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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上官鼎女儿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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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坚道:“那老尼姑更不通情理,老而不死是为贼,她也未必肯管。”
  “我们总要试试对不?”田玉芳道:“而且事不宜迟,愈快愈好。”
  两人计议妥当之后,孙坚先走了,田玉芳等到天黑却潜入庄院之内。她决心和心上人及小秋姐姐共存亡。只是由于孙坚的武功差了些,而且总要留一个人在外面通知萧圣等人援手,所以骗了孙坚。田玉芳未想到这庄院中竟有那么多的高手。

  结果还没找到朱小秋和余天平就被武相生擒。余天平已被弄出地牢了,因为他已经四肢瘫痪了,这次是真的,而不是上次那样只是唬他而已。
  他发现朱、田二女在他的屋中来来去去,却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人生最大的痛苦恐怕是莫过于此了。
  余天平受制,重要人物变节,一统中原武林,当真是在指顾之间了。可悲的是,余天平此刻心智清楚,就是无法提劲运功,四肢也不能动。
  这天晚上似乎在庆祝什么节日,豁拳行令,大声不绝于耳,即使在院中看守他的两个人也在“哥两好”“宝一对”的呼叫声中喝上了。
  白发高堂正在倚门倚闾;师门血债,深沉海底,清偿无期,师门惟一的掌珠落入匪手,命运堪虑。而他自己却已变成废人了……
  由于上次假装中了“摄魂大法”未恢复而逃脱,他相信这次不会再有机会了,尤其厉恨天的邪魔外道太多,中了他的毒就得认命。
  外面“宝一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好像舌头打结,口含着浆糊。就在这时,后窗“忽嗒”一声开了一缝,一个影子像一片败叶落在床前。
  在这瞬间,余天平还以为在作梦呢。
  当他下意识地看清了时,不由大吃一惊了。床前站的人竟是那个缺臂跛足,眇了一目,鼻梁全塌,看来只有个鼻尖,上下唇翻裂,颚骨缺了一块,额角还有许多肉柱的老马夫。
  “你……”余天平话还是不能说的。
  “要问我是谁?对不对?”
  这人真是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
  “不错。不过你一定是个有心人。”
  “对了!照理说,我本该是你的仇人,现在就不同了。”
  “为什么不同?”
  “因为我们是一条线上的,我也是被那个朱宗武害过的人。”
  “家师害过你?”
  “你以为这天龙武国的主子是你的师傅吗?”
  “当然不是。前辈,你也知道他在冒充家师?”
  丑老人狰狞地道:“在目前来说,恐怕老夫是世界上惟一知道昔年啸月山庄发生的惨祸和诡谋的人了!”
  “前辈,晚辈万死也无怒言,但清你主持公道,揭穿此獠的阴谋公诸武林,还终南山之清白,也好使中原武林同仇敌忾,扫灭妖气。”
  “小子,这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
  “为什么?前辈是指天龙武国武功盖世?”
  “那也未必,而是有些人晚节不坚,为了各派的利益腼颜事敌……”老人捏着三粒药丸道:“张口。”
  “前辈,这是什么药?”
  “毒药!这药中有鳄鱼胆、鹤顶红及砒霜,够不够毒?”
  “够。前辈,只要师门没怨得雪,晚辈就算七窍流血而亡也绝无半句怨言……”他闭目张开了嘴。只感觉药一入口,丑老人在他结喉上一弹,立即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去。
  “记住!小子,一时三刻之后,却会感到万蚁噬心之苦,你要好好利用你们终南派的‘大千心法’,估计运功三个周天,你就可以动了。”
  余天平道:“前辈可否则赐告大名?”
  “告诉你必会吓你一大跳,要是不告诉你,你也会惦记不忘,那就告诉你吧!我就是昔年的‘鬼手华扁’白寒斋……”
  “啊……”
  余天平自然听师父说过,昔年中原武林有个名医“鬼手华扁”白寒斋,非但能治疑难百症,甚至还会剖腹疗疾,甚至还会以手术改亦别人的容貌。
  “鬼手华扁”也就是不输华陀、赛过扁鹊之意。
  余天平愕了半天,讷讷道:“前辈怎会落得这般景况?”
  “这就是秘密了,也是你们师门的沉冤的关键,以及中原武林九大掌门人失踪,兵刃不见的关键所在了。”白寒斋道:“现在无暇说这些。记住,就算你利用我的祛毒药除了体内毒性,行动驱出了体内的阴寒而复原之后,还不要妄动。这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白寒斋道:“这是中原武林最后一次反击机会,全靠你来发动,一旦弄砸了,那就永无指望了……”

