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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上官鼎女儿行-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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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果然有道理。”余天平道:“可见那人不是家师,然而,世上真有这种酷肖的人吗?”
  “两个人完全一样,那自然不可能:但相像是有的,况且你们师徒毕竟阔别了十余年之久呀!”
  余天平想不通,他仍以为那样的酷肖就不可能是假的。二人加速疾行,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柳树沟。
  不久来到“送子娘娘”小庙外,这小庙是没有庙祝及会首看庙的。年久失修,大门早已不见了。“小秋……玉芳……清风……”余天平低呼着进入荒草没胫的院中。但是,突闻声声冷哼,只见小殿中走出数人,为首的竟是苦行师太。

  苦行师太被称为中原第一高手。她的身后还有武当的离尘子及丐帮一部份年轻人,另外就是已被制住无法出声的二女及清风子。
  余天平一看这情况,也就猜个八九了,道:“苦行师太您好,晚辈有礼……”
  苦行师太木然地道:“你们中南派已自绝于中原武林,这称呼老衲不接受!”
  余天平道:“大师这话从何说起?”
  “好一个浮滑诡诈之徒,你们师徒狼狈为奸,有目共睹,还敢瞪着眼说谎。”离尘子道:“余天平,天龙武国之主是不是朱宗武?”
  “这……”余天平道:“晚辈对此事也只是存疑,却自信先师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大胆!”苦行师太沉声道:“据水月先生及司马天戈两位施主飞鸽传书云:朱宗武即天龙武国之国君,且司马施主还和他动过手,也受了伤。”
  余天平道:“晚辈深信这其中另有蹊跷,家师一生光明正大,仰俯无愧。至于晚辈,在太华峰上只是受人暗算……”
  苦行师太道:“受何人暗算?”
  “是……”余天平真是心焦如焚,他又不是善于说谎的人,自己的师父劫走了他,这话怎么说?岂不是越描越黑?
  但是,不说反而更会引起误会道:“前辈,这正是晚辈绝不敢相信之处,劫走晚辈之人,正是一个外表看来极像家师之人……”
  离尘子冷笑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叛徒,有你这种见异思迁,首鼠两端的恶徒,也就难怪会有朱宗武那种……”
  “妖道住口!”余天平忍无可忍,厉声喝止。
  “离尘子”大声道:“好一个狂妄的小辈,幸亏天龙武国还没有君临天下,号令中原武林,果真有那一天,那还得了?”
  这口气分明充满了挑拨意味。
  余天平—字一字地道:“中原武林永不会被邪魔外道所统御.那是因为还有些不像你‘离尘子’这么头脑简单的人物。”
  “小辈放肆……”“离尘子”人随声至,带着啸声砸出一拳,但余天平仅招招手,“离尘子”的右臂已无法抬起,连退五七步,才被苦行师太扫袖以暗劲托住。
  这种差距,就连苦行师太都不禁暗暗皱眉。
  余天平道:“苦行师太千万别听信谣言,至于那貌似家师的人自称家师,想必是蓄意破坏中原武林团结,要我们自相残杀……
  “满口胡言,谁会相信?”“离尘子”道:“根据司马天戈前辈亲身经验,那人正是昔年的‘终南绝剑’朱宗武,没有人可以冒充。”
  “一阳子”道:“前辈要知道,对方既然想要冒充朱大侠,自然要找个极为相似的人,如果轻易会被看出破绽,他们还能玩什么花样?又能骗得了谁?”
  “你这个道家败类!”“离尘子”轻蔑地道:“你们青城派已面见颜附敌,卖友求荣,这里哪有你这种人说话的份儿?”
  “一阳子”道:“晚辈承认,本掌门人率众附敌,愧对青城派列祖列宗。但是,晚辈尚能及时觉醒,和余大侠在匪巢中大干了—场……”
  “一阳子,你且住口。”苦行师太道:“余天平,在那匪窝中,你乐不思蜀,和三个少女鬼混,你有何话说?”
