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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病王绝宠毒妃 作者:侧耳听风(潇湘vip2014-01-18完结)-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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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楚人微微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发信时间,是五天前。这不知这五天以来,阎苏情况如何了。

    从丰延绍形容来看,她也根本猜不出阎苏到底是什么原因而腹痛,丰延绍又信不得太医,所以才会给她写信。

    “你别着急,我用金雕能很回去,有我,她不会有事。”安慰阎靳,虽她如此说,但也有些怀疑,怎么会无缘无故腹痛呢。

    眉峰微蹙,虽是那双眸子依旧如雪,但他是担忧。

    “你好好休息,有十八这儿,亦能照顾你。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便回去。”说完便步离开,海边之行就此夭折。

    翻找出了厚实狐裘大氅,岳楚人径直去找丰延苍。

    丰延苍原来御书房,这些日子以来他处理公事都是这里。

    华丽书房外王府护卫把守着,岳楚人单手托着狐裘大氅步跑上台阶走进书房,书房中仅丰延苍一人,坐普通书案后,书案上是堆积如山折子。

    “小苍子。”走进来,岳楚人步伐很大,风风火火。

    书案后人同样裹着大氅,黑亮颜色衬托他面庞如玉,看着那人儿速冲到眼前,眉目间泛起点点温柔,“看到信了?”

    “嗯,他描述不清不楚,我也判断不出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好我回去一趟。”托着狐裘手臂抬了抬给他看,意思是她马上就走。

    扬了扬眉,丰延苍明显有些不赞同,不过岳楚人不眨眼瞅着他,还很担忧模样,后叹口气,“如何上路?”

    “雕儿啊,难不成步行?等我到了皇城,都出了正月了。”根据雕儿速度,一天一夜时间就到了。

    “你独自上路,我不放心。”从书案后走出来,这两天他熬夜过多睡眠不足,头又开始疼了。

    “我天上,你有什么不放心?处理完了我会回来,反正有雕儿,速度也。”上前环住他腰,岳楚人仰头瞅着他。

    垂眸,丰延苍抬手摸着她脸颊,半晌点点头,“小心些,回来。”

    “嗯。你注意身体,我不,也没人心疼你。”踮脚他唇边亲了亲,一边警告道。

    “那就些回来心疼我。”轻笑,搂着她低头纠缠她唇。

    缠绵半晌,岳楚人扭头推开他,“我走了。”话落,她转身步离开,几乎是跑着。

    看着她离开,丰延苍几不可微摇摇头,阎苏肚子里孩子,对她吸引力还真是大。

    用金雕做行走工具,是明智选择。

    用狐裘裹住自己,趴雕儿背上,冷风呼啸头顶飞过,却能清楚感受到金雕速度。

    越向北,气温越低,皑皑雪景映入眼帘,岳楚人却没那么多心思看。翌日上午时分,远远瞧见了皇城,自然还有与皇城距离几十里护国寺,天上看好似距离很近似,跨一步,便能抵达。

    金雕径直飞到皇宫,宫殿层叠,盘旋了两圈找到了御花园。翅展巨大,落下时打坏了四周数座假山。

    从金雕背上滑下来,四肢都有些麻木了。

    早就看到了金雕上空盘旋宫人们从四处汇聚过来,瞧见了坐地上岳楚人纷纷跑过去搀扶,“王妃,王妃您可好?”

    “没事,扶我去太子妃那儿。”腿脚都有些不好使,顺着两边力道,速离开御花园。

    阎苏宫里都是人,宫人一群,太医一堆,丰延绍銮驾也,可见丰延绍也里面。

    走进宫殿,就有公公大声通报勤王妃到,里面呼啦啦走出来一群人。

    “勤王妃您回来了,您给太子妃看看,疼了七日了。臣等查不出原因,只盼勤王妃早些回来。”几个太医跟着一旁一通说,两个宫女搀扶着岳楚人走进来,扫了他们一眼,岳楚人懒得说话。

    “勤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很意外敏妃这里,从里面出来一眼看到被搀扶着岳楚人,惊讶睁大眼睛。