  说毕,人影已自后窗走了。
  余天平万分激动,两眼泪水滚下两腮。
  这是兴奋之泪,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中原武林不该覆亡。可是,“鬼手华扁”怎么会是师门的仇人呢?
  现在他已开始隐隐感到体内蠕动,不久就是酸痛了。
  时间过去,渐渐有了虫蚁噬嚼之苦,他试运真气,已经缓缓运行,不由大喜。
  此刻,厉恨天、文武二相等人的庆祝余天平入陷酒宴已近尾声,文、武二相对这厉恨天本就不服,及早退席。
  “来人!”厉恨天吆呼着。
  “东土王有何吩咐?”
  “去把田玉芳给我带来。”
  “是……”
  不久,部下带来了失魂落魄的田玉芳。
  部下退出,厉恨天揽住她的纤腰道:“当你还是郡主,本王就已对你倾心了,目前你是叛逆,本王留为己用,也不会有什么纰漏,来,你也喝几杯,然后陪本王侍寝去……”
  田玉芳木然地喝了一杯酒,厉恨天本是个色魔,也就是以前的金粉帮主李痕田,荒淫无度。
  三杯酒下肚之后,厉恨天欲念已动,手就不老实起来,田玉芳已是少妇之身,略显丰腴,耸胸隆臀,使这色魔心痒难煞。
  他抱起田玉芳自大厅侧门走出,准备回到他自己的院落去。文相迎面而来,冷冷地道:“东土王,身体要紧,部下看到了以后无法带人。”
  厉恨天道:“以本王的身份,三妻四妾不足为奇。”
  “但田玉芳身份不同,她虽犯法,过去却也是郡主之身份,在未受国法裁制之前,东土王最好别动她。”
  厉恨天道:“文相不必多余操心,一切由本王负责。”
  说毕回到他的院落去了。
  现在,田玉芳躺在厉恨天的床上,这色魔来不及闭门了,反正在这儿也无人敢擅自进院。那手已自她的玉腿上向紧要部位移近,眼球上满布血丝。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搭在他的左肩上。
  厉恨天刹那间一腔欲火立刻惊飞,散失殆尽。
  “是哪一位呀?”
  他知道,能来到他的身后而使他毫无所觉,绝不是低三下四的货色,所以来硬的太危险。
  “不错,你是……”
  “身为王爷,对天龙武国的事一定很清楚了。”
  “那也不一定。嘿嘿……不一定……”
  “最低限度知道天龙武国最上层的权利分配情况吧?”
  “最上层当然就是国君了,还有什么权利分配?”
  “国君是谁?注意,我要你停止呼吸却易如反掌。”
  “请问尊驾是……?”
  “你如果合作,不久就会知道本人是谁了?”
  “好吧!国君是‘霹雳手’翁天鸣。”
  “不错,还有位太上皇对吗?”
  “这……尊驾似乎比本王还要清楚,何必问我……”猝然侧身,五指一弹,指甲中射出五道紫雾。
  但是,当他看到背后之人的面孔时不由大惊。而这时背后的人随他转动,又在他的身后,一手仍搭在他的肩上。
  “你……你不是本庄院的老马夫吗?”
  “不错。”
  “你必是一位高人在此卧底……”
  “本来咱们应该是自家人,可惜你们的主子想落井下石而使老夫落得面目全非,老夫自那时起,誓报此仇。”
  “莫非你是‘鬼手华扁’白寒斋前辈……”趁他分神挫身前冲,侧身踢出狠毒的一脚。
  但白寒斋对此人太熟了,一手按住厉恨天的肩胛,另一手向他的喉头抓去……
  当第二天监视朱、田二女的部下发现她们已失踪时,立刻报告了文、武二相。他们二人对厉恨天这老妖十分厌恶。
  文相立刻想到厉恨天昨夜抱着田玉芳回院的事。二人到那院落发现了厉恨天的尸体了。
