这点,我便不能绕你。”
  
  兴宁小脸一白,“我……我只是吓吓他……”
  
  神巫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手掌。
  
  从林中又走出几个装束一样的人。
  
  神巫睨了兴宁一眼,“送郡主回山。”
  
  那几人走向兴宁。
  
  兴宁好不容易出来了,哪肯就这么回去,但方才差点被不凡掐死,硬行留下,只怕也难有好结果。
  
  再说用召尸之术,已犯了神巫的禁忌,何况还是用来对付凤止。
  
  神巫没杀她,已经是留了情面。
  
  别人忌讳天女转世的身份,但他二人却是世外之人,不受任何礼法约束,就连母亲见了他们二人,也是恭恭敬敬。
  
  她哪敢在他们二人面前造次。
  
  再说现在随不凡回府,等于逼他带那贱人离开。
  
  倒不如暂时避开风头,再做打算。
  
  深看了不凡一眼,随那几人离开。
  
  神医和神巫也一同转身。
  
  不凡忙叫道;“义父。”
  
  神医停下,略转身,“从小,我如何教你?凡事大局为重,如何能为一时气,这般没有轻重?一直以来,你都是步步小心,才能活今日,现在长大了,反倒不如以前……我和师弟将去海外云游,你好自为知……”
  
  不凡轻抿了唇,“何时动身?”
  
  “即刻就走。”
  
  “何时回来?”
  
  “短则三两年,长则十年八年。”
  
  不凡听说即将许多年不能再见到义父,心里难过,“如何联系?”
  
  “我自会托人给你带信。”
  
  不凡含着泪轻点了点头。
  
  无忧这时才醒起,神巫要走,忙奔了出去,上了山丘,神医和神巫却已经离开,只剩下不凡仍独自跪在夜风中。
  
  不凡向她望来。
  
  刚才的事,他和兴宁声音都不大,山坳中无法听,但能看见。
  
  差点杀死她亲姐姐,不知她如何看他。
  
  无忧与他四目相对,心里如惊涛拍岸,怎么也无法平复。
  
  但不想他察觉她会离开他,再做出什么过激之事,只能装作不知道他和兴宁的谈话。
  
  “师伯已经走远了,还不起来?”凤止摇摇晃晃地走来,一派幸灾乐祸。
  
  不凡将看着无忧的视线收回,慢慢起身,瞥了他一眼。
  
  义父和神巫下山之事,也不事先告诉他,分明是摆他一摆。
  
  凤止与他自小一块长大,自能揣摩他此时想法,挑着眼角,笑意盈然,好不和得意。
  
  这些年,不凡在二老面前,总是唯唯是诺,而他又惯来不按章办事,所以挨骂受训的,全是他。
  
  今天能让他挨上顿臭骂,委实不易。
  
  无忧哪知道不凡和凤止之间的这些小计较,向神巫离开的方向急追几步,眼前只得随风起伏地树影,哪还有神巫的身影,急问道:“神巫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已经走远了。”不凡声音温和,义父和神巫都是半仙之人,脚程绝不是常人可以想象。
  
  “我师傅他们的身法,你就是骑了汗血宝马,也追不上了。”凤止彻底打消无忧追赶的念头。
  
  “怎么可以找到他们?”无忧心急如焚,如果找到神巫,或许心里那些迷惑就能解开。
  
  “他们去云游了,要寻神巫,只能等他们回来。”
  
  “他们今天会在什么地方落脚?”
  
  “不知。”不凡摇头,“义父和神巫如同闲云野鹤,没法揣摩。”
  
  “你这么急找我师傅,难道真的是……”凤止凤眼半眯。
  
  “是你的头……”无忧将他的话堵了回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你找我师傅做什么?”凤止虽然嘴里没个正经,但心如明镜,无忧刚才看见他师傅时的神情,他是看在眼中。
  
  “等我弄明白了,再告诉你。”无忧知道他二人没必要在这方便骗她,轻吁了口气,也只能再做打算。
  
  “有什么事,等义父来信,再帮你问,便是。”不凡走到无忧身边。
  
  无忧点头,抬头,望向他的眼,犹豫着问道:“你刚才……真会杀了兴宁?”
  
  不凡静看着她,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如果杀了呢?”
  
  “我不会原谅你。”无忧小脸崩紧,兴宁是她的亲姐姐,而且兴宁对他都是情根深种,这么死在他手心,她心里难安。
  
  再说兴宁是天女转世,他杀了兴宁,天地难容,以后真不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她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也无法承受。
  
  他深看着她,半晌才垂下眼睑,“以后不会了。”携了她的手,“回吧。”
  
  无忧从回来以后,虽然无法解释,但一直喜欢与他亲近。
  
  现在才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一直寻找的驸马。
  
  这时被他牵着手,鼻子竟是一酸,如果不是强行忍着,泪已经滚落下来。
  
  虽然不能与他长久一起,但这时却愿意被他牵着,心里如甜泉淌过,透心的清甜。

346 过河拆桥?
  