    “我没事,走吧,我进去看看。”敏妃接替那两个宫女扶着岳楚人扔下一干人走进了内室。

    暖融融,同时还伴有阎苏断续哭声,床边,一袭杏黄长袍丰延绍坐那儿,握着阎苏手,斯文儒雅面庞也是担心。

    “五哥。”走进来,岳楚人唤了一声,床边人立即回头,一边急急道:“楚楚,来看看,苏儿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几步走到床边,敏妃扶着她坐下,随后退到一边。

    阎苏穿着单薄长裙,腹部隆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她是清醒,只是很疼。看着岳楚人,下一刻眼泪流出来,“楚人,我好疼。”

    “放松,我回来了。”她手很凉,不过也顾不得了。抓住阎苏手,两指搭脉门间,屋子里除了阎苏略显痛苦呼吸声,静静地。

    眉头拧起,岳楚人抬头,视线打从所有人脸上掠过,又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后固定了床头。

    松开阎苏手,岳楚人起身,抬手用指甲从床头上方夹缝里勾出一根牙签般粗细黑色铁丝状物体。

    其他人不解,便是阎苏也不知道那里何时有这么个东西。

    拿着那黑色长针,岳楚人认真看了看,随后抓住阎苏手,顺着她拇指食指间虎口扎了进去。

    阎苏痛呼了一声,随着针扎进去,她瞬时消声,眼睛也睁开了,大口呼吸,相比较刚刚,轻松了许多。

    “还疼么?”看着她,岳楚人轻声问道。

    转眼看向岳楚人,阎苏唇角绽开一抹笑,“不疼了。”

    “没事了,不会再疼了。”将那长针拔出来,阎苏长出一口气。

    丰延绍看着岳楚人手里针,深邃眸子不见底,“这是什么?”

    捏着长针,岳楚人站起身,“解药罢了。这种让人疼痛毒,解药一般都附近。”微微垂眸,岳楚人其实说谎。

    “有人下毒?孩子可还好?”一听毒这一字,丰延绍神色紧张了起来。

    “孩子没事,只是让大人疼罢了。”捏着针走开,丰延绍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没问出口。

    敏妃一直静静地站一旁,看到岳楚人走出去,她也随即跟上。

    人们还聚集外面,看见岳楚人出来,立即围上来,询问情况。

    抬手,将那黑色长针亮出来,“我给太子妃针灸过了,她已经睡下了,诸位回去吧。此吵着太子妃,太子殿下可是会生气。”她面无表情说,再加上那根黑色长针,让众人不由得噤声。随后躬身行礼,纷纷离开。

    “勤王妃,是真有人给太子妃下毒么?”待得人都退下,敏妃一旁开口问道。

    垂眸看向那长针,岳楚人摇摇头,“不是针对她。”

    “那针对是谁?”敏妃不解,想知道答案。

    岳楚人不语,针对谁?当然是针对她了!

    裴袭夜,肯定是他。他就知道若是阎苏有不适丰延绍肯定会找她,所以他就给她来了这么一招。给阎苏下毒等同于迷药,让她觉得自己疼,其实她身体好好,只是意识里觉得疼。

    那厮现或许还皇城中,也或许藏宫里某个角落。这皇宫他住了一个多月,自是很了解地形。

    如他所愿,她现回来了,她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玩儿什么。

    因着阎苏年前就开始疼痛,闹腾整个皇宫上下都不敢张灯结彩迎接年。今儿阎苏不疼了,个个宫里也都挂上了红灯笼,灯火通明,照黑夜很亮。

    岳楚人没出宫,留阎苏宫殿里陪着她。傍晚时她吃过一些东西就又睡下了,岳楚人回到她暂住卧房休息。

    解下白色狐裘披肩,转身挂屏风上,手刚搭屏风上,眼角却瞟到一片黑影。

    动作一顿,岳楚人冷声轻叱,“偷偷摸摸很有意思?”

