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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015易鼎 作者:荆柯守(起点vip2012-06-20完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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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人于生前被师门轻视,多次提出建议,亦被否定,不为重视,可其死后,生前种种猜测,却皆成真。
  又兼其从容就义,倒让师门颇为惊诧。
  实是让人唏嘘,至死方得师门重视,不过,只要师门气运不失,田纪灵魂必可受到庇护,虽在冥土也受照顾,还有修成鬼仙的可能,这也算是归宿。
  玄洞望着眼前平静汲水河,叹息一声,上次便是在这汲水河上,他们察觉出那不祥之感。
  只当时,自己虽有所察觉,却不以为意,只留爱徒周竹于此,以为便可扭转冥冥之中或可出现之变故。
  却不知,天意威严,实非凡人可操控,曾几时,这天地之间,潜龙之气,变的如此复杂难辨?
  真人,当日的你,是否算出今日之局?
  若已算出,又为何又放任至此?
  若未算出,现在蜀地之局,又何去何从,真能否如师门所言,可趁势而起?
  玄洞沉默多时,心下茫然,不知师门所为,到底是否真的对了。
  回转头去,却见天驱武士,面上表情平静,不为这些景色所感染,或许知道越多,便越为之所困,不知者反倒轻松自在。
  “张铁,再过半刻时间,便可至文阳府范围内,我等先寻一落脚处,再做打算。”玄洞淡淡说着。
  张铁闻此,点头应着:“诺。”
  到了一处,二人上岸后,不加耽搁,直接向文阳府行去,根据师门指示,需在文阳府寻一处落脚。
  而在这文阳府城十里处有一道观,就是预备的落脚之处。
  上岸之处,距这道观,不过十里。
  路上因有行人,只作寻常之速,半个时辰后,才至此地,只见一片郁葱树间,一座道观,现于面前。
  张铁上前,扣打门扉。
  “门外何人?”门内有一清脆声音询问,听声是一个小童。
  “山隐之人,是观主故人,前来拜访观主。”玄洞止住张铁,亲自上前沉声说着。
  “观主故人?还请少等片刻。”观中那小童听闻,说着。
  脚步声渐去,去向里禀报。
  二人在外等候,不过等候所需时间并不长,只一会,一阵脚步声便再次传来。
  吱呀一声,道观大门被人从里打开。一个老年道士,现于门前,目视众人,身后,有一小童,是适才应答的小童。
  这老道士目光带有审视,少顷认出玄洞,面上顿时现出惊喜之色,说着:“原来是仙师到了,快请入内。”
  态度甚是殷勤,向里行走,还感慨说着:“已过十载,不想仙师风采依旧。”
  “你也依旧健朗。”玄洞笑笑,说着。
  看向后面这人,老道士忍不住问着:“这是?”
  “哦,这是我所收记名弟子仙师之徒张铁,到你这里少住几日,还方便吧?”玄洞说着。
  老道士却甚是高兴,连声说着:“方便,方便!仙师这次多留几日吧。”
  “倒有此意,只怕讨扰于你。”
  “怎么会,仙师在此留住,小道高兴还来不及,只管住下,只要不嫌道观简陋便可。”二人谈起来,真是旧识。
  远处十里,就是府城,用脚步行走,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途,正好窥之。
  到了一处静室,道士命小童捧出了茶盘——茶、云片糕、红枣。
  又命二个小厮赶快去打扫房间,空出两间静室来。
  老道士尊玄洞坐在首席,斟上茶来,见他看着,就笑的说着:“本乡有个周进的先生,甚敬先尊,每年都捐银二十两银子,还打发了一些年轻的伙计来帮忙,却是真的善行。”
  玄洞笑的说:“这等是善人,应该有福德。”
  等得点心吃完,又斟了一次茶,小童报告,净室打扫出来了。
  老道士就稽首行礼:“仙师先去休息,我这就去整治晚宴。”
  话说地球上,释迦牟尼在世时,僧团都是奉行托钵正命,清净乞食,除开酒类,不论荤素,在家人供养什麽,就吃食什麽,此于经律皆处处可见。
  佛教里最早公然主张吃素的就是佛门叛徒提婆达多,他嫉妒释迦牟尼的地位,处心积虑想超越释迦牟尼,甚至想灭释迦牟尼取而代之。
  他为向世人表示他比释迦牟尼还优越,便提出五项苦行,其中一项便是「终生不吃鱼肉」,这一点也遭到释迦牟尼明白的驳斥。
  地球吃素缘起是肇始于南北朝梁武帝,先是佛门推广,后就是连道教也吃了。
  这个世界的炼气士不能简单视为地球道教,当然也没有梁武帝,荤素之别,并不重要,各人口味和进境。
  老道士整治晚宴,当然不忌荤素,玄洞也稽首还礼。
  门里出来,观中却也有几株桃花柳树,看了一会,只见蒙蒙的雨下了起来,烟笼远树,景致更妙。
  一时间,却在寻思:“王者集百万之气,掌握移山倒海之力,或生或杀,皆在一念之间,我等微薄法力,如何才能干预?”


