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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今天开始养凤凰(出书版) 作者:禾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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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吧。
谢依曦走了,病房里立刻安静下来。
夏锦年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睡,可是装着装着就有点憋不住了。太安静了,连墨凤的脚步声都听不见,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倒是有种被盯视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开来,让她极为不适,不单觉得手脚搁的不是地方,好想挪一挪,就连脸颊都微烫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眼睫微颤,悄悄地将双眼掀了一道缝,只见墨凤斜倚在门边,单手托着下巴,唇边勾着抹懒散的笑意:“怎么,不接着装睡了?”
死凤凰的视力居然这么好,隔这么远都能看清她偷睁了眼。
夏锦年索性不装了,掀被坐起来问:“我到底还要过多久才能出院?”
墨凤走过来替她将被子拉上:“要不了多久,再过两三天吧。”
“这就表示我现在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夏锦年满怀希冀地望着他,“那你没收走的手工材料可以还给我了吧?要不我一直睡睡睡,真的很无聊。”
墨凤回望她的目光意味深长起来:“你不想睡了吗?”
“当然不……”夏锦年话到一半,忽然想起他昨晚的威胁,立刻脸红红地摇了摇头道,“想睡。”
墨凤凑近了她一些,紧盯着她的唇道:“不想睡?”
夏锦年欲哭无泪:“想睡!”
墨凤就笑得极为温柔起来,替她整好枕头,还握起她的手道:“那你睡吧,我陪着你。”
天都还没黑呢,睡个鬼啊!
然而夏锦年也就只能腹诽这么一下下而已,根本不敢大声反驳出来,因为墨凤这家伙昨晚居然死不要脸地威胁她说:她要不睡,他就要亲她!
天知道她当时听见这句话时,情绪凌乱成什么样子。因为她喜欢他归喜欢他,却还没考虑好要不要立刻同他展开一段恋情呢!他也没有挑明,只是言行日渐亲密,还好像天经地义一般,开始用一种强势的姿态来干涉她的生活,甚至说出要亲她这样的话,也不想想,他还不是她的什么人呢,凭什么这样做啊!
夏锦年闭上眼睛碎碎念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怨念十足,而且怨的还是墨凤没同她挑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禁大为窘迫,脸上又更烫了一些,也不敢再睁眼,只是往被子里躲了躲,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她这鸵鸟的模样落到墨凤眼里,引得他微微一笑,心里那听见她说要跟谢依曦换换的郁闷也不知不觉消散一空,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些,看着她脸上的红云渐渐褪去。夏锦年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进入了甜美梦乡。
这一刻他忽然很想知道,她的梦里,可会有他?
墨凤觉得杜铭这家伙天生就是来同他作对的,他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守在夏锦年身旁,看着她静静入睡,不想杜铭就在外头敲了门。
当然,要早知道是这家伙,他才不会开门。关键就在于他上当受骗了,杜铭这小子居然无耻地沉了嗓子扮医生,喊了两声查房,哄得他开了门后再想拍上就来不及了。
墨凤满腔愤恨地堵在了门口,神色不善地斜睨杜铭:“你来干吗?”
杜铭伸手推他:“我找锦年。”
墨凤一扬下巴:“不好意思,她不在,你明天再来吧。”
要比无耻,杜铭也不输他,挑衅地望着他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进去等她。”
一个不情愿,一个偏要见,这两人目光对在一起,就差没有电闪雷鸣了。
夏锦年当然没有睡得那么沉,她已经被他们惊醒了,好气又好笑道:“墨凤,你让杜铭进来。”
哼,棋差一着!墨凤无奈地闪身让道,心里暗自后悔,刚才怎么忘了用法术屏掉声音,让夏锦年继续沉睡。
夏锦年对杜铭微微一笑:“我已经好多了,你用不着来看我,还是温习功课重要。”
“早两天就温习好了。”杜铭无视墨凤的黑脸,温声道,“考完就要放假了,你一个人回去不方便吧,要不要我送你?”