  无忧偷眼看不凡,虽然不知多少次猜测他就是子言。
  
  但他小的时候,长得瘦小,而这时却是丰姿卓越,加上他的身份,才一直不敢确认是他。
  
  这时想来,长宁为何与他亲近,那么憎恨自己,就很好解释。
  
  长宁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自然能想到,自己的出现会给他带来困扰和麻烦,比方说刚才,他就差点杀了兴宁。
  
  而他们所有人都说他被鬼面所杀,是想将他活着的事实掩去。
  
  虽然不知他为何能在鬼面手下存活,但如果鬼面知道他活着,定不会放过他,现在的鬼面已非夕比,能轻易到府中将宁夫人救走。
  
  要杀他,更是易反掌。
  
  要想保住他,只能让鬼面以为,他已经死了。
  
  而长宁想她杀鬼面,也是爱弟心切。
  
  毕竟瞒不是永久,最好的办法就是除去隐患。
  
  如果鬼面死了,他人要取他性命,便不是这般容易。
  
  以前无忧一直没能想明白的种种,这一刻,赫然明朗。
  
  不管如何,终是寻到了他,虽然不能与他相认,但他现在牵着她的手,心里装着她。
  
  这样已经足够,这趟回来的心愿已了。
  
  无忧视线落在二人扣在一起的手上,手指相扣,手臂相连,如同他们儿时。
  
  嘴角不由地微微勾起,心里象塞了一颗蜜饯,怎么都是甜。
  
  不凡见她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抵触拒绝他,打心底暗松了口气,看着她微微一笑。
  
  凤止瞪着前面亲亲密密的两个人,手中摇着的扇子僵住,这一怔间,二人已经转下山丘。
  
  他这时才醒起要追,扇子指了前面二人,“喂……喂……”
  
  无忧和不凡正情浓意切,哪能理他。
  
  等凤止追下山坡,二人已经进了林子,不见人影。
  
  “这算什么?过河拆桥?”凤止心里突然泛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使劲扇着扇子,想将从来不曾有过的不快扇去,可是那缕不快,竟象跗骨一般,怎么都扇不去。
  
  略作踌躇,‘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了,仍是向二人追去。
  
  到了近处,见二人慢行中,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越加不痛快。
  
  叫他大半夜地来喝冷风,对付兴宁,他们二人倒情意绵绵,象是出来游玩,这叫什么事?
  
  三步并两步上前,想挤到二人中间,但视线落在二人被袖子遮去,连在一起的手上,突然间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这么插…进去也不是个味道。
  
  瞅了一阵,最终讪讪地跟在他们身后,眼风却不时地往他们握着的手上扫。
  
  他自认风流,阅女无数,却从来不曾想过想过去牵哪个女人的手,觉得那不过是男人想占女人的便宜,又不敢太过于直接。
  
  牵牵手什么的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为上…床做个试探,如果这次拉手成了,下次没准就滚到床上去了。
  
  那些个女人见了他,恨不得将他吃了,想与不想,全凭他的一句话。
  
  哪里还需要他去试探女人
  
  虽然他一千个,一万个相信不凡想上无忧,但此时二人真让他无法往那方便想。
  
  他们之间并非是欲……而是一种对他而言,很陌生的东西……情……
  
  突然间竟很想知道牵着无忧的手,是什么滋味。
  
  想来其中滋味一定很好,要不然近乎冷血的不凡,又怎么会露出这一副满足的神情。
  
  三人走远,本来已经离开的神医和神巫却从树后转出,望着三人远去的方向,皱紧了眉头。
  
  神巫脸色微冷,“你义子快活了,可怜了我儿。”
  
  神医手指轻拈白须,笑笑道:“他们本是夫妻,自该这般,你那儿子算得哪根葱。”

  神巫重哼了一声,“不是我儿,她早魂飞魄散,还能有你义子的快活日子?”
  
  “这不是没有魂飞魄散吗?”神医不愠不火,仍是笑意盈然。
  
  他越不恼,神巫越气得炸掉,没好气地道:“没魂飞魄散又能怎么样?一日封印不解,连她的夫君都感应不到她,她便一日什么也不是,你那义子跟她也就做不了夫妻。”
  
  神医嘴边笑意终于褪去,轻叹了口气,“我们此去,也不知能不能寻到解封之法,如果不能……”他说着,白眉拧紧,“你们家的邪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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