第四十四章 来由(下)
  九月
  王彦为开明县县令,也有着一个月,他可是带着一营上任,又是大帅的亲弟,当这县令,不管是资格还是实力,都绰绰有余。
  一个半月来,王彦领会大帅的意思,虽然没有雷厉风行大动干戈,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动声色,只通过几个案子,便让原本在开明县的几个家族血流成河,一时之间,人人侧目,争先投靠,李家失去了政权,在开明县的根基就土崩瓦解。
  也就在这一日,王弘毅大清早就出行,带着二火骑兵,已经足够保护安全了。
  到了虞府,只是稍微时间,里面大门而开,虞府的虞昭就开门迎接了出来,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虞昭就行礼,谈不上跪拜,至少得先拱手为礼,说着:“少镇前来,真是寒舍生辉。”
  王弘毅带着和询的笑容,此时穿着蓝色宽袖长袍,头上束着银冠,体态修长,英气逼人,微笑还礼:“不敢!老先生素有儒士气象,我在少时,即慕大名,今来拜访,实是大慰于心。”
  两人行礼,进入了大厅,分了主宾坐下。
  此时,初到九月,天时还热,说了几句,王弘毅就说着:“久闻老先生治园甚佳,可容我观摩一二?”
  虞昭听了得意,说着:“不敢,小家园子,寥表吾心!”
  一径来到园中,遍处观看,虽然不是很奢华,但是清槛精舍,走廊假山,盆鱼卷石,的确有着间苗之处。
  王弘毅观看,连连称赞,说着:“此园虽小,疏密有度,虽由人作,宛自天开,可见老先生心中度量,只治一家实在可惜,不知可愿出仕乎?”
  虞昭听着,心知这句才是最关键的,心中寻思,又打量着王弘毅,就答着:“少镇不以老夫老朽,老夫自愿从命,拜见少主。”
  王弘毅大喜,扶手说着:“有老先生在,我无忧也!”
  当下又回去喝了茶,就此离开。
  等王弘毅离开,虞良博就出来,问着父亲:“父亲为何答应出仕?”
  “此子行事有章法。”虞昭说着。
  见儿子一时不解,他又说着:“你看他杀了陈翔也就罢了,死中求活,败中求胜,自古虽然不多,也是不少,当时为父觉得他有福气,不然怎可如此?”
  “当他占了汲水县后,安抚流民,开垦良田,充实县衙,都是堂堂正道,为父觉得他有能吏之名,并不算过分!”
  “至于阵斩吕济,更是堂堂之师,一时镇内哑声,不但见其武略,更见其正,已隐隐有大器之相,为父觉得此子继位镇帅足矣!”
  “当上嗣子时,一诗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足可见此子的器量,不过言谈还不足为凭,你看他当上嗣子后,不急不徐,整日和军中操练,或有人说此子过于重于武夫,为父却不然……乱世之重,军权最胜,你看这一个半月来,黑衣卫和义从军,已经渐渐掌控在手,这就是明略。”
  “大军入手,此子又立刻拜访乡老贤士,这是何等所作所为?”
