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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丑医 作者:萧七七(起点榜推vip2014-07-31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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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翌辰点头:“儿子有充分的理由,徐泰并不想杀阿丑,否则早就动手了。阿丑虽防着容清澜,却没有对徐泰怎样。”
  “如果利用这两派的矛盾,让四王党自己瓦解,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静宬长公主语气和善。
  “儿子也正有此意,但我担心,如果遇到一致对外的情况,两边还是会一起抵抗外敌,”夏翌辰说出自己的担忧,“毕竟两人的初衷都是为了四王爷。”
  静宬长公主思索了一阵:“日久见人心,如果长期不和,总会发生矛盾,到了一起用力的时候,也会有裂痕。”
  夏翌辰赞成地点头:“母亲英明,儿子在应天府的作为,怕还是要母亲去求皇上。”他颇有些愧疚,每次借着荒唐之名行不可能之事,都是靠着母亲收拾烂摊子。
  “你又说什么糊涂话,”静宬长公主笑了,“不是我替你收拾,难道还是旁人。我们母子相互体谅,才能长长久久走下去。何况旁人不清楚,我又不是不清楚我儿子到底是什么品性,你若真是是人说的那样,我早就来管教了,容得你胡来?”
  夏翌辰知道母亲的手段,只得赔笑,额角却沁出冷汗:幸好他不是真的纨绔,否则母亲还不知会怎样把他大卸八块呢!
  “四王爷那边,你打算怎么‘回报’?要不要我帮忙?”静宬长公主问。
  “这件事还是要等阿丑醒来再说,”夏翌辰摇头,“福建那边我会让太子抓着不放,但堇堂的案子,受害人是阿丑,没有她发话,怎么处置都还是我们的意思。”
  “你仿佛很在意她怎么想?”静宬长公主微笑。
  “我们自己处理,怕是不会有她的主意好。如果她的想法没有什么用处,容清澜也不必三番五次想置她于死地。”夏翌辰坦然回答。
  静宬长公主颔首:“也好,那就让她醒来再说。也不知这孩子有没有造化熬过去。”
  “本来我想让妹妹接受这件事,但她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所以还是暂且别让她插手,面的惊吓到她。”夏翌辰有些叹息。
  “你说的也有道理,翌雪这孩子,怕是会吓到她。让她去京城后宅的圈子走动走动,散播些利于我们的谣言也好。”静宬长公主出主意。
  夏翌辰点头:“是,母亲这个主意很好。依儿子的想法,暗面上的四王爷不能扯出来,拿永和堂出来当靶子也好,至少能帮堇堂除掉一个劲敌,也除掉四王爷一个臂膀。”
  静宬长公主点头:“正是如此。”
  第二日一早,静宬长公主就去了宫里请罪。皇上一来对夏翌辰这些年的荒唐行径见惯了,多了几分忍耐度;二来那堇堂的案子也的确查清楚了,阿丑市被冤枉的;三来体恤自己这个妹妹当初为了朝廷嫁到昱王府,却守了这么多年活寡。于是皇上自没有追究。皇上不追究,底下的人还敢追究?
  太子的人又在旁边煽风点火,说这样的冤案很蹊跷,怎么还未公开审理,就把人打个半死?如果日后办案子都是这样,朝廷纲纪何在?
  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此事,而新上任才一天的应天府同知丁举文,就被革职在家等待调查了。
  史上最短任期的应天府同知。
  另一方面,京城流言四起,说是昱王世子愈发荒唐,以前说只爱娼妓,现在演一出冲冠一怒为丑颜,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夏翌雪在被问及此事的时候,连忙出来解释,说自己堂兄是受自己所托,才救了阿丑出来。听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但是信与不信,就等他们自己下去斟酌了。多半怕还是不信的,毕竟这个昱王世子荒唐惯了,再惊世骇俗,也不稀奇。
  夏翌雪则趁机又说起永和堂的嫌疑,惹得大家纷纷对永和堂嗤之以鼻。
  于是针对永和堂的流言四起,又借机拉出一堆陈年旧事,说永和堂如何欺诈其他商贾云云,真假难辨,传得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得到这些消息的徐泰,在家里砸烂了茶盅,直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容清澜简直就是个坏事的狐狸精!如果不是她,事情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步。本来围魏救赵,现在没救成反而惹祸上身!丁举文是他们举荐上去的,现在丁举文出了事,皇上铁定怀疑四王爷!
