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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上官鼎女儿行-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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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觉和林锦州急忙坐地收慑心神,喃喃念着本门心法或经文。但他们的部下可就显了原形啦!
  由于那些女人是来者不拒的,就在这篷车中,草地上,展开了一场真正的“肉搏”,随着笙音,如火如荼进行着。
  大觉和林锦州心中清楚,但为了自保,已无余力兼顾部下,这不是自私,而是为了本门的荣誉。掌门人是绝对不能走错一步的。
  出家人并非没有欲念。而是不断地受到抑制而已。
  叫化子也并非能逃出“食、色”的人性之外,更不是肚子老填不饱而缺乏饱暖思淫欲的冲动,他们和出家人一样,平常要不断地压抑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因此,一旦有了发泄的对象,有如洪水决堤之不可收拾,较之常人更不可遏止,更加穷凶恶极。
  笙还在吹着,而且越来越急。
  笙音急,在进行“肉搏”的年轻人也形同疯狂。
  他们有无穷的体力。
  那些受过特殊“采战”训练的女人,更是百战不疲。
  她们被养育了三五年,学的是炉鼎“栽接”之术,美其名曰“黄帝素女大法”,采阳补阴,像“老干接嫩枝”似的植物学原理相似,实行“采战”。
  可悲的场面一直继续了将近一个更次。更可怖的场面出现了。
  “水月先生”率领的丐帮弟子,以及第三组“三癫大师”率领的萧圣夫妇、衡山派掌门李吟凤,漠北狂堡麦一坤及东海连云堡主之弟李奇等同时来到。
  而吹笙的人已不知去向,妇女们齐声悲号呼救。
  “水月先生”虽游戏风尘,却是嫉淫如仇的。
  “三癫大师”素日也甚随和,然而,眼前的事触目惊心,就让他们的修为涵养都有了火候也忍耐不住。
  于是一声沉喝,两拨的年轻人扑上,把那些正在不断地需索的少林弟子、丐帮第三代年轻人通个提到一边。
  当“独脚丐仙”和漠北狂堡堡主麦一坤二人扑向还在打坐的大觉及林锦州时,萧圣大叫“且慢!”
  麦一坤忿然道:“身为掌门,纵容部下做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还厚颜苟活,留他们何用?”
  “麦堡主,这件事吾等只看到了片断,不知事情发生经过,万一造成遗憾,可能造成亲痛仇快的不幸!”
  “萧大侠请指教!”麦一坤性情十分刚烈。
  萧圣道:“第一,少林与丐帮都是门规森严的正大门派,为何发生集体强暴事件?而掌门人却在一边打坐?其次,如系少林及丐帮的小辈用强逼奸,难道就无一人反抗?为何在吾等到了林边时,她们才开始喊叫?”
  “水月先生”道:“萧圣,不论怎么说?做出这等事罪无可逭。”
  “不不,前辈务必三思。”萧圣道:“当我们距此尚有一段距离时,即听到笙声……”
  衡山派掌门李吟凤道:“不错,在下对音律不算外行,却从未听到这等怪音。”
  连云堡堡主之弟李奇也道:“是啊!不知为什么?乍听笙音心潮翻涌,十分不安。”
  “就这就是了!”萧圣道:“所以在下以为,这件事的发生极可能是预谋……”
  一个中年美妇悲声道:“这位先生的话怎能让人信服……我们被暴徒玷污……各位既是暴徒同伙的人……就该主持正义严惩淫徒,怎能巧言令色,推卸责任……天哪!这是什么世界?以前常听谈到少林、丐帮……说是什么武林正大门派……戒律严谨…—丝不苟……今夜一见……”

  这工夫那些少林和丐帮的年轻徒众已逐渐恢复了神智,刚才的行为是绝对不正常的,这是多么可怕的兽行?有的人掩面悲嘶,有的在发愣。
  像这种事他们就是作梦也未想到。
  他们赶紧理好衣衫,少林的大弟子和丐帮的资深徒众不约而同地向“水月先生”及大觉禅师跪下。
  他们也不约而同地道:“晚辈罪该万死,万万死!但在自绝之前,晚辈要把此事发生的蹊跷始末先行报告……”
  这工夫所有犯戒的人都跪下了。
  就连在一边打坐的大觉和林锦州也向“水月先生”跪下。
  林锦州接着道:“弟子等和少林同道行经山坳,听到哭声,本不想多客闲事,但终因哭声极哀,就进入林中……”
  “水月先生”重重地哼一声。
  林锦州颤声道:“总之,弟子无能,未能及时阻止一场奇耻大辱,玷辱师门,百身莫赎……”他详说了当时的一切。
  “水月先生”厉声道:“你等已为掌门人,经验不谓不足,当时第一要务就该把那吹笙者击毙,不幸完全在那淫魔的音律上,只要笙音停止,以少林及丐帮律下之严,断然不会发生此事,林锦州,你身为丐帮这一代掌门,你作何交代?”

