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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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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最后没办法,她趁着我们不注意撞墙死了。”
  我心里一寒,打了个啰嗦。
  柳琴问我,“你该不会像她那样吧。”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怎么会,我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怎么会那么想不开。”
  “那就好。”她捻起我的一缕发梳了又梳,“你们年轻点的真好,一进来就可以入采花大会,哪像我们,怕是要在这里孤苦终老了。”
  听她的语气好像那采花大会还是她的向往之选,我开口问:“那,你为何不去?”
  “哎,我们去了别人也不会出高价,老板娘索性就让我们在楼里呆着,平日里接接客还可以有点银子收入。”她唉声叹气地说着,很是羡慕我可以去采花大会。
  “那,我到时要做什么?就是站在那里?”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柳琴问我,“你可会抚琴?”
  我摇头。
  “那跳舞呢?”
  说起跳舞,我该是算会的,因为在紫阳山时,跟一只蝴蝶妖精混的很是熟悉,有一段时间她还教过我跳舞,若是没有忘记动作的话,那点功力还是可以搬得上台面的。我点了点头。
  柳琴说:“那就好,不然妈妈一定逼着你天天跳舞,直到你的脚不能跳为止。”
  我扯了扯嘴角,还好,被毕秋岚说得一无是处的我还是有一点擅长的东西。“那到时采花大会就跳一段舞就可以了?”
  “按照以往来说是这样的。”
  “还有特殊情况?”我冒了一层冷汗。
  “是呀,若是客人想要看你再跳一段,那你就不止跳一段了。”
  我咳了咳,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事。
  柳琴为我梳好了妆,我看着铜镜里有几分妖媚的自己,快认不出了。在皇宫那时虽也是穿金戴银,但也没有这般妖媚,跟个刚偷吃了几百颗人心的狐狸精似的。
  这几日,我很是配合,身子发福的老板叫了我去跳一段舞给她看。我便使出了全身气力跳了一段‘百花齐放’,只希望她满意,不要让我没日没夜地练。
  我穿了一身妖红的衣裳在采花楼的楼阁上起舞,没了妖力有些动作很难做得完美,比如有一个要飞在空中的,我便只用了一个跳跃来代替,一个要在半空翻身的动作我也只是随意地向后弯了弯身子。这里不比紫阳山有各式花草,所以,自然也没有蝴蝶,跳起‘百花齐放’感觉要比在紫阳山差很多。舞姿也绝然没有那时好看的。
  做了最后一个收尾动作后,我已气喘吁吁,跳得如此糟糕,心里还想这次恐怕要被逼着没日没夜地练舞了。
  可没想到那刁钻抠门的老板竟说跳得不错,这几日随意再加强练练便好。
  我心里自然是庆幸的不得了,若是日后再能与蝴蝶精相遇,定要请她喝上一大盆的花蜜。
  在我来这采花楼的第三日,小仓找到了我,我很是欣喜能与他重逢。便请他吃了一顿大餐。随后,我与他说了我要逃出去的计划。

  采花会

  在采花楼这几日,除了平日里练练舞,日子还算过的清闲。我不需要与其他人那般要去接客,因为我必须要保持处子之身,待上再抛头露面。
  只是,一到了晚上,青楼那火热的生意着实让我觉得聒噪。隔壁两边住的是芙蓉和牡丹,她们都是这青楼的当家花魁,每日都有客人。娇滴滴的声音隔着一道墙传到了我耳边,“哎呦,奴家可不能再喝了,大人你喝吧。”
  “大人上次送给奴家的是白玉手镯,这次怎么只送了银耳环,莫不是下次要送奴家一个铁的。”
  “哎呦,讨厌,不要摸这里,人家怕痒。”
  我听着这话起了几身鸡皮疙瘩,小仓趴在墙边听,还贼笑贼笑的,被我拎了起来扔到一个花瓶里面。
  “放我出去!”
  我对着瓶口小声说:“小仓,我这是为了你的未来,你忍忍哈,等他们睡了我就放你出来。”
  小仓嚷嚷着,在花瓶里跳来跳去,把花瓶壁蹭的砰砰作响,“我不要,我要出去。”
  “乖,再呆多一会就可以出来了。”我将花瓶搬到了床上,免得等一下被小仓打碎了发出不该有的声响坏了隔壁的兴致。
  我将花瓶移到了床里侧,自己在外侧躺下,等到隔壁没声音了我就把小仓放出来。
  我不曾想过我会睡着,等醒来后,我才发现天已经亮了。想起了还在花瓶里的小仓,总不会被我活活闷死了吧?
  我抱着花瓶,对着瓶口说了句,“小仓,你还没死吧。”
  里面幽幽地传来一句,“已经死了。”
  我拍了拍心口,还好,还能说话。我将瓶口倒着把他倒了出来,他一双仇恨的眼睛看着我,我扯开一个笑,“你还好不?要不我去拿点糕点给你吃。”
  小仓偏过脸去,“我已经死了。”
  “你不是还好好的么。”
  “反正那个处处为你着想的小仓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与你恩断义绝的小仓。”这话说得好有深度,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恩断义绝?”