  虞良博想了想,似有所悟,犹豫了下,没有说,问着:“父亲,有哪些人做过?”
  虞昭轻声答着:“荀方、宋文鼎。”
  这两个名字,声音虽轻,在虞良博耳边竟如同平地了打了个霹雳,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
  荀方何许人,赵太祖是也,白手起家,五十岁统一天下,虽然由于在位时间太短,后世子孙无能,三世而亡,但是说到他,史称都是明君。
  宋文鼎更不得了,本朝太祖,鼎革改命,南征北战,由弱到强,一统天下,虽然由于六王之乱,使天下崩乱,帝都迁移到金陵,但是到现在也有二百五十年的天下。
  王弘毅只是嗣子,现在不过拥一县之地,连上义从军,也只有三千兵,父亲对他这么高的评价,嘴上虽不敢反驳,心里总有点不以为然。
  这神色一露,知子莫如父,虞昭就说着:“吾儿可是不以为然?”
  虞良博连忙说着不敢,虞昭却说着:“若是其它事,都可含糊,这事却要和你说个清楚才可。”
  “汲水县又得了千户,据说开垦连绵,又是十万亩,来年就计二十万亩,一年可出粮六十万石,有三十万石养军,此是帝王之基也!”
  “汲水收降兵五百,连上原本,就有一千,而义从军和黑衣卫,现在都落到少主手中,加起来已有三千。”
  “你想想,有兵有粮,又有名分,谁能阻挡他日后登位?”
  虞良博想了想,又问着:“但是就算如此,也只是一镇之力,说类似太祖,实在太远了些了吧?”
  “不远不远,长定文阳二镇相互纠缠,已经十数年,柳思明一死,其子柳朝义虽然继位,却只怕很难节制手下骄横之将,再加上太素县一失,更是不堪,我可以说,二年,最多三年,长定文阳必可统一于此子手中。”
  虞良博思考了一下,又说着:“还有成都魏存东,坐拥三郡,当是英雄。”
  “魏存东的确是英雄,可是年已五十,以他岁数,最多还有攻打一镇的精力,已经不是统一蜀地的人选了。”
  古人七十古来稀,实际上,五十岁以后,就旦夕不保了。
  “蜀地数镇,都有新旧交替,有的是青黄不接,有的是老朽精力不济,少主恰逢其时,只要他攻下长定镇,就可横扫蜀地。”
  “三十年前,有歌谣传闻,蜀中出龙,辨其要旨,恰是此事也。”
  说到这个,虞良博脸色就些古怪,说着:“还有人说是此歌谣对应李家。”
  “胡扯,若是没有少主,还说不定对得上,有少主,现在又定了君臣名分,哪可能如此,这你不必多想——那个田纪是妖人,妖言惑众,杀头灭门不冤了他!”看出来,虞昭对田纪很没有好感。
  虞良博仔细想想,觉得父亲说的是,口中就说着:“原来如此,所以父亲出仕,是以从龙,自古从龙之功最大!”
  虞昭摇了摇头,说着:“为父老了,仕不仕,从不从龙,都是无关要紧,却是为了你以及家族着想。”
  “老夫在此镇也有些薄望,出仕官位不会低,自然可扶你一把。”
  听了这话,虞良博不由深深施礼:“父亲!”
  此时,在马车之中,王守田很是高兴。
  虞家是镇上大户,他一口答应自己出仕,显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也说明自己的影响力不断扩大,渐渐形成威望。
  凝视着顶上云气,不过倒也没有立杆见影,多出云气来,但是这是迟早的事。
  就在这时,马车猛的一停。
  片刻后,一个近侍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着:“少主,太素县来了消息。”
  王弘毅精神一振,说着:“说了什么?”