  林锦州再拜而止,仰天悲呼道:“丐帮犯戒弟子听着,吾等遭此魔劫,虽是身不由己,素日养性修心总是不够,为洗本门清白,吾等死有余辜——”
  说完“啦”地一声,已自碎天灵而亡。
  大觉在一片惊呼声中悲念佛号道:“水月施主,老衲无能,未能及时拯门人于兽行之前,也无能解白道武林之淫名于后,也绝无苟活之理,希望先生代告本门护法师弟大了禅师,即日起为少林第十七代掌门人——”
  萧圣要阻止已是不及。
  大觉伸手在左胸处一放,已自碎灵台而绝。
  接着一阵“啦啦”之声,少林及丐帮徒众个个视死如归,不一会,凡是犯罪之人全部血溅林中。
  “水月先生”木然兀立,他何尝不知这是阴谋?却又不能不忍痛眼看着他们自绝,现在他已是泪流满面了。
  就在这时,林外传来了奔腾声。
  有人道:“就是这儿……夫人小姐们应该就在这儿歇脚的。”
  不一会,憧憧人影入林,那些妇人登时悲从中来。
  “怎么回事?”有人大声吆呼着。
  这工夫有人燃起了松油火把。
  接着惊呼声在林中沸腾了。一位中年美妇悲声说了一切。
  但其中一位是这么说的:“少林及丐帮纵徒奸淫,我们九人无—身免,后来又来了几个门派的同道,他们私下一咬耳根,决定要他们的犯戒劣徒自绝,然后要动手杀我们灭口——”
  “贱妇住口!”麦一坤盛怒正要出手。
  “水月先生”挥手止住道:“来人请赐告大名。”
  “你是什么人?”
  “老朽‘水月先生’……”
  “那好!”为首之人长得十分威猛,但白道这边的人却都未曾谋面。此人道:“听说你是丐帮的太上帮主,老鬼,你得有个交代。”
  “水月先生”冷冷地道:“你没有名字吗?”
  “在下无名小卒,说了恐怕也无人知道。”
  李奇为人粗犷道:“弄你格妈妈不开花!你是无名小卒,也不能没有名字呀!”
  “你是什么东西?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你呢?是几流货色?”
  “你家李爷是东海连云堡主的——”
  “呸!小小的连云堡主,给我提鞋也嫌指头粗。”
  “妈妈的!你给我提鞋我还嫌你笨手笨脚啦——”李奇突然冲出,明是扑向此人,却中途变向伸手去抓那个说话的中年妇人。
  他的动作够快也出人意料。
  然而,那妇人居然不是个庸手。
  李奇身为一堡之主的弟弟一抓落空,林中极暗,几支松油火把闪闪烁烁也不大亮,不知这妇人是如何飞起了一脚。
  李奇哼了一声,抱臂而退。
  这妇人淫笑着跟上,似想生擒李奇。
  那知红影一闪,这妇人急退向上封架。
  原来是董小钗自大树上射下。
  中年妇人身手了得,和董小钗比起来还差一点,加之董小钗又是踞高临下,如电射到。
  中年美妇一格落空。她的发髻被揪住一抖,竟被丢了过来,萧圣伸手接住,顺手点了穴道丢在一边。
  对方有十三四个人之多,似要扑上来。
  但那为首的威猛中年人伸手挡住道:“不忙!这笔帐总要算清楚的。”
  “对!”麦一坤道:“你他妈的不知在那个妓女户中找了些破鞋来,又找了个会魔法的吹鼓手,把些小伙子勾引得心头火起,这一套鬼划符并不新鲜,这些年轻人只是上了你们的当,并非他们心术不正。你说吧!晕数十条人命怎么交代?”

