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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休夫老鸨油菜花_派派小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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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什么时候……是怎么让你明白的?”

    “之前托别人交给我的几样东西和……”华采幽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魏留惨白的面色,还有紧紧捂在腹部的手,轻轻地笑了,带着满满的怨毒:“想靠着拖延时间来驱除体内的毒吗?别白费力气了!这是‘血玉盟’用来对付叛徒的毒药,天下至毒,无解。”

    魏留的冷汗已经湿透了重重衣衫,嘴角开始慢慢渗出丝丝黑血,咬了咬牙,忽地开口轻轻问道:“阿采,你真的就这样恨我?”

    “废话!你害我失去最爱,背负着愧疚懊悔永不得翻身,我恨不能一刀刀凌迟了你!”

    “如果我告诉你,那日与你所说的话,关于要放弃的话,都是真的,之后,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信不信?”

    “你觉得,我还会不会相信?”

    华采幽冷哼一声霍然站起,神情凄厉,寒风烈烈,黑发飞舞。

    右手一翻,一截骨状利器在星月照耀下闪着白色金属光泽:“我用这个伤了他,现在就用这个送你入黄泉!”

    魏留的唇边绽开一抹苦笑,松开紧皱的眉心,静静地看着森然寒芒没入自己的胸前……——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哈~应广大读者的要求,让城主大人去SHI啦!爽不爽爽不爽?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另外,忽然发现本妖怪还是挺会埋伏笔的嘛!无耻大笑飘过~~~

    又另,新坑好冷清,心情很忧伤,手好痒,嗯……
第五十八章 真相
  

    乌云掩去了月光,让深紫官袍那处被晕染的颜色越加暗沉,白骨兵刃上迅速汇聚在一处滴落的血线,顺着屋脊缓缓而下。

    华采幽扬起头,喃喃轻语:“小墨鱼,我来陪你了……”

    旋即手腕翻转,将尖利的一头猛地刺向自己的心口,奄奄一息的魏留见状虽大惊,却动弹不得,只能满眼绝望。

    便是在此刻,幽光急闪,华采幽只觉腕部一麻,那已经划破衣襟的兵刃不自觉便脱了手。

    “着什么急啊?过个一时半刻再死也不迟。”

    声音清脆,面容秀丽,举止端庄。

    华采幽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现身俏然而立的华服少女:“安阳郡主?”

    “花老板,好久不见。”安阳微笑颔首,又礼数周全地对同样惊讶不已的魏留打着招呼:“表哥,我们也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你怎么会……”

    “表哥想问,我怎么会从那座防备森严囚牢一样的王府里出来是不是?”善解人意的安阳非常体贴的节省着咳喘不止的魏留的力气:“因为,被关在里面的那个,本来就不是我啊!”说着,掩口轻笑起来,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连精明过人心思缜密的表哥都瞒过了呢!不愧是父王花了几年工夫调*教出来的代替品。”

    “睿王爷竟……早有准备……”

    “父王只不过非常明白功高震主的下场而已,所以才会埋下这步棋。”安阳的笑容一点一点收起,语气含煞:“只是没想到,逼得他使出最后杀手锏,逼得我再也见不得天日的人,会是你!”

    魏留想了想,随即恍然:“这数月间各地连续有重要官员遇刺身亡,边境异族蠢蠢欲动,甚至包括陛下以及太子的突发恶疾,看来,都与你睿王府埋下的这步暗棋有关?”

    “没错!否则父王忠心耿耿辅佐皇上几十年,到头来竟落得这么个含冤莫白的下场,岂非天不长眼?!”

    “这番苦心谋划恐怕不只是为了给自己讨个清白吧?”魏留冷嗤:“之所以隐忍不发,不过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罢了。”

    “所以,我该多谢表哥给了我们这个时机吗?”安阳蹲□,与他平视,恨意难掩:“父王就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本来,有大好的江山等你坐拥入怀。可是,你却不要,你竟不要!”

    魏留虽伤重,却不减半分狂傲:“就算要江山,我也只会靠着自己的力量去争!”

    “但你拒婚,却是为了一个被夫家休了之后混迹于风尘的女人!让我颜面尽丧再也抬不起头来,你成心为了羞辱我,是不是?!”

    “我与你只是兄妹,从无其他。即便没有阿采,我也绝不会娶你。安阳,如果你要报复,就只管发泄在我身上,莫要恨错了人!”

    听到提起了自己,华采

    幽觉得似乎不应该再沉默下去,便清了清嗓子:“郡主搞错了,我不是被夫家休了的,我是被自己给休了的。而且,不要随便歧视任何一个行业,大家都是靠本事吃饭,风尘女子并不比郡主公主矮上半分!”

    魏留抬眼望向她,唇角轻勾,不禁莞尔。

    安阳一怒,转而冷笑,站起来面对华采幽而立:“花老板真是好兴致,现在还有心情说笑。想必是觉得心愿已了再无牵挂?“

    华采幽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大仇得报,马上就要去与爱人相会,心情当然不错。”

    “哦?那么如果我说,这两点你都实现不了,而且永远没有机会实现,不知道,花老板还笑不笑得出?”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找错了报仇的对象。”

    安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华采幽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张口呐呐而不能言。

    也许是在濒死之时激发了潜能,魏留竟猛然坐了起来:“阿采,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不要听她胡说!”