夏锦年还没来得及回答,墨凤就强势插话:“没这个必要!”
杜铭挑眉:“我没有问你。”
墨凤张扬:“我可以替她做主。”
“你确定?”杜铭这句话是对墨凤说的,然而他的目光却望向夏锦年。
夏锦年扶额:“墨凤!我智商正常,精神健全,人格独立,不需要你替我拿主意。”
墨凤倚到了门上,一脸抑郁。
夏锦年又对杜铭抱歉一笑:“谢谢你考虑这么周到,不过寒假很短,你不用为了我耽误回家的时间,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不好。”杜铭言简意赅,“我不放心。”
墨凤冷哼一声:“我会送她回去。”
杜铭倒也直接:“那就更不放心了。”
夏锦年顿时无语,把脸埋到被子里,好想死。
桃花运什么的是好事,但是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慷慨,一送就送她两朵桃花,而且还是两朵都十分强势,相互对看不顺眼,一见面就要吵架的桃花啊!
她干脆闭了嘴,躺下来看桃花大战,看着看着,觉得这两人吵架的声音其实挺催眠,于是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墨凤替她掖被子的动静惊醒,她蒙眬间发现一室静寂,揉了揉眼睛问:“杜铭走了?”
墨凤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走了。”
夏锦年倦倦:“你们吵出结果来没有?”
“小胜一场!”
“你说了什么把他劝走了?”
“说?”墨凤不以为然,“说有什么用,行动才是王道!”
夏锦年紧张地坐了起来:“不要告诉我你们打架了!”
墨凤冷哼一声:“他打得过我吗!”
夏锦年纳闷:“那你到底干什么了?”
墨凤的笑容忽然有些暧昧起来,令夏锦年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我也没干什么。”
夏锦年怎会相信,望着他等下文。
墨凤果不其然地语出惊人:“我就是亲了你一下。”
啊啊啊!夏锦年如遭雷劈。
看见她这模样,墨凤有些挫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夏锦年还在持续僵化中,无法作出任何回应。
“只不过亲了你一下,你用不着这么如丧考妣吧?”
夏锦年抽了抽嘴角,觉得脑子里不断地往外蹦词,就是找不到最合适的那一个。
“要不这样。”墨凤妥协了,“我让你回亲一下,咱俩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忍无可忍!夏锦年终于爆发了,一把扯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去:“墨凤!你怎么不去死啊!”
太可恶了!居然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甚至毫无知觉的时候偷亲了她!
墨凤生怕她动作太过剧烈牵扯到伤口,连忙接住枕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听见这话,夏锦年微微一怔:“你没亲?”
“亲了。”
夏锦年咬牙切齿道:“那你还说不逗我了!”
墨凤趁她不备,伸指在她额头上重重一点,笑道:“就这样而已。”
这样?夏锦年手捂着额头,情绪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尽管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然而墨凤却目光深沉地凑了过来:“你要觉得不满意——”
夏锦年被他的目光和异样低沉的语声迷惑,一时有些怔忡,只睁着眼等他下文,却没想到他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我可以重亲一次。”
这吻带着一点点松实竹叶的清香,只是那么轻轻一擦,快到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觉得是错觉一场就已经结束,唯有那一抹余温仿佛还似有若无地逗留在她的唇上,久久不去。
先前那出离的愤怒没有再次席卷上她的心头,有的只是一点点清淡的甜,一点点酸涩的羞,还有一点点回不过神来的恍然如梦。
接下来的两天里,夏锦年还处于迷乱的角色转换过程中,时常神思恍惚,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又蹙眉,看得谢依曦暗暗心惊。
考试全部结束后,趁着墨凤在替夏锦年办出院手续,谢依曦迅速地钻到了病房里,把手搁到了夏锦年的额头上,十分担心地问:“我说锦年,你确定自己跳楼摔下来时,没摔到头吗?”
“没有啊。”夏锦年迷惑不解,停下了手里正在收拾东西的动作,“要摔到了头,我还能好端端在这里同你说话吗?”