  本来这个案子就是个应天府可以搞定的案子,结果夏翌辰惊世骇俗的举动,让静宬长公主去求情,直接捅到了皇上眼皮子底下。皇上想不关注都不行,这样一来,皇上绝对会发现他们在下面搞的小动作!
  而永和堂怕是会因此遭到更加惨烈百倍的报复,没有永和堂,四王爷如同失去一条臂膀,无论是银钱还是医药,都要受到限制。到时候堇堂独大,太子岂非又多一重保障!
  此时昏迷在床的阿丑并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一个案子,京城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ps:
  一更

☆、160 报复

  阿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痛。
  这到底是把她大卸多少块之后再拼回去的?她到底遭了什么罪?
  “姑娘终于醒了,老天保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顾嬷嬷看着睁开眼眸的阿丑,欣喜若狂。
  自己总算不辱使命,把人从鬼门关硬生生拉回来了。
  阿丑清澈双眸瞧着顾嬷嬷,有些茫然,想说话,却发现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顾嬷嬷赶紧给阿丑喂了一杯温水,察觉到她的茫然,耐心解释:“这里是昱王府,姑娘且在这安心养伤就是。老奴顾嬷嬷,是长公主和世子派老奴来照看姑娘的。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阿丑喝下这杯温水,嘴巴才缓缓张开:“昱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声音微弱。
  顾嬷嬷也不敢妄言,只说让阿丑养好伤,世子自会告诉她怎么一回事。
  听顾嬷嬷这般说,阿丑便也不着急了,反正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现在没有危险。那就安心养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闻讯而来的夏翌辰见到靠在床头睁开双眼的阿丑,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早知道,我就该早点把证据拿给应天府。本来想等到升堂那日,这样也好在世人面前还你一个清白。没想到,却被那群小人给算计了!”夏翌辰暗暗握紧了拳头,桃花眼中愧疚满满。
  阿丑宽和一笑:“不关你事,你尽力查清了真相,还了我清白,还把我救出来,已经十分劳苦功高。没发生的事,又有谁预料得到。”又不是重生。
  “你的伤,”夏翌辰转了话题,微微叹息,“还痛吗?”
  “痛是肯定的,但我知道自己没有大碍。再痛也得忍下去。听顾嬷嬷说,我竟是筋骨上的伤好的比皮肉快?”阿丑有些讶异地看着自己如同丝毫没有受过伤一般的纤纤玉手,这根本不科学,一般不是伤筋动骨最难好的吗?又或许因为她的自愈能力,皮肉伤总要失血,造血比连接筋骨花的时间长?
  罢了,不科学的东西,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夏翌辰点点头:“的确如此。”
  “要不是我的自愈能力,受那么重的伤,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阿丑叹息一声。“到底是谁?”
