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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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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是光明大道,为什么那天夜里鬼迷心窍,要作这事呢?
  远处一个屋中,光线很暗,油灯幽幽发着光,一个百户正在写着什么,而一个总旗背靠窗台,垂手站着。
  远处几个番子,都沉着脸一声不吭,站着。
  “事情就是这样了?”良久,百户写完了,仔细再打量一下,冷冷盯着总旗,带着一丝冷笑,说着。
  “是,大人,事情的经过,以及取证,都是这样了。”总旗恭谨的说着。
  “哼,胆子妄为,杀了两个草民也就罢了,还敢欺君!”百户冷哼了一声,显然在他的心目中,死二个人的确不算,这性质恶劣就在于欺君。
  总旗听了,不敢多话,片刻,就听着百户淡淡的说着:“这事已经上达天听,我们不必动手,报了王上听候圣裁。”


第二百三十三章 诛灭(下)
  五月时,祭了大燕太祖和末帝,正式建立内阁。
  首相正一品还没有人担任,但王彦为左副丞,虞昭为右副丞,李显和李刚为参知政事,丁虎臣为从一品枢密使,入内阁议军国大事,而秘文阁晋正三品衙门,张攸之担任第一任领班大臣,官秘书阁大学士,入阁议事。
  内阁现在有六人。
  而南方划分九省,东益省(四川)、西益省(云南)、楚北省(湖北)、楚南省(湖南)、西交省(广西)、东交省(广东)、直隶(江苏)、东杨省、西阳省,省之州牧是布政使,正三品。
  省设兵府,武将是府指挥使,又称总兵或者军门。
  王弘毅以前的从龙旧将,刘果、左籍、王羽、孙资、何胜、贺仲、张允信、赫兴都晋升到府指挥使或者副使,官一省军事。
  这些人的命数实际上远达不到省级青气的标准,但经过多年培养,也有郡级,并且随着南方的平定,这九省府指挥使的任务只是维持治安,个人命数对国家影响不大。
  而且,他们是从龙老臣,忠诚上没有问题,能保证对地方的控制。
  除此,正式建立侍卫亲军,人数三千,甘厚担任侍卫统领,下设六个侍卫班值。
  又建亲军上直府,现在只有三府亲军,张毅、柴嘉、贺益分别担任皇帝亲军的都督。
  秘文阁晋升后,张攸之作为领班大臣,不宜再直接跟随。
  虞良博调任礼部侍郎,也不宜直接跟随。
  上次陈清当地下党有功,获得接见,连得赵远经也有机会面圣,不想就一眼看中,都进了秘文阁,现在是一个是正八品,一个是正九品。
  皇宫内有着景山,不算高,但可登之远看全城。
  景山有着竹林小道,山上有着林子,上面的树都是百年老树,合抱一粗,遮蔽天光,在别的季节就有些山色晦阴幽暗,但是在六月后,就显的清凉。
  这时豆大雨点随着风飘落,走廊却遮挡了风雨,王弘毅沿着长满苔藓的甬道悠闲散步,只见走廊两侧都有藤萝、金银花、葡萄架,显的更是清凉。
  几个侍卫站在走廊各处,王弘毅在走廊上漫步,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是姚同,一人是陈清,都是最近收集的淡青色的人才。
  王弘毅心中算计,真正要害处的人才,只有十数人。
  开科举后,十年一代,总找得出来。
  现在关键是陆军没有大将,仅一个樊流海又成什么大事?
  转眼一想,又想到了演武堂。
  现在演武堂分三极,第一级是火长升副队正,第二级是营正升副卫将,第三极是都指挥使这级,并且一些降将,也在这里学习。
  这里肯定有不少人才,是时候去观看一下了。
  心中盘算,口中却说着:“海域江河,商贸往来频繁之地,设河关和海关,远航港上月有六万四千两纹银的收入,五处海关加起来,每月有二十万两白银,一年就是二百万,这必须建个衙门。”
  “令,就称海关总司,正四品衙门,宋涵为海关宣政使。”
  “别的海关,令吏部推举,先去远航港学习三月,再去任职。”
  现在情况比南宋还要好,估计明年单是海关,增到三百万两不成问题,这就是非常大的一笔钱,可满足财政需要了。
  “是!”两人都躬身应着,他们现在还谈不上大臣,只是应命传达。
  王弘毅沿山道而下,雨点打在附近的梧桐树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他仰起脸凝望着梧桐树枝叶,自失一笑,又说着:“传旨给交州十三司千户,路台和贺平欺君,自蹈不测,没什么可惜,在何牛和李小门墓前处死。”
  “何牛和李小门的赏格依旧有效,这就不必吏部了,秘文阁迅迅议定,发下去。”
  “相关人员都记功,上档,各加一级。”
  姚同和陈清交换一下目光,应着:“是!”