谢依曦想想仍然不放心,伸手就挽了她的胳膊往外拖:“走走走,去找医生做个脑部检查。”
夏锦年囧囧:“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这两天有些古怪,怀疑你患了创伤后压力综合征。”
“谢依曦!”夏锦年十分黑线,“你知道创伤后压力综合征会有什么症状么?”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乱说!”
谢依曦双手叉腰盯着她:“好吧,就算不是这种毛病,我也怀疑你摔伤后留下了后遗症。要不怎么一天到晚恍恍惚惚,同你说话你就总是走神,问三句也答不了一句,甚至还会对着自己的手指头傻笑。”
被她这么蓦然一说,夏锦年还真是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觉得我手指头比较漂亮啊。”
好冷的笑话!谢依曦差点就扶着门框吐去了。
不巧这时章清芳进来,看见她这模样就认真紧张起来:“依曦你吃坏东西不舒服了?正好在医院,走,我陪你去看下。”
呃,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
谢依曦同夏锦年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爆笑起来。
章清芳被她们笑得一头雾水。
门上被人轻轻敲了三下——
“各位,笑够了没有,可以走了吧?”
夏锦年笑着抬眼,看见墨凤倚在门边,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眼里含着笑,专注地只望着她的脸。
这一刻的视线对接是两天来头一回,身周嘈杂的人声仿佛立刻就退到了极远的地方,听起来渺茫而不真切。夏锦年不知怎么就坦然了下来,目光里再没有紧张慌乱,也没有羞怯无措,心里那些此起彼伏的杂乱情绪也瞬间跑了个无影无踪,唯有喜悦甜蜜荡漾不去。
就这样了吧,就是他了。
彼此喜欢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不需要再遮遮掩掩,患得患失,顾虑不安,甚至不需要再去想今后的事情,只要此时此刻能相守在一起,就已经是幸福。
夏锦年微微一笑,转身将最后两件东西塞入背包,但还没来得及背起,墨凤就已经抢先拎了起来,顺便,空着的右手自然而然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情况不对啊!”谢依曦眼尖,立刻绕着他俩缓缓踱步,扫向夏锦年的目光满是暧昧。
章清芳也睁大了眼,有点意外地望着他俩。
的确,墨凤同夏锦年两人时常吵吵闹闹,看上去关系亲密,但那种亲密里随意的温馨多过你侬我侬的暧昧,她这还是头一回看见他们像情侣一样手拖着手。
好在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俩并肩站在一起看着又极其和谐相配,章清芳随即就笑了起来,笑容真诚而清澈。谢依曦还在绕着他俩转,嘿嘿笑道:“有古怪哦你们两个,还不快点给我从实招来!”
“快走吧!”夏锦年瞟了她一眼,“你家的会长又不在,你就别挤眉弄眼了。”
谢依曦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跺跺脚道:“夏锦年!不带你这么毒舌的……”
可惜,话还没嚷完,夏锦年已经拖着墨凤飞快跑了出去。
考试刚结束,学园里气氛一片轻松欢腾,到处都能看到成群结队相互谈笑的人。
一路上,谢依曦一直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只有夏锦年时不时地就哀哀轻叹一声。
“煞风景啊你!”谢依曦不满,“平安出院了又拐了校草,连考试也赖掉了,你的人生已经开了外挂,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啊?”
夏锦年忧郁道:“就是考试啊,我不想假期还要温书。”
章清芳要去买东西,早在医院外头就同他们分道扬镳了,此时谢依曦毫无顾忌,张口就道:“傻了你啊,温什么书?学我啊,让方欣然帮忙,随便混混就过去啦!”
墨凤轻笑起来:“方欣然不干了!”
谢依曦一愣:“怎么?”