    “诚如本少所料,你以速度回来了。”略带玩世不恭声音从床边响起,灯影绰绰间,一个人姿态随意倚那儿,如同自己家。

    “迫不及待与我一战了?我还真是准备了许多好东西给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转过身,岳楚人皮笑肉不笑看着床边人,挑衅意味浓重。

    “只说不做,你一直南疆,打算隔空与本少决战么?”裴袭夜呛声,是一副迫不及待与她决战姿态。

    “看来,你急切很啊!”一字一句,岳楚人觉得他或许知道了阎靳受重伤事。若是他知道了,那么很可能起事,北边要乱啊!

 122、找茬儿,口头上的决战

    倚靠着床头,笔直长腿交叠床沿儿,幽暗灯火中,他看起来相当自不羁。精致眸子直视着那个脸色阴晴不定女人,梨涡浅浅,笑得无害。

    “琢磨着怎么对付本少?你若是想要丰延绍知道本少来了,你早早便告诉他了,所以现你也不会去通知他。你又想,本少是不是知道阎靳受伤了呢?哎呀,本少知道了呢!”很欠扁,裴袭夜夸张说着,听得岳楚人拧起了眉头,眼光如刀。

    一瞧她瞪眼,裴袭夜笑得开心,两条腿也晃了起来,好不自。

    “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便来挑衅我?你这个皇上做还真无聊,放眼天下豪杰千万,挑衅我一个女子让你很有成就感?”轻叱,岳楚人真想喷他一脸狗屎。

    “这不是挑衅,本少只是通知你,迎战!”两个字脱口而出,下一刻他坐直了身子,精致眼眸弯弯,瞅着她笑眯眯,却不是开玩笑。

    “迎战?北王殿下找错人了,我近正调理身体等待受孕呢,没心情与你玩儿。”说着不存事儿,却是成功把裴袭夜气着了。

    顾不上刚刚说迎战,刷站起身几步走到岳楚人面前,眸子里阴郁一片,“不行,你不许怀孕生他孩子!”几乎是吼得,岳楚人微微眯眼,耳膜嗡嗡响。

    “我给我丈夫生孩子,关你屁事!”他不再那副你能奈我何模样,岳楚人顿时顺了心气儿。刚刚气得她要死,那口气憋了好久。

    “我说不行就不行!岳楚楚,你给我听清楚,你若是敢给他生孩子,我踏平大燕!”又是大吼,姑且不知他真心假意,但那气势着实吓人。

    “你还真是病得不轻!恕我直言,您老人家后宫没女人了?缠着我有什么意思?真不真假不假,我都闹不明白你了。千里迢迢设计我让我回来,又说了一通莫名其妙话,这会儿又大发脾气,您或许应该找个大夫看看,您这精神着实不太好。”冷嘲热讽,与他说话,实无法用正常语气。

    “别顾左右而言他,本少话你好记着,否则,要你好看!”抬手指着岳楚人鼻子,几乎戳到她。

    扬手啪打开他手,岳楚人冷哼一声绕过他走到一边软榻上坐下,“现谈谈正事儿吧,你也知道了阎靳受伤了,打算怎么做啊?”受不了他那得意洋洋样子,气着了他一回,她舒坦多了。

    裴袭夜脸色仍旧不好,眸子阴郁连灯火影子似乎都倒映不进去。

    “机会难逢,自然是攻城略地开拓我北域疆土啊!”走回床边坐下,他声音平静了许多,却不复刚刚得意。

    几不可微挑眉,岳楚人略显讽刺扯了扯唇角,“友好往来没到一年,您这就又打算翻脸了,恕我直言,您堂堂一国皇帝翻脸比翻书还。就像那还襁褓里小儿,一会儿拉屎一会儿撒尿,没个准头。”极所能嘲讽,听得裴袭夜心气不顺。

    “你跟了本少,本少不计较你受诱骗失身,往后你只做本少妻子。那么,本少便不再想着开拓疆土了,与大燕永葆和平。”讲条件,而且语气很吃亏样子。

    “老娘喷你一脸狗屎!你那是说话?纯粹放屁!要打是吧?老娘陪你。那么爱玩儿,咱们就玩个够!”变脸,岳楚人眸光如刀锋般瞪视他。明明自己神经病,却偏偏说一些好像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话。他有几分真心那都没用,他气人话就让人直接忽略了他真心。