    “你居然到死都还想护着她……”安阳恨极,抬脚将他踢倒,狠狠踩在他的伤口上,汩汩流出的鲜血迅速浸湿了绣缎鞋面:“怎么,怕她知道了真相之后,死不瞑目?”

    魏留面色煞白,豆大的冷汗不停渗出,微微皱了一下眉,勉力想要开口,却被华采幽所打断:“什么是真相?”声音虽然平静,身子却已抖得如风中落叶。

    安阳见状,忽地又绽开笑容,轻声慢语道:“真相就是,那铁盒子的确是表哥派人偷出来的,那封信也的确是表哥亲笔所写,只不过,最后把这两样东西送交到你手里的人,是我。换而言之,我把表哥想做,而未做的事情,给做完了。”

    “原来,常离他真的放弃了,这次,他真的没骗我……”华采幽目光有些散乱,像是失去了心神:“那些黑衣人……”

    “没错,是我派去的,还有那个‘血玉盟’的少年,也是在我的安排下才及时赶到的。唯有让萧莫豫死在你的眼前,而且还是因你而死,你才会痛苦至极,继而丧失所有的理智,只想杀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怎么样,花老板,我很了解你吧?”

    华采幽只能苦笑:“了解我这冲动脾气的,又何止你一人。”

    “我要让你害死你所爱的,再亲手杀死爱你的……”安阳恨声说罢,又冲着不住咳血的魏留轻轻笑道:“表哥,先是被所爱的人仇恨,然后死在她的手上,最后,看着她在愧疚痛悔里永不超生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好吧?”

    华采幽弯下腰,双手撑住发软的双腿,深深喘了几口气,随即走到魏留的身边,蹲下:“常离,对不起。”

    “阿采,不关你的事。”魏留用满是鲜血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她不住发颤的肩头:“倘若不是我确实存了那份心思,也就不会被人利用。你还恨我么?”

    “不恨,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华采幽扯出一个笑容:“到了阴曹地府,我跟萧莫豫请你喝酒,叫上‘销金楼’的那帮人。”

    魏留洒然应道:“咱们一醉方休。”

    “好。”

    两人相视一笑,心结顿消,前嫌尽释。

    安阳见状,眸子里的戾色陡然暴增,急闪数下,终是大笑:“想要相会九泉之下,一笑泯恩仇?二位,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会如此好心,成全你们?”

    “为什么这么说?”华采幽与魏留对视一眼,随即豁然起身:“他是不是……没死?他……在哪儿?”

    安阳回答得很干脆:“不知道。”

    华采幽一呆:“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卖什么关子?”

    “你们虽然让我看了一出非常满意的戏,但我还是觉得有一个小小的遗憾……”安阳摇头叹息:“原本,我其实是打算这个时候安排萧莫豫出场的。如果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着你,想必这个场景会非常的有趣。”

    魏留忽然惨笑:“你给我的解药里,加了毒?”

    “如果是毒的话,表哥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只不过是让人忘记一些事情的蛊而已,对身体没有损伤的。”安阳自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我正好还有一颗,花老板,请笑纳。”

    华采幽大惊失色,忙倒退几步,险些滑下屋脊。

    此刻,安阳秀丽的容颜仿若有了一丝扭曲:“既然我得不到心中所爱,便要让你们不管是阴间还是阳间,不管是黄泉路上还是六道轮回,永生永世都只能对面不相识,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随着她凄厉的话语,屋顶上又无声无息多了十余个黑衣人。

    华采幽见无路可逃,只得颤着手,接过药瓶,不死心的哀求道:“安阳郡主,事到如今,至少请告诉我,他在哪儿?”

    “被人救走了。”

    “谁?”

    “如果我知道的话,他这会儿就该站在这里!”安阳轻哼:“不过没关系,他身上的蛊我已经引发了,就算过几十年之后再死,你们之间的结果也是一样。”说着,又看向正一点一点试图挣扎坐起的魏留,轻轻道:“表哥,我不会让你忘了我,即便是带着对我的恨意轮回,好歹也算是我在你的命盘上,留下了些许的印记。”

    寒风凛冽,寂静的夜空中只余衣袍猎猎声响。

    见华采幽只是定定地看着掌心的药丸迟迟不肯入口,安阳不禁冷笑:“花老板,可别逼着我们动手代劳啊!快些吃了,早点儿上路。说起来,我其实已经很仁慈了,让你们二位结伴同行。明儿个一早,所有人就会知道,萧家新任掌门和定国公同归于尽,相信这场轩然大*波一定会造成不小的影响。花老板,还真是要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个渔翁得利的机会!”