“刚才一考完她就飘过来找我诉苦,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因为帮你作弊以后,她心里一直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觉得对不起辛苦讲课的教授,对不起花钱送你上学的父母,也对不起将来无知的你。”墨凤眼波轻转,“她还说她这一周都没睡好觉,每夜都望着你那沉静的睡颜,被负罪感默默地啃噬着心灵,唯有窗外的明月和清风落雪明白她苦涩的心情。”
一长串话听完,夏锦年被雷得里嫩外焦,谢依曦眼都直了,下巴差点砸在脚背上。
“她每晚都盯着我睡觉?”
墨凤憋着笑点头。
谢依曦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墨凤轩眉一扬:“怎么,你现在不是不怕鬼了吗?”
“我去!”谢依曦快哭了,“这跟她的身份没关系好吧!你要午夜梦回时一睁眼,发现有人坐在你床边,用一种幽幽的眼神盯着你看,你什么感觉?”
明知道不厚道,夏锦年还是憋不住闷笑了起来。
谢依曦跺脚:“再说她是鬼啊,夜出朝没不就是她的习性吗,她居然说她失眠!过分啊!明显是在找借口偷懒不帮忙,还扯那么多大道理来损我!”
她越说越恼,抽身就跑:“不行!我要找她理论去,下回她要再盯着我睡觉,我就跟她绝交!”
“哎——”夏锦年想拦却没拦住,眼睁睁看着她一溜烟跑没了影。
墨凤这时才笑吟吟道:“考试的事你不用再担心了,假期也用不着温书。”
夏锦年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墨凤得意洋洋:“我做的卷子上都写了你的名字。”
夏锦年讶然了好一会,心里掠过许许多多的问题,最后只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会及格吗?”
墨凤:“……”
墨凤吃憋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夏锦年一路都是弯着嘴角笑回去的。她和墨凤手牵着手所过之处,回头率简直堪称百分之百,女生们的心也玻璃一般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好在大部分女生喜欢墨凤就如同喜欢偶像,心里清楚这种暗恋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再认真看他们两眼,觉得墨凤像众人头顶那轮耀眼的皓日,夏锦年则是背景一般的蓝天白云,这两人立在一起倒显出各种和谐来,因此只沮丧了一会儿,便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令人痛苦的事实。反正不管墨凤同谁在一起,她们都只能远观。
然而也有人觉得无法接受,譬如路薇。
前阵子舞会的事情已经让她暗恨上夏锦年了,此时所见又剜心剜肺,她一时按捺不住,丢下同行的女伴就迎着夏锦年而去。
“好久不见啊,锦年。”路薇的下巴微微上扬,笑得傲然。
看她来意不善的样子,夏锦年有些警惕道:“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见你终于出院了,身为校友当然要过来问候一声,表示一下关怀。”路薇眼里笑意转浓,“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你到底为什么要跳楼啊?大家有传你暗恋沈医生被拒,失恋想自杀的,也有传你同沈医生暗中交往关系亲密,却因移情别恋遭遇情杀的。两种传言听起来都煞有介事、证据确凿的样子,我实在不知道该信哪个,不如你给我一个标准答案吧。”
果然是来挑衅找茬的。
夏锦年微微一笑,刚要答话就听见墨凤不耐烦道:“你智商过及格线没有?有点独力思考能力行不行,别这么幼稚,连流言八卦都听得深信不疑,还跑过来问人标准答案!我告诉你,标准答案就是——关你什么事!”
从来没有被人甩过这么重的话,路薇一时回不过神来,呆愣在了那里,过了片刻脸色泛白,紧咬了嘴唇才没有让眼泪夺眶而出。
为了避免口舌纠纷败坏心情,夏锦年拖了墨凤就走,不想路薇在他们身后语带哭音地叫嚷着:“墨凤,你欺负女生算什么本事!”
墨凤转身就要驳斥,夏锦年按住他,回身看了看路薇:“拜托你醒醒,地球不是因你而转动,世界也不是因你而存在。除了你家人,你朋友,别人没有义务让着你包容你,更不可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觉得你说别人欺负你前,最好还是先反省一下自己。墨凤没有欺负你,我也没有欺负你,我们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个事实,公主病也是病,得治。”
路薇被她噼里啪啦一长串话噎得气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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