    “又展现技能了?喷本少一脸试试,只说不做有什么意思?”扬眉,他忽然又高兴了,梨涡浅浅样子分外可爱。

    一瞧他那模样,岳楚人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深吸口气,看着他,“我就当你是来宣战,早先咱们也说过到时决战话,现今等于旧事重提。好,我知道咱们决战时间要到了,你滚吧,老娘迎战。”

    “你说,不许反悔。离开这儿到边关去,南疆嘛,不许回去。”站起身,虽说二人说是决战,但这气氛还真是看不出决战样子。倒是他目显而易见,要岳楚人与丰延苍一南一北远远分开,分开一时是一时。

    “与你无关,滚蛋!”给了他后冷冷一眼,滚蛋二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裴袭夜很是高兴,身子一转,残影消失于窗子那儿,一道冷风吹进屋子,吹得烛火摇曳。

    长长地舒口气,岳楚人端坐于榻上陷入沉思。

    她若是去北方话,丰延绍必会同意,因为他也担心裴袭夜会动用巫教那些招数,纵使千军万马,巫教人也众多,猝不及防,有她能够有效抵抗巫教。

    再言,此时阎靳不,边关一众阎靳部下虽个个忠职守,但没有阎靳,就等同于没有主心骨,士气降下大半。

    但她若是去了北方,就等同于中了裴袭夜下怀,她为什么要让他开心?那样反倒还会惹得丰延苍不。

    思虑半晌,岳楚人摇摇头,这事儿还是得与丰延苍商量商量才成,她不想他不开心。

    思及此,她便坐不住了。将厚衣穿戴上,拿起狐裘大氅裹住身体,随即走出卧室。

    黑夜皇城比之白天冷,黑茫茫一片,特别天空上向下看,是漆黑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

    金雕载着她离开皇城,飞速朝着南方而去。

    金雕一共也没休息多久,如此往返,它也相当费力,尤其还带着岳楚人。速度慢下来,不过比之地上交通工具,却还是了几倍。

    翌日夜晚,雕儿终于飞到了梁城上空。

    管黑夜,下面灯火也不明亮,但它找很准。于那时丰延苍和岳楚人夜宿宫殿前落下。

    巨大翅展带出来风四面八方散出去,使得那些守夜护卫连连后退。

    “王妃,您怎么这么就回来了?”她如此返回,众人都很惊讶。

    这儿温度不比皇城,岳楚人解开狐裘大氅一边道:“不行么?都围过来干什么,小苍子睡下了?他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儿了吧?”眼睛转了一圈,借着幽暗灯火,这些护卫一个个都很惊讶模样,好像她回来很神奇似。

    “那当然不是。王爷染了风寒,早早就睡下了。十八爷给送药都没进去,属下们想,王妃您回来了,王爷就能吃药了。”赶紧解释,可是担心岳楚人误会。

    “谅他也不敢。行了,各归各位。”挥挥手,岳楚人步走上台阶,推开沉重房门,随后闪身走了进去。

    一天一夜没睡,她也乏很,扔下狐裘大氅步走进卧室,漆黑也没燃着烛火,借着外面光依稀能瞧见床。床上有个人形起伏,还有呼吸声,看来他还真风寒了,睡得这么沉。

    摸索到床边,岳楚人不眨眼瞅着床上人,她看不清他脸,随后伸手摸进被子里找他手。想试试他脉,看他病得重不重。

    不想,刚碰到他手就反被抓住,不等说话,身子被一股大力直接拽进了床里。扑通一声砸床里侧,发出很大声音。

    “噢,好疼!姓丰,你真疯了。”不满,却伸着手去脱靴子,两只都拽下来然后随手扔到床外去。

    “怎么这么就回来了?”温热呼吸打她脖颈脸颊上,他有些闷闷声音带着热气传进耳朵里,他还真是风寒了,体温也很高。

    “想你了呗!我摸摸,还挺热。”抬手摸他脑门,他却晃了晃嫌烦似继续往她脖子那儿拱。

    痒,岳楚人不禁笑起来,“难受不?不然我给你熬药去?”

    “不用,发些汗就好了。”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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