  侍从说着:“柳朝义亲自领兵五千,攻打太素县。”
  王弘毅不禁说着:“终于来了,这柳朝义还真的忍耐的住,也算是一代人才,可惜的是,不逢良时。”
  这话却是说的真心,他寻思自问,如果自己是柳朝义,匆忙上位,下面牙将不服,才上位又失了一县,威望大失,也很难挽回。
  柳朝义能忍耐到现在,不匆忙出兵,已经很了不起了。
  又问着:“那太素县,又有何反应?”
  “据说县令李存义,立刻以主官的名义,命令燕山都宣武校尉陆忠成和钱信听令,陆忠成和钱信由于低上半级,已经听令了。”
  “嘶!”虽然说武将比文官低上半级,但是现在牙将桀骜,李存义短短二月不到,竟然可以使二人听令,哪怕是勉强,也非常了不起了。
  “李知县又以军情紧急,征出厢兵五百,由其子李继业掌之。”
  县令在紧急情况下,可召集厢兵,这是权限内的事,王弘毅听了,精神一振,这想必就是李家潜伏的私兵了。
  “这样说来,太素县已经有兵一千五百了?”
  “正是!”
  王弘毅默想片刻,立刻发出命令:“命何胜、柴嘉、贺仲,联合带上五百营,前去支援太素县,并且带上五千石粮食。”
  这五百营,就是当日俘虏的队伍,正好进行淘汰和考验。
  送上五千石,更是表明了态度。
  现在谁也无法说王弘毅没有主君量度了,只听他悠闲说着:“柳朝义虽有五千众,但是县城坚固,又有二千人,足可抵御之,只待时日而长,自然退兵。”
  顿了一顿,又说着:“父帅身体不佳,我新任少镇,只能如此了,李知县忠信勤恳,必会明白我的意思。”
  “把这些写成公文,我要上报给父帅,公文全镇!”


第四十五章 吾家潜龙(上)
  没有多少话,王弘毅就去了大帅府。
  到了里面,就有侍从跪了阶下,伏身叩头,王弘毅点了点头,进了去。
  这时,只见书房中,越来越显的清幽雅致,王遵之倚坐在窗前桌椅上,手拿一卷书正自看得入神。
  王弘毅上前,行礼:“父帅!”
  王遵之就笑的说着:“你来了,来,过来坐下说话。”
  刚坐好,还未及说话,就见一个丫鬟端着茶水和碧玉小盅进来,倒了上去。
  王弘毅就要喝,就听见王遵之笑了笑,摆手止住了,说着:“这茶半温才适宜,一点一点品尝才上味。”
  王弘毅笑了,也静下心来,等了片刻,开始品茶,果觉清香爽口,每次只呷一点点便觉满口留香。
  等茶喝完,王遵之才说着:“吾儿,何事?”
  “太素县来了消息,柳朝义亲自领兵五千,攻打太素县,县令李存义,立刻以主官的名义,命令燕山都宣武校尉陆忠成和钱信听令,陆忠成和钱信已经听令了。李知县又以军情紧急,征出厢兵五百,由其子李继业掌之。”这些情报,王遵之不会不知道,但是王弘毅就是要第一时间禀告。
  这是父子君臣之道。
  “你的主意呢?”王遵之听了,一手端杯,起身踱步,望着窗外灿烂的秋园,说着。
  “儿子认为,父帅身体不佳,我新任少镇,不能远征,不过君臣有道,不救援不是主君之道,特别是有余暇时,我想命何胜、柴嘉、贺仲,带上五百兵,前去支援太素县,并且带上五千石粮食。”
  “有兵二千,又有粮,县城坚固,足可抵御之,只待时日而长,自然退兵,李知县忠勤,必会传来捷报——还请父帅裁决!”
  王遵之眉宇轻皱,咳嗽了二声,说着:“这茶愈凉愈香啊!”
  说罢喝下,咳嗽了几声,盯着王弘毅:“我立你为嗣子,你的身份就在诸臣众将之上,为父身体日渐不行,就算这会突然暴病而去,也是平常的事,你是嗣子,我问你,我去之后,你将凭何治政并且扩展,这李家的事,你从心中,又是怎么样想着?”
  王弘毅一怔,立刻明白,王遵之已经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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