    华采幽不语不动地又沉默了一会儿,在安阳彻底失去耐心的时候,忽然重重叹了一口气:“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是不能就这么死了。常离,你身上的毒也该解得差不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灭咔咔咔~~幕后大BOSS出现鸟,没有人想到吧?反转吧反转吧?得瑟啊得瑟~

    妖怪文里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女配,咋能不物尽其用一下捏?

    可是应该咋处理她呢?挠头……

第五十九章 做戏
   

    “我还真有点儿担心,是不是要等到血流干了,这毒才能解。”

    “放心,我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呢!杀害堂堂‘定国公’的罪名,我一介草民可万万担待不起。”

    安阳看着缓缓站起身,神情自若与华采幽轻松谈笑的魏留,就像是见了活鬼:“不可能的……你明明就快要死了……”

    “我的确是中了毒,毒性也很烈,不过却是有解的。那解药就洒在阿采的肩上,你应该还记得,她刚刚蹲下来的时候,我拍了她一下。另外,还有相当一部分的毒素随着血流了出去。所以,我还要谢谢你那一脚加重了我的伤势……”魏留边说边给自己点了止血的穴道,顺便又补充了一句:“阿采的那一刺,虽然深,却也只是看着骇人而并没有伤到我的要害。”

    华采幽笑嘻嘻地将那兵刃收好:“做戏就要做得跟真的似的,让看戏的人深信不疑然后得意忘形,否则,又如何能将幕后的高人引出来捧场呢?”

    安阳满脸皆是不可置信:“我一直都在严密监视你们的动向,你们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相互联络!”

    “我跟常离之前确实没有通过气,此次完全是即兴演出。”华采幽晃到屋脊的最高处坐下,摆出要畅谈一番的架势:“因为能拿到常离亲笔信的,一定是他身边的人,我可不想再被牵着鼻子走,索性铤而走险搏一把。”

    魏留也在她旁边坐下,苦笑着叹气:“倘若博输了,怎么办?”

    华采幽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那我就只好去死了。”

    “你认为我会杀了你?”

    “你大概不会,只不过有人看到这出戏没有按照自己希望的样子去演,难免会大过失望乃至于恼羞成怒丧心病狂,到时候她在暗我在明,那真是有多少条命也不够死的了。”

    魏留看着她,轻轻道:“我永远都不会。”

    此时,安阳已经平静了下来,站在原处冷冷地看着他们:“告诉我,问题出在哪里?”

    华采幽回答得万分诚恳:“我就不告诉你偏不告诉你我要你一辈子都想不通我急死你!怎么着,想来咬我啊?”

    “…………”

    “没错,你还有长长的一辈子的时间来想这个问题,我真心的希望你在有生之年能够想通。因为我是个非常热爱生命的人,最烦动不动就杀来杀去弄得鲜血飞溅破坏环境。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长那么大消耗了多少粮食多少布啊,如果一下子弄死的话实在是太浪费资源了。”华采幽的态度热情而友好,看着安阳的目光简直就是色眼迷离:“尤其是像郡主你这样金山银山堆出来的大家闺秀,又高贵又漂亮细皮嫩肉的瞧着就让人摩拳擦掌垂涎三尺,可千万要长命百岁使劲的活着才行。”

    安阳环顾了一下周围那些不语

    不动的黑衣人,惨然笑道:“看来,你们是早有准备。也罢,胜者为王败者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华采幽很遗憾地摇了摇头:“你怎么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不是说了吗,你不能死,要好好地活下去,最好能活得比我们还要久。”

    “士可杀不可辱!”安阳一咬牙,挥掌便要自毙,却被一直旁观的魏留所击出的石子打中穴道再也动弹不得。

    “你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又不是什么士,所以不可杀,但可以辱!”华采幽站起来走过去,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两把,啧啧称赞:“光凭这皮肤,放在青楼里,便是一绝,定能让不少的客人趋之若鹜。”

    见安阳又要咬舌,便慢悠悠地说了句:“你就算咬下了舌头,他们也定能把你救回来。顺便告诉你,有的客人,还就是喜欢不能言语的姑娘,觉得这样享用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安阳虽已事败,却依然维持着凌人的气势:“谅你也不敢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不敢?”华采幽也沉下了脸,恨声道:“以前之所以不能动你,是碍于你郡主的身份还有背后的睿王府。而现在……”

    安阳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色俱厉:“现在我依然是郡主之身,睿王府的力量也还在,并迟早会王者天下!”

    “你是郡主?”华采幽很纳闷的眨眨眼:“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安阳郡主一直好好地呆在睿王府里呢!至于什么王者天下,醒醒吧!你当我们的‘定国公’真是吃素的不成?”

    安阳神情大变,终于露出绝望之色,挣扎着道:“父王多年的苦心谋划,就算擒住了我,也无损大局!”

    “出面联络振臂一呼的人都没了,所谓的局也不过是一盘散沙的死局。”华采幽冷笑:“而且我相信,常离会有办法从你的口中把那些局里的棋子给一一掏出来的!”

    望向远远坐在屋脊上的魏留,安阳面现哀戚:“表哥,念在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份儿上,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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