  原来丐帮的两百多子弟,分了—大半到苦行师太那边去了,以免这一组人手太多而过份招摇惹眼。
  那威猛之人道:“自诩正大门派,而律下不严,作出这等下流事来,居然归咎对方,且出言不逊,水月先生,你怎么说?”
  “水月先生”道:“你始终不说出姓名,叫老夫如何称呼?”
  “在下司马狂风。”
  就连“水月先生”这辈份的人都末听说过这号人物。
  如果说此人是近来才崛起武林的,萧圣等人也该知道。当然,名字不过是人的符号,而嘴又是两片皮,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麦一坤吐了口唾沫道:“妈拉个巴子!你八成是天龙武国的人。”
  司马狂风道:“水月先生,你们的人犯了淫行,自绝并不能了事,你的辈份最高,你说句话让我们听听顺不顺耳?”
  李奇道:“妈妈的!不顺耳又如何?”
  “水月先生”沉声道:“事已至此,曲直自有公论,老夫愿听听你的意见。”
  司马狂风道:“听说你老鬼为当世中原硕果仅存的高手,司马等人不才,愿接你十招,如果我输了,今夜之事从此不谈。”
  李奇道:“妈妈的,你还能赢?”
  “水月先生”道:“如老夫和你打成平手,就算老夫输了——”
  “慢着!”“三癫大师”道:“水月先生”这件事由我出头较好。”
  司马狂风道:“你又是什么人?”
  麦一坤道:“他是你的老祖宗三癫大师,快过来磕头吧!”
  司马狂风道:“你自问能行吗?”
  衡山派掌门“铁观音”李吟凤道:“三癫大师也是宇内奇人之一,狂徒休得轻慢!”
  “好!”司马狂风道:“三癫大师,如果你能接我五招,今夜之事一笔勾销,我带着部下马上走人。要是你输个—招半式呢?”
  “三癫”可是涵养修为极具火候的人,也不由怫然变色道:“尔是何方狂徒?竟不知敬老尊贤?”
  “快说!你要是输了呢?”
  “三癫大师”道:“如果我输了,当场自行兵解。”
  萧圣道:“大师何必与这化外之民认真?”
  “三癫大师”道:“我看出此人狂傲不驯,目无余子,但必有所依恃。”
  萧圣道:“大师何不让晚辈接他五招?”
  “三癫大师”道:“萧先生,请恕我直言,此人虽狂,却非不知深浅之辈。你先退下,告诉其他各位,小心对方的阴谋暗算。”
  “是,大师。”
  既然如此,“水月先生”也不便争着出头了。
  因为对方已把他们二人分了等级,硬把“三癫大师”降矮了一截。这当然是一种激将法,故意使他发怒。
  “三癫大师”立刻收慑了心神道:“司马狂风,你要怎么比?”
  司马狂风道:“让你说好了!反正你已是行将就木的人了。”
  李奇粗声道:“司马狂风,看你这份德性和言行,必是北京八大胡同里干大茶壶出身的,要不怎么会带着一群半掩门和卖大炕的娘们在这林中批发零售……”
  麦一坤哈哈大笑。
  萧氏夫妇相视苦笑。…
  但这些粗话却未引起“水月先生”的斥责,因为他老人家也动了真火,所以根本未加制止。
  因为现场上还血淋淋地倒卧了数十具尸体哪。
  “三癫大师”道:“就以徒手相搏五招如何?”
  “好极了!三癫,我比你年轻,就让你先出手吧!”