  “对,就是恩断义绝!”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与你既无恩又无义,何来恩断义绝?”
  小仓跳了下床,“我不管你了,哼!”说完,就走了。
  我无暇去顾及小仓,因为今日便是采花大会。昨日柳琴就与我说,今日一早要去练舞给妈妈看,下午要沐浴,梳妆打扮,一直忙到晚上的采花大会。
  我依旧按照他们说的去做,等过了几日我便自由。
  下午的沐浴过后,我穿上一件妖红的齐胸散花群,宽大的袖子和逶迤拖地的后摆,显得几分妖异。头上戴的是蝴蝶钗和孔雀冠,□的脚上也套了一个小铃铛,只要轻轻一动便可发出声响。
  夜幕降临,采花楼点的灯笼比平日里要多,红绸遍布的大堂倒是与我身上的这间衣裳很是般配。我在两个花娘的护送下款款向着大堂中央的舞榭走去,脚上的铃铛当当作响。
  堂中已聚满了来看热闹的男人,都是些在花丛中风流惯了的人,连看女人的眼色都带着几分□。除了堂中站着的,在楼阁上的珍珠帘后还有贵客,都是花了重金才能买到那个位置的。阁楼一共有三间,就是说有三个败家子坐在上面看我跳舞的。不出意外,我便会被上面的三个之一买下。
  身后的丝竹笙箫响起,我便踮起了脚尖,开始跳舞。这些动作都是这几日练得滚瓜烂熟的,现在只是将这些动作再演示一遍,保证不会出错。
  一段舞过后,台下有激烈的掌声,我心里念着不要再叫我来一段的好,毕竟我现在已有些体力不支了。而后,我鞠了一躬便拖着长长的后摆回了自己的房。剩下的就交给老板了,等有人出了高价愿意买我便会来我的房间。
  进了房后,两个丫环退了下去,随带将门关上了。我坐在床沿,首先将脚腕上的铃铛取下来,不然等一下逃走就容易被识破。可恨这铃铛实在绑得紧,拆了好久都没拆下来。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心里一惊,“谁?”
  “是我,柳琴。”
  我舒了一口气,“进来。”
  柳琴进来后,便对我说:“你呀,可有福了,方才阁楼上的一位贵公子一口价就为你出了五千两银子,吓得好多人都不敢再出呢。”
  我笑笑,“是么。”心里暗叹,好一个败家子,花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呀。不过也好,证实了我还是值点钱的。
  “只是,这贵公子长得有点那个,你呀,就凑合着。”
  长得有点那个?我不懂,“哪个?”
  “等会你见了就知道,说不定还有人出更高的价呢!”
  我冷汗,终于明白她说的长得那个是什么了。
  柳琴与我说了几句便又走了,因为传说中长得那个的败家子可能马上就要来了。我将脚上的铃铛取下后,便拿出了前日小仓弄来的药,我拆开了药包,将这白色粉末的药放进那酒杯里,等一下那个败家子进来,我就让他喝下去,然后等他双眼一闭没了知觉,我便拆了他的衣衫,然后女扮男装混人耳目逃出去。
  “你这药的分量是不是下得多了点。”门口一个声音飘来,我停下了正在下药的手,偏头去看突然进来的人。
  那人一身白色长袍,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好一位画中跑出来的美男!我有些欣喜,欣喜不是因为买我的人是美男,而是他是我熟悉的人,墨晨。
  他提步向我走来,我回过神,手里的药包已经空了,全部倒进了那杯酒里面。我手忙脚乱地扔了手里的纸。
  “怎么是你?”
  “莫非你希望是别人?”他挑了眉说。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起身看着他,“你为什么要买我?”
  “你能卖,为何我就不能买?”这句话很是恼人,我来卖是我愿意的么?!
  忽略那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有一个很重大的问题就是,“你花了多少两银子?”
  “八千。”
  我一时气短,跳着脚道:“你你你,你,你要买我直接跟我说就好,现在花了八千两我一文钱也得不到,这不是便宜了外人了嘛,被你气死了。”
  他勾唇一笑,扫了一眼案几上的酒杯,“倘若花钱买下你的不是我,你就打算逃出去?”
  “那是当然。”
  “那现在呢?”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因为从来没想过会是墨晨买我,现在临时想了想,“那就不用逃了,你带我走,我们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今日不能走,要等到明日。”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付银子。”
  我大喜,拉起他的手说:“那正好,那银子你就不用给了,我们就直接从这里杀出去!等出去了我们再商议一下那八千两的事。”
  他看了看被我我在手心的手,微微一笑,“就算要走也要等人家都散了,不然外面那么多江湖人士,你我未必应付得过来。”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的。嗯,他倒是想的挺周到的。我拉着他的手在案几前坐下,“那我们在这里吃点东西再走,免得等一下打架没力气。”
  不知为何,今日有些亢奋,心里也是热血封腾的,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觉得自己得救了,也许是因为……见到了墨晨。说到现在,口有些渴,我端起了案几上的一杯酒,正要喝,突然一枚暗器打过来杯子在我的手里变成了碎片。
  伴随着一声“啪”,一杯酒水全数泼在了我的衣裙上,我用手拍着身上的酒渍,看着发暗器的墨晨,“你这是做什么?”