  余天平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在太华峰上即中了对方‘摄魂大法’,前事尽忘……”
  “离尘子”大声道:“苦行前辈,你相信他的一派胡言吗?一个人前事尽忘,也会纵情声色吗?”
  余天平道:“那是因为对方说我已中了他们的‘断子绝孙软骨香’,此香至毒,一月之后即失去生殖能力,三月以后四肢瘫痪……”
  “哈……”“离尘子”狂笑道:“苦行前辈,此子满口胡言,这‘绝子断孙软骨香’和你在那儿纵情声色的荒唐事有何关连?”
  余天平道:“昨夜那假冒家师主人召见晚辈,说是‘绝子断孙软骨香’一个月内不能生殖,他为晚辈着想,一方面去找解药,另一方面设法为余家接续香烟……”
  “噢!原来如此。”
  但“离尘子”嘿嘿冷笑不已道:“试问是什么人能在太华峰头对你施行‘绝子断孙软骨香’呀?”
  余天平道:“那人道很可能是九大门派中的武当上代掌门人的师兄弟……”
  “找死!”“离尘子”一声断喝,和一些丐帮弟子就要来一次群殴,然而苦行师太招手阻止道:“小辈信口开河,可曾考虑后果?”
  “一阳子”大声道:“事情不问清楚就以为别人说谎,这么说,我们说真话没人相信,要是说谎可能有人会信了?可真是忠言逆耳呀!”
  三个丐帮大弟子突然向“一阳子”扑去。
  余天平明明看到却不阻止,似乎苦行师太也看到了,大家心照不宣,各有各的想法。余天平是放心,苦行师太是不闻不问以试深浅。
  当然,“一阳子”也知道这情况,待立丐帮弟子扑上,就那么挥手伸腿,两个耳光打退两个,另一个被“一阳子”踢了个劲斗。
  “离尘子”刚才本想出手在“一阳子”身上找回点面子,现在不由暗暗庆幸没有出手,九大门派各派的路数大致知道一点,一看就知道施展的不是青城派的工夫。
  这下子“离尘子”又有了藉口道:“前辈,您看,这妖道用的不是青城派的武学。”
  苦行师太道:“一阳子,这可是天龙武国的武功?”
  “正是,前辈。”
  “你还敢狡赖没有投靠天龙武国吗?”
  “一阳子”道:“老前辈,您太过迂了!晚辈刚刚说过,家师率众归附了天龙武国,晚辈也没例外,所以学了他们的武功,但遇上了余少侠之后,立即觉醒而和他共谋逃出虎穴……”
  “前辈,别信这败类的话。”“离尘子”道:“天龙武国所以能一鸣惊人,声势浩大,主要是暗中进行分化中原武林,挑拨谋反,武林某些帮派见风转舵,为敌所用,这两个小辈正是如此,不可不防。”
  余天平道:“道长不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自己人成见太深,无端造成不必要之倾轧与分裂!”
  苦行师太道:“余天平,你道已中‘摄魂大法’,前事尽忘,但老衲看来却并非如此,你怎么说?”
  余天平道:“师门‘大千心法’玄妙无方,加上另外获得奇缘,所以受惑情形较轻,偶尔灵机一现会想到前事,晚辈以深厚之内功解除了‘摄魂大法’……”
  “哼!”苦行师太以为一句“大千心法玄妙无穷”有点抬高终南门的身价,像这种门派之见,再高的辈份和功力也是难免的。
  “离尘子”冷笑道:“年纪轻轻就会吹嘘,朱小秋和你同门,为何她不能自解‘摄魂大法’?”
  “一阳子”道:“你的耳朵到底是有没有毛病?余少侠说过,他除了本门武功之外,连获奇缘,且吃过‘千年朱果’,朱姑娘自然不能和他比了!”
  “那好!”苦行师太道:“照你的口气,你的功力已相当可观,你可愿接老衲三掌?”