  西交省
  新划分省份后,钟文道担任布政使,新设郡七,现在省会是珠口郡。
  这珠口郡入海口,有着天然的优良港口。
  交州一向被视为蛮荒之地,瘴疠横行,蛇虫遍野,一郡都难以与内地一县相比,唯珠口郡不同。
  珠口郡原本就是大港,每天进出港口的商船上百。
  只见港口周围,商家云集,小的错三落五搭起席棚,连绵起市,喧嚣连天,大的却变成了商业街,当然商业街上最多的是钱庄。
  这时,街道上,正有一个中年人正在四处看看,这人穿着一件青袍,腰间系着绣花黑带,看起来很是普通,看着四周,不由一笑,神色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开了过来,沉重的马车石板路上驶过,马车周围有着警惕的护卫,还可以听见叮当作响的声音。
  “大人?”一个男子护住了这中年人,轻声说着。
  “没事。”钟文道说着。
  当年在汉中,自己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不想几年后,自己就从郡守变成了州牧。
  尽管西交省远比不上汉中,但还是一省主官,足以让人羡慕了。
  一省主官,日后再进一步,就是六部尚书,尚书后,就可入阁——虽说首相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是参知政事还是可以希望。
  并且王上最重军功,钟文道虽不是武将,但却参与了丁虎臣攻下交州的战役,现在在他的名下的军功,也不少了,日后就是封爵的依据。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和发展。
  在他的治理下,经过了一年,别的不说,至少各郡已井井有条,这珠口郡内更清理的干净,港口区、大街区、还有民居区,都显出了繁荣。
  由于太平,每天有上百船靠岸,这就导致着繁华,有些商人为了方便,甚至在城中购买着地皮置屋建房。
  钟文道一路过来,很是满意。
  刚才这马车就是兑换铜钱的钱庄。
  海商都用金银,在港口将这些金银兑换成铜钱,最受欢迎的就是蜀地的铜钱。
  以大街为核心,周围辐射着几条街,建的就是密密麻麻的旅店和酒楼,这不但是海商休息玩乐的地方,更是因为传统生意,都在推杯换盏中完成。
  想到了港口账本,钟文道忍不住一叹,难怪王上要建海关,这一月收入,就抵得上一郡的所有积存。
  一年下来的海关银子,就超过了一省。
  但钟文道却还是重视农业,他深知粮食是根本,已经开垦和种植,甚至王上要种的胶藤都已经种上山坡——就有上万亩了。
  现在地大人少,开垦的田地采取轮作制,今年估计,生产的粮食足够自给了。
  布政使三年一任,一般规矩只能两任,六年时间,足够自己大展身手了。
  不知道为什么,钟文道心中突然有一种惆怅,不过就在这时,一人匆忙而来,见到了钟文道眼睛一亮,贴身上来,低语了几句。
  十三司千户来了?
  钟文道一怔,看了过去,果是一个青年人。
  这人二十五六岁左右,没有穿官服,只穿件灰袍,见钟文道望过来,上前一躬身,手一拱说着:“大人,下官有着王上的差事,按例向您禀告一声。”
  钟文道见是他,心里有些腻味,不是因为人,而是十三司是特务,本就受文官所忌,只是这人是王上的远房亲戚,名字是王兴真,虽年轻,却沉稳威严,只得笑着:“那你说来吧!”
  千户王兴真又一拱手,说着:“大人,这事涉及王旨,还是楼上说……这店不错,现在是中午了,上去用餐再谈,如何?”
  钟文道抬头看,果见前面一家酒楼,看样子新造不久,屋顶黑瓦,地面方砖,都不见一丝斑驳痕迹。
  到了里面,刷白的粉壁看上去新干的样子。
  跑堂一见这样子,就领着上楼,见屏风相隔,各有雅座。
  点了菜,各坐了,这时谁也没有说话,等上了菜,两人才劝了酒。
  各喝了三杯,就放松下来,王兴真就取出了一张公文,给钟文道看了,钟文道看了不由若有所思。
  千户说着:“这是他们自寻死路,只是法外行刑,还有赏赐官位田地,都需要知会大人才是。”
  为了节制十三司,十三司奉命行事,除了机密,别的都需要告之当地官府,在他们陪同下进行。
  钟文道自是知道这意思,靠在椅上,一只手扶着酒杯,微睨了一眼王兴真,神情有些冷峻,说着:“这个当然,我派郡里行刑官随行,云顶县的县令也陪着去吧!”
  对于这件事,钟文道其实认为根本原因是赏格过重,如果只赏九品,黄金百两,也未必有这事发生。
  无论胶藤事情怎么样重大,对草民来说,九品已经足够了。
  王兴真起身,说着:“谢大人!”