  夏翌辰把所有事情都和阿丑说了一遍。包括他们对四王党内讧的揣测,还有如今朝廷的局势、京城的流言。不过他没敢说那句“冲冠一怒为丑颜”,太尴尬,也太伤人。
  “容清澜这次真是坏了大事。他们刚拉拢过去的新科状元,政治生涯怕是要倒退十年。至于皇上,现在恐怕更加不待见四王爷了,但我倒觉得,此时应该把昭贵妃放出来。”阿丑慢条斯理地说。
  “为何要放出来?”夏翌辰不解。
  “昭贵妃现在急的火烧眉毛,肯定想着要怎么出来。就算我们不放她出来,以她宠冠六宫多年的本事,自己难道出不来?与其如此,不如趁机找个人。用这份恩德打动她,然后留在她的身边。当然我这只是个构想,具体好不好,还要详细分析。”阿丑眯起双眸,冷笑道。
  夏翌辰似乎有些明白了:“昭贵妃放出来。就会为四王爷求情,但是四王爷这么‘不成器’,只会越求情越糟糕,何况先前那个疑影还在皇上心中挥之不去……”
  “而且,我们既然能让昭贵妃出来,为什么不能让她再进去一次,甚至,以后进的可能是冷宫。”阿丑笑得欢畅。
  “的确,如果不在皇上面前出现,皇上还想不起来。把昭贵妃时常拉到皇上面前,才能让皇上永不忘怀!”夏翌辰勾起唇角,桃花眼闪过了然的兴味。
  “正是这个道理,爱之越深,恨之越切,”阿丑顿了顿,敛了神色,她想起了丁举文,“他真的没有让人对我下毒手?”
  夏翌辰再如何厌恶丁举文,也不能欺骗阿丑。这件事她有知情权:“他并没有,我肯定,是容清澜的借刀杀人。”
  “可他一开始就心甘情愿去给人家做刀,然后来杀我,”阿丑神色阴郁,“这件事我不会再插手,皇上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倒是四王爷,呵,围魏救赵,好一招围魏救赵,那我就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再尝尝,祸起萧墙的滋味!”
  “你有什么好主意?”夏翌辰看着咬牙切齿的她,不禁有些担忧,“无论如何,别搭上自己,不值得。”
  “世子,谢谢你,”阿丑叹息着感慨,“要不是你屡次救我……”
  “从前的你可不会说客套话。”夏翌辰有些好笑,从前他们可是一见面就斗嘴,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会道谢了?是寿阳那次?还是来了京城以后?
  他似乎也记不清了。
  阿丑自嘲地笑了笑:“罢了,不说那么多没用的客套话,大恩不言谢。我是想说,徐泰如今大约对容清澜很不满意,那么能不能让徐泰萌生个念头,给四王爷寻觅一个侧妃。不管此事成与不成,都算给容清澜添堵了?”
  夏翌辰颔首:“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实施起来有些难度,而且要看徐泰自己的想法。”
  “暂且试一试,这也不是我们唯一的一招。我另外一个想法,就是把礼部尚书,也就是容清澜的父亲,斗下去。”阿丑一边思索一边说。
  夏翌辰看着她清澈的双眸,有些困惑:“容尚书再怎么说也是太后的姻亲,这样斗下去,会不会得罪太后?”
  “但如果容尚书触犯了太后的利益,太后还会维护他吗?当然,这件事也要从长计议,”阿丑轻轻勾起唇角,“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容清澜要是没了娘家,哪里会像现在这么被看重?最近的一条计策,还是在福建。”
  “嗯,福建山高皇帝远,我们好做手脚,如果能让四王爷和容清澜被困在福建再也回不来,才是最彻底的斩草除根!”夏翌辰充分展现出自己凶残的一面。
  “但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想把他们永远留在那里,来硬的肯定不行。让皇上逼着四王爷去就藩还差不多。我的意思,是尽量把他们拖在福建。”阿丑看着自己雪白如初的手指,心下暗自庆幸自己的自愈能力。
  “拖在福建,让皇上以为四王爷无能,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而且福建肯定会牵制他们一部分人马,我们在建业才好行事。福建的闹事其实很好解决,只要遏制住抢粮问题,把那几个官员就地正法,便可以平息民怨。但如今四王爷牵扯进来,四王爷还必须给百姓一个交代……”夏翌辰分析。
  阿丑颔首:“那就让他去给百姓一个交代,但无论交代什么,都最好能挑出毛病。多交代几次,百姓就不愿意相信他了。”
  “不错,多来几次,就是狼来了,谁都知道四王爷言而无信,哪里能做一言九鼎的君王?”夏翌辰桃花眼笑意迷蒙,“对了,太子还有个主意。百姓闹事终究不好,闹久了延误农耕商贸,不利于民生。所以,太子的意思,百姓的事尽快平息,剩下的事,我们自己闹。”
  “按照太子殿下的想法也可,就是当心别被人抓住了把柄,说太子鼓动百姓闹事,那就遭殃了!”阿丑提醒。
  夏翌辰站起身:“行,我去转告太子,你好好养伤,我不打扰了。”
  堇堂再度开业,生意比以往更加红火,大家都想看看这个闹得京城满城风雨的堇堂,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而福建那边,四王爷慕天卓的日子却一点也不好过。
  每次慕天卓想要和百姓们解释什么,都有人拆了他的台词,惹得百姓们更加愤怒,用各种白菜鱼干把慕天卓砸走了。
  久而久之,慕天卓只要一出现,什么都不用说,上来先是一顿“白菜鱼干宴”。
  慕天卓想要打道回府,从长计议,但是皇上当初下了命令,不平息福建的事情,不准他回去。现在皇上愣是一个指令也没给,该不会因为母妃禁足,皇上就忘了他还在福建这茬事吧?