  余天平道:“晚辈不敢。”
  “不必谦虚,你近来功力大进,谅也不是误传的。”
  “是啊!”“离尘子”道:“你是不是信口胡吹,—试便知。”
  余天平冷笑道:“离尘子前辈似乎唯恐天下不乱,你到底居心何在?难道岌岌可危的中原武林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离尘子”道:“正因为中原武林大难临头,才不得不小心,以免被那些明保刘备暗保曹操的人所愚弄。”
  “一阳子”“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角色?”
  苦行师太挥挥手道:“余天平,准备了!”
  “前辈,这会使亲者痛仇者快的。”
  “余天平,老衲不是一意孤行之人,如此做正是提防发生亲痛仇快的事,你接招吧……”
  只见她缓缓地抬手、翻腕、侧掌而推出。
  那知余天平根本没有还手的准备,苦行师太已能作到收发由心的境界,急忙收回四成内功,因她刚才是用了六成力道的。可是只有两成力道在她说来已是非同小可了。
  尤其是对一个根本无意抵挡的人。只见狂焰卷地而起,砂飞石走,连地上蔓草都拔了起来,由散而聚的无俦暗劲和余天平的身子一接,他的“大干心法”,本能地产生了护身罡气。“轰隆”一声,惊呼四起,围观者纷纷暴退不迭。

  余天平退了三大步,地上每个足印都有五寸多深。而苦行师太也退了一大步,足上的多耳麻履鞋帮和鞋底已有多处绽了线。苦行师太的足印也有三寸多深。在别人来说,还不能确定体会这—拚的危机,苦行师太清楚,因为对方没有出招,只以罡气护身。

  严格地说,两人应该是未分胜负。
  苦行师太冷冷地道:“余天平,你的功力深厚,这一点并未说谎,可是你的护身罡气非终南六心法……”
  “晚辈说过,尚另有奇缘遇合。”
  “什么奇缘遇合?”
  余天平道:“前辈务请鉴谅,成全晚辈的奇人再三交待,不可泄密,以免引起那位前辈的后辈门人的误会。”
  “离尘子”道:“苦行前辈,这又是余天平的遁辞,恐怕他的护身罡气是天龙武国的武功心法。他可以唬唬晚辈等人,却未必能朦蔽苦行前辈。”
  “一阳子”道:“以前总以为武当派自张真人发扬光大以来,人才辈出,倍受同道尊敬,掌门人必是心地光明,—言九鼎之人,那知你心胸狭窄、偏激、卑鄙无耻,我真替你害羞!”
  “离尘子”向丐帮几个大弟子一眨眼,同时扑向“一阳子”,四对一的局面,“离尘子”以为包赢不输。
  那知“一阳子”豁出去了,全力施为,不较内力,身形一幻,犹如虎扑豹窜,惊虹闪电,不过八九个照面“拍拍拍”三声,丐帮三个弟子摔出,“离尘子”较上了劲,接实了“一阳子”一掌。
  武当的掌劲被称为“棉里藏针”,可见是柔中有刚,刚中有柔的,但“一阳子”用的是武林绝学,也可以说是武林各派之长的集锦武功。
  只见“离尘子”四周旋起一个泥柱,把他裹在螺旋泥尘之中,然后“吭”地一声,“离尘子”摇晃着退了五六步。
  “一阳子”也连退了三大步。
  苦行师太道:“余天平,中原武林同道,都在找你,今日被老衲遇上,只好把你带回交给同道议处了。”
  余天平道:“晚辈并未犯罪,苦行前辈却把晚辈当作了犯人,未免有失公允,令人不平。”
  苦行师太道:“余天平,你的一面之词,未必可信,暂时委曲你数日,老衲绝对保证在证明你确是清白之前无人敢侵犯你。”
  余天平道:“晚辈还有十万火急之事待办,不能任人摆布。”
  “反了!反了……”“离尘子”大声道:“苦行师太何不把他拿下。”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奔了进来。先是对苦行师太等人愕了一下,立即奔向余天平道:“余大哥,你想遗弃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一阳子”拦道:“齐姑娘,不要再缠余大侠了,他有朱、田二位姑娘,从未对你有过意思,过去的一切,我‘一阳子’负全责!”