  这件公事就办成了,当下两人无话,用着几味鱼鲜,此时太阳高照,单从窗口而下看,是人来人往,马车不断,楼中也是热闹。
  不时听着隔壁一群人讨论着海上货物什么有赚钱,又议论各地的特产和货物,种种之事,几以为在太平盛世。


第二百三十四章 收赏(上)
  交州,云顶县
  午时太阳升的老高,临近夏日,这时的天气越来越炎热。
  到了这时,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再加上这时又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不大的小山村里,此时早已是炊烟冉冉而起,入鼻的,也是阵阵的饭菜香气。
  一个月前发生的惨事,这时已渐渐淡出视野。
  除了偶尔还会有人提一提何家和李家的那件祸事,已没有多少人继续关注这件事了。
  这一个月来,最初的那几天,何李两家的人都是悲痛万分,死去的是他们家的血脉亲人和主要劳动力,可随着何牛李小门的入土为安,他们的家人再如何痛苦,在一天天的劳累下,感情也会变的麻木下来。
  悲痛的气氛,渐渐散去,只不过,留给两家人内心深深的伤疤,却是挥之不去。
  随着时间推移,吃罢午饭的村民,都陆续出了家门,继续忙碌起来。
  有的就在自家的门口,边干着编筐、针线之类的活计,边与邻人闲聊。就这样一直到了晚饭过后,就可以休息了。
  有的,带着农具,去地里干活。
  村里的土路上,时不时就会响起两个人打招呼的声音,让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硬是多出几分生机来。
  只不过上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吓人,即便是过了一个月,悲痛渐渐消散,可出外干活的人,也多是三五搭伙,以防着出现意外不测。
  偶尔有路过何李两家门口的村民,望过去的目光也是隐隐带着同情。
  两家的房舍,离的不远,都是标准的土坯房,小院,篱笆墙,破旧的木门,此时都紧紧闭着,土坯房内隐隐有说话声传来。
  自两家出了祸事,家里就冷清了,两家的婆娘都有些瘦弱,单说两家的男人,也都是瘦了好几圈,自家的血脉,又养了这样大,就这样平白死了,怎么能不心疼呢?
  对此,同村的人都表示同情,可很快就有了新的事情,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咦?你们看,来了好多人!”
  走在路口处的一个村民眼尖,看到了远处的尘土飞扬,惊呼了一声。
  同行的村民随着声音目光望过去,顿时也都怔住了。
  随着靠近,他们能看的十分清楚,带起大片尘土,是一群官兵,还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旗牌仪仗,这声势喧威,看得村民脸色皆变,不由自主地全身轻颤起来,这就是深入百姓心中的权力威严。
  “天啊,是不是出事了?官兵这是来咱们村子抓人的吧?”
  “快回家去吧这是要出大事了!”
  “是不是村里有人惹了官司?”
  “谁晓得不会这群官兵是冲着上月的事来的?”
  见有大批的官兵过来,又声势喧威,吓的这些村里的人直哆嗦,忙不迭的逃回家去。
  只是一会的工夫,路上田里就再没了人。
  家家关门闭户,只有门缝里,有人闪过,在偷看着外面情况。
  仪仗兵甲滚滚而来,到了村前停了下来。
  “去,将这里的里长叫来。”看到这情形,云顶县县令顿时皱了下眉,吩咐着一个衙役说着。
  这县令白暂清瘦,看上去三十岁左右。
  “诺!”立刻有人应声去办,这是县衙的事。
  这时的王兴真却是不同,身穿着一身的千户官服,上有正六品绣纹,腰间佩着一块精美的铜牌,目光沉稳,面容威严。
  后面有一个百户,身着九品官服,却是原本的总旗。
  金泽和张户各穿着小旗的公服,虽不是官,但是持刀而立,也有一番公门威严,却是人人升官发财了。
  这时,躲在家中的村民就听见外面熟悉的里长敞开嗓子大喊着:“诸位乡亲官府来人,你们莫要怕,和你们没有关系,只是官老爷有事要当众宣读,你们都快出来吧到村东的空地集合!”
  连喊了好几遍,关门闭话的各家才纷纷有了动静。
  “躲什么?官老爷还能吃了你们不成?还不快去!”里长见着他们还犹豫,再也忍不住,冲着几个探头探脑的人骂着:“还拖延着的话,看我以后收拾你们!”
  百姓自是畏惧,都是出来了。
  “里长,可是出了大事?看着实吓人啊!”这时,有人凑过来打探着情况。
  里长没好气的说:“你问我,我去问谁?还不快叫了你家婆娘一起去村东?到了那里就知晓是啥事了去的晚了,误了官老爷的事,小心你们的皮!”
  是这里的土老爷,里长的话还是满有用,又加上承诺过与他们无关,不一会本来畏缩着躲起来的村民,都三五成群的向村东头走去。
  村东头空地,平时就是晒晾庄稼,地方颇宽敞,即几百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这时,能到这里的村民,基本都到了。
  不过到了空地的村民,都是吃了一惊。
  只见个个穿着公服,手持长刀的番子,足有五十人,队列丝毫不乱,个个腰板挺直,目不斜视,神情沉凝。
  又有着一个九品行刑官。
  行刑的人,在县里只是一个典吏,郡里也只是一个令吏,九品行刑官是省里的行刑官。
  行刑官带着五个行刑吏。
  县令带着一班衙役,总数就近上百人。
  见来人差不多了,王兴真走上前几步,示意百姓安静下来,大声说:“今日召集大家在此,是奉了楚王之命!”
  顿时,本来还有些窃窃私语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一直还算镇定的里长,这时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来。
  “押上来!”说罢,王兴真一招手,立刻有几个番子,推着两个男子走到了百姓前。
  只见这两个,其中一个看起来面容普通,透着几分斯文,还有一个身材中等,长方脸,漆黑的眉毛下有着三角眼。
  即便是被推到众人面前,也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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