  当然,他们还没有搜到朱、田二女,但余天平却还瘫痪在床上。
  武相哈未里道:“余天平,是什么人杀了厉恨天救走了二女的?”
  余天平冷冷地道:“但愿是我干的。她们不见了?那太好了……”
  “余天平,事到如今,你还不觉悟吗?”
  余天平道:“到底谁该觉悟,你从未想过?”
  哈未里一掌掴去,文相去拉他,叫他别打一个不能动的人:
  可是他这一带却害了哈未里,床上的余天平有如一根压紧的弹簧,闪电似地蹦了起来。
  他身在半空,作了一脚的攻击而命中三脚,哈未里的胸骨塌下,外肾破裂,余天平穿出窗外,文相还在发愣。
  他极同情余天平,这也可能是他没有拦截的原因吧?或者还有其他理由呢?
  太华峰上仍和上次一样,正面大门上吊着八盏大宫灯,四周巨大的松油火把足有三百余个。那“天龙武国统一中原武林大会”的红绸横招仍在夜风中“卜”作响。
  中原这边,除了近来死的人以外,还和上次一样。只是另外多了两个人,一是孙坚,另一个是个极丑的马夫。
  当然,谁也不认识这个不起眼的丑老人。余、孙、朱、田四人例外。还有两个例外是萧圣夫妇。
  天龙武国方面近来损折大将不少,宣布武会开始的是文相亨里斯。而出乎意料的是余天平第一个挑战,挑战的对象竟是天龙武国的武帝。
  此言—出,双方即为之—震,除了火炬声及旗飘声,落针可闻。
  突然,天龙武国那边鼓声响起,有人高喊:“武帝陛下莅场……”
  但天龙武国这边一个个东张西望,却无人出场。
  忽闻有个苍老的声音道:“对方既叫武帝出场,何不立刻出场?”
  这时另一人道:“寡人以为对方是向本朝太上皇叫阵。”
  余天平心想,果然上面还有个太上皇,大声道:“在下要武帝出场一决高下之后再说。”
  就在这时天龙国的帐篷中行云流水地走出一人。中原武林这边一阵哗然,有人大叫道:“这不是朱宗武是谁?”
  武国国君抱拳微笑道:“朕正是‘终南绝剑’朱宗武,各位久违了!今夜朕的门人向朕挑战,也不能怪他,他是受了少数异端份子的蛊惑!”
  余天平厉声道:“你明明是假的,不必逞口舌之利!”
  这工夫朱小秋也在这边大声道:“天平哥,这不是家父,他骗不了我,你尽管放心搏杀!”
  “贼子,你侮辱了终南门的清誉,必是残害家师及中原九大门派的罪魁祸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就是昔年甚少在江湖上走动的大魔头‘霹雳手’翁天鸣……”说着一声龙吟剑,人已扑上。
  中原武林这边乍听天龙武帝竟是失踪十余之久的“霹雳手”翁天鸣,议论纷纷,有人说不像,有的说绝错不了。
  似乎翁天鸣也知道这场搏斗非同小可,撩衣撤出一件奇门兵刃,长二尺二三,柄粗如鸭卵,前端有一佛手,黄澄澄的似是磨钢打造,“霹雳手”之名即因此兵刃而来。
  “当当当!”接实之下,余天平的右臂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不由暗吃一惊,急忙先展开了“天山一残”的绝技缠斗,不再硬碰,而对方似也不想硬接,原来翁天鸣也吃不消了。
  钢佛手上发出了“嗡嗡”声,幻成千百只手罩向余天平;余天平的剑“嘶嘶”声中,剑尖上还带起一缕白气,这剑气非已进化境之人不可能有,看得两边的高手不禁色变了。
  烈火在余天平胸中燃烧,十余年的仇恨,就可以在今夜的对决中摆平了。自那庄院脱险出来之后,“鬼手华扁”把耗了三十年在天山上酷候,结果终于未能完全成功得到的三滴千年参果液给他喝了,他的功力等于又增加了二十年。