  “方才那杯酒是你自己下的毒药,难道连你自己都忘了?!”
  我一愣,确实,一个开心就忘了自己下了药了。我斜着眼看他,“那你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
  他端着酒杯的手一顿,看了我一眼,“我花银子买下你,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岂不是亏了。”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不对,“我那药是催眠的药,并没有毒性的,喝了大不了就是睡一觉,你方才那般紧张作甚?”

  墨晨,重逢

  他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直直地看我,良久才说:“你真的想知道?”
  我被他直视的眼光看得有些心跳脸红,下一刻我便看到他的那张冠玉的脸尽在咫尺,我的唇上被柔软湿润的东西触了一下,于是,脸更红,心跳更快。
  “你做了什么?”
  他悠哉地继续喝酒,“你看到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你你你……”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你轻薄我!”
  他挑了眉,“是又如何?”他放下酒杯,“既然我买下了你,自然对你做什么都天经地义。”
  我心里不平,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吻到我,就连苍弦也未曾,今日却被他给夺走了!!这笔债怎么都得讨回来,我倾身向前,也吻上他的唇,只轻轻地一触便离开。而后,我看到他怔愣的脸。
  “这算是打平,你轻薄我,我便轻薄你一次。”我义正言辞道。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哦?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一个道理。”
  “杀人都要偿命,更何况被轻薄这种东西。”
  他无话可说,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后,便又浅尝起来。我坐着无聊,便拿起了一块糕点往嘴里塞。
  过了片刻,他偏头看我,“你,还是不适合这身装扮。”
  我低头看了看,抬头问他:“有什么不适合的?”
  “太过妖媚。”
  这一点我也觉得,太过妖媚。“但是柳琴说这世间的男子都喜欢妖媚的女子。”
  “那是来这烟花柳巷的男子罢了,并不是世间所有男子都这般。”
  我点了点头,“你也经常逛烟花柳巷,那这么说,你是在告诉我你也喜欢妖媚的女子?”
  “我……”他低头抿酒,似无奈,“随你怎么想。”
  无意中看到门外有一个黑影,我机灵一动,娇声对着墨晨道:“哎呦,讨厌,你怎么能摸人家这里,人家怕痒了啦!”
  墨晨手中的酒杯没端稳,倾斜了一下泼在了手上,他看向我,我立马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凑过去对他说:“刚才是演戏的,外面有人在看,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姑且演一演。”而后,我瞥了瞥门外的黑影,还没走,于是我继续演,声音更加妖媚,一把粗犷的嗓音硬是被我弄成了掐的出水的婉转,“公子,不要嘛,人家害羞。”
  事实证明,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潜移默化的,在采花楼这几日听得多了,现在学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我暗自佩服自己的学习能力,不知上京赶个考会不会中个一甲状元。
  墨晨抿唇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杯子,“莫要演了,外面都是我的人。”
  我愣了愣,再往外面看了看,脸部抽了抽,“你你,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发出那么难听的声音!
  “你也没问。”
  “我……”我说不下去了,怎么发觉十几日没见墨晨,他变得没那么不温柔了。我捻起案几上的糕点往嘴里塞,用余光看着静若止水的墨晨,“那个,既然不能离开,那我们今晚要干什么?”
  他环视了一下这间房,意义不明地看我,“在这里,你说能做什么?”
  我偏头看了看那一张床,勾唇一笑,“莫非你想与我风流一回?”
  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想太多了。”
  我顿觉面子上过不去,垂了头,用手指玩弄着衣裳的宽袖。良久,我起身说:“这里太闷,我先出去透一会气。”
  没等我走到门口,门外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殿下,卑职已将事情办妥。”
  我回头看墨晨,正想问他要不要开门,墨晨便先开了口,“进来。”
  随后,门应声而开,门外的人数目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后退了几步,看着突然进来的侍卫和老板,还有一些看热闹的。
  随后,一个女人被两个侍卫押着上来,我乍一看,很巧,正是那朵把我买来这采花楼的烂桃花。我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步,“你这女人,夸我那般相信你,你竟然……”
  那朵烂桃花跪在地上看着求饶,一个劲地磕头,“小的不知死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小姐饶命!”
  我抢了旁边的一个侍卫的剑连带剑鞘指向那朵烂桃花,“像你这种人中渣,死一百次也不够!”
  那采花楼的老板也从侍卫堆里挤出来,挥着手里的丝帕为我抚了抚后背,一张抹了几层粉的笑脸一个劲掉粉,“小姐莫要动了怒,她这种人不值得的。”
  我白了一眼旁边的老板,想她几日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今日便这般阿谀奉承,恨不得将我捧到天上去。不过念在这几日她未曾打过我的份上,我便不同她计较了。
  那老板一边黏在我身边套近乎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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