  “三癫”知道他的用心道:“那就不必再客套了——”大袖一甩,—招三式自罡风中挥出了一片掌影。而掌影又像朵朵梅花。
  此刻风已停,万簌俱寂。
  但是,司马狂风闪开这一招,突见方圆数十步之内,松针纷纷洒落。这种深奥的玄功,众人无不咋舌。
  然而,“水月先生”一看司马狂风的身法,神色就更严肃了。因为对方的身法乍看却是平淡无奇的。
  要是真正平淡无奇,又如何能避过“三癫大师”的这一招三式呢?
  “三癫大师”连攻四招时,连萧圣夫妇也看出不好了。
  但未分胜负又不便出头。
  “三癫,这最后一招该看我的了——”语音未落,人已拔起三丈五六,竟没入高大松树枝桠之中。
  这……这一手又算什么?
  但是,众人正在作如是之想时,突闻—阵“沙沙”声来自树顶,只见一团密密麻麻的松针,像空中集密飞翔的千万只燕雀或蜜蜂,呈螺旋型向“三癫”罩下。
  “三癫”吐气开声,大袖交拂。
  尽管他的护身罡气有一甲子的修为。
  尽管他在交拂中还隐藏着煞招或退路。
  但是,司马狂风真是人如其名,就像狂风来自天际,在螺旋型的松针中洞穿而下。接着“水月先生”大叫“小心!”
  松针在对方的“盘古旋”心法之下,遇软即软,遇硬更硬。突破“三癫”的罡气,刺破他的衣衫,某些穴道别未被制,但在松针刺戳之下,蓄足的内力散了一半。
  就在这刹那间,一道人箭射至。
  “三癫”自知不敌,为了踏着这条血路的后来者着想,他在瞬间作了决定。把他的内力作了一番调整。
  司马狂风掌劲一接实,“三癫”的内力似乎不济而收敛向后疾退。但在司马狂风略一收敛,正要收手时,“三癫”的内力突然微吐。
  司马狂风知道“三癫”用了点心机。再次加劲而还没有加足时,“三癫”的真正内功心法为“梅花三弄”,也就是刚才的阵仗,正好也是减劲之际。
  双方都用了全力,只是司马狂风慢了一步,加劲较晚,只闻“嘭”然大震,林内地上败叶泥尘激射狂溅。
  方圆数十丈内令人无法张目,地上出现了一个深坑。
  “三癫”身子侧射回来,“水月先生”接住。
  司马狂风喷出一口血箭,退了三大步。
  “水月……”“三癫”七窍流血道:“此人内力玄奥,千万不可轻视——”说毕断气。
  “三癫大师”是何等身份?居然栽在一个无名人物手中,但这无名人物却有真凭实学,尽管取巧,却也巧得不太离谱。
  “水月先生”抚尸道:“三癫,老夫这两手不知道成不成,但为你复仇之心绝不改变……”说着就要出头,但被萧圣挡住。
  “前辈,这还用不着您!”
  “萧圣,你未免太托大了吧?”
  “前辈,你听我说!”
  “闪开!你难道自以为比‘三癫’的资格还老吗?”
  “当然并非如此,”他以蚁语传音道:“对方不是光明正大之辈,只宜计巧,不必力拚!”
  “水月先生”早知萧圣机敏过人,而且博闻强记,十分渊博,在大场面上能临危不乱,随机应变。是一号人物。
  “你真的成吗?小子?这可是性命交关的事。”
  “前辈放心!”
  董小钗扯了他一下道:“书呆子,你知不知道你比‘三癫大师’矮几辈?”
  “小钗,大师们讲的是身份,一丝不苟,这就吃亏。”
  “你……”
  “我用的是机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书呆子,我不放心!咱们联手。”
  “你错了!小钗,有你更不妥。”
  “怎么?我就那么蹩脚,变成了你的累赘了?”
  “不,你不会使诈,这是诈对诈的局面,只能唱独脚戏。”
  “书呆子,这个人不是等闲之辈。”
  “当然,要不他怎敢向‘水月先生’挑战?”
  萧圣自然也知道,如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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