  “滚,作梦!”齐素素想去抓余天平,“—阳子”挡住道:“我俗家名字叫孙坚,素素,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好了!”
  “看……看……苦行前辈。”“离尘子”道:“设若他们不是乱七八糟,黄山派掌门齐子玉之女为何和他们都有纠葛?”
  苦行师太道:“姑娘可是齐子玉的掌珠?”
  “不错。”
  “你找余天平何事?”
  “他是我的丈夫,可是他却想遗弃我。”
  余天平道:“前辈请勿信此女之言,在魔窟中因此女心智不明,而武国主事人又想以女色蛊惑于我,就以齐姑娘为饵,但晚辈该时已用‘大千心法’恢复了记忆,绝不接受此女,但如不接受,那儿主事之人必知晚辈已恢复了记忆,就在这时,‘一阳子’甘愿牺牲自己,暗暗代替了晚辈……”

  苦行师太厉声道:“伤德败行,莫此为甚,余天平,仅凭这件事来说,老衲非把你交给中原武林处置不可。”
  “前辈,晚辈句句实话,如一味相强,晚辈也不是任人摆弄之辈。”
  “嘿……”苦行师太冷笑道:“好好!老衲本不想和你计较,你自恃武功了得,非逼老衲出手不可,尚幸有许多人在场作证,非老衲以大欺小。”
  “一阳子”在余天平耳边低声道:“待会我施袭劫走朱、田二姑娘,你接这老鬼几招,咱们还是溜吧,如果再有人来,就走不成了。”
  余天平不是怕事的人,甚至于也不忌惮苦行师太,只是抓破了脸以后不好相见,再说,他目前要找个地方助二人恢复记忆,更要尽快去找到那个假朱宗武算帐。
  这后者对他更为重要,师门尊严不容被侮蔑。
  余天平躬身道:“如果前辈为了成全晚辈,考验晚辈,晚辈诚惶诚恐,勉为其难而接受教诲……”
  “那就小心了……”
  余天平开了个门户,正是终南门的路数。然后,他向“一阳子”交换了一个眼色。
  “余天平,你出手吧!”
  “晚辈遵命”“童子拜佛”,一招三式攻上,这也是先礼后兵,以下对上的礼让打法。
  苦行师太是当今硕果仅存人物。她的修为涵养已有相当火候。
  然而,学武之人好强争胜之心仍然不免,刚才她和余天平打了个平手之局,论身份算她败了,因而这次动手,她有了计较。这也是因为她已摸清了余天平的份量,绝不敢大意了。
  即使是最伟大的人的尊严,也往往是要别人捐出尊严培养出来的。这和“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略似。
  苦行师太衣角都没动一下,已换了两个方位。但把余天平的攻势一破,陡然间就是锐不可当的攻击,修为一甲子以上的“两仪罡”挟着一招“拈花微笑”猛烈的狂焰彻地而起。刹那间狂风大作,双方先天罡气相接形成的暴风,造成无俦的漩涡和尘浪。

  就在这档口,“一阳子”在烟尘弥漫之中射向二女之处,因为她们被放在围观的人们身后。
  这场面百年难得一见,无人愿失去这机会,而现在,在惊天动地一击之后,那些人连眼也不眨—下,看看是不是余天平先倒下,甚至于有些人已准备鼓掌喝采了。
  所以身后地上的二女,以及早已悄悄移到很远处的“一阳子”已不被人注意了。
  一击之后,余天平反守为攻,两人衣衫发出刺耳的“猎猎”声,这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劲道和那收发由心的内力,直看得一边身份较高的人如痴似醉。
  当二十招已过时,苦行师太似已略占上风。
  “离尘子”道:“各位请注意,苦行师太要得手了……”
  就在这时,双方忽然由急攻快守而慢了下来。
  二人各自挽臂翻腕,气定神凝地推出了—掌,只有“离尘子”知道,这是生死成败的一搏。
  “呼嗤”一声,两人推出的无俦内力一接,各呈现螺旋型震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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