  这千年人参果开花结成到落蒂,只有半年的时间,所以白寒斋苦候了三十年,还差一点完全白等呢!若是千年参果适时摘下收藏起来,或立刻服下去,可抵两甲子的功力呢!
  所以这场搏杀叫着“草秸打狼,两下害怕。”都被对方的神力震得半边麻痹欲裂,几乎抬不起手来。
  一百招之后,他们的兵刃上已不带声音,只有白气及蓝色氤氲气丝。在松油火把的光芒照射下,白线及蓝线不断地在一起搅缠。
  他们都是绝顶高手,三百招的力搏是抵普通高手力拚—天一夜,翁天鸣大汗淋漓,衣衫已沾在身上,散乱的发丝也沾在脸上,他开始体会到力有未逮的滋味,而对方的剑气却像是取之不尽,而且当他看到了一个面目极丑,缺了一臂又跛了一腿的老人站在中原武林这边时,他的勇气已开始消蚀了。

  “叮叮叮!”剑及佛手接实之下,钢佛手荡开了,门户微敞,剑如游龙,剑花洒落,余天平努力睁着已经被汗水迷住了的双眼,“嗤嗤嗤!”在翁天鸣身上挑了三剑。
  翁天鸣退了十一二步,终于以佛手柱地站住,衣衫破裂,摇晃不已。就在这时,天龙武国的文相亨里斯突然指挥三百余部下,包括锦衣卫,三十七天罡及七十二地煞,把中原武林这边团团包围了。中原武林这边除了余天平及萧圣伉俪等人外,都相顾失色。准备群殴鏖战。

  但余天平挥手制止了道:“各位前辈,天龙武国真正君主乃太上皇南海居土孙无忌前辈,因受“霹雳手”翁天鸣的威胁而进军中原,所以这次由中间人暗中接洽联络,决定共同携手除去此贼。同时也趁机清除中原武林的内贼……”

  这时中原武林这边面面相觑,似乎大多数人还不知道谁是内贼?但是,“水月先生”和“司马天戈”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
  首先是“水月先生”运功自断心脉而死,接着是司马天戈、四明等人,至于管亥及欧阳午则在对方人丛中自碎天灵而死。
  现在那个丑得可怖的“鬼手华扁”白寒斋才一跛一跛地走到双方场中央,作了罗圈揖凄然道:“在下白寒斋,人称‘鬼手华扁’……”
  峰上一片哗然!……
  “白某昔年虽是犯了无心之过,却也死有余辜。”白寒斋道:“昔年九大门派掌门到终南啸月山庄聚会,事实上朱大侠已中了翁天鸣的暗算而亡了。接待主人并非朱大侠,翁天鸣必须冒充朱大侠在啸月山庄接待九大门派掌门人。早在数月之前,就以家母作人质,要白某为他整容易型,此贼本来酷肖朱大侠,经白某为他整容之后,果然无人可以认出,而该时朱大侠的掌珠及弟子既小又不在身边,所以翁天鸣放了一把怪火烧死了九大门派掌门人,却在事后发现他们的兵刃全部失踪,原来另有其人趁火打劫取走了兵刃,锁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山洞石库内,那是因为兵刃上都刻了各种不同的绝技各五招。而这劫兵刃的人正是一位白道侠士神偷罗昌,他把那石库钥匙“鱼肠金镖”及朱大侠的遗书送给朱大侠的弟子余天平后,不知所终,大概不久也遭了毒手。”

  白寒斋续道:“白某为他整容成功之后,知他必杀在下灭口,立即救了家母逃亡,结果被此贼推落绝崖之下。家母不治,白某死里逃生却已面目全非了……”峰上多人被其感动,一片悲泣声。
  “但白某痊愈之后,下决心要杀此贼,一面暗暗观察余少侠的作为,一边暗访天龙武国的动向,仍在那庄院中当了一名马夫卧底,因天龙武国绝顶高手常常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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