  而此时此刻,刚刚放出禁足的昭贵妃,正泫然欲泣地和皇上哭诉她的心。皇上看着美人梨花带雨,哪有不心疼的道理,一边安抚着,一边将她搂在怀里。
  旁边刚被昭贵妃提携为管事太监的崔公公,无声地笑了。
  受了一夜美人恩的皇上,大清早神清气爽地起身去上朝,却又勃然大怒起来。
  “不过是一个小小商贾,居然拿人命案来对付同行,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皇上摔了手中折子,怒不可遏。
  “皇上息怒!”一种群臣跪倒在地。
  “给朕查清楚,谁在后面支持他,朕就不信,一个小小商贾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把爪子伸到应天府大牢,这还了得!”皇上一甩袖子,离开金銮殿。留下噤若寒蝉的群臣。
  谁不知道,永和堂是四王爷在背后撑腰?
  ps:
  

☆、161 收店

  阿丑听了最新“战况”,不禁露出会心一笑。
  夏翌辰总算在查案上有了些长进。
  这查案子呀,不能只查案子,一定还要查审判人的案子。
  只要抓到了审判人的把柄,多么站不住脚的证据,只要还是个证据,就能定人的罪。否则,就算有了百分百靠谱的证据,只要审案子的人往下面一压,谁看得到那证据,更别说靠不靠谱了!
  七月初九,永和堂被查封。一应相干人等都被押入大牢,也算让他们尝了尝作茧自缚的滋味。
  阿丑把何思峻从淮南叫了过来。
  如今的阿丑,明面上是在养伤,暗地里早就痊愈了。但为了表现自己伤势极其严重,而且掩盖她异于常人的愈合能力,她还是得每日在家装作卧床不起。
  因此,何思峻来到建业的时候,也只是隔着房门和她说了话。
  “他毕竟是你亲生父亲,所以我把你叫来,有些什么话想说,便和他说罢。”阿丑颇为感慨。
  明明是亲父子,却搞到这般田地。莫说何思峻,钱之璋、夏翌辰,不都是这样吗?只是他们原因各不相同。怪不得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何思峻沉默良久:“我没什么话想去和他说,或许是他没什么想和我说。”
  阿丑有些愕然,但随即释然:谁不对自己的父母有濡慕之情,可很多时候,只能化为无声的叹息。
  “你自己思量好便罢,”阿丑向门外瞥了一眼,“我最近还没有痊愈,所以堇堂的事你多多费心,我私心想着能把永和堂一些东西买下来最好,不过这也不是易事,都在官府手中。”或许此时她应该去找上善阁。最近生意并没有扩张,她也没叨扰上善阁什么事。这次看来还是要用一用。
  建业上善阁,阿丑找到老翁,说明来意。
  “我还以为你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怕你拉下什么病根,”老翁看了看外表